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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邪魅皇叔别玩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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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下一滞,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的红,他本是沙场征战的好手,但是嗅觉尤为敏锐,房内

泛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还有……等等……

☆、戴了绿帽子

这明明是一股欢爱过后的味道。

而昨晚,他明明是离开了这里,没有跟自己新娶的王妃做那等事。

大红的纱帐垂地,而瑾王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够经得起自己的新婚

妻子在洞房花烛夜就给自己戴上一顶绿帽子,更何况他是普天之下除了皇帝以外最尊贵、最有权势的男人,即使那个女人是太后跟皇帝联手硬塞给自己的,尽管他不爱那个女人,但是他没有此等雅量,容许这等荒谬的事。

瑾王的周遭是逼人的冷凝,泛着一股张狂的杀意,那冷令人如坠冰窖,那杀意令人如坠地狱,他的俊眸严邃而凌厉,足以洞穿一切,粉碎一切。

他大步向前,大力地一把扯下这片艳红的纱帐,他双手指节握的咯吱作响,薄唇透出一种苍白的冷厉:“究竟是何人所为?”

眼光忽尔一锐,唇角微冷,死死地盯着凤卿背向着他的那一片晶莹的裸臂肌肤满的微暗紫色吻痕。

深黑的瞳孔紧紧一缩,他的喉结滚动,声音低哑,“给我醒来!”

凤卿昨晚太累了,到现在四肢依旧发酸,她拧起秀眉,在被窝里翻了个身,下意识地扯了扯艳红的锦被,盖好自己,才睁开双眸,清冷的眸中带着朦胧,漾着迷茫,漆黑的眸子转了两圈,她这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眯起眼睛,她的脸色仍然有些苍白,凤卿目光平静的看向他,如暗夜,遮掩了一切密幕,又或许不是,她的眼中看不出丝毫情绪,没有紧张,没有要解释的念头。

凤卿的沉默,出乎了瑾王的意料,他愣在凤卿的注视之下,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另一股势如破竹的火焰,燃起熊熊烈火。

他皱了皱眉,竭力按耐住心头的狂怒,克制住杀人的冲动,冷声质问道,“本王是不是该让世人瞧瞧,本王新娶的妃子,洞房花烛夜就给本王戴上了一顶绿帽子。不要再在本王面前装聋作哑!”

瑾王眉间蹙痕越收越紧,攥着的拳也愈来愈紧。

凤卿螓首未垂,神情淡漠,不曾因这话而有丝毫震动,声音清冷,“凤卿不敢,一切任凭王爷做主。”

瑾王眉头一皱,继而松开了拳头,冷峻的唇角勾起一抹锋锐,仿若严冬里的积雪,寒彻心扉,然而他的声音依然平稳:“本王今日才知道娶了个好王妃,知道如何维护奸夫的声誉。还让本王做主,难不曾王妃还想让本王成全你们这一对扰乱纲常的奸夫淫妇,让你们双宿双飞,一起快活去吗?”

凤卿微怔,她眸中深色如同西湖月色,光华淡凛,就在瑾王以为她无话可说时,她樱唇轻启,“当如王爷所愿。”

她本不该如此大逆不道的出口,但是心中涩然,恍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便不多做辩解,心头本就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愁绪,天生不喜对人解释,现下也是。

瑾王既然已经先入为主认定自己是一个水性杨花般的女人,就让他这么认定好了。

☆、不干净的女人

她也没有奢望得到这个风流冷酷男人的怜惜,更没想过得到他的爱。

或许可以解释为,她对爱这个字,还处于懵懂时期,很矛盾的心态,在世上有没真正的爱情这个问题之间徘徊,有时候觉得应该有,有时候又觉得没有。

昨晚她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疼痛,对于那个男人的相貌,倒是忘记得差不多了。除了男人浑身冷魅的邪佞,还是盘旋在脑海之中,挥散不去。

听了凤卿云淡风轻的这么一句,瑾王的神情瞬间变得异常冷峻,深邃的黑眸如暗夜的野兽般凛绝,缓缓的,那双如辰星般幽邃的墨色眸子多了一层狂野,凝成一片冷绝的薄冰。

下一刻,凤卿感到身上一凉,她倏然一惊,眯起眼,发现身上那条艳红的锦被不翼而飞,实则是被瑾王大手一挥,掀落于地。

凤卿昨晚被那个神秘男人强烈索求而昏厥过去的,那个男人走的时候,只是给她盖上了锦被,没有为她穿上什么,致使她现在依旧是赤身□□,雪白的娇躯上印着青青紫紫,吻痕交错,可见昨晚战况激烈。

凤卿下意识地伸手试着遮挡,黛眉轻拢,实在无法理解他到底要干什么,不过倒是看出了他的怒意。

她除了身体天生偏冷外,肌肤也是细腻异常,通常轻轻一吮吸,就出现青紫,所以昨晚那个冷魅的男人对她身上刻上的印记并不是有意的,而是她天生敏感的娇嫩肌肤造成的。

瑾王死死地瞪着□□的那一具娇躯,他浑身起了一层暴戾,墨色的瞳孔益发深不可测,寒、炙层起叠伏。

此刻,他只有对她的愤怒,这个女人居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他想来不碰别人碰过的女人,但是此刻,他已经顾及不上了,他血液里的残忍跟狂怒逼迫他一反往常。

他全身都在叫嚣着要征服这个女人,这个不将他放在眼底的女人。

她该死地敢在新婚之夜背叛他!

她该死地敢在他面前不认罪!

她该死地还给自己脸色看!

她该死地让他气得咬牙切齿!

下一刻,瑾王猛然俯身,一个伶俐地翻身,重重地压上凤卿遍布吻痕的身,凤卿还未来得及挣扎跟抵抗,紧窒的吻重重压下,充斥着一种嗜血的□□,毫不留情地探索与啃噬。

凤卿猛然意识到,自己的挣扎,是没有用的,使出的余力,结果换来的是他更紧窒的拥抱,而凤卿想要出声,都被他狠狠地吞下。

凤卿没有料到昨日那个以货物般眼神打量自己的冷酷王爷,今日的言行举止都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本以为就算他看到了这样的自己,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情。

以他高贵的身份,要什么女人没有,之前她也是有所耳闻,从宫内嫔妃口中得知,瑾王从来不屑碰不干不净的女人。所以,在昨晚那个邪魅的男人出现,她没有过分抵制,顺从那自然发生。

自从昨日见到这个冷酷的男人看自己的眼神,鄙夷跟不屑,她就没有打算跟这个男人纠缠下去。

☆、征服她

静静地度日也好,他是一个极具危险的男人,远离他,才是最安全的。

只是,他似乎并不随自己的意愿,瑾王灼热的舌直探凤卿口中,搅动辗转,在温润湿热的口腔内反复纠缠,吮吸。

凤卿曾一度以为他这是在清洗,但是下一刻,她明白了这是侵袭。

他狠然咬下,刹那腥甜味混合着淡淡的麝香侵入凤卿波澜不惊的脑海,唇破,血腥味顺着纠缠的唇间流入口中时,凤卿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抬眸望向那个咬了她一口的陌生男人,噢,不,是新上任的丈夫。

瑾王脸色依旧沉郁,看到了她清冷的双眸中多了几许潋滟,墨色的眸子复杂而充盈着一股炙热的烈焰。

凤卿淡垂的眼睑敛起,她感触到了身上压着自己的这个男人,身体奇异地起了变化,但是他似乎在忍耐,似乎在等待自己的解释。

他漆黑的黑眸此刻又一抹微乱,浑身弥漫了一股性感的狂野,只是戾气还未敛去,他薄唇紧抿,双手握成拳头,搁在凤卿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处。

凤卿迎上他的目光,清冷的眸中多了一丝不解,这个男人到底要干什么?唇

被咬了,始终微微刺痛,她下意识的舔了下弥漫着一股痛楚的唇瓣。

瑾王重重闭上眼睛,一个深吸呼后放开凤卿,握紧的手指泛着苍白。

凤卿以为他就要放过自己了,他的幽深的黑眸渺渺而冷漠,没有再睨向凤卿,反而透过起风的窗帘,在沉思什么。

那层喜庆的红纱滚角左右轻轻晃动,恰如心思高深莫测的瑾王,无法平缓下来。

凤卿以为他就要离开了,没想到他那身上的暴戾还未消失,他提起左脚,还未踏出半步,倏然回身,正好捕捉到凤卿眼角的那抹释然。

瑾王皱了皱眉,黑眸又卷起了一层狂洌,他不甘心地望着这个女人,他痛恨自己居然起了放过她的心思,征服她,他还未征服这个女人,还未让这个女人在自己的身下臣服,为何起了莫名的情绪。

她对自己离开,居然是释然,她就这么巴不得自己离去。

忍不住转向她身上的吻痕,他短暂而起的那抹良性彻底被压制住了。

他一股力道将凤卿猛的往后一拉,凤卿被卷到了铺着红色长毛织锦的地毯上,重重跌入一副温热的环抱中。

“那张床有异味。”

瑾王冷冽的目光半垂,半毫不留情地射向她。

凤卿这才明白这个男人刚才心里原来想的是这个,他想说的是□□有别的男人的味道,所以他觉得那张床对他来说,是一种侮辱,他不屑!

只是,被别的男人碰过的自己对这个有洁癖的瑾王来说,不是也该不屑一顾的么!

“放开我。”凤卿突然说,语气很平静。

这个男人,话中处处有刺,明里暗里不忘讽刺自己,言辞尖锐,又异常犀利。她顿时没有心情跟他周旋,如果能够如同昨晚一样能够将他赶走的话,那应该是最好的了。

☆、无声的反抗

“放开你?”他挑了挑浓眉,嘴角含着一抹残忍的讥诮,“天下哪有这么美的事。”

他的双手紧紧固定住凤卿晶莹的皓腕,她一度以为他似乎有将她手腕扭断的倾向。

但是下一刻,他近乎粗暴的将凤卿拖进怀里,霸道的吻饥渴地落下,狠烈到失了所有技巧,激窒而盈满了失控的暴戾,即将窒息的难受让她反复挣扎,想要试图逃开他的吻,却是遭到更窒息的追索。

她软玉香馥的身体被紧紧的拥住,无法动弹分毫。

下意识地,凤卿闭上眼睛,开始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自己到底该要干什么。

那双墨色的俊眸直直注视着我,眼底明显露出了炙热的欲望,赤luoluo的,没有稍加掩饰。

慢慢地,他俯首,火热的嘴唇一寸一寸往上舔,在青紫吻痕处,他带着惩罚意味,狠狠地吮吸,直到制造出更加明亮的紫色盖住了那片暗紫。

最终,他湿热的舌尖停留在她锁骨下方那一处银蝶处,他用力地吮吻着,凤卿有些生疼,她本来没有注意到身上多了一处异物,低头那无意中的一瞥,心中掀起了惊涛巨浪。

银蝶上身?

银蝶有一个古老的传说,但是自己身上出现的这只到底是意外,还是昨日那个人有意而为之?

身子一僵,她神思开始恍惚,眉宇间多了一丝忧虑。

瑾王也察觉到怀中之人的僵化,他皱了皱眉,当她只是不适应自己的暴烈而已,但是谁叫她给自己出轨的,如此她才不得不承受他的粗暴。

瑾王再次抬头,他异常恼怒地发现怀中的这个女人眼中没有一丝YU望,清冷的眸角澄清、透彻。

他忿忿地想要意挑起她的不适与燥热。

他的攻击不带温柔,粗暴又肆意。

狂乱地纠缠,他墨瞳中酝酿的灼热越来越烈,最终别无其它,唯剩一片炙热的执意。

他将她放到毛毯上,欺身压上她,霸占与掠夺,凤卿秀眉堆积成一团,下一刻便被卷入了混乱又强烈需求中。

凤卿来不及惊愕,瑾王快节奏的律动夹杂着急促的喘息而出。

他俊逸的脸上情欲逐渐退去,退出了她的体内。

凤卿没有理会他,顾不上双腿的虚软,她撑着毛毯,缓缓站了起来,她没有瞧他,也没有低头注视自己身上的惨不忍睹。

瑾王有些讶异地对上那双依旧清冷的眸子,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的身下,还能做到不动如山,他此刻心中没有丝毫的欣赏之情,浑身的血液一股脑儿冲到了脸上。

那是极致的愤怒,成功地将欲望发泄到这个女人身上,他却没有如愿以偿得到所谓的报复感觉,是因为这个女人没有苦苦求饶吗?

该死地云淡风轻,她这是什么表情,她的丈夫还没死呢,一副丧夫的寡妇脸。

她这是无声祈求回到昨夜那个奸夫的怀中么?

这就是她的无声反抗,该死的,很好,很好,他偏不遂她愿,还要将她的奸夫大卸八块。

“来人。”

看到凤卿无视于他,穿好了内衫之后,他炙热的内火终于爆发了。

☆、跟别的男人有染

凤卿听到他冷凝的一声突喝,身子稍稍僵了僵,进来的是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估计是瑾王的侍女。

两人怯怯瞄了凤卿一眼,却被瑾王凌厉的一瞪,吓得不敢四处乱瞄。

一个红着小脸,规规矩矩地用一块绣功精致的白帕子帮他擦拭身上的脏淤,这个待毕,另一个立马捧过来一套崭新的月白色长袍。

长袍上绣着几株雅致的斑竹,这颜色,这图案,衬得瑾王脸上的威严少了两分,凭空添加了一分儒雅。

只是,不可忽略的气势依旧存在,他如暗夜中的一头猎豹,幽深的黑眸中射出一抹凌厉,脸上不羁跟森冷交错,他就这样眯起眼睛,冷眼睨着凤卿,期待着她恐惧、等待着她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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