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皇叔别玩了-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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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粘人的牛皮糖,比若若还先爬上床,推他都不走,霸道地占了床,还不忘狡辩道,“你在哪里,我的床就在哪里。”
此时的东方泗,凤卿是一点也瞧不出他平日里的高高在上来,不过他向来我行我素,自己怎么舒服就由着自己怎么来。
不过,凤卿在内心还是鄙视了下他,跟若若一个小娃娃抢人,真的是十分□□道,还愧为人家爹爹呢,一点为人父的知觉都没有。
凤卿的心思,东方泗自然是知道的,不过脸皮一定要厚,要与铜墙铁壁媲美,不然他们今日也走不到一起。
东方泗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都怨东方钰那家伙,都给自己的女儿灌输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
“若若,爹爹赶不走,不是娘亲的错,若若把爹爹赶走就好了。”
凤卿蓄意蛊惑道。
“卿,不要带坏我女儿。”
东方泗手指一挑,缠上凤卿直垂腰际的长发,轻轻笑了,笑意中不忘记威胁,狭长的深邃双眸眯起。
这个时候,又成了他女儿了?凤卿对此是相当的无语。
“坏爹爹……坏爹爹……”
凤卿还未回答,若若小小胖胖的身子就爬上了东方泗结实的胸膛上,身子歪歪晃晃地站好,提起左脚用力地踩,用尽了吃奶的气力。
踩得有些累了,便开始走来走去,简直把他这个人当成了一块地板。
凤卿莞尔一笑,而东方泗整个人僵化,傻愣地看着若若软绵绵地踩在身上,最后终于叹了一口气,轻问,“累不累?”
若若气力小,哪怕用了十成,对他而言,依旧是隔靴搔痒。
若若冷哼一声,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一屁股粗鲁地坐在他肚子上,咕哝一声,“坏爹爹的胸膛好硬,娘亲,若若好累。”
凤卿心疼地将她从东方泗的胸膛上抱了过来,放在身边。
若若夹在东方泗跟凤卿的中间,此刻,某人不服了,□□道,“卿,我宁可她呆在我肚子上,也不要她夹在中间。”
“若若说你的胸膛太硬了,她睡着肯定不舒服。”
凤卿娇睨了他一眼,嗔怒地道。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
下一刻,一阵昏眩,凤卿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东方泗的胸膛上,而若若被放置到了她的怀中。
然后她听到东方泗满意地叹息,“如此甚好,睡吧。”
这下,凤卿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不知从何开始辩驳,而她此刻又听到了若若满足的呢喃,“娘亲,你香香软软的,好舒服哦。”
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呢?
临睡前,凤卿心头盘旋着这个念头。
……
靠在他胸前,凤卿安心地睡去。朦胧中,依稀觉得他一下下轻拍着她的背,仿佛在摇篮时代,母亲也曾如此哄她入睡……。
她迷迷糊糊地想,如果一直能够这样子,也挺好,睡梦中的嘴角,也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end
☆、东方瑾番外一
我知道,自小,母后就喜欢皇兄多于自己,虽然是一母同胞。
民间盛传父皇喜爱母后,所以让母后坐上那个母仪天下的位置。我也曾经一度以为是,若不是那次撞破,我定会一直如此认定下去。
那一年,我才五岁,不小心误入紫鸾宫。提及原因,如今想来着实可笑,皇兄在外人跟父皇面前一直举止得体,一言一行被喻为天家皇子的典范,却老是喜欢在我面前露出符合他年龄的幼稚跟顽皮。
那一次盛夏,天气异常闷热,我心情也跟着烦躁不安,正在书房练字,以静心。却拗不过皇兄他的纠缠,跟着他的贴身宫女一起陪着他玩捉迷藏的游戏。
一时心血来潮,想要躲得远远的,便躲进了邻近东宫的紫鸾宫,待我藏好后,却听到了悉悉索索的碎响。
眉头不由一皱,心弦拨动,接着就听到了父皇严厉的声音响起,“退下。”
隔着屏风,我看到了我那个不足而立之年的父皇,他颤抖的双手抚上墙上一副美人图,流露于我从未见过的神情,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所谓的痛心。原来未曾遭遇,根本就无法体会那发自内心的一股悲哀跟伤痛。
父皇神色凄凉,除去了高贵雍容,原来,他也仅仅只是一个男人而已,一个失去所爱的男人而已。
父皇在紫鸾宫呆了很久,我一动也不敢动。
如此落寞的父皇,我从未见过,身处深宫大院,即使我身为皇后之子,我也不敢恣意妄为。我虽年幼,但我从不无知,我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是得体的,这是身为天家儿女必备的礼仪之一。
父皇终于走了,我松了一口气,身子屏风的小小身子也几乎瘫软了,轻手轻脚地靠近,走到那一副画像前,呼吸骤然变得杂乱,半晌才松开方才忽然握紧的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
真是没想到,这满屋子的先祖画像,今日我才彻底看清楚刚才父皇萧索的颀长身影伫立的地方,眼前就挂着已逝太后的肖想,年轻貌美,素雅如莲,自有一股无华的风韵,一般女人都望尘莫及。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才幡然醒悟,原来父皇喜欢的是淡雅如莲的女子,可惜红颜薄命,听内侍官跟碎嘴的宫女偶然提及,这位早逝的太后生前并不得宠,先皇最喜欢的妃子是那位生下十四皇子美艳无双的女人。
母后雍容华贵,自然也是绝代风华,但是比起眼前这幅活脱脱似乎要跳出来的生动肖像,母后少了一份清雅的灵动跟狡黠。
震惊之后,看到肖像中那人临窗独自倚着碧纱窗,眼神微微上挑,带着一抹恬淡的慵懒,嘴角噙着一抹清雅若莲、飘忽似风的笑容。
如此绝色佳人,只会舒心润肺,我并没有怨气,心境反而愈发清澈、坦然起来,对她也莫名滋生了那么一股好感。
我总觉得这样的绝美的女子不该薄命,上天实在是太□□待她了。名义上,她也算是我名正言顺的皇祖母,但是我却从没见过她。
☆、东方瑾番外(二)
因为我还未出世,她就香消玉殒,早早入了万恶的黄泉了。
自那次误入之后,每当我心情阴霾或者陷入低潮时,我总喜欢悄悄潜入这个地方,竞自舔着伤口疗伤,看着她那恬淡悠然的笑容,总能够适当除去我心中那层层狂涌的晦涩黑暗。
这是我的秘密,紫鸾宫,也是我独一无二疗伤的圣地,这里是禁地,只有父皇能入,平日内连这里的打扫也是父皇贴身的内侍官亲自打扫,外人不能私自闯入,我也不例外。
因为人少,我也每每能够幸运地躲入其中。
稍稍长了几岁之后,我暗想,也许父皇也是喜欢上肖像中女子那双宁静的明亮双眸,喜欢她浅笑如云,喜欢她的悠然自得,喜欢她的恬淡狡黠……
很多年后,等我娶了凤卿后,我才知道原来她身上也具备这么多特质,第一眼见到她,我确实不待见她,看到她,我心中微微生出懊恼之意,凤卿,她跟那副肖像中女子的气质极像,连微微上扬的那抹浅笑,也是极为相像。
对上凤卿晶亮璀璨的双眸,我觉得心中的秘密似乎被揭开了,什么隐私都悄然无踪褪去,似乎血淋淋地抽丝剥茧被暴露在她面前,任她肆意窥探,而我,竭力挣扎,也怎么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我气度尽失去,一边极力用冷漠跟嘲讽来伪装自己,一边不屑地甩门而去,洞房花烛夜,我本来并不打算给她难堪的,毕竟她素雅如莲的气质,一直是我心中偌大的追寻,我风流冷酷,吟人居内收藏着无数美人,个个千娇百媚,风姿过人,却没有一人能够让我心绪波动一分。
而她,第一眼,就让我做到了,我不得不承认她的魅力独具一格,无形中总能够渗入他人的心扉。
甩门离去那一刻,我并没有立刻就走,在梅香居内吹了会冷风,我才离开,我告诫自己,我不是冲动之人,一面之缘的女人,并无法撼动我这颗冷硬刚毅的铁石心肠。
那一夜,我没有留宿梅香居,也没有回到我的紫金轩,我去了吟人居,极力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发泄我的满腔欲火跟怒火,我的粗暴跟低喘,令身下的女人兴致莫名高昂起来,抱着我苦苦哀求。
我冷笑,身下的动作却是更快、更迅猛了,一阵痉挛跟抽搐之后,我趴在女人雪白的身体上,一动也不想动,我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那般素雅的女人,此刻是否在□□躺着,睡得更加欢畅,更加欣喜。
眸色转深,双手不由握得更紧,莫非她心中早有了意中人,所以她对我的淡然清冷不是伪装未来,不是欲擒故纵,而是全然发自内心?
我径自揣测着不好的念头,脸上波澜不定,异常平静,心中却是阴晴不定。
身下的女人伸出红艳艳的檀舌,在我抓着她一方高耸的指头轻舔一下。
我皱了皱眉,快速收回手,本来想喝退她,如此胆大放肆,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付诸行动。
☆、东方瑾番外(三)
身下的女人凝视我良久,我也眯起狭长的双眸,高深莫测地看着她,她终究被我看得头皮发毛,怯怯地央求道,“王爷,玉儿……”
似乎欲要哀求,我薄唇勾起一抹冷笑,弧度逐渐蔓延,扩大,原来身下的女人名为玉儿啊,我从来不记女人的名字,对我来说,女人除了暖床,就别无用处,自然就不用费心尽力去记住她们不值一提的名字了。
皇兄曾戏谑,“老四,你现在这样毫不留情地对待那些为你伤心的女人,迟早要受到报应的,现世报,很快的,我拭目以待。”
戏言,我曾以为这辈子不会有一女人能够住入我的顽石般的心,那时,我每回回应皇兄的,就是冷冷的一瞥,仿若这就是我最好的证明,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并不会出现一人值得我倾心以待。
后来,我才彻底明白了,原来感情这种事,来时是波涛汹涌,去时,我胸腔内撕心裂肺,疼痛地无以复加,根本忘记了今昔是何朝,妄想着如果苍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不会松一寸手。
或许就是那晚洞房花烛夜,我迟到那么一晚,在我不清楚间,我让人有机可趁,让我的后半辈子被那么一个女人困住,即使她离开了我,我依旧忘不掉她。而她,却那么吝啬,连我的梦中,也不愿意踏足。难道不要了,就可以如此潇洒离去吗?
狠心冷漠如我,都无法做到如此绝情,爱情早已侵入骨髓,任我挣扎,依旧缓缓流淌在我的心田跟四肢,血液沸腾,冷夜寂静,我每每辗转反侧,脑海中却依旧会浮现那么一道纤细的身影,她那清冷的容颜,原来,早已一笔一笔、毫发无差地印上了心湖,云烟浩渺的那弘清澈深潭,随着思念的加深,根深蒂固地在心头扎了根,愈发清晰了。
原寒跟皇兄都告诫我,我该忘记她,然后再开始新生活,何必活在回忆中呢?
我却不想,若是连回忆都没了,她许诺我的下辈子,我怎样霸道地要求她跟着我走。我一刻也不能忘记,我至死也无法忘记她。既然这辈子,我不相信这世上还能够找出如她一般美好的女子供我倾心相爱,我又何必作茧自缚,伤害万千女人心。
报应?这或许就是皇兄口中所谓的报应,这样的报应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或许是我之前伤了太多女人的心,上天就派卿儿来惩戒我,让我知道女人不是全然供男人暖床玩弄的,女人,是该让男人怜爱呵护的。所以,我要谨记这份教训,既然之前已经无力挽回了,我接下来的余生,总不能再造孽了,我得好好收心,让她对我愈发愧疚。
我从不否认我具有私心,我想,只要她对我愧疚,那么下辈子,她定要成为我的人,我也再不会放手,我要成为她心中独一无二的男人。
我只记得那一晚,在玉姬身体内进进出出,累及才昏沉睡去,第二天,醒来时,额头隐隐作痛,却连昨晚到底干了什么事,身下躺了什么人都想不起来了。
☆、东方瑾番外(四)
依稀记得昨晚是我的洞房之夜,而那惊鸿一瞥却愈发清晰起来,无法挥散除去。
房内弥漫着浓郁的欢爱的味道,软榻上,玉体横陈,玉姬妖媚的脸蛋、丰满的娇躯,盈盈不足一握的柳腰被我揽在怀中,我跟她肢体相连,如藤蔓着一般纠缠着。
她暖洋洋的呼吸,喷在我赤裸结实的胸膛间,酥酥麻麻,异常暧昧。
我张开了双眸时,下意识地从女人柳腰处抽出双手,眸色掠过几许黯淡,隐约闪过一丝后悔。但我东方钰做事,如下棋一般,落子必定无悔,我眯了眯眼,暗暗思附,昨夜,是她赶我离去,是那个女人一点也不会察言观色,对自己新婚之夜的丈夫言语冷淡,着实是可恨、可恼,她是罪有应得。我要亲眼看着她如何在这个女人众多的瑾王府内建立她瑾王正妃的威严,如何震慑下人。
可是身下的玉姬被他一动,也悠悠转醒,红唇一扬,娇滴滴地嚷了一声,“王爷。”涂满丹蔻的双手下一刻抚上我性感的喉结,笑得益发灿烂。
我的瞳孔漆黑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