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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神兽饲养手册-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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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默林并不慌张,对克劳恩说:“你出去吧,留下来也帮不上忙。”克劳恩只好收起佩剑,乖乖地离开。

丹满脸胡茬,甚至还穿着冒险者的粗布衣裤,上面沾了不少泥土和血迹,还透着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茵忍不住怀疑,他该不会是从离开柏连特那天起就没洗过澡吧?

“瞧你把自己搞成了什么样子,”海默林扶着椅子站起来,用不太灵便的脚走了两步,“这么邋遢的样子出现在贵族小姐的面前,不觉得失礼吗?”

丹不卑不亢地回答:“我和徒有其表的人不是一国的。”

茵也立刻表明立场:“我才不会因为邋遢就看不起人呢,当初小黑被我买回来的时候,脏得就像在泥塘里滚过一样,我还不是领着他就走了。”

他们的迅速结盟让海默林忍不住笑了,他偏了下头,问:“看样子你是不打算把钥匙给我了?”

然后不等茵回答,就吟唱起了咒语:“万物之终的死亡啊,我在此歌颂你的威能……”

茵还没反应过来,同样身为死灵法师的丹就大声喊:“退后!”自己也抽出魔杖,“律令?中和!”魔杖顶端瞬间放出一道白亮的光芒,击溃了对面刚刚调动起来的死亡之力。

海默林呆住了,茵也瞪大了眼睛:“律令术?这……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想到吧?”丹神情严肃,抖擞精神,“我天赋虽然不如你,但我这么些年也不是白费的,学会律令术,你有天大的本领也施展不开了。”

到这个时候,海默林的脸色终于开始难看了,他笔直地站在原地,满脸怒意地瞪着对面的两个人,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嗤笑一声:“你什么时候开始跟那家伙打交道的?”

丹也不隐瞒,坦言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去年冬天,他找到我,说他能教我反败为胜的方法,我就和他交换了情报,就这么简单。”

海默林冷笑两声,重新竖起魔杖准备再进攻,丹却抢先说:“我刚才遇见他,关于你杀了某个人的事,他好像打算去向大师告密。”

这句话成功地令海默林全无战意,他几乎是立刻就收起了魔杖,飞快地说了句“今天就先放过你们”,然后嗖地就从原地消失。

“你们刚才说的‘他’,到底是谁?”茵这时候才敢插句嘴,“安息军团里的人?大师……大师在雷明多,你知道大师是谁?!”

夜深人静,此时此刻的荣耀神殿中,白天做礼拜的人已经全部都回家了,只有几名年轻的见习祭司还在打扫礼堂,索兰达尔混在其中,愉快地擦着桌椅。

礼堂的后门一开,祭司长探进头来,对他们说:“时间已经不早了,赶快打扫完回房间睡觉。”众见习祭司纷纷答是,提着清洁工具陆陆续续往外走,索兰达尔趁他们不注意,缩在墙角里对自己施了一道朦胧之影,静静地开始等。

见习祭司们低声交谈着,穿过庭院回各自的房间休息,礼堂里彻底安静下来,月光透过巨幅的玻璃彩画透进来,在桌椅上描绘出绚丽的花纹。索兰达尔背靠着一根凹面柱,在心里倒计时,五、四、三……

当他数到一的时候,礼堂的正门果然发出了声响,淹没在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中,一道拖长的黑影蔓延到讲坛前。有人走了进来。

来人一身宽大的黑色祭祀长袍,大大的兜帽遮住半张脸,只留着颌下一把胡须,证明他是个男人。他稳步走到讲坛前,手指在讲坛正面的六瓣花浮雕上摸索一阵,抠到了机关,只听一阵机关的咔咔声响起,讲坛后方的管风琴下出现了一个半米见方的黑色暗格。

男人绕过讲坛,在暗格前蹲下,正要取出里面的东西,身后忽然传来说话声:“找废弃的匣子的话,已经不在那里了。”

索兰达尔轻微一动,朦胧之影就失效了,那人似乎没有想到礼堂里还有别人,惊讶地起身转过头来。

“东西被拿走了,谁拿的,想必你心里也很清楚,”索兰达尔打了个响指,火凤点亮了高处的灯台,礼堂里顿时明亮了许多,“好久不见啊,我是真没想到,您就是大师。”

大师发出洪亮的笑声,说:“我也没想到会被你看穿,除了天使,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是大师的人。”

索兰达尔还穿着祭司的长袍,于是对他行了祭司之礼:“以天才索兰达尔?卢卡斯之名向您致敬,安息之父,伟大的大师……”然后轻轻念出了那个名字。

大师被他揭穿身份,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在管风琴上按了某个开关,暗格又自动合上了,他继续笑着说:“你知道匣子被人取走了,还躲在礼堂里不走,不会只想亲眼见我一面吧?想问什么,问就是了。”

“大师真是个爽快人,”索兰达尔走到他跟前,玩味地打量着他在兜帽阴影下露出的小半截下巴和胡须,“别看我是这样一个人,却是非常有同胞爱的呢~大师能否告诉我,为什么当年千方百计派人来杀我,到今年突然改变了主意,要杀死我那阴险歹毒的兄长呢?”

113、无处安放的青春

“这可真是个刻薄的问题啊。”

大师一手伏在讲坛上,语气漫不经心地说道:“安息军团的存在,就是为了消除所有可能会威胁到整个大陆人民生存安全的东西,海默林那孩子已经被权力和金钱迷惑了眼睛,对于那些被我们消灭的力量,他都充满了强烈的渴望,这样的人,不配再做神甫。”

索兰达尔笑了笑,似乎不敢苟同:“力量本身并没有错,错的是使用者的心。”

大师哼了一声,说话也变得严厉起来:“那是你们这些少不更事的年轻人才会有的天真想法,只要手中的力量够强,比任何人都强,就算是圣人也会堕落,也会变得贪婪、暴虐、丑陋,最终被力量的邪恶所吞噬。”

“嗯,我得承认您说的是绝大部分的情况,”索兰达尔说着摊开了手,“不过在我认可您的说法之前,您能不能先回答我两个问题?”

“什么问题?”大师声音低沉地问。

索兰达尔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说:“你们如何判断一个人是否已经或者将会被力量的邪恶面吞噬,以及,掌握着制裁全大陆任何人的权力的你们,为什么没有自我制裁?”

一直隐藏在礼堂吊灯上方的黑加仑也在这时一跃而下,落在大师的身后,和索兰达尔一起形成了夹击之势。

大师再次发出洪亮的笑声,说出的话语却充满了威胁:“凭你们两个就想杀了我?索兰达尔殿下,对你或许还可以用不知者无畏来形容,卡缪,你是军团培养出来的杀手,难道会不知道我的实力?”

黑加仑五指张开又握紧,骨节发出清脆的声响:“卡缪已经死了。”

“他的死成就了你,这一点你无法否认,卡缪,”大师似乎并不害怕他们的合击,不知道是对自己的能力足够自信还是另有王牌,他的手仍然在讲坛上敲敲打打,“对于你,还有驯化了你的茵小姐,军团高层一直很关注,如果你愿意带着她一起回来,我将不计较你叛逃的过错,并且破格允许她担任神甫。”

黑加仑沉默下来,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接受这个建议,索兰达尔则发出了夸张的喊叫声:“喂喂,你这么快就被收买了?好歹先讨价还价一下吧,太没骨气了!”

就在这时,礼堂的正门被人“嘭”的一脚踢开,月光铺开一道光明,踹门的人两手扶着膝盖直喘气,半天直不起腰来:“你们……你们两个,到底背着我在搞什么花样!”

大师呵呵笑了几声,不无遗憾地说:“看来今晚是谈不成了,后会有期,孩子们。”一个空间移动就从包围中脱身离去。

“喂,你们两个,刚才是不是个什么人在这里?”茵喘够了,拍着胸口走下微斜的走道,来到讲坛前,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真的有人?是大师?他走了?你们俩不管谁,说句话呀。”

黑加仑勉强点了下头:“他刚才在这里,看到你来,就走了。”

茵“啊”的一声僵住了:“看到我来就走,被我吓跑的?我长得也不算太吓人吧。”

索兰达尔哈哈笑出声来,招招手,火凤扑腾着翅膀落下来,停在他手臂上。他将火凤递过去,说:“把你家小红借走这么长时间,现在可以还给你了。顺便说,多亏你来了,否则那头怪兽就要被大师牵回去了。”

茵伸手把火凤接过来,被它不大的体积包含的重量吓了一大跳,咂舌道:“小红,你跟着他都吃了些什么,长这么胖。”忽然想起刚才它落在索兰达尔左臂上,更吃惊了:“你的左手不是受过重伤吗,当初连碗都端不起来,小红蹲上去倒没事了?”

“天才是没有残疾的,具体的你还是问小红吧,它比我更了解。”索兰达尔说着,转身就想溜,没想到火凤和黑加仑迅速移形换影,拦在了他可能离去的两个方向上。

火凤真诚地说:“小索,你应该回去跟那个地图炮小姑娘好好解释一下,真的,我都几千岁了,不跟你开玩笑。”

索兰达尔一脸你们饶了我吧的表情,举手投降:“有什么可解释的,如果每个对我的柔情流连忘返的姑娘我都要去解释,那不是太残忍了吗?就让她们留点美好的幻想和期待不好吗?”

黑加仑也对火凤的话表示赞同:“除非你是没脸见她,怕她知道你是个懦夫。”

“……怕了你们了,走吧,”索兰达尔无可奈何地认输,“不过,茵,丑话说在前头,她要是哭了,可不关我什么事。”

茵失笑:“那简直是必须的。走吧,爱与梦的艺术家,你无处安放的青春已经被你家女神判了死刑,乖乖回去接受惩罚,我们还能考虑给你说说情。”

三人一鸟回到旅馆的时候天都快亮了,苏缇早已经睡熟,火凤在索兰达尔一叠声的告饶中还是把他无情地关进了小黑屋,等待明天女神的审判。

“那个大白痴就是活该,一个人成天就想着耍帅,还连累我也挨了一棍子。”茵一面拆发夹一面打着呵欠说。

黑加仑早已躺在床上挺尸,双手枕在脑后,过了半天,突然说:“你来之前索兰达尔问大师为什么追杀海默林。”

茵拆发夹的手顿住了,讶然转过头来看他:“大师派人追杀海默林?追杀他的不是他父王吗,怎么又变成了安息军团的人?”

忽然想起在柏连特的时候说起海默林,昆西兄弟信誓旦旦说出席签字晚宴的不是海默林本人,亚历克斯还说这个人“对你说的很可能都不是实话”。这是怎么回事?茵无意识地抓着头发,自言自语起来:“有两批人在追杀他?不对,如果帝国军和安息军团都在追杀他,那签字晚宴上他的替身又是谁安排的?”

“我怀疑他是怕我们知道某些真相,所以故意把追杀自己的人说成是帝国军,”黑加仑静静地闭着眼,“而事实上一直追杀他的人是安息军团——也就是大师派出的。”

茵初听下觉得有道理,仔细想想又摇头:“可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黑加仑想了想,答道:“也许是为了利用你。”

“利用我?”茵先是有点莫名奇妙,接着就反应过来,“利用我的愧疚感?如果追杀他的人是安息军团,肯定不会是因为他瘸了,因为安息军团不会杀一个废物。”

“而如果是帝国军要杀他,那必然是因为他不再值得追随,他本来在魔法修为上就赶不上索兰达尔,再瘸了一条腿,就会被墙倒众人推,以这样的身份接近我,更容易获得我的同情心,一方面可以躲避追杀,另一方面还能避免我们和帝国军接触,泄露他被安息军团抛弃的事实?”

黑加仑不由得露出了微笑,点点头:“你比那个白痴聪明多了,他到今天才想明白。”

居然被这个从来嘴上损人不利己的家伙表扬?茵真不知道是应该感到荣幸还是哭笑不得,抓起梳子梳了梳头发,长出一口气:“既然追杀他的是安息军团,那我就不用再有任何负罪感了,这一路包吃包住,我也算是破费不少了,下午还挨了他一棍子,两清了。”

黑加仑见她走到床边,就要在另一张床上坐下去,伸手一把将人拖过来,按在身下亲:“嗯,不用再管他了。”

“哎呀!不行,小黑,明天不是要陪爱莲娜进王宫去吗,我要早点睡,”茵被他按得四肢乱挥,像一只被翻过肚皮的小动物一样,慌忙提醒,“这床太小了,我老有种要被你挤下去的感觉。快放手!”

不管她怎么挣扎,黑加仑就是不放手,茵折腾得反而出了一身汗,正泄气地想还不如随他去早点完事早点睡觉,身后窗户方向就发出咣当的动静,反射性地要转过头去,却被黑加仑扳过头来一通猛亲,嘴唇都磨痛了才被放开,早把刚才听到的声音忘到了爪哇国,上气不接下气地翻白眼。

原本留了一道缝透气用的窗户被一根细细的棍子撬开,一只鬼鬼祟祟的手伸进来,将一张对折两次的信笺塞到了花瓶下,那咣当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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