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下深宫泪:失宠皇后-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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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说,他只在朝上说,谁先育有皇子便册封为后,这倒像是各听天命了。
不过,他都成为帝王近三年了,可是始终没子,他要让谁成为皇后靠的又怎会是天命呢?只怕崔妃的爹能力再强,也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先怀孕。
“主子,你累了吗?要不要喝点什么?”小秋走近我,轻声问。
轻轻摇头,我冲着她微微一笑。
我不累,只是我的心很烦。
自那天他送我回宫后便一直没有踏进我这里一步了,我不明白,若他是有点喜欢,为什么不来看我呢?
或者是对我的喜欢还没有重要到天天都来看?
可是已过四、五天了,我不能再耐心的等候了。
帝心最花,他的女人太多了,若真的要举办选秀,那么我想出头的机会更难了,我总要有点办法的。
“那主子要不要煮茶呢?时间差不多了。”小秋继续接着问。
那天之后,我向他承诺以后每天那个时间都为他送茶跟糕点。
可是今天,我却忽然不想煮茶了。
我想他来看看我,我不能让他真的忘却我的存在的。
苦涩的笑,才知道在后宫中争宠是这么累的事。
“不煮了。”从琴前站起,我转身往着宫内走,向着寝室的方向走。
“可是主子不是天天让小秋送茶去吗?今天真的不送了?”小秋尾随在后,不解的看我。
我偏头看她,轻轻的点头,小声的说:“若皇上派人来问,你就说我今天不适,没有办法煮茶。”
“哦!是。”小秋立即明白过来,扬起了得意的笑。
看她的笑脸,我无奈的摇头浅笑,转着脚步继续走。
*
拼命的跑,我不知道是什么在追着我,可是那感觉很可怕,于是我只能拼命的跑。
“啊!不要。”用力的尖叫,从床上弹起的我几乎是休脱了下来,痛苦的伸手技着头。
“羽儿?”他的手轻轻的抬起我的头,让我看进他的眼内,凝视眉说:“你发恶梦了?”
“烈?”就知道他会来。
我刚刚卧在床上等他,结果等着等着就睡去了。
刚刚的梦很可怕,却又不知是在怕什么。
对上他担忧的眼眸,我立即扑进他的怀中,让自己慢慢的低泣起来。
“别怕,那只是梦。”他的手轻轻的抚着我的背,温柔的哄着。
那软软的声线很动听,我缓慢的睁开眼,贴在他的胸前,引出嫒嫒的事:“我梦见了嫒嫒,她说她死得很惨,她说那信是我让人给她的,她说是那信害死她的,他要找我报仇。”
“别怕,她死了。”
“不是,她没有死,她还在我的心中,我没有让人给信她,我从来没有写过任何的信,我没有害死她。她为什么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那样看我,为什么没有人会相信我?为什么连你都不相信我?”我疯狂的尖叫,埋在他的怀中,用力的咬着他的胸襟。
“羽儿,别这样。”他低哑的叹,手轻轻的抚着我的肩。
猛然的抬头,我泪眼婆娑的看他,直盯着他的眼问:“烈,若我说,那一次我真的没有出卖你,你能信吗?你会信吗?”
“别提那事了。”他别开了头,竟不看我。
心冷笑了起来,我推开他想要站起。
“羽儿,别闹了。”他将我拉回去,不准我走。
“我不是闹了,为什么你不相信?”我用力的推开他的手,却因用力过度倒于地上。
“羽儿?”
“我不是闹的。”伸手抱住头,我干脆坐在地上,想借这软弱的时刻为自己说些话:“除夕那晚我不小心走错了地方,我听到了你跟居婉的爹在说话,我知道你找我出宫只是想出事以后让我当掩护,当时我听着很难受。可是我并没有出卖你,在那天晚上,你带我狂夜市,我真的很开心的。为什么你不去相信,那个将自己全交到你手上的女人是全心全意的呢?”
听不到他的声音,我只好继续说:“你的发钗我天天戴着,我跟自己说,就算你喜欢居婉比我多都没所谓的,因为你是我的夫君。你不知道我每天都会看着你给我做的泥娃娃发呆。可是那个娃娃没有了,那天你无情的踢了我一脚,那个泥娃娃以后都没有了。”
回想着这些事,我的睛泪并不是假的。
“羽儿,好了,朕说过,只要以后不提,那事就算了。”
“怎能算了呢?从我进宫第一天起,我就全心全意的将你当成夫君来看,为什么你却处处提防着我?为什么你宁愿相信太后手上的那封信是我给的,却不相信我真的想好要跟你走?我为了你什么都可以放弃,包括我的家人,为什么你不相信我?”有生气的吼骂,讨厌他说的那句算了。
事情不是他说算了便能算了,我受的委屈,嫒嫒的死,我们孩子的离世不能轻易的算了。
“那你想怎样?”
他淡漠的一句问话,却真的让我冷静了下来。
是啊!那我想他怎样呢?
难道我还能让他杀了他心爱的月华吗?难道他还会为我主持公道吗?
自嘲的冷笑,我要靠他还不如靠自己。
从地上站起,我收起了眼泪,缓慢的退到一角。
“不是说你身子不适吗?是哪里不适。”他从床上站起,走向我。
当看见他的手伸来,我直觉的闪开了。
伸手擦去泪,我怔怔的看着他,微微的摇头:“回皇上,臣妾没事。”
“羽儿,你生气了?”深深的看我,他又想伸手。
可是直觉的,我又一次避开了他:“没有。”
“那为什么要避开朕?”
“皇上不会想要碰臣妾的,既然那么讨厌臣妾,今晚就不该来。”若他不来,我的心便能死了。
可是他却对我那么好,我真不明白,可是又放下不心中的气。
我恨啊!更恨自己。
“若朕能讨厌你,肯定会用力的去讨厌你。”他好看的唇角弯起自嘲的笑,手一伸,将我重新拉进他的怀中。
我们靠在一起站着,他一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另一手探到我的额头上想看我的体温。
“羽儿,放下过去的事,我们从新再来。”他的唇轻轻的吻上我的额头,那样的亲近溺爱,让人心酸。
趴在他的怀中,我苦涩的问:“能吗?我们能再来过吗?”
“能,太后死了,司空家也到了承恩的封地上终身不得离开,那么你跟朕之间就不会再有家仇国恨,让我们重新来过吧!”他坚定的手,抱我的手更紧。
贴在他的胸前,我细声的回话:“那羽儿想问一句,那天在西边城门里,皇上的说话是真的吗?你的一切虚情假意全是骗我的?”
说着,我手力的**了一下,才知道心很痛。
“羽儿,若是真的,那么你就会死在那一天里。龚剑说得对,朕不杀你,不把你踢进可怕的冷宫里,不是舍不得是什么呢?”他略带无奈的说,伸手抬起我的脸来,“不管以前的事是谁对谁错,朕再问你一次,全心全意的依在朕的怀中,好吗?”
“那皇上会让羽儿依一辈子?”怔怔看他,我悠然轻问。
“是啊!就一辈子吧!”
“一辈子太长了,皇上保证不了这样的承诺。”我苦苦的笑,却将全身的力气都依在他的怀中了。
虽然我的说话并不能让他相信我或要还我一个清白,不过今晚能让我跟他之间的关系升温这也算是成功了吧!
“告诉朕,今天羽儿是哪里不适了?”他抬起我的头,像恋人般的柔声问。
看进他温柔的眼内,我轻轻的摇头,低笑说:“没有不适。”
“那为什么不煮茶?”他皱了皱眉,似有不认同。
“不为什么。”调皮的笑开,我伸手去擦泪。
他的唇却缓慢的贴上来,小心的吻着我的泪,问:“告诉朕,是不是最近总是发恶梦了?”
“嗯!”轻轻点头,我胆怯的拉进他的腰,更贴近他一点:“羽儿记得皇上说过,只要茶停了,你就会来。”
“傻丫头,倒是懂得朕的心了。”温柔的轻笑,他抚着我的发喃喃低语。
抬眸看他,我心中闪过千万个想法,却想到他给众臣的答案,谁先育有皇子便立为后。
而我,只差一点点便为他育了第一个儿子。
今晚,我不一定要育有他的儿子,只要他不给我便不能要了。
不过,我或可以留住他的脚步。
抑起头,我迷惘的看着他,如他一样喃喃的低语:“羽儿没有什么想法,只是想见见你,所以才停茶了。”
“所有朕就来了。”他笑了。
迷惑的注视着他的笑,我主动的将唇贴上。
今晚,哪怕再笨拙,我也想留住他的脚步。
要扳倒居婉跟月华,他的宠爱是少不得的,哪怕我不想要,也要争取。
我的吻的确是很笨拙,缓慢的转着,却得不到他的回应,苦恼的皱起眉,我有点难堪,便决定要离开他的唇。
可是他不准,当他的手更用力的扯紧我时,我已经无助的任由他抱着转向床上。
将我轻置在床上,他抬头俯视着我的脸,盯着我的唇角:“那天的伤康复了吧?”
“哪天?”
“崔妃打的那一巴掌。”他的手指轻慢的按着我的脸额,有点失神的注视着。
记起他说的是哪一天,我轻轻摇头,像恋人像撒娇说:“皇上不是不在意吗?”
“从何看出?”
“你一直没有来。”那天他只送我到贤惠宫的门口。
“朕不来只是不想让崔妃的箭头向着你。”
蹙起了眉,我却更不懂:“可是你却允许她乱来了?”
“太后才刚灭,朝上的势力还没有完全的平息,要知道,在登基之前,朕几乎没有半点势力。之前在大皇上与我为敌,若不是太后的势力大在你进宫之前将大皇子灭去,朕要灭太后也不会那么容易。现在承恩虽无心恋栈皇位,可是我不过是排第三而已,二王爷在朝中的势力是不可忽视的,朕还不能跟崔相闹什么意见。”他伸手轻轻的抚着我的额头,竟向我诉说。
失神的看着他,我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跟羽儿说这些呢?若这些话往后落在崔妃的耳边,皇上一定又要认定羽儿有罪。”
“羽儿,别执着那次的事了好吗?”他重叹,为我的旧事重提。
可是我心中难受啊!每一次想到自己被他怀疑,那感觉真的很难受。
“皇上,你试过被人误会吗?也许你不明白羽儿的心情,你不会明白自己全心的投入却被人误会跟嘲笑讽刺的那种伤害。”别开脸,我让眼角迫出了一滴泪。
他却不说话,只轻轻的吻着我的眼角,吻去我的泪,然后缓慢的往着我的唇上吻来。
有点不顾一切的想法,我只知道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伸手环上他的脖子,我也学着如何去回吻着他。
可是他并没有沉恋着我的唇多久,很快的便离开我的唇边,缓慢的往着我的锁骨下吻去。
“皇上……”迷离的喊,我在那可怕的情愫下颤抖得如受怕的小孩一般。
我的语气是软弱不堪的,甚至我也不能确定那犹如喘息般的哀求到底是要他停手还是要他继续。
用力的闭上眼,我跟自己说不能沉迷,却又不自觉的在他的温柔下颤抖,那么自然而压抑不住的给他一切他想要的的反应。
弓身向他,我一声又一声的低吟,双手也贪恋的想要得到更多的亲近。
“羽儿,你这个妖精。”他埋首在我的胸前,像很难受的低喘。
不解的睁开眼,刚好与抬起头的他的眸光撞上。
他的眼很深很红,像是什么让他激动了。
“烈……”伸手抚着他的唇角,我轻轻的唤。
“该死的女人,谁教你这样**人的?”他用力的叹,竟在我隆起的地方上轻轻一咬。
当胸前的蓓蕾被咬痛,我痛苦的又叫了出声:“啊!”
“当然是你教的。”我伸手推开他的手,不悦的嘟起唇。
可是他的动作很快,唇一下便贴上我的,霸道的向我索取着他想要的吻。
他的舌头很坏,如以往一般的调教着我的舌头,然后又偷取着我的唇蜜。
“是我教的吗?我叫你这样叫的吗?”当我又呻/吟出声的时候,他竟偷笑着贴在我的耳边问。
脸忽地燥红,我无辜的看着他,不敢再叫了。
“不过我喜欢。”他徐缓的说,手指又开始不安份的移动着,轻柔的**着我的全身,像是安抚着我紧张的情绪。
温热的吻没有放过我的每一寸肌肤,当他的唇到了我的腹部,我明显的感觉到他停下来了。
微微撑起身子,我也看到了。
那三处伤口很难看。
立即用床上的锦被将那伤口掩盖起来,我转身北向着他,埋头一语不发。
“羽儿?”他的手轻轻的抚上我的肩,很温柔的喊着我的名字。
可是想到他刚刚注视着我那伤口时的动作,我想**他的心又崩溃了。
“羽儿,对不起。”
“不要你的对不起。”低声吼,我却控制不好语气,有点失控了。
“看看我好吗?”他叹,硬是要将我的头转向他,注视着我的泪,他轻轻的吻上:“别再哭了,最近你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