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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石佛镇-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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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上面的这个男人,并恣意迎合。
    突然,微眯着双眼十分沉醉的梅小青浑身的肌肉一紧,不安分的胳膊与双腿僵止在那里。她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的惊诧与恐慌。
    孔庆东感觉热情似火的梅小青突然没有了积极的反应,把嘴从她的脖项上脱离开,仔细端祥身下的这个女人,只见她两嘴微微地张开,两眼恐惧地大睁着,正死死地往自己的背后看。
    小心你的背后!
    我的背后会有什么?
    孔庆东感到自己的背后,一定出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是什么东西在这时候不合适宜地出现,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他恼怒地扭回头。
    白啸天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对面前这对赤裸着纠缠在一起的男女,他即没有表示震惊,也没有表示愤怒,更没有表示不可理解。他只是突然出现,然后胸有成竹地准备解决眼前的这个问题。
    孔庆东感到自己下腹猛然一松,一股体液从自己的阴囊里冲出,通过精道,直射进梅小青的体内。他翻身滚下床,赤裸裸站在地上,他的生殖器还像一杆大旗固执地挺立着,一滴混浊的体液像老蚕吐出的白亮亮的丝,一本正经地悬挂在那里。
    白啸天嘿嘿冷笑了,一步一步机械地走近孔庆东,慢慢地抬起他那粗大的手,为孔庆东拭去嘴角的血渍。
    梅小青惊诧地看着这两个男人,看着白啸天不动声色为孔庆东拭去嘴角的血渍。爆发前的平静,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
    孔庆东的嘴角怎么会有艳红艳红的血呢?血从哪里来的?梅小青忽然感到自己的脖项上有一种凉丝丝、痒酥酬酥的感觉,仿佛一条多足虫缓缓地在自己的脖项上爬过。她本能地伸手去摸,却摸到了一道从脖项上蜿蜒而下的血痕。看着自己手指上的鲜血,梅小青徒然平添万分惊惧:孔庆东在与她做爱的同时,在狂吸她体内的血!
    ——天啊,孔庆东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一个吸血的饿鬼!
    刹那间,巨大的恐惧如一只重锤,醍醐灌顶袭击了梅小青,她的身子晃了两晃,差点儿一头栽倒。她用力摇了摇脑袋,努力想睁大双眼,要挣扎着看自己面前的两个男人如何对话——
    孔庆东呵呵地笑了,从他的喉咙里发出生硬的声音:“白老板,这是我的女人!很多年前就是我的女人。我睡我的女人不犯法吧?”
    白啸天依然目无表情,却忽地抬起手,抡开胳膊,“叭叭”两巴掌打在孔庆东的脸上,房间里响起两记沉闷的声音,仿佛白啸天不是打在孔庆东的脸上,而是打在一根百年枯木桩子上。
    孔庆东身子晃了两晃,翻了翻眼皮,接着说:“白啸天,不要以为自己有两个骚钱就高人一等。这世界上男人和女人是一个配一个的,你有了曹玉娟那样美丽聪明的女人,为什么还要霸占着梅小青不撒手呢?你一个人占两个,这世界上就有一个男人会没有女人睡觉的你知道吗?你们富人、官老爷可以强占两个、三个、七八个女人,做妻、做妾做情人,可是穷人就因为穷,连一个女人也娶不到,这公平吗?和谐吗?”
    商人只会赚钱,从来不会跟人讲这些大道理。白啸天皱了皱眉焦燥起来,他实在没有奈心听这个青皮如此教训自己。白啸天突然一伏身冲上来,伸手一把握住孔应东还僵直着的生殖器,狠狠地往外拽。孔庆东感到小腹一下子被掏空,肚腹内所有的东西都要被扯出来。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飞起来,往前疾驶,脑袋“咚”地撞在桌子一角。那桌子是枣木做的,桌子角坚硬而尖锐,正吻在孔庆东的脑门上,立即撞出一个黑洞,有紫黑的液体喷涌而出。
    孔庆东跌落在地上的身子激烈地扭动,片刻方停下来,他回过头从自己的肩膀上看了看白啸天,嘴角挂出一丝阴冷的笑,一咬牙竟然重又站了起来。孔庆东面对白啸天狰狞地笑起来,他慢慢地举起胳膊,双手从两边握住自己的脑袋,猛然一扭,“嘎砰”,他将自己的脑袋摘了下来。骨头脱离了肩膀,但皮肉并没有完全分开,在外力的作用下,孔庆东的脑袋与肩膀之间,仿佛一个扯长的女人的长统丝袜,圆圆的,空空的,风可以从这边吹透到另一边。
    一个无头的身体支使着两个胳膊,那双手从桌子上扯下雪白的桌布,擦了擦冒着紫黑体液的额头,又撒了一条长长的卫生纸,团巴团巴塞进那个黑窟窿里。然后,孔庆东又将脑袋摁放到自己的脖项上。“嘎砰”一声,脑袋似乎恢复了原位,孔庆东得意地眨了眨眼睛,猛然晃了晃脑袋说:“白啸天,你有钱没错儿,但你打人就不对了。别以为你们富人开车撞人,随便打人就不犯法!”
    梅小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大活人,不,一个吸血鬼,竟然这样轻易地将自己的脑袋拧下来,拭去上面的污垢,再轻松地让自己的脑袋复位!这不是梦吗?她悄悄拿手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阵疼感立即传进她的大脑。不错,很疼!梅小青明白这不是在做梦,而是正在发生着的现实。
    对于孔庆东的举动,白啸天没有由此而产生丝毫恐惧。他冷冷地一笑,双手抬起,如一把老虎钳子端住自己的脑袋,稍一用力,“嘎嚓”一声,白啸天的脑袋像熟透的稻穗被摘了下来。那脑袋与肩膀连着的女人长统丝袜一般的皮肉,被白啸天如扯松紧绳子般一把扯断随手扔到墙角。那些皮肉如同被击中七寸的蛇,一点点收缩后,瘫软在那里。
    梅小青被吓得嘴巴大张,再也无法合拢。因为万分的恐惧,她想闭上眼睛,上下眼睑却似被人拿手撕扯着一样,根本无法合上。尖锐的叫声从她的腹腔窜出来,但在喉管处却仿佛被谁拦腰截断一般,突然没了。
    梅小青现在只能僵直在站在那里,大睁着两眼,大张着嘴巴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孔庆东被白啸天的举动惊呆了,他原本想吓一吓白啸天,没想到白啸天这个“人”根本没有一丝恐惧,而白啸天的举动则令他孔庆东不寒而栗。孔庆东明白自己遇到对手了,为什么对面这个男人,做人的时候比他强,现在,做了鬼也比他厉害。
    白啸天已失去奈心,他突然再次冲过来,像摔跤运动员那样一个背挎,将孔床东掀翻在地,伏下身,用自己尖利的牙齿,猛然咬断了孔庆东的生殖器。从孔庆东的喉咙里发出一个无力的哀鸣——
    HA——YA——KU——
    孔庆东瘫坐在地上,身体神经质一般激烈地扭曲成一团,双腿电击一般弯曲后又高高抬起,高高抬起后又重重跌摔在地上。
    白啸天把那根火腿肠一般的阳物生生地吞进口中,夸张地咀嚼着,没有鲜红的血滴出来,从他的嘴角溢出的是乳白色的体液。
    肠胃一阵翻腾,梅小青张口要吐。她伏下身呕吐时却什么也没有。也许是本能的伏身反映,调动了梅小青已近僵硬的脑神经,她突然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孔庆东与白啸天两个都已不是人了,他们是鬼撞鬼,他们之间的恶斗皆因自己而生。脚踏两只船是人类爱情游戏中的大忌,而自己一女待二男,如今又被捉奸在床,他们会不会最终都把愤怒发泄到自己身上?必需马上离开,否则必然死得很惨。想到这里,梅小青转身要跑,但已经晚了,没等她跑出去两步,一只突然伸来的粘着红白蓝绿体液的手捂在了她的嘴上,一股盐涩的味道刺进了梅小青的肚腹。
    “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了”梅小青绝望地想……
    梅小青房间的灯“叭”地被关灭,黑暗立即吞没了整个房间。
    悦来客栈的院子里一片安静,夏夜在时间的隧道里有条不紊地前进。
    黑夜还有多久?光明,你在哪里?



第46章 阴阳差

           夜深深,在悦来客栈的208房间,一张阔大的双人床上躺着两个人。
    土坤已经沉沉入睡,他的一只胳膊枕在阿萍脖项下,另一只胳膊轻轻地搭在阿萍丰满的胸前。入睡前,土坤深情地吻了吻阿萍,现在,他睡着了。人在睡着的时候和死没区别,周围以至身边发生的什么事情,他都不可能知道。因此,人在熟睡时没有任何防范的能力。
    阿萍睁开眼睛,其实,她一直没有入睡,只是那么静静地躺在床上,心里想着很多事情。有些事情她是不可能也不愿与土坤说的,只能深深地埋在心里,成为一枚硬硬的刺,她宁愿让这枚尖锐的刺伤着自己,而不让它碰触身边的这个男人。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痴情的女子就是这般深爱自己的男人。男人得意时,她们静静地站在男人身后,理一理他们的衣服,生怕在人前时男人露出半点怯儿,影响了他的形像;男人失意时,她们是男人温暖的港弯,让脆弱得如孩子一般的男人枕着自己柔软舒适的胸,甚至如果男人喜欢,她们还会象哺育自己的孩子那样哺育自己的男人;她们分享男人的快乐,更承受男人的痛苦,当男人快乐时她们快乐,而当男人痛苦时,她们因之所承担的更大的痛苦有几个男人知晓呢?
    因为爱,女人守着自己的男人,守着自己的家,守着自己最后的精神和灵魂圣地!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女人在心灵的深处,默默地承受各种各样的压力与痛苦,而不愿让自己深爱的男人知道?男人从她们身上得到的是快乐,是母亲的爱,是情人的火热与体贴。可是,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个男人,包括那些所谓取得成功的精品男人,有几个真正了解、理解深爱自己的女人呢?
    ……
    阿萍慢慢地拿开土坤放在自己胸上的手,缓缓地坐了起来。她充满慈爱的看了看土坤,用手轻轻抚去自己眼角的两滴泪花。然后,又慢慢地伏下身,深情地吻了吻土坤那温热的嘴唇。上苍对于人类,有太多的不公平。而这种不公平又偏偏降临到阿萍的身上,她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因为她付出的是满腔的爱,是生离与死别,是阴阳两世相隔!回是无法回去了,如今只能勉强留存!
    阿萍轻轻地拉过雪白的被单一角,搭在土坤裸露的腹部。沉睡中的土坤发出均匀的呼吸,他的胸脯均匀地一起一伏。土坤不胖,也不算太瘦,结实的胸大肌使得他的胸看上去更加坚实而可以放心地依靠,这里是阿萍感到最温暖、最舒心的地方,她最喜爱的就是把自己的头轻轻枕在上面,慢慢地进入梦乡,慢慢地变老。
    阿萍伏下手,接近土坤的胸部,用自己薄薄的嘴唇去轻轻碰触土坤强悍的胸毛。在她和土坤做爱之前或之后,在两个人在床上开心嬉闹取乐的时候,土坤会拿自己硬硬的胸毛去碰确她的乳头,那两粒最敏感的性感之窗,痒酥酥的感觉会从她的脚心如过电一般直窜升到她的心房,令她享受如高潮般的痉挛和迷醉。
    现在,土坤睡着了,而阿萍却醒着。
    终于,阿萍下定决心,悄然起身离开床,她从衣架上取下一套黑纱般的衣服,穿在身上。回头看一眼床上的土坤,来到窗前打开了窗。外面一股异样阴冷的风呼地吹在她的脸上,头发微微飘了起来。
    阿萍双脚稍稍用力蹬地,她的身体就轻轻飘起来,一个漂亮的弧形转身,如同跳水运动员从十几米高的跳台跃起,身子翻转着,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阿萍的身体从窗口跃了出来。
    石佛镇主街,灯光暗淡,但眼睛敏锐的阿萍,还是隐约看到有自己的同类在晃动。他们各自行走着,脸上没有表情,嘴角挂着血污,有的少了一个胳膊、一条腿。有的甚至没有脸,面部似乎蒙着一层女人的肉色丝袜,只能隐约看到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轮廓。一个没有脑袋,只有肩膀和四肢的怪物,一脸茫然与阿萍擦肩而过。
    哪来这么多吸血鬼?阿萍心里暗暗吃惊。
    一个飘浮游走的鬼魂从后面超过来,硬生生地撞了阿萍一下,她扭头看,竟然又是一个无头的鬼:“喂,看着路!”声音从那个鬼的腹腔发出来,有些沉闷不清,仿佛一个躲在大缸里的人,在对缸外的人说话。
    阿萍没有理他,她要为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去找张哑巴。
    张哑巴会不会在深夜里出现呢?阿萍一边前行一边机警四顾。忽然,她看到前面有一个背影很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是谁,遂脚下用力赶上去,从后面拍了拍那个游魂。那个游魂停住脚,慢慢扭回头,给了她一个僵硬的笑脸。
    阿萍大吃一惊——竟然是叶小水的娘。
    “是,是萍姑娘。”小水娘还记得阿萍。
    看来,小水娘已经死了,现在只身在石佛镇上游荡的是她不散的阴魂!“大妈,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有两天没见小水了,我来看一看她。你知道一个人呆在村子那间小屋里挺闷得慌,出来走一直对身体也有好处。”小水娘僵硬地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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