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下深宫泪:失宠皇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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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皇后。还好有太皇太后在,结果事情并没有顺利进行,而太皇太后跟太后却得到了大量的军权及朝中一大部份大臣的支持。那时候的先帝已经是一个没力的帝王。”说到这里,他这下来了,凝视着我:“这些事都过去了,若皇后有心要打听也不难,这些是公开的秘密。”
“这么说,皇上是知道太后要杀他父皇的?”所以他才这么讨厌太后跟司空家的人吗?
“知道又如何?这么多年来是太后将他抚养成人的,是太后一力将他拉上帝位的,若不是太后,先帝要交位的人也许并不会是他,他本来就该是太后的人。”龚剑轻哼,不屑的不知道是皇上还是太后。
我听着,忽然明白为什么太后如此相信这个乖儿子。
原来是她一手调养的人。
“那皇上为什么又讨厌太后安排的女人?”我接着问,还是不解。
他所说的只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可是真正的真相是不是这样只有当事人知道吧!
我能肯定,皇上对我们姐妹的讨厌跟防范绝对是另有内情的。若皇上真的这么相信太后,就不会对太后派在身边的人如此讨厌。
“也许是因为婉妃吧!”
“什么意思?”只是一个女人?
“当年倾向太后的大臣很多,可是也有一部份是忠臣,他们忠心耿耿,努力想维系段氏江山。居将军就是其中之一,而太后一直有心要灭这些人。”
“所以,皇上该知道太后的用心,他想反太后?他害怕他们段氏的江山真的会毁在一个司空姓的女人手上?就算那个是他的养母也不行?”我接着猜测。
*
第十四章 要见爹娘
“所以,皇上该知道太后的用心,他想反太后?他害怕他们段氏的江山真的会毁在一个司空姓的女人手上?就算那个是他的养母也不行?”我接着猜测。
若说太后无心要夺权大可以放过那些忠臣,毕竟后来为帝的也是姓段的皇子,相信那些大臣也不会如何。可是她不肯,说明她心底另有打算的,皇上现在不过是她无法独占帝权的一个棋子而已?
“娘娘,太聪明对你来说不是好事。”他将药箱拉好:“娘娘还是不要去查这些事,实际上皇上心里是如何对太后,而太后心中又是如何想皇上的,那就只有他们母子知道。而那些话说了也没有用,也许太后心中早已有数。”
“你不说她又怎会有数呢?在本宫看来,你也不见得对太后多忠心。”我冷哼,早在知道他并没有什么事都向太后汇报之时,便知道他的心并不是全向着太后的。
“娘娘不也是没有说吗?现在太后是不是有心要夺帝位并没有人知道,皇上是不是有心要反太后也并没有人知道。可若因一句不该说的话而让他们之间有了真正的战争,娘娘说是不是罪人?若因娘娘的话而让太后有心要易帝,而皇上极力还抗,到时内乱加外战,苦的不过是百姓,累的也是你们自己。”他夸夸其谈,倒像是大有道理。
我瞪着他,却恨自己无力反驳。
的确,我也自知这些话不知是否该说才告诉他的。
可是他都这么说了,那我又能怎样呢?
“娘娘的伤只要天天擦药就可以了,臣先行退下。”他欠了欠身,便要走。
注视着他的背,我并没有叫住他,只因心更乱。
的确,太后跟皇上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我们都猜不透,而我却被迫隔在中间了。
可是,我还有很多的不明白。
就如当日让我进宫,太后的心意只是想将婉妃这个敌害打倒?还是另有筹谋?
爹跟娘难道不知道吗?若司空家或者太后有心要谋反,那么爹跟娘是不是其中一份子呢?
可恨的是我并没有办法得知爹娘的心。
宫墙所隔,我想要见他们真不容易,而且他们远在辽南,书信也并不安全。
“娘娘?”嫒嫒担忧的看我。
我微微的苦笑,将衣领拉开,让她为我擦药。
“娘娘在这后宫里活得真苦,若是让老爷跟夫人知道一定会心痛得赶到宫来探看娘娘的,他们从来不舍得娘娘娘受半点伤害。”
嫒嫒的手很软,可是说话很悲哀。
抬头对上嫒嫒的脸,我却因她的说话想通了。
这里没有一个人是能信得过的,包括龚剑的用心也不能明确,我怎能单凭一人的说话而作打算呢?
我该问真正对我好的人,如爹跟娘。
“嫒嫒,去备冷水,可是不能宣扬。”握住了嫒嫒的手,我暖声命令。
“娘娘?”
“去吧!记得浴桶也要,本宫要以冷水浸浴。”
“娘娘要用冷水浸浴?现在天开始冷,怎能呢?”嫒嫒不明我的用心,立即反对。
抬头对她露出甜笑,我握上她的手,说:“嫒嫒,你是本宫在这里唯一能信任的人,相信本宫,去吧!”
“是。”
纵有一万个不愿意,嫒嫒还是乖乖的顺了我的意思。
抬头凝视着方向,我心更乱……
*
作者题外话:哈哈,墨墨今天最乖,在早上便完成三更了,你们别忘了票票跟支持哦!
今天更新到此为止,我们明天继续看皇后努力……
第十五章 病起
“娘娘要用冷水浸浴?现在天开始冷,怎能呢?”嫒嫒不明我的用心,立即反对。
抬头对她露出甜笑,我握上她的手,说:“嫒嫒,你是本宫在这里唯一能信任的人,相信本宫,去吧!”
“是。”
纵有一万个不愿意,嫒嫒还是乖乖的顺了我的意思。
抬头凝视着方向,我心更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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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冰冻的水出来后,没过多久,我的身子又渐渐的变暖了,根本起不了很大的作用,只是像感染了点小小风寒一般。
于是我又趴回床上以锦被包身。
“咳咳,嫒嫒,拿杯热茶过来。”趴在锦被下,我渐渐觉得冷了一点。
刚刚身体明明变回暖和了,怎么现在又开始转冷呢?
疑惑的皱起眉,我不禁怀疑是不是病情要加深了。
想着,我在心底打算着要不要再浸一次冷水。
可是想到身体浸在那冰冷如霜的井水之中的那种难受,我忍不住心头有点怕,心下一颤。
“娘娘,要不要再传太医?”嫒嫒担忧的跪在我的床前,伸手抚上我的额头。
“不用了。”轻轻摇头,我继续吩咐:“快去吧!拿茶来,本宫口很干涩。”
就是想病得重一点,还传什么太医呢?
“娘娘……”
“嫒嫒,乖一点,好吗?”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这样了。
由我浸冷水到现在,她都太紧张了,我可不希望她的态度会揭穿我的心思。
我想见爹娘,可是总要皇上或太后准许的,若没有一个借口,我怎样向太后开口让爹娘进宫呢?就算我直接要求太后会准许,可也总要给一个借口,后宫规矩不是随便能破的。
“什么事要传太医?”
沉敛的男声传来,不知从哪个方向。
我们双双看去,都不知为何他会出现在这凤宫的寝宫之中却没有人通传。
“皇上万岁。”嫒嫒跪下。
我淡淡的注视着他,想到今天的交战,并不想对他行任何礼。
“难道是本宫的寝宫外并没有人守候着?”我疑惑的说,但还是乖乖的要起床行礼。
“咳咳。”一下提气,我又禁不住咳嗽起来。
跪在旁边的嫒嫒立即伸手想的扶我,也不等他开口便站了起来。
转眼间,那明黄的身影转到我们的面前。
才扶住了我,嫒嫒看见他的靠近便吓了一跳,立即重新跪下。
不言不响的他给人莫名恐惧的感觉。
可是这样的他面对得太多了,也不知是否因为身体不适,我今天来不及害怕。
“臣妾见过皇上。”冷看他一眼,我将应尽的规矩都做好。
可是眼看要跪到地上,便被他拉了起来。
在我失神之际,他已经将我拉进怀中。
“你的脸色很差?”他凝起的眉盯着我,眼眸闪过的不知是何种情绪。
“谢皇上关心,臣妾没事。”我淡声说,想要推开他的手。
昨晚,在湖边,他才无情的弃我而去。今天在清和宫内,他同样无情的出手伤我,这个男人让我的心着实热不起来了。
对他,我再难有期盼。
*
第十六章 病起(2)
不过我的冷漠他并不放在眼内,剑眉一蹙,眼中露透警告,他带茧的手硬是要贴在我的额上。
“你的额头很热。”他说,十分不悦的皱起了眉。
避开他的视线,我不会相信他这是在关心我。
“臣妾没事。”推开他,我想要坐回床上。
刚刚还没有什么事的,可是现在好像真的发冷,而且开始有点手脚无力了,很像变得很重。
“没事?没事会是这样的吗?”他冷哼,眉角带有明显的怒意,看向一旁的嫒嫒问:“你们娘娘是怎么了?今天早上她去清和宫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才半天的时间就会变成这样?”
“臣妾没有怎样。”担心嫒嫒受不了惊吓而乱说,我立即反驳。
“你还要嘴硬吗?”他眼中异色一掠而去,忽然弯身将我整个人横抱而起。
“噢!”
我吓了一跳,倒抽了口气,只能无力的软于他的怀中。
“去传医女过来。”他说,看向一旁跪着一直在微微颤抖的嫒嫒命令。
“是。”嫒嫒听了立即点头,便站起快步而去。
忽然,这寝宫内便只有我跟他。
他坐于我的床边,将我安抱在怀中,手再度探上我的额头,声线变得幽怨:“怎么才几个时辰,皇后就有本事将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不理会他,我闭着嘴,死盯着地面不语。
看我不语,他并没有勉强,只听他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拉开我的衣领,审视着刚刚他所掐过的地方。
我知道那里现在已经变得紫黑。
如龚剑说的,这一次他已经手下留情了,只是瘀伤而并没有伤及筋骨。
可是……我该说谢恩吗?
讽刺的弯起唇,我再度想坐起,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坐在他的怀中,我无法忘记他所给的侮辱。
“坐好吧!病了也要跟朕赌气吗?”他叹息说,温柔的语气让我心一颤,更痛。
咬了咬屈强的唇,我说:“臣妾没有赌气。”
“没有赌气就该自称为羽儿。”他竟轻笑出声,手伸到我的下颚,将我的脸转向他。
看到我的神色时,他的眉又一次凝起,不悦在眼底下那么明显:“怎么脸色会变得这么快?羽儿很冷吗?”
说着,他的手紧紧的将我圈起来,让我完全躲在他的怀中。
接着,他轻轻的靠于一边,让我完全卧在他的怀中,以锦被将我包起。
没有答他,可是我的确是开始发冷了。
手不能自控的颤动起来,我知道自己的目的快要成了,可是风寒只是小病,我还要再努力一点才行。
“是不是因为这伤口引起的?你没有传太医看过吗?”他的手放在我的肩上,是那么的暖热,像能轻微的舒缓那里的肿痛。
“皇上不觉可笑吗?出手伤人却又问是否看治,臣妾以为这肩若断了,皇上会更高兴。”我禁不住嘴硬,就是想要讽刺他这可笑的行为。
我以为他现在该高兴才对的,不是吗?
他最讨厌的女人终于病得不像人样了。
第十七章 病起(3)
他不语,只静静的抱着我,手在我的颤动下渐渐变紧。
我与他一起无声的等候着医女的前来,心有点不安。
希望那医女不会看出我的痛是因浸冷水很长时间而起的吧!
还好肩上有伤,我想他就是以为我的发热因伤而去,一会干脆也将病因推在伤口上好了。
想着,我禁不住抽动了一下身体,头很重,很难受。
无力的依在他的怀中,我渐渐不想挣扎,反而更想贴近他,想让发冷的身子能舒服一点。
“很冷吗?”他问,抱着我的手在我的身上擦拭着,没有情/欲,倒更像是在为我取暖。
靠在他的怀中,我无力的微笑,享受着这一刻被人重视的感觉。
“有一次病了,爹爹也是这样抱着我。”也许是累了,我的说话很无力,也没有了规矩直接以我自称。
臣、妾,都不是好字,在他的面前,我注定低级。
我真不明白,为何贵为夫妻,却要以这样的称谓来区分地位呢?
夫君、妻子,多亲切的称谓啊!
“国丈很疼你?”他问得很随口。
国丈?多讽刺。
虽为国丈,司空家的男儿还是不得进京为官,只能远在辽南。
“……”不愿言语,忽然明白我与他注定如此相对。
不管他与太后之间各抱什么心态,自我成为他妻子那一天起,他便没有把我当成妻子来看待过。
“皇上万岁。”
在我们沉默之时,嫒嫒跟医女急急跑来。
“平身,快过来看看皇后的肩伤。”他沉声命令,伸手要拉开我的衣领。
无力的将头靠向在边,我倒是明白为什么他要传的只是医女而不是太医了。
因为皇后的身体不是太医院那群男人能看的。
若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