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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奴妃栖情-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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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很喜欢给本相行大礼。”项青嗤之以鼻,眼瞥到莫如风身上,他点头作揖以示行礼。

“起来。”

项青落下话,栖情从地上爬起来跪好,头埋得低低的,两个丫环见状,也不敢站起来。

项青冷漠地打量着她,半个多月前,她还会依偎在他怀里,转眼变得畏首畏尾,他们之间距离相去甚远。

“你们两个。”

项青看向小平和小兰:“你们去给夫人收拾行囊,随如风相士去求医。”

他同意她出府了?

栖情错愕地抬起头,见项青灼灼地望向自己连忙低下头,脸上交织的欣喜与震惊来不及褪下,被项青一览阅尽。

莫如风极是不解,护身符一事后,他以为项青定会误会什么,现下看来只是他想得太多:“如风代弟子无忧,谢过宰相大人。”

“本相不打扰你们对弈了。”项青转身走了出去。

项青步出水苑没多久,刘其就跟了出来,手里捧着一本书:“奴才把风水书拿出来了,不过似乎浸过水,很多字迹都糊了。”

项青接过风水书边走边翻,不难看到有些纸张下边都折过角,幽深的眼扫过上面的字,霍然发现每个折角页左下角的字,能连成句子。

林云已释。

原来莫如风当日送风水书给她是传达消息,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何必弄得这般隐密,栖情是他娘子,难道他不会说吗?

项青冷嘲一声,见还有折角变继续往下翻页,眸光蓦地越缩越紧,迸裂出冷到极点的寒光。

若不如意,装疯离开……

若不如意,装疯离开……

都是骗局,真是可笑,他项青一生设局无数,如今却栽在一个女人的局里。

栖情,简单如你,也有这个胆了!

刘其步步跟在项青身后,忽然听他冷笑起来,妖冶的脸绽放着浓重的笑意,却冷如寒冬,只见风水书被主子一点点撕掉,万千墨迹深重的碎片随风飘散,如雪肆意乱飞。

刘其疑惑地看着空中飞滚的纸片,再看向笔直而立的项青,脸上的失望无从埋藏,明明自己站在他身边,项青却偏偏落寞得如孑然一人。

第二天就要离开了,小平和小兰缠着栖情说了好一会儿话才肯回房睡觉,栖情靠着床杆坐着,没有半点睡意。

原来这么轻易的就能离开宰相府。

从最初京城街头那一眼的惊为天人,到今天慢慢心灰心死,纠纠缠缠这么多年,终于还是走到了尽头。

夜深,栖情从水苑走出来,月满盈盛洒下一地余晖,待看清眼前拱门内翻飞的湿衣,栖情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清衣轩,一脚踩进拱门,所有的回忆都涌了上来。

第2卷 妃 愕然

愕然

四周未灭的灯笼在夜风中清冷地摆动,件件湿衣上还有水珠滴淌,井还在记忆中的地方,什么都未变,却也什么都变了。

不忍想起过往,栖情拢了拢身上的衣裳正欲走,一阵大风吹来,湿衣如蝶翩飞,灯火深处,一张石桌一壶清酒,茗酒人白衫锦衣飘逸出尘。

没想到项青会在这里,栖情看出了神,眼见他一杯杯饮下,心蓦然疼着。

相爷,您如天上的月亮高高在上,你知道栖情有多么不甘吗?

不是因为得不到你的心,只是为自己无力再爱慕下去,而不甘心……

她曾经以为无论历经什么变迁,她都能陪在他身边的。

相爷,您多保重。

转身,栖情毅然离去。

“就这么想走?”

身后清冷的质问让栖情伫足了脚步,没有多想,栖情装出惊慌失措的模样正要跪下,自己的手臂被人从后抓住,迫得她只能转身对上那道冷清如月的目光。

项青一把将她甩到墙上,栖情整张背都贴到了墙上,疼得厉害,项青微醺的脸逼近她:“若不如意,装疯离开!你告诉我,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你和莫如风把我项青当成了什么?”

说到最后,语气已是成吼。

栖情的假装砰然瓦解:“相爷都知道了?”

呵!真得想把他骗得彻底……

“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瞒到你跟着莫如风出了宰相府,瞒到你们远走天涯,嗯?是不是?”项青凑到她左耳低笑着说道,勾起的唇边没有一丝笑意。

栖情无言反驳,项青猛地扯开她的衣领,将挂在她脖上的红线用劲生生硬扯下来,勒得她面颊发白,项青看着红线末端系着的护身符,从腰间掏出一模一样的护身符拼成一对放在栖情面前。

栖情捂着脖子没有说话,项青把护身符狠狠地摔在地上,怒吼道:“你说我骗你,对你全是假相,那你又对我有几分真?装疯卖傻的是你!连姻缘护身符,都是你和他一双一对!”

“公子他只是我的师父!”

不明白是因为项青的话,还是脖子上的疼让她红了眼眶:“你不可以拿这个来污蔑我。”

他明明清楚她的心意,他比谁都还清楚。

“相爷,你是天上的星,天上的月,一直是栖情在妄想自己能摘星捧月,可妄想就是妄想,永远不会变成事实!”栖情哽咽着嗓子说了出来,也许现在不说出来以后再没有机会,她有胆欺弄权倾天下的宰相,就要承受他的惩罚。

栖情眼中的泪意让项青愣了下,酒意清了三分,略微冷静下来:“可我们还是成亲了。”

“成了亲又能怎样,最多让我更痴心妄想,以为我终于离月更近一点,可相爷,你把我当成妻子过吗?”

栖情哭得大声,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身子顺着墙滑落跪到地上:“相爷,我求您放我走吧,您有家有业,您不缺栖情一个啊…”

“我是为了谁,才二放兵权,你知不知道那兵权对我有多重要!”项青怒吼的声音在冷然的风中更显悲凉。

栖情呆住,她以为他会沉默的,她以为,什么都是他谋划的一步棋子……

项青攥起她按到墙上,脸低下去擒住她的双唇,搀着微醺的酒意,抿下她唇上咸湿的泪水,手从后扣住抬起她的头,逼着她不得不迎向他,栖情连本能的挣扎都忘却了。

“栖情!”

几番肆虐,项青放开她,视线居高临下凌利地直逼入她的眼:“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离开宰相府,莫如风、江南,你想都别想,直到死那一天,我们俩都要这么纠缠下去。”

栖情呆得说不出话来。

项青拂袖离去,又不甘心地退回来,低下头在栖情嘴上狠狠咬了一口,才解恨地走出清衣轩。

院落里湿衣随风安静地翻飞,栖情颓然坐到地上,指尖抚过唇瓣抹下一丝血色。

直到死那一天,我们俩都要这么纠缠下去。

直到死那一天……

直到死那一天……

清冷的声音一直回响在耳边,栖情终于明白自己劫数难逃。

栖情茫然失措地回到水苑,浑浑噩噩对着昏黄的烛台看了一夜。

清早,灯灭天亮,小兰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夫人,我们现在是不是不能出宰相府求医了?”

“你们也知道了?”栖情没想到小兰这么快就知道了,看来他真得迫不及待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出不去了。

“是啊,我才知道莫如风相士被软禁了,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我还以为这次能出去好好的见见世面呢。”

小兰的话让栖情惊得从桌前站了起来:“公子他被软禁了?”

“是啊,奴婢和小平早上出去时,碰上华青苑的小洁,是他说的。”小兰大惑不解,怎么夫人看上去又像是不知道啊。

华青苑……

栖情立刻冲了出去,一路直闯进华青苑,沿路的下人纷纷跪下请安,栖情抓了个人问道:“相爷昨夜在哪安歇?”

被问的下人刚要回答,一个声音就传了过来:“贤淑夫人怎么这么有闲情雅致来华青苑?”

栖情朝前面看去,赫然是谢盈,她身上穿得极厚,肚子还未隆起,却由丫环一左一右掺扶着。

栖情正要说话,却听谢盈嘲讽地冷笑一声:“我倒是忘了,以贤淑夫人的出身,怎么会明白闲情雅致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呢?”

她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之女,只是个流浪乞丐出身,连童养媳也比不上。

“我要见相爷。”栖情声音不轻不重地说道,没有卑微,没有自抬。

从头至尾,栖情对谢盈的情绪总是交错复杂,没有恨没有喜,只是能避则避,她从不敢忘记第一个救过自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谢盈。

谢盈轻抬步伐走到栖情面前,眼底尽是傲慢:“你又想抬护国夫人的身份来压我?青哥有命,我现在身怀宰相府第一子,不必向你卑躬屈膝行礼。”

宰相府第一子……

栖情逼迫自己不去多想,不卑不亢道:“我没有要你行礼,我只是要见相爷。”

“真是好笑,青哥是你说见就见的?”

谢盈明显不打算放过她:“要知道,现在宰相府大大小小的事都由我主事,你想见青哥,是不是应该要先向我禀报?”

周围几个下人听得汗然,噤声不语地低头站在那儿,耳朵却竖起来,欲听二夫人会怎样应对。

栖情睁大眼盯着谢盈,抿了抿唇思索片刻,终是退而求其次:“请大夫人替我相禀,我想求见相爷一面。”

“等我回去思虑再三后,给你答覆。”

“……”栖情紧紧抿着唇,冷眼看着她的故意刁难。

“栖情,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哪儿,就是你故作无辜,不声不响的尽做些损人阴德的事。”

谢盈温婉的声音变得尖细:“觊觎主子的夫君,这种事也只有你才做得出来。”

此言一出,下人们忍不住听得倒抽气,原来二夫人以前是大夫人的丫头,怪不得众目睽睽之下大夫人就敢出言辱骂二夫人。

第2卷 妃 念旧

念旧

项青的出现无非又引起一阵哗然,栖情跟着项青走向前,随后向皇上、皇后、几位王爷请安。

原来那女子是皇后,栖情抬起头来看向龙榻上的人,没想到正好对上禹衡的视线,才两个多月不见,栖情几乎快不认识他了。

禹衡半坐在榻上,尊贵的明黄锦被盖在身上,也无法使他显得精神一点,整个人憔悴得厉害,英俊的脸苍白无色,眼下染着一抹沉沉的青色,虚弱无力得很。

“皇上今天气色看上去好些了。”项青纯粹睁着眼说瞎话,几个官僚只能硬着头皮跟着附和,哪怕项青说皇上现在的样子是生龙活虎,他们也不敢有异议。

“项卿有心了。”禹衡轻笑了声,眼睛却是看都不看项青一眼,仍注视着栖情。

栖情沉默地低下头,禹衡随即猛咳起来,宫女立即递上冰糖水。

见气氛有点凝重,陈秋从床榻边站起来,走到栖情面前温和地问道:“这位就是贤淑夫人吧?”

栖情急忙弯腰再次行礼:“臣妇见过皇后。”

陈秋容姿高雅,眉眼温婉,随和的拉过栖情的手:“贤淑夫人果然蕙心兰质,不枉贤淑二字。”

“娘娘谬赞了。”栖情勉强地笑了笑,这种客套的官腔话,她很难适应。

一只修长的手从陈秋手下牵过栖情,栖情愕然地看着项青,然后被带到龙榻前,陈秋不尴不尬的被晾在那儿,雍容的脸差点难以维持。

“臣带夫人进宫一是为谢恩,多谢皇上成全,臣和夫人才能修成百年之好。”项青声音清冷,手紧紧握住栖情。

禹衡低眸看了一眼两人缠在一起的手,淡淡地笑开:“朕能促成此良缘,朕心亦感安慰。

看禹衡无心招架,陈秋只能再次出头:“贤淑夫人能嫁给项宰相也是她的福气。”

项青没顺着陈秋的话说下去,只径自道:“臣夫人乃莫如风相士之徒,出自玄山老人一门,略通岐黄之术,不如让她为皇上把上一脉?”

陈秋立刻紧张起来:“玄山老人大名鼎鼎,但本宫只听闻其门五行相命之术厉害,况且上回林云相士进宫献药,结果害得靖孝皇帝他…”

项青看向她,陈秋竟被项青眼中的寒意吓得心中一跳,到嘴的话突然止住。

“娘娘多虑了。”

项青这才开口:“林云一案臣早已察明,靖孝皇帝先行,并非林云所为,林云也已由臣释放,娘娘是想说臣做事不公吗?”

陈秋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朝禹衡求助地看去,禹衡无声地喝下冰糖水:“皇后绝非此意,项卿无须在意,既然贤淑夫人会岐黄之术,替朕把上一脉也好。”

禹衡把碗递给宫女,然后伸出手随意地搭在床沿。

栖情错愕地看向项青,他深不可测地扫了她一眼,又看看禹衡,栖情只能上前坐在宫女搬过来的软凳上,然后学前些日御医的模样,将手指搭在禹衡的脉搏上。

禹衡的手不薄不厚,指骨分明,干净极了,手心的掌纹错综复杂。

栖情思绪杂乱,陈秋却已经耐不住性子直问道:“贤淑夫人,皇上龙体如何?你已经把脉很久了。”

栖情不由得看向项青,项青看向她的眼睛却无动于衷,栖情张不了口,却见几个宫女从外走进来,端着一盘盘玉碟,玉碟之上皆是馒头包子一类。

“皇上,该用膳了。”宫女们向前盈盈一礼。

栖情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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