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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石佛镇-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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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眼角已经堆起了一丝鱼尾纹。曹玉娟慢慢脱去睡衣,眼睛往下看,脖项的肌肤依然白晰而富有弹性,乳头因为白娃小时候的吮吸而使乳晕略有些发散,但乳房依然坚挺,小腹平滑而紧绷。可是谁知道再过几年会是什么样呢?也只有在这样静寂的夜晚,在这短暂的偷闲时光,曹玉娟才会想到自己,由不得心里感叹容颜易老、青春易逝了。
    ……
    悦来客栈208房的阿萍不能入眠。他们并没有找到明确的答案,一切都似是而非。下一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坐着等死?中午的碰瓷事件无疑是一个警醒,他们要对土坤下毒手了。原因很简单,土坤可能对他们造成威胁,他们不允许这种威胁的存在!
    我会尽力保护我的爱人,不惜一切代价!阿萍想到了梦专家芳敬方,阿萍悄然起身,在她的手机里存着方敬芳的号码,她穿上拖鞋,悄然躲到洗浴室找到方敬芳的电话号码拨过去,对方的电话响了,十秒钟,一分钟,两分钟……一直没有人接。
    阿萍失望地关上手机,看来她所能找的就是阴阳差张哑巴了,她需要尽快找到解决办法,挽救这个古镇,当然,也保护自己的男人!
    石佛镇的夜越来越阴气逼人。阿萍注意到石佛镇主街上越来越越多的孤魂野鬼在游荡。张哑巴在哪里?会不会在石佛寺?阿萍纵身离地,准备往石佛寺方向奔去,她的速度远远比那些毫无目的的阴魂野鬼要快。阿萍的长发在夜里像一面黑色燃烧的旗帜,顺风飞扬。她身体修长,并拢的腿,张开的双臂,蜿如一个飞天的仙女。突然,背后被人轻轻拍了拍。阿萍紧张地扭回头,发现是张哑巴。
    张哑巴素衣素袍,背后仍背着那把长长的生锈的铁剑。他冲他眨了眨眼,朝相反的方向指了指。阿萍明白他的意思,调转身跟过去。两个人并驾齐驱往前飞奔。稍倾来到一个地方,张哑巴先落地站稳,阿萍紧跟着落下来,她吃惊地发现,这里竟然是富春堂。
    富春堂亮着灯,透过窗户,可以看到空空的候诊大堂,看到大病室。大病室里的两个年轻的护士伏在一个简易柜台左右打嗑睡,她们很快都会睡去。而在那七八张床上,所有的病人们早已经安然入眠。
    张哑巴贴着墙根阴影,来到一个单病室窗外,里面亮着一盏夜灯。
    阿萍轻轻掀开窗帘一角,凑近了往里看,屋里只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病人,阿萍记得他是孔令白。此时,屋里的孔令白正熟睡着一动不动。
    “他怎么了?”阿萍低声问张哑巴。
    张哑巴神色淡定,嘴角没有动,但阿萍还是听到了他的传音:“再过几分钟,他就要死了。”
    “怎么可能呢?曹玉娟说他的病已有好转。”阿萍瞪大眼睛看着张哑巴。
    张哑巴拿食指在嘴上一放,又传给她声音说:“我也不知道,我们一起看着吧。”
    “吱哑”,这时候在靠近窗的地方突然传来一个轻微的声音,吸引了阿萍和张哑巴的目光。那里是一个常设的卫生柜厨,现在非常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扇卫生柜的门竟然从里面慢慢地推开,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修长白晰的手,接着一只纤瘦但结实的胳膊。
    让阿萍目瞪口呆的是,竟然从这个普通的卫生柜里走出一个人,此人戴着白白的卫生帽子,捂着白口罩,穿着雪白的白大褂。在他的另一只手里,握着一把闪着白森森寒光的锋利的手术刀。他警觉地离开卫生柜,先轻轻地移步到房门口,将房门从里往外推了推,确认已经关闭。然后回身来到孔令白的床前,“哗”地揭开薄薄的单子,他似乎对孔令白非常了解,确认他绝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醒过来。
    一双灵巧的手轻轻为孔令白翻身,让他整个人爬伏在床上。白大褂左手五指在孔令白的脑后比量一下,似乎在寻找穴位。随后,白大褂似乎确认了方位,右手锋利的手术刀寒光一闪猛然刺进去。从动作和用力上看,手术刀刺得不浅。紧接着他把左手食指与中指顺首刀口探进去,又稳又准又狠,迅速从孔令白的脑后取出一个有围棋子大小的血肉模糊的肉块。白大褂谨慎而细微,拿起肉块冲着夜光灯看了又看,似乎非常满意,用一个精致的袋子装了,连袋子一并含在嘴里。
    做完这一切,他从腰际摸出一个手术包,里面似乎装着许多做微型手术的器具。先取出一个头顶灯戴在脑袋上,一束极亮的光照在孔令白的脑后部位。阿萍瞪大眼睛,只看到孔令白脑后冒出一小滩血渍。
    那个人从小手术包里取出针、线,很快将孔令白的枕后部那个深而细长伤口缝合。随后,用一个卫生巾擦洗了一下,又不知拿什么膏药在缝合后的部位轻轻涂沫。做完这一切,白大褂迅速收拾好所有器具,又把孔令白轻轻翻回身,依旧面朝上躺着。并细致地将原来盖在孔令白身上的白被单原样盖好。
    在白大褂做这一切时,阿萍看到一股青烟从孔令白的体内缓缓升起,盘旋在孔令白的身体上方,慢慢地凝结成为一个人形。阿萍知道,那是孔令白的灵魂脱离了他的躯体。
    白大褂沿着原路走向卫生柜,孔令白的阴魂紧跟了过去,盘旋在白大褂的头顶。它看上去焦灼万分,但却对白大褂无能为力。
    白大褂探身进到卫生柜,孔令白的阴魂也跟了进去。
    白大褂整个身子进入卫生柜,然后回身把卫生柜从里面关上。在卫生柜最后关闭的刹那,孔令白的阴魂退了出来,它并没有随着白大褂一起消失,而是回到孔令白的肉体上空,颇有些伤感和恋恋不舍。
    阿萍觉得太不可思议,好奇心使她决定去看个究竟。阿萍轻轻一跃,从窗外翻进3号单间。张哑巴伸手想拦,但已经迟了。
    翻窗进屋的阿萍首先来到孔令白床前,仔细观察孔令白,他仍如睡熟一般。阿萍轻轻地抬起孔令白的脑袋,查看他的枕后部位被白大褂取走肉块的地方,非常奇怪,那里看上去几乎完好无损。而在头部枕的床单上,竟然边一丝丝血渍都没有。真是一个手术的高手,阿萍惊叹白大褂的本事。阿萍伸手放在孔令白的鼻息处,发现孔令白早已没有了呼吸。
    无疑,这个神秘的白大褂,为了从孔令白身上,获得某种对他来讲非常重要的东西,杀害了孔令白。



第56章 阴魂指路

           白大褂是从卫生柜出现,又从卫生柜消失的,难道这个普通的卫生柜里还有另一个洞天?阿萍抬起头眼睛盯着普通的卫生柜走过去,孔令白的阴魂紧跟着她再次来到卫生柜前面。
    阿萍看到跟过来的孔令白的阴魂,冲着他友好地点点头,并伸手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那个卫生柜的门,意思是我来帮你查找杀害你的凶手。孔令白的阴魂愣了愣,立即明白了阿萍的意思,也向阿萍点点头,并双手抱拳向阿萍揖了又揖。
    阿萍竟然可以和一个脱离肉体的阴魂交流!
    阿萍示意孔令白的阴魂往后靠一靠,让开一定的空间,她猛然拉开卫生柜的门,硕大的卫生柜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怎么可能?难道那个白大褂有分身术?难道卫生柜里隐藏着某种机关?阿萍苦苦思索:白大褂究竟是谁?从背影和身形上看,非常像曹华栋!真的是他吗?一个德高望重的医生,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夏夜,将自己的病人杀死?他的目的是什么?明天早晨他又将如何向病人的家属交待?
    阿萍疑惑地扭头看一看孔令白的阴魂。
    若有似无的孔令白的阴魂摆了摆手,自己钻入卫生柜,用手指着卫生柜靠上最边角的地方。阿萍瞪大眼睛,借着微弱的夜光灯,看到那里似乎有一个小拇指肚儿大小的凹坑,如果不仔细辩认,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
    原来机关在这里!阿萍赫然开朗!白大褂摁了这个非常隐蔽的摁扭,然后卫生柜里面隐藏的门就会自动打开,他拿着他想要的东西进入到另一个通道,神秘地消失。
    站在窗外的张哑巴,此时神色严肃,退后一步,从背后抽出了那柄锈蚀的剑。他原本想传音进去:“孔令白,该起程了!”但话刚到嘴边,他又突然停住。此时,从3号单间病室的门外,传来“嚓嚓”的脚步声。
    “嚓嚓、嚓嚓、嚓嚓”两只脚在交替着前进。
    耳聪眼睛的阿萍原本想摁下那个开关,进去看一看白大褂的真面目,这时她也听到了那异样的脚步声,迅即“吱哑”一声关上卫生柜的门,一个鱼跃,机敏地跳到窗外。那窗帘似乎被风吹起,猛然晃动几下。阿萍心里问自己:“来的会是谁呢?护士、黄华栋,还是医生曹玉娟?”
    3号单间病室的门被慢慢推开,裹夹着一股冷气进来一个人。借着夜灯,阿萍看到这是一个50多岁身材魁梧粗壮的汉子,膀大腰圆,虎背熊腰。可是,他的脑袋已极其严重变形,似乎被什么重物挤压过,两只眼睛前后移位,鼻孔贴在一处,嘴巴歪曲,从嘴角一股股地往外溢着紫黑的血水。
    躲在窗外帘子后面的阿萍大吃一惊,此人她见过——叶洪升!
    孔令白的阴魂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瞧着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张哑巴也愣住了,他没料到叶洪升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来。
    叶洪升一前一后两只眼睛烁烁闪光,他可能听到卫生柜发出的声响,进门后先来到卫生柜前面,“叭”地打开卫生柜,朝里面左看右看,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又把卫生柜门“吱哑”关上。然后,张哑巴僵硬地迈动双腿,来看窗前,“呼啦”拉开窗帘,探头向外面看。
    夏夜,月无光,树影朦胧。除此,外面空荡荡的别无他物!
    此时,张哑巴和阿萍躲在旁边一棵大树后面。两人背对着背,收腹挺胸,努力借树身来掩蔽自己。
    “HA——YA——KU——”叶洪升低低一声怪啸,忽地扭转身,踱步来到孔令白的床前。一把掀开被单,看到躺在床上的孔令白,忽然愣住了,他伸出枯枝一般的手在孔令白的鼻息处放了放,发现孔令白的魂已脱离了肉身。
    叶洪升睁大眼睛抬头向上看,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忽然伸开双臂朝半空中的孔令白阴魂抓过去,准确地抓住了孔令白的脖项和一条腿。叶洪升就像揉一团面似地将孔令白的阴魂揉捏绞结,孔令白的阴魂在痛苦地挣扎着,但叶洪升的力量太大,孔令白根本无法摆脱。
    叶洪升把孔令白的阴魂捏成一团,张开大嘴,“呼”地吹出一口腥臭恶气,只见孔令白的阴魂在痛苦挣中迅速缩小,变得只有乒乓球大小的一团。叶洪升一只手扒开孔令白肉体的嘴巴,猛然将那个扭曲着的乒乓球大小的一团阴魂塞进去,然后紧紧用手掌捂着孔令白的嘴。
    孔令白已经僵硬的面部微微地颤动了几次,他的脖项猛然一鼓,仿佛那个乒乓球生硬地通过了他的咽喉。接着,孔令白的胸部和腹部大起大伏数次,最后整个身体如面条似地软在那里,一动不动。
    叶洪升松开放在孔令白嘴上的手,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他像一匹狼一样望着自己唾手可得的猎物,努力仰起脖张大嘴巴左右扭了扭,牙齿开合发出“吱吱”的碰撞声音,做完这些享受美味前的准备工作后,叶洪升慢慢地伏下身,把自己的嘴巴摁压在孔令白的脖项上,像一个酒鬼碰到美酒,叶洪升开始贪婪地吮吸、再吮吸:“ZI——ZI——F——I——”
    “ZI——ZI——F——I——”
    阿萍睁大眼睛,看着窗里的一切,不相信这是真的,但它的确发生了。
    阿萍扭回头看着张哑巴,用眼睛问他:“作为阴阳差,为什么视而不管?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孔令白被杀死,被叶洪升吸血?”
    张哑巴拿右手食指在嘴边一放,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食指又朝前面指了指。两个人高抬脚轻迈步往前走。那里有几扇窗户大开着,帘窗拉了一半。阿萍轻轻掀开窗帘一角向里看,房间里的一幕更让她心惊胆寒——
    大病房里同样亮着几盏夜灯,此时,大约二十几个鬼魅般的黑影在晃动。那七八个病人的身上,都俯着一两个甚至三四个黑影,有的俯在病人的脖项上,有的俯在病人的肚腹上。大病房内响起一片贪婪的吮吸:
    FI——FI——ZI——FI——FI——ZI——
    FI——FI——ZI——FI——FI——ZI——
    那些来回晃动的黑影,眼晴里射出绿光,左顾右盼,似乎还没找到确定的目标,从他们口里发出低低的阴森惨人的声音:
    HA——YA——KU——
    HA——YA——KU——
    那些伏在病人身上的黑魅鬼影则吮吸得痛快淋漓,偶尔有的抬起头,用力扭了扭脖梗,仰一仰脖儿,似乎要将已吸进自己脖项的血往肚腹里推送。有两个在仰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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