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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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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爹,你怎么知道?”

“为了长公主的事情吧她以为你会被皇帝迁怒、砍头?”

连这都知道

俞清瑶震惊的望着父亲,只见俞锦熙冷冷一笑,“她也是越来越浑噩不清了。为了一个奴婢伤我女儿的心喆喆,你放心,所有欺负过你的人,爹都不会放过。那个锦娘,已经处置了。”

二八四章 吵架

二八四章 吵架

“欺负我的人多了,难道就只一个锦娘不成?”

其实锦娘的死活,俞清瑶一点都不在意。锦娘是以奴欺主,扇了她一个耳光,但比起锦娘的主子——生母沐天华对她的伤害,又算得了什么?那种无处可言、必须吞咽下去的苦涩滋味,才最令人心酸难忍。锦娘的结局,“将功补过”继续留在沐天华身边也好,还是被驱逐也罢,跟她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因为,她与母亲最后一丝的母女情分也不剩了。

“爹爹你若不愿意帮女儿,大可以直言。”何必一面冷漠无情的对景暄的生死置之不理,一面又情真意切的表白“你是爹最疼的女儿”?她俞清瑶看起来像五岁的幼童,好欺骗吗?

望着女儿气鼓鼓的脸颊,俞锦熙哑然失笑,悠然的摇晃着折扇,“你前儿进宫谢恩,应看到后宫诸位妃嫔贵人了吧?你可知道后、宫女子尊贵不凡,可人人谨守着一条禁令。”

俞清瑶下意识的想到一句话“后、宫女子不得干政”。

不过,这是一句屁话。后、宫女子整日在宫廷里,算计来算计去,算的是什么?单纯是个人荣辱吗?一旦升得高位,她的父兄、她的整个母族,都会因此荣耀而得势的世家权贵,也会想方设法把女儿送进宫。明面上说得好听的不干政,其实诸位妃嫔就是大周最有权势的家族推出来的代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且,一旦生下的孩子立为太子……

这不就是最大的政事?还有比这更能改变朝堂气象的吗?

别的不说,先孝慈王皇后一死,她的三个儿子全倒下了;彭皇后立为继后,七皇子就是呼声最高的太子人选。等日后七皇子被清算,彭家抄家,哪怕皇后至尊照样幽禁而死所以,俞清瑶打心里眼觉得这句话简直就是狗屁把女人当成什么了?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摆设?换了她处在后、宫任何一个女子的身上,绝对千方百计的保全自己的家族管它干政不干政见父亲用这句话数落自己,俞清瑶真的愤怒了。她无法容忍懵懂无知,等到事情发生后才被告知——实在受不起打击了丢下一句话,“你不跟我说也不要紧。景暄死了,我就出家甭想再寻什么面首来恶心我”

刚想走,就看见俞锦熙拉住她的手臂,眼神阴沉,“今天是谁让你来的?齐国公?还是齐景暄?他好大的胆子”

“是我自己想知道……”

“哼”俞锦熙根本不相信。他被女儿那句威胁“出家”的话气到了,当场把花梨木方桌上的杯盏砸到地上“他好大的胆子,让你来试探我?试探什么?试探皇帝有没有真的立他为东夷国主的心思?他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

父亲的突然暴怒,吓到了俞清瑶。

一直以来,俞锦熙跟齐景暄的关系不差,不然景暄当年也不会千里迢迢去北疆拜师了。可什么时候起,本来师徒变成翁婿应该更亲密,却急转直下,变成生疏猜忌了呢?

俞清瑶绝对想不到,原因就是她自己。

她不知道俞锦熙发怒的原因,是觉得景暄把他的女儿当成利用工具——特意来试探的生平,他最恨利用女人的人,尤其被利用的对象是他的亲生女儿,简直忍无可忍若非因此,他怎么可能对唯一的女儿发火?

俞清瑶想的是,父亲果真不真心疼爱她景暄真的立为东夷国主,那她怎么办?皇帝的猜忌谁也躲不过,难道她的后半生都要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活着?抑或景暄跟他的外公一样,英年早逝,那她岂不是要跟长公主一样,守寡三十年愤怒之下,也忘记自己是来求助的,“他不是东西,也是你女儿我的夫君!你凭什么这么说他?”

毕竟是父女,平日里俞锦熙的风流倜傥、俞清瑶的温柔恬静,都是假象。两人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犟性子。大吵起来,你一言我一语,针尖对麦仁,闹得不欢而散。

俞清瑶气得掉眼泪,甩门道自己再也不登门了。俞锦熙气急反笑,以后不用登门,因为今天我就不让你走说罢命人关上大门,除非圣旨,否则谁也不准开门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低头。

驸马府上,仆人虽多,可哪一个敢管主人的事?而妲妲公主压根不管事,只守着自己的女儿过活。幸好有个曹姑姑。她曲意温柔,先安抚了俞驸马的怒气,为景暄说情是不成的,只说俞清瑶哭得好伤心,眼睛都肿了。而且毕竟是出嫁的女儿,按规矩也该派人去侯府告知一声。

诗仙大人对齐国公府上下怨气冲天,大有死不来往的架势,“告诉他们,我女儿再也不回去了。”

“那怎么行呢?恐怕外头知道了,对瑶儿的名声有碍。”

曹姑姑又劝了几声,让跟着来的一个小厮回安乐候府了,只说驸马把俞清瑶留下,别的一概不准多说。接着,她又去清光院劝俞清瑶。

俞清瑶对曹姑姑敬意多过喜爱,再说她又不是随便把心事告诉别人的性格,宁可憋在心理自苦。曹姑姑也不逼她,只说了些俞锦熙为什么反常。

“呵呵,驸马大人吃醋了呢论血缘,驸马爷才是瑶儿你的至亲。而安乐候……说实话,你们成婚才多久?相处时间也就寥寥几个月。可现在你为一个外人跟驸马吵闹,驸马素来极疼你这个女儿,岂有不伤心的?”

“可景暄不是外人。他是我的夫君啊如果他有难,不就是我有难?我是陛下亲自赐婚给景暄的,婚姻不是儿戏。若景暄有个好歹,我岂能幸免?”

景暄的细致、温柔、宽容,让她感动、感激。她也做好了准备重新接纳,做一个适合的妻子。但话说回来,她主动询问,当真不是为了景暄,而是为了她自己一个经历过抄家、灭族的人,生生世世都记得那种茫然无助、身边一切都被无情剥离的恐惧。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一回。

曹姑姑心理有数的,回去如实转告俞锦熙。

冷静了一个晚上,次日再见面,父女二人都有些悔意,不该冲动说了伤害人心的话。再说,俞清瑶对生母彻底失望,早就将对父母的仰慕之情,全转到父亲一个人身上;而俞锦熙呢,他就只有这一个女儿,骂得再凶,也不敢动一根指甲。

默默的吃完了早餐,俞锦熙才对女儿语重心长——

皇帝陛下是怎么登基的?是踩着十几个兄弟、子侄的尸体登上皇位御宇三十六年了,他对大周这个帝国掌控的如臂指使,谁敢有反抗之心?齐景暄自以为被皇帝猜忌,却不想想皇帝的狠辣,真的忌惮他,别说是长公主的外孙,亲儿子不也除掉了?

所以,齐景暄的担忧完全是杞人忧天。陛下如果想立他为东夷国主,那一定是大周的国策,只要接受就好。如果没有,那又何必担心?

父亲的话,有一定道理。

俞清瑶想到广平三十七年、三十八年的七皇子等人的被害,深深觉得皇帝早就没有人味了,亲生儿子都不放过,陪伴枕边二十多年的不也说弄死就弄死?他想害死景暄,太容易不过,也根本不会估计长公主的感受景暄已经看不见了,又失去了齐世子的身份,可以说,除了东夷皇族的血统外,再无一丝一毫值得猜忌之处。只要她跟景暄安分守己,哪一个皇子派系也不偏向,皇帝忙着国家大事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把精力放在她们夫妻身上?

她安心了。

随后的大朝议也证明了她的判断。

文武百官刚刚选好出使东夷的人选,那边东夷也送来了国书,成新国主继位了那使者倒也不用换,只把国书换成恭贺新国主的就好。至于原先东夷提出的和谈条件:长公主绝对不可能再会东夷了,通商?可以,国书上盖了大印。至于岁礼,没了。

帮助东夷受灾的百姓,不是只有送钱一种办法吧?前科状元储凤栖早就奉命去了东夷和大周的边界线,让送药材、粮食的商人在底层受苦的群众传播一个消息——只要东夷百姓跟着商队到大周地界来,全家老小每人都有口粮,此外还分发土地。两个月,成果是显著的。每日都有成千上万的老百姓通过大周国界。

当储凤栖回京复命,他的光辉履历上又增添了新的一笔。正好,他的婚事未定,原先在俞清瑶之后倒是有个未婚妻,可惜订婚不久就去世了。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单身汉。焦老做主,请端王的阮侧妃出面,订了钦安候柳家的二小姐柳沾衣。

柳沾衣、柳染衣都是俞清瑶闺阁时的闺蜜伙伴。成婚后也有来往,并没疏远了。可直到沾衣大婚,俞清瑶才知道,一对长得十分相似的双胞胎姐妹,压根不是双胞胎柳染衣是嫡出,柳沾衣是庶出二八五章 闪离

二八五章 闪离

出的侯府千金差了太多,满打满算只有五千两的嫁妆。加上众多长辈,以及俞清瑶、阮星盈、阮雪萍、杜芳华等人添妆,也不到七千两。六十四抬嫁妆,比起去年柳染衣一百零八抬,差了多少?

不仅是嫁妆的问题,而是娶庶女怎么比得上嫡女?储凤栖三日与妻子回门,柳沾衣的委屈就快挂在嘴边了。她也不隐瞒娘家人,一问在夫家过得如何,她就直说了,诸如婆母对她的挑剔、丈夫对她的冷淡,小姑子的难缠……说道伤心处,眼泪水在眼眶里滚了滚,唰唰的落下来——嫁人干什么,早知道就不嫁了柳家人自然是好生安慰,劝解了一番让新婚夫妻回去。

不过柳家是世家大户,底下的奴婢跟其他侯府权贵牵连甚深,不到三五日,那状元储凤栖的家务事就漫天飞了。比如储母对柳沾衣庶女出身的不满。其实按底下人看,状元算什么啊,三年一个而世袭罔替的侯府,整个京城也就十多个堂堂侯府千金,尤其是柳沾衣这样自小就是按照嫡女规格养大的,怎么配不上储家了?还有端王侧妃做媒,储家有什么可挑剔的?

待储母知道内帷私密都传了出去,气得直发抖,一叠声让儿子休了这个不懂规矩的儿媳。储凤栖为难了,直挺挺跪在母亲的院子门前一整夜,求母亲看在他的前程份上,不要闹了。否则,他只有辞官一条路。

储母最后无可奈何,终于答应了。

可这出母子无奈商量的一幕,又被柳沾衣身边的人传了出去。这下,整个京城都不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有的人觉得储母是婆母,管教儿媳天经地义。可更多的人却觉得,柳沾衣是钦安候千金,自十二岁与姐姐一同出现在社交圈里起,评价一直不错,是个进退得宜、宽容良善的。她就是再笨,不知道讨好婆母吗?怎么成婚才几天,就闹成这样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啊

在更多的好奇中,储母的为人被扒了出来。原来储母的管家之道,跟一般人家不同,是个钻进钱眼里,一个子不许人多拿、不许人多碰的。宅中上下被管的铁桶一般,所有人的卖身契都握着,稍不留意,就远远的发卖;小姑子为什么难缠?从来没有过新衣裳,看到嫂子的首饰,眼中发光,撒娇耍赖的也要抢走。入门第二日就要求拿出嫁妆养家,因为婚礼花费太多,把账上的钱花完了,否则,没米下锅。

这样的人物,京城多少权贵人家也没见识过——因为大家都要个脸面。内里贪图儿媳的嫁妆,可也不会在第二日就逼着用嫁妆养家吧?

难怪柳沾衣回门时哭哭啼啼。她的银子本来可以留给自己的儿女,可要是负担整个储家的吃穿嚼用的话,一二十年后能剩下什么?

柳沾衣的不幸,让京城人又长了一层见识。同样,也害了前途无限的储凤栖——原来凭他在东夷边境线上的功劳,不好直接赏赐升官。不过上峰已经告诉他了,给一个月婚假,回来就调进品阶不高、但是权限很大的御史台。多少当世名臣,都是从御使开始的?

可家务事一暴露,上峰直接把另一个人提了上去。至于他,外放了。

仕途遭遇最大挫折的储凤栖,对柳沾衣恨得咬牙切齿,纳了两个通房——纳妾不能,他睡那个通房丫鬟,谁能管得着?但他小看柳沾衣了。这次柳沾衣不往娘家去,而是直接去了端王府,对阮星盈一番哭诉后,满意的回去。

阮星盈则在端王回府后,跪迎请罪,称自己年少无知,本以为储凤栖人中龙凤、柳家沾衣是她的闺中姐妹,素来知书达礼,二人结合是天作之合。没想到竟结成了一对冤家端王虽看重储凤栖,可也不会为了外臣责罚妻室,略说了两句,便罢了。倒是惠太妃知晓后,召了阮星盈过去说话。阮星盈早就准备好了,见到惠太妃主动请罪,会被认为是心虚,便把始末原由加加减减,说了一遍。特意强调自己的无辜。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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