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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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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跟你走就是。”

“不要……夫人,将军他……”凤雅挣扎着,虞妙弋喝止,“住口,凭你也敢阻止将军?退下。”

“呵,算你识相。”项羽冷冷一笑,似赞赏地睨了虞妙弋一眼,重重地摔开凤雅,继续拉住她往前。凤雅跌坐在地,猛咳数声,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消失在长廊尽头。回想刚刚虞妙弋的话,凭她是阻止不了项羽,那么现在还有谁能阻止?范亚父吗?凤雅站起,咬咬牙,转身寻范增而去。

*

项羽想拉她去哪?到底想干什么?任虞妙弋怎么也没想到,项羽一路疾行来到的竟是大牢。一到牢房,里面肮脏湿臭的味道就让虞妙弋受不了,特别再加上刚刚那样一路的疾行,虞妙弋一被项羽带入一间昏暗的牢房就开始呕吐,腹部绞痛难忍。而身边的他却无动于衷。

“过来。”项羽一把拽过她,虞妙弋痛呼一声,被他拉到身前,背靠着他的胸膛。“你不是说爱我吗?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行动。”他凑到她的耳边,阴阴地说道,抓起她的下巴,身后的男人让她看着眼前,“好好看看,他是谁。”

虞妙弋别开脸,不愿他的碰触,但她还是顺着他的指示向前看去,借着牢内昏暗的光线,她勉勉强强看见一个被铁链锁在十字形木架上的人,这人披头散发,她一时也辨不出是何许人。但那人似乎感觉到了动静,他开始挣扎,铁链哗哗作响,他摇晃着一头的乱发,破口大骂,“项羽,你这个残暴之人,我陈平有眼无珠,竟认你这样的恶贼做主!我陈平到底犯了何罪,你要这样无缘无故地刑求我?”

陈平!?虞妙弋瞪大了眼,吃惊极了。

“你犯了何罪?呵呵,妙弋,你说陈平犯了何罪?他该不该死呢?”项羽啧啧冷笑,冰冷的手抚上她睁圆的眼,“我这样做过分了?”

“他,他……”虞妙弋难掩震惊,话不成句,“为什么?你……怎么会?”她想问项羽为什么会刑求陈平,按理说陈平这会还没表现出二心,项羽没理由这样对他。

“慌什么?”相较于她的震惊不已,项羽气定神闲,“这盗嫂恶徒,枉我器重于他,他竟然在鸿门宴后和刘邦暗通曲款,助他脱困,顺利回到汉中。之后更是干脆投奔刘邦,多次向他授计加害我大楚。若不是他在荥阳一战施反间计,我和亚父岂会反目?亚父不会被逼告老还乡,背上毒瘤爆裂,气死在了路上,死不瞑目。若不是他在我和刘邦签订鸿沟和谈,划定楚河汉界后进谏他趁机偷袭,我又怎会被逼入垓下,最后困死在那?妙弋,你说陈平该不该死?”

项羽的话,一字一句清楚无比地灌入虞妙弋的耳中,让她除了震惊得目瞪口呆外再无其他反应,但陈平却难以接受,晃荡他全身的铁链,陈平嘶喊,“恶贼,你满口胡言!我陈平自归入楚营,何曾有过二心?刘邦?我可以指天立誓,我与他从未蒙面,又何来暗通曲款?说我害你和范亚父反目结怨?害得他毒瘤爆裂身死?可笑,范亚父如今不是还健在吗?什么鸿沟之盟?你被逼入垓下?项羽,你要污蔑我陈平也请找个让我心服口服的罪责,这样莫须有的罪名,我陈平抵死不认!就算是死我也不会瞑目!死后亦必会化成厉鬼,找你索命!”

“呵,”项羽掀了下薄削的唇瓣,没有理会一眼歇斯底里的人,他只是将头搁在虞妙弋的发顶,轻轻磨蹭,“妙弋,你恨他吗?”

压下心底的震惊,虞妙弋怔愣地抬起眼,看着眼前蓬头垢面的人。项羽所说全是事实,是上一世真真切切的事实。这一世由于他在鸿门宴后就追杀刘邦,才让陈平没有任何机会和刘邦发生交集,至于之后离间项羽和范增,以至范增死不瞑目,还有进言刘邦,让他撕毁鸿沟之盟,这些都远没有发生,陈平自然不知道。但项羽,项羽为何会知道?知道得如此一清二楚。还有这次的鸿门宴,项羽竟会事先让人埋伏暗算刘邦……

怎么回事?她昏睡的那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项羽会性情大变,整个世界变天了般?

“妙弋,你不恨吗?不恨刘邦?不恨张良?不恨韩信?不恨陈平?不恨那些把我们逼得双双自刎的人?”身后的男人伸手圈住她的双肩,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属于他温暖的怀抱让虞妙弋哭得红肿的双眼再次涩然。他自称“我”、“我们”?他是项羽,她的项郎吗?虞妙弋惶惑,但一被提及那些人,想起上一世他们的迫害,她怎能不恨?

“我恨……”虞妙弋咬牙切齿,瞪向陈平。

“很好。”满意地得到答复,项羽松开她的肩头,抽出腰间的天子剑,他让她把剑握入手心,“我知道你爱我,我知道你恨他们,来,替我杀了他,永绝后患。”蛊惑着,他握着她的手,举起,让剑尖对准陈平的心脏,然后松开她,后退一步,抱臂环胸,看戏般,嘴角犹挂冷笑。

*

杀了陈平?杀他,虞妙弋不会手软,但是……身后的人后退一步,虞妙弋却转过了身,直接将剑架到他的脖颈,“告诉我,你是谁?”在杀陈平之前,她想知道为何项羽会性情大变,为何他会知道不该知道的未来?

面对她的倒戈,项羽面色未变,甚至还前进一步,让天子剑的刀锋更贴近自己一寸,然而虞妙弋却吓了一跳,跟着后退一步,稍稍挪开剑锋。

“不是想杀我?怎么?下不了手了?”男人冷冷嗤笑。虞妙弋握紧了手中的剑,心在望着那双举世罕见的重瞳时根本狠不下去,“我不想杀你,你知道的。我只想知道,你是谁?你为何会知道这些?追杀刘邦,刑求陈平,为什么你会这么做?”

“我是项羽,又非昔日的项羽。”他的解释让虞妙弋难懂,她蹙眉,望着他,听他继续说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可以大方让你知道一切,毕竟这次能让项羽重来一世,让我得以灵魂归位和他融为一体,你的功劳最大。”

“什么意思?”虞妙弋更是不安。眼前的人却是淡淡一笑,不答反问,“这把剑是你们虞家祖师爷所铸,还记得它的用料吗?”

虞妙弋怔了一会,回道,“蚩尤。哥哥说天子剑的用料是来自埋葬蚩尤身与首的南方暑地和北方极寒之地这两个地方。”

“对。但事实上,当年轩辕黄帝将我身首分离,分别埋葬封印的不止是我的**,还有我的部分灵魂。这部分灵魂是我在涿鹿之战前答应成为众魔之首时,被妖魔注入的魔力和恶念所在。以前我痛恨过这部分邪恶的灵魂,但这几千年来,我无不在庆幸,若没有这部分灵魂,我蚩尤真的只会轮回成平平凡凡的人,奈何不了天,奈何不了命。所以我该感谢你们虞家祖师爷,让我能借由天子剑的铸造而寄宿在剑中,我也该感谢你,若不是你强烈的怨念,迫切重生,我也无法让项羽再重来一世。”

“你说什么?你,你是蚩尤?我的重生是你一手策划的?”一日来经历一波又一波的震惊让虞妙弋再也支持不住,她向后趔趄一步,头昏目眩,若不是借着天子剑支住地,她早已倒下。

“是。我是蚩尤,但蚩尤是项羽的前世。所以,我也是项羽。你的重生的确是我一手策划,是我让那孩子让你重生,目的如刚才所说,只是为了让项羽重来一世。虞妙弋,历史将在这一刻改变,这天由我自己来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明白的话,杀了陈平,我可以记你一功。”项羽走上前,撑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然后转过她的身子,再次握起她拿剑的手,指向陈平。

此刻的陈平也惊骇得目瞪口呆,什么蚩尤?什么轮回?什么重生?他完全不知所云。然而老天没有给他多少时间弄白这一切,当眼前的男人握着女人持剑的手,将冰冷的剑尖刺入他的胸膛时,血汹涌而出,他的世界被鲜血染红后很快就被无边无尽的黑暗取代。双目睁圆,他不甘愿,却奈何不得,只能眼睁睁让眼底的光亮散尽。死亡竟来得如此的快。

“啊!”当猩红滚烫的鲜血喷溅到脸上时,失魂落魄的虞妙弋尖叫一声,昏死在身后之人的怀里。项羽勾起冷笑,吻去她额角的鲜血,“很难以接受吗?若觉得痛苦就不要再反抗,好好生下孩子,然后,把她的心还给

作者有话要说:原谅陈平就这么让我炮灰了哈╮(╯▽╰)╭

☆、暂宁

鸿门一宴后天下大势已定;项羽入住秦王宫;杀了秦子婴,族尽秦朝余孽;自此,泱泱大秦不复存在。正应了那句;亡秦必楚。作为灭秦的最大主力;又拥有四十多万的军马,项羽早已不再满足当一个诸侯国的上将军,称王称霸势在必行。于是,在这年五月底;项羽入住秦王宫,尊楚怀王为有名无实的义帝后;自己则与范增私下商议,决定分封参与灭秦的各诸侯将领为各国的诸侯王。

上一世,项羽分封了十八路诸侯王,然而,这一世,被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刘邦自然不可能再得到分封,还有盲目复仇,伤害虞妙弋的司马欣不但没有得到分封,还被永久打入死牢。然而由于楚怀王原先“先入关中为关中王”的约定在,各诸侯对先入咸阳城而未得到任何分封的刘邦颇为同情,对项羽亦心存非议。然而,项羽现今如日中天,特别是自封为霸王后,各诸侯对他更是忌惮三分,自是敢怒不敢言。

分封后,项羽立刻让各路诸侯王回到各自封地,自己则在咸阳宫住下,这一住便是两月有余。

两个月后,天已经是七月天,七月流火,气候开始转凉。项羽住腻了秦王宫,决定择日回都彭城。

“羽儿,咸阳城地处关中,四周有险山要塞,地扩物饶,你真的决定放弃咸阳回都彭城?”午后,范增与项羽对弈榕树之下,范增开口问道。

项羽落了一子后才抬起了眼,“咸阳城是位置甚佳,不过论物饶,我们彭城也不差。况且,我若不回都彭城又怎么能让那牧羊儿乖乖迁都呢?”只有让楚怀王迁都他处,他项羽才能名正言顺入住彭城王宫。毕竟彭城是楚国历代国都,是臣民心之归向,他要想称霸天下,首先就得先在自己的国家站稳脚跟。因为只有根深的树才能枝繁叶茂,不可撼动。

这些范增岂会不知,所以他点了下头会意后便不再纠缠这个话题。再对弈几手,项羽挑了下眉,发觉眼前的老者有些的心不在焉,被他一连吃了好多子。“亚父,你若累了便下去休息罢。”这样的胜之不武,项羽不屑。

范增蹙了下花白的眉峰,再沉吟一会才复开口,“羽儿,你有多久没去过萏莲宫了?”范增口中的这座萏莲宫是项羽入主咸阳宫后让虞妙弋静养之所。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项羽勾起了嘴角,好整以暇地回道,“入主这秦王宫多久,我便有多久没踏足那儿。亚父您当日不是劝谏羽儿说不可以太过宠她么?羽儿现在只是遵从你的嘱托罢了。”

“羽儿,如今妙弋已有九个月的身孕,临盆在即,她需要你的陪伴和关心。”范增语重心长道。其实范增不明白的,这两个多月来项羽对虞妙弋的冷淡让他都有些不习惯。毕竟以前项羽是那样的宠爱她,如今这样的变化了为了什么?他变心了?记得两个月前那场鸿门宴后,他气急败坏回自己的厢房,虞妙弋身边的小丫头却急冲冲地跑来要他去救命。小丫头说项羽会伤害虞妙弋,他完全不信,但经不住小丫头的苦苦哀求他最后还是去找了他们。

但他们夫妻俩去了哪范增也不知道,找了许久,问了很多地方,直到夜深时分他才见到项羽抱着昏死在他怀中的虞妙弋回来。那时项羽只是请来大夫给她问诊,自己说累了,就回去休息。而这休息就是漠视,两个多月来的不闻不问,让他这个长辈都看着都心寒。

如果项羽对他那日的劝谏是这样的遵从,那么他宁愿当日什么都没说。他真是老了,说了不该说的,管了不该管的。但其实,隐隐约约间,范增总觉得最近的项羽很不一样。无论是他对虞妙弋的态度上还是他的政策谋略上。分封诸侯,架空义帝,特别是在鸿门宴前就早一步让人埋伏道旁,待宴会结束擒杀刘邦这招大大出乎范增的意料。范增怎么也没想到,昔日最不齿阴谋诡计的项羽会有这么一天。这种帝王虚与委蛇的权术他学会了?他的羽儿真正成长了?这一刻,范增心里说不出的五味陈杂,竟一时喜忧难表。

见眼前的老者一脸欲言又止的忧虑,项羽有些心烦。将要落的子丢回棋盒,项羽站了起来,转身便大步离去。

*

七月的天,一池荷花正值盛放。萏连宫,顾名思义,宫里内院有一池的荷花。粉的、白的,池中的荷花亭亭玉立,含苞怒放。然而池中的荷花再美也不及眼前夫人的展颜一笑。至少在小丫头凤雅眼里,什么都抵不过。

“夫人,您说钟离将军以前真是炊事营长?为什么我让他帮您熬一碗参汤,他都会把白糖当做盐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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