豆腐贵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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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游离在她两腿之间,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贝齿咬紧下唇,一股血腥味再次袭来,她知道,她又一次咬破了自己的下唇。
柔软处是他不安分的手指,那种想要征服她的yu望更加强烈,似乎下一刻就要迸发他的激情,完全将她融化。
她加紧双腿这个拒绝性的一个动作,让他清醒,极度愤恨的意识一下子涌上心头:“对,本王现在不能要了你,本王要留着把你的心和身体一同收复!”老旧的话语,不变的是那愤恨的心境充斥着他,来自胸口的疼痛和心底的伤痛,让他更加凶狠的吸允着她的肌肤,我要听到你忍不住发出迷乱的声响。他冷笑一声,残暴的摆弄着她的身体。
她无奈,右手抓住他的后背,无名指的玉指环狠狠抵住他的肌肤,那一瞬间她还是忍不住轻哼一声,她眼睛紧闭,该死,玉指环又碰到他了,她开始一点点享受着来自他在她身体上肆虐的游离。
“你这个混蛋的熙正,你就不算是个男人!”她强忍着从口中发出的一丝喘息,挤出这几个字。
“你是不是要忍不住了?是不是要了你才算男人?”他喘息粗重,邪魅一笑,手上动作更加残暴和用力,胸口的疼痛再一次想把他的思绪控制,试图摆脱那个“心和身体一同收复”的底线,让她尽情绽放在自己的身下!
数据惨淡啊,呜呜呜……都没动力写了!
第二卷 突变 054那一滴清泪
席青修长的指尖划在他的后背上,一下下出现一道道长长的血痕,她并不解,手指更加用力的划着他的后背,嘴里是再也忍不住的喘息声。
耳边是熙正邪魅的笑声,热气呼出,一缕缕轻击着她已经发热的耳垂:“你在司空纯身下就是发出这样迷乱的声音的吧?”他丝毫感觉不到后背被她划伤的疼痛,因为胸口的疼痛已经让他的神经麻木。
“你混蛋!”席青咬牙切齿,那一晚是你熙正要了我,我何时在司空纯身下迷乱过?她用尽全力的力量把手指游离到他的发下,然后鼓足勇气抓起他墨黑稍硬的发丝,一点点的用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就算是在司空纯身下迷乱,你又能耐我何?那是我跟他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捏紧她的下颌,毫不怜惜的加大手上力度:“你是本王的贵妃!”欲滴鲜血的眸子,似是要将她吞噬一般。
“呸!”她朝着他的脸狠狠的啐一口:“只有皇上的妃子才算得上贵妃,你算谁?你算什么?一个被大顺遗弃的小王,在这西北大漠苟延残喘,就算把你的妃子们都封上一个后宫妃嫔才有的封号又能如何?你还是这个西定王府的小王,而不是皇上!”熙正每每说起他一意孤行的封她为贵妃,她心中的恨就又增加几分,暂且忘记他给她身体上的温存。
“你找死————”他一巴掌打在她的脸颊上:“这一切还不都是拜你所赐!”身体炙热的气息越来越浓,胸口的疼痛几欲让他崩溃,他把她整个身体抱起,紧贴床里的墙面,疯狂的唇在她身上肆虐。
她整个身体被他控制,也只能跪在床上任由他摆布,咬紧牙关,微微发出“吱吱”的声响。
他的身体紧贴着她,呼吸也一点点变得急促,双手按压着她紧贴墙面的双臂,他的恨不会比她少一分:“说,司空纯究竟有什么好的,让你甘心为他在本王胸膛上扎上那一剪刀?”他锐利如刀的目光泛着嗜血的红光盯着席青促成一团的五官。
“熙正,你是不是人?这个问题你整整问了我一年的时间,难道还没有得到正确的答案吗?”她狠狠的盯着他通红的双眸:“那我现在就再一次郑重的告诉你,跟他没有关系,是我恨你,要你死,才会用那把剪刀扎在你的胸膛!”说完她剜一眼他左胸那条依然清晰的伤疤,是,那一剪刀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扎进去,差一点要了他的命。只是她此时竟有些后悔,后悔当时只扎一剪刀,应该把扎进去的剪刀再往里送一送,如若那样,可能也就没有今天侮辱她的场景了吧!
“你为什么那么恨我?”他大声的吼着,两只大手,修长的手指用力抓紧她的双臂,猛然的从床榻上把她甩到地面上:“说,本王哪一点对你不住,你要那么恨本王?”他嗜血的红眸中有一丝难以觉察的氤氲雾气。
“是你!”被他甩下的那一刻,右腿膝盖撞在床头的柱子上,这会儿开始钻心的疼:“都是你自己,你最好是问问你自己!”她下意识的用手抚mo着右腿膝关节的地方。
这时她胸前一个绿豆大的红印映入熙正眼帘,他跳下床榻,抓住她的脖颈,一点点的把她从地上提起,直到两只脚完全离地,然后他勾着头看着她胸前那一个红印,语气突然变得温和:“这个印记是当初你被蛇咬的时候本王附上去吸毒留下的吧!”说完细细的端倪着,似乎是看不够的样子。
她喘不过气,整个脸憋得通红,双脚在半空中无力的摆弄着,我不能死,一定不能死,我还要报仇,我还要和你同归于尽。
是,如果没有第一次和你相见,也不会有今天局面了吧,都是你,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为什么,我究竟哪里对你不住,你要这样害我,杀了我全家,还霸占了我的身体,现在又这样百般的侮辱我!
真后悔,不应该依恋太后给我的那一点疼惜,更后悔从前在宫中如傻子一般顶撞着每一个人,如果在错的时候早一点离开皇宫,你也不会有机会对我下手了吧!
她的眼角溢出两滴清泪,随着他转动的身子缓缓顺着脸颊流下。
蓦地,他看见她脸颊的晶莹,猛然间,心如针尖刺了一下,那是……她的泪……
这时他才意识到,他的双手掐住她的脖颈,她的双脚离地好高,他用力提起把她仍在床上,看着她将要窒息的样子,良久才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站在床边,一脸的默然注视着她依然憋的通红的脸,一只手试图伸过去,刚伸到半空,撞见她投射给他冷然的目光,他尚在半空中的手,竟不知何去何从,胸口的疼痛使他臂膀微微颤抖,下一刻,他又一次用力的把手掌甩在她通红的脸颊上:“不许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本王!”
她无力的瘫坐在床榻上,呼吸依然不能正常的通畅,但是却阻止不了她永远看他冷漠而充满恨意的目光。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似是无比爱惜的样子,可是力度却缺少温柔,然后把他此刻略显干渴的嘴唇附上去,紧贴她微张的唇,用舌尖敲开她的齿关,重重的吐进一口气。
这时,她的眼睛睁得核桃般大,当他柔润的唇吸允两次离开她的唇之后,她的呼吸也跟着比刚才顺畅许多。
他把她推到在床榻上,整个身子忍不住毒发的疼痛大幅度的颤抖着:“本王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掉!”说完捡起地上的长衫,胡乱的披上,踹门而出!
床榻上的席青一点点恢复顺畅的呼吸,伸手摸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膝盖,目光注视着踹门而出的熙正留下的寒冷背影,眼泪竟然无缘由的顺着脸颊肆意的流淌。
好久了吧,好久都没有哭过了吧!自从爹爹被他的死士杀害,再一次进宫都没有哭过了吧!可是……可是现在……我怎么会落泪?
她胡乱的擦着眼泪,而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擦都擦不完,我是怕了他吗?怎么可能,我席青什么时候怕过谁!何况是他这个嗜血人魔,我的杀父仇人!那是什么?我为什么会哭?是对他的折磨感到累了吗?不能,在没有杀了五王爷之前,在没有和他同归于尽的时候,我怎么可以喊累?我要振作,我要锻炼出我原先拥有的强壮的身体,我要拥有婉公主的智慧,只有这样我才能找机会杀了五王爷,才有能力和他同归于尽。
她拳头紧紧攥着,当完全明了自己的目标之后,猛然抬起,小小的拳头狠狠的砸在床头上的柱子上。
这时,恒珠殿外是熙正厉声的一吼:“你怎么在这里?”
然后是席碧潋小心翼翼的回答:“臣妾见王爷有毒发的痕迹,这时过来看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
“想帮忙?”熙正邪魅的一笑盯着她微红的脸颊,随即笑容从他脸上消失,厉声道:“当然能帮得上!走!回你的房间去!”
第二卷 突变 055贵客进王府
身下已然是无比疼惜他的席碧潋,而他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这样凶狠的要着她,把所有的思想放在他欢愉之上,转移着胸口的疼痛。他为了能减少一点疼痛,强忍着,动作的猛烈几欲让席碧潋疼到崩溃,而他恍若未闻,只是释放者他的残暴来减小胸口的疼痛。
席碧潋的双手紧紧攥着锦绣棉被,咬紧牙关,接受着他给予她的疼痛,一声不吭。熙正,只要你没有那么疼,无论怎样,我都能忍,只要你没有摔东西伤害自己,怎样对我都行!我爱你,熙正,从嫁给你的那一晚到今时今日都没有改变对你的爱。
“回禀王爷,淳于大人求见!”来禀报的下人似乎来的太不是时候。
熙正听声,并没有减轻自己的动作,只是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并不理睬。他毒发的时候给他的疼痛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他也不知道他会疼多长时间。只是这样无度的索要着身下的席碧潋。
“回禀王爷……”门外又一声喊叫。
“你等着,一会儿本王出去先宰了你!”熙正厉声,粗噶的一吼。
那人似乎也听见了熙正的声音,再不敢吭声,默默的走开,去向淳于昊回话去了。
“王爷!”身下的席碧潋低喊一声,然后是再也无法忍耐的疼痛,大叫一声:“啊————”
“本王没有警告过你吗?不许说话!”熙正眼神弥散,眼底欲滴的鲜血一点点的消失,换之是他渐渐粗重的喘息声。
席碧潋只是想告诉他,一定是有急事,不然他的下人们不会这么无趣,在这个时候来打搅他。倒不是因为二人在干着什么事,更是因为都看得见他眼中的红光,知道他现在是毒发时期,没人敢来打扰。
每一次毒发,都像是西定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面临灾难般,在他们眼里,他的嗜血残暴已经把他从前的温润,甚至有些小孩子调皮的性格完全抛到脑后,好像以前那个熙正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淳于昊推门而入,径直来到寝殿,见熙正正在往身上穿着自己的衣服,床榻上是席碧潋半遮的身子,和她还沉浸在痛苦里的表情,见淳于昊进来,她吃力的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
淳于昊背过身躯,不满的叫一声:“熙正!”
他对淳于昊不禀报的擅自闯入,没有一丝的动容,见他生气的喊他,他也只是淡淡的应一声:“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的?”仍然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
“你的毒发时间过去了吗?”淳于昊脚步往外面挪了挪。
“说吧,什么事?”熙正嘴角往上微微翘了一下,跟着他走了出去。
“我还以为你折腾大半天毒发的时间还没有过去!”对于他毒发时的痛苦,他已经见得多了,现在每天用药物控制着,熙正疼痛的时间已经减少许多,只是却越来越疼。
三年前,他带着受伤的熙正满京城躲藏的时候,看着他几乎没命,胸口不停的流着黏糊糊的黑色液体,浑身颤抖,那时,他就有这样一个念头————熙正必死无疑:要么是流血流死,要么是毒发疼死,更有可能的是被五王爷的人找到,杀死。
淳于昊没有想到,他熙正竟然还能活过来,那么毒的狼蛇药,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他竟然活过来了,于是直到现在淳于昊都在纳闷,会不会是当初席青扎进胸膛的那一剪刀,迫使毒血流出不少,才让他保住性命?要不然,他怎么一直都在留着黑色的液体!
这个猜测他曾经试探的问过熙正,可是每当熙正想起席青扎到他胸膛的那一剪刀的时候,都会失去理智,久而久之,淳于昊也就对这个疑问失去了兴致。
“什么事?让你淳于大人亲自跑来一趟?”熙正整了整衣领,微微一笑问道。
“什么事?让你猜猜!”淳于昊见他的样子像是正常了,也不再担心他会伤了自己,于是卖起了关子。
“说,什么事!”熙正似乎没有多大兴致跟他玩,露出邪魅的笑意:“我的毒发可没有完全消失呢,你最好小心一点……”
淳于昊知道他是玩笑,不过还是下意识的支起双手,做出防备的样子,往后退了退,露出些许恐慌的表情:“你最好毒发已经过去,因为大厅里的那个人……”
“谁?”他似乎能觉察出一丝恨意从淳于昊口中吐出,脸上的笑意尽数消失,口吻也变得敏锐起来,他又问一句:“谁?”
“司空纯!”
熙正楞了一下,继而冷笑起来,“哼哼哼!”他的冷笑一旦出了声响,就会让人感到不寒而栗,轻蔑和鄙夷的姿态尽数展现。
三年了,这三年里,他时刻都想要见到他,将他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