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娘亲腹黑儿-第1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容容!”万俟邪情肝胆惧裂的大叫,欲飞身去救,但重伤的身体不堪一动,才跃起半尺高却重重的摔了下去。
“为什么?宫主,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吓她?为什么要对她用幻术?”万俟邪情声嘶力竭地大叫着,心如刀绞,喉头一甜,一口腥红的血喷洒出来,红雾满天。
“为什么?”红衣宫主听了万俟邪情的话后,轻轻的低喃了句,随后笑道:“为什么?不要问为什么?一切都是为了妖界!所以注定有人要牺牲!”
“不,宫主,你可以牺牲任何人,请不要牺牲她,求你!”
万俟邪情回过头对着红衣宫主露出企盼的目光,凄美凄利道:“宫主,求你救她。”他看得出花想容已然陷入了梦幻,忘了保护自己,这样的她摔下去定然成了肉饼。
“一个女人而已,看你没出息的样子,真不知道你当初的狠劲去哪里了。”
“求求您,师傅,求求您了,徒弟情愿没了性命也要保全她啊,只要师傅您放过她,徒弟愿意命相抵,甚至连妖丹也可贡献出来给师傅增加妖巫力。”万俟邪情已然失了心魂,匍匐在地,泪湿透了乌黑的发,沾染在他脸上,让他显得狼狈不堪,英俊的脸全是扭曲的痛楚,眼中渐渐地冲血,慢慢地流下一滴滴的血泪。
“你的命早就没了,要不是本宫刚才救你,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么?还有本宫说过多少次不允许你叫我师傅!”
红衣宫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漠然地看着宫门外漆黑的夜,外面繁星点点,如吞噬人的巨大的嘴,而花想容从跌出去后,一直没有声响。
“哈哈哈哈…。”万俟邪情面如死灰,呆呆的趴了一会,怆然而笑,他将发拢了拢,脸上露出迷醉的笑意,用尽全身的力量站了起来,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痛,每走一步都是抽干了血液,每走一步都用尽的灵力,还好离宫门就十步,他已经走了三步,还有七步了……
“小容容,你放心,我会陪你的,这样也好,黄泉路上有我陪着你”他喃喃低语,神情柔和,仿佛踏上的不是死亡之路而是鲜花与掌声的光明大道。
“哇”一口血终于抑制不住地再次喷了出来,他的脸更白了,吃力了抬起了手,从怀中取出一方白巾,轻掖了掖唇角的血迹,那白绢上立刻红梅点点,仿佛春梅落于白雪,演绎着妖娆。
“我知道你喜欢我干干净净的,小容容,你放心,我一定会以最美的模样来陪你。”他轻笑,然后再次举步向前。
每走一步又吐出一口鲜血,终于他扶住了宫门,回头冶艳一笑:“宫主,请你将我们埋在一起,埋在那片花下吧。”
红衣宫主依然表情漠然,冷冷地看着他,头似乎微不可见的略点了点。
“谢谢。”万俟邪情高傲的点了点头,此刻他又恢复了王者气息,气宇宣昂地立于天空之间,他依然是那个放荡不羁,视天下于无物的伟岸男子。
“我来陪你了!”张开了双臂,任风呼呼的从耳边吹过,那宽大的红袖如一对张开的羽翼,衣袂飘飘,似一只硕大的蝶,飞舞着绝殇的美。
原来死亡亦能如此的美好,只是因为彼岸有她!
他仿佛看到了她嫣然而笑,对着他脉脉含情。
原来死亡能让他感觉到她的柔情,早知道这样他应该早点选择死亡,因为那里有他的梦想……
接近了,快了,风越来越急,打在脸上有些刺痛,可是他却愉悦着,只是因为他就要和她永远在一起了,他的血肉里有她,她的亦是……从此两人将骨肉相连再不分离。
“呼”一阵飓风从地下腾空而起,盘旋着巨大的力量,从他的身边划过,他的腰间似乎被缠上了根千年的巨藤,在他未及反应之时,他已然被送回了宫殿之中。
眼前忽得一闪,一条青影腾然殿中,围着转了数圈后,冲向了门口,瞬间消失,而消失之处一个俏生生,娇滴滴的美人立于一隅,背后是一片黑暗的背景,而她满面肃杀,双目寒光闪现,如刀剑般的逼向了红衣宫主。
“小容容!”万俟邪情不知道该感谢老天的仁慈,还是憎恨老天的残忍。
老天仁慈地将花想容送回了人间,可是却把他送入了地狱,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她的眼里除了冰冷没有他的存在。
“你这个混蛋,居然制造幻境诱我入境,让我差点自尽了!。”花想容咬牙切齿地怒吼道,刚才这个可恶的红衣宫主竟然趁她心神恍惚间施了幻术,让她入了幻,差点为此而死去,要不是那条青龙在危急之时救了她,她已然香消玉殒了。
“你不是还活着么?而且还活得这么生龙活虎的?”红衣宫主一见花想容安然无恙,尤其是那条青龙显现时,心中抑制不住的激动,但到底他擅于隐藏,立刻又恢复了淡然冷寒的模样,只是言语中却透出了点轻佻之意。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花想容一个轻跃跃到了他的面前,如茶壶般的一手插腰,一手恶狠狠地指着他的脸。
他眼微微一眯,却难得涵养好的笑了笑,只是稍微避过了她指尖处“呵呵,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你居然是血族下代的圣女呢?”
红衣宫主毫无歉疚的自觉,反而非常的得意,在他的眼里人命就如蝼蚁。
“你怎么知道我是血族的圣女?”花想容危险地看着他,一步步向前,脸凑到了离他三寸之远处停了下来,如果说眼光能杀人,这个红衣宫主定会死了千百遍了。
“怎么?你想杀人灭口?”红衣宫主轻蔑的一笑,笑得风华万千,抬起指向花想容疾射而过,花想容看他指尖微动就知道他欲动手,微微一侧身,虽然身形快如闪电却还是没有避过,一缕墨色的发被齐刷刷地切断,飘飘洒洒落于他的衣上,还有一些落在了地上,如水墨画挥洒了几笔于雪白的宣纸上。
是地,这个宫殿唯一的白色就是这片地,地上全是用白狐毛铺成,柔软而华美。
拈起了几根秀美的发,红衣宫主轻佻的将它们盘旋在指尖上,放在鼻下轻嗅了嗅,邪恶道:“发质不错,清香淡然,让本宫很是喜欢,也许将你的发全部削了做个什么香囊放在身上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不要脸!”花想容羞恼交加,欲夺回那几根发,这个红衣宫主十分邪魅,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发放在他那说不定又招他想出什么怪异的花样来。
“呵呵,跟你开个玩笑,你何必这么激动,难道你看上了本宫,欲投怀送抱不成?”
就在花想容用眼神秒杀他时,他又邪恶不已道:“也对,血族的圣女本来就是要选择最优秀的物种进行繁衍,象本宫这样天地间少有的天才,确是一个极佳的人选。”
“放屁,我选你个头,就你这么不要脸的,你爹当初怎么不把你射到手纸上!”花想容勃然大怒,狂暴粗口,这会她也不会什么形象了,快被这个妖男给气疯了。
“哈哈哈,没想到血族圣女这么粗俗,看来基因不行啊,不知道你爹又是哪个?”红衣宫主倒并不生气,意态悠悠,十分惬意地窝在椅中,邪肆地挑衅着花想容。
淡定,淡定,深呼吸,花想容努力克制住了滔天地怒气,在心里对自己一遍遍地安抚,当务之急不是争一时之气,一定从他口中知道他是如何知道她就是圣女的,难道她的身份已然传了出去?
终于她平静下来,除了小脸还红得有些异样,一切还算正常。
就在花想容欲开口之时,红衣宫主忽然正色道:“莫说你杀不了我,就算你能杀我,你以为你是血族圣女的事就能掩藏过去么?”
“什么意思?”花想容眨了眨眼,退后了几步,跟这个思想不能从常理考虑的红衣宫主太近会影响她的判断。
这个红衣宫主十分可恶,但他确实知道了不少血族的事,而对于花想容来说,她最缺少的就是对血族的了解。
“血族有一个探知石,能探知新生儿的出生,一旦血族圣女出世石中就会冒出红烟,你的存在应该十几年前就被血族探知了,但为什么一直没有找你,这我就不知道了,而我之所以认为你是血族圣女是因为妖界的一句预言。”红衣宫主难得好心没有再逗弄她,而是老老实实娓娓道来。
“你刚才就是为了试我是不是血族圣女而对我施幻?”花想容敛住了怒气责问道。
“是的。”
努力地抵制住心头的怒气,花想容恶声恶气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不是血族圣女我就没命了?”
“呵呵,血族圣女都有真龙护身,不会这么容易死的”红衣宫主懒懒地斜视了她一眼,随后冷酷无情道:“如果你不是血族圣女就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因为就算你是进入碧寒宫的第一个人类,不是我所要找的人死不足惜,另外不是血族的人是根本不可能进入血族的,刚一踏入就会死于非命,除非……”
“除非什么?”
“呵呵,”红衣宫主突然妖娆地看了眼花想容,唇间有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花想容心一动,一种念头闪过,看这混蛋表情不象是什么好话,估计他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遂眉一皱道:“算了别说了,我不想知道了”
“你确定不想知道么?”他眉轻挑,挑出无限风情,恶劣地笑着,露出白得森严的牙齿,那牙齿如珠般的泛着光泽就似和田白玉一般盈润,让花想容眼一闪,唇抽了抽,没想到这个混帐长得这么美艳。
“不用了”花想容连忙摇了摇头。
忽然她奇怪地看向他道:“你是说进入血族的人都是泯灭良知的,你难道欲让我也成为一个凶残没有人性的人么?”
“也未必,你知道妖界有一种法术要隐性术么?”
“隐性术?”花想容迷惑地看着红衣男子不解地问
“是的,能将人或妖或魔的本性都隐藏起来,体现出来的都是最凶残的一面,这样能骗过血族里的地狱之火,就能在血族里找到圣杯了。”
“听说血族连出生的婴儿都是拥有尊者灵力的人,你以为区区一个我,连你也打不过的人会有机会偷到什么圣杯么?”花想空反言相讥,不屑地看着他。
“呵呵,你别忘了你是圣女。”红衣宫主笑了笑,懒散地半躺着,眼睛却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花想容。
“什么?”花想容惊声尖叫,大怒道:“难道你要我却做那种事?”
很无辜的耸了耸肩,玩世不恭地笑道:“我可没有这么说,花小姐这么聪明,应该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吧!”
那最后一个“吧”字拖着长长的尾音,明显地充满了戏谑的意思。
“你就这么看好我?”咬了咬牙,横眉冷对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来。
“呵呵,不是看好你,而是没办法,如果这次不成功,我就得再等不知道多少年才会有一个血族的圣女会来到我的碧寒宫了。”
“那个能不能打个商量?”花想容听了眼珠一转,有些谄媚地笑。
“不能。”他斩钉截铁的拒绝,连让花想容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我还没有说出什么事呢,你就这么一口回绝,难道这就是你与我合作的态度么?”花想容一下气结,柳眉倒竖,忘乎所以的冲到了红衣宫主的眼前
红衣宫主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似乎冰雪来临,阴冷无比,花想容差点没骨气的收回了指,但想到被他戏弄得差点连命都没了,立刻挺直了腰,又将指凑近了他。
眼微微一诧,红衣宫主闪过莫名的情绪,没想到花想容能在他的威压下还能挺直腰板,倒让他刮目相看,看她小脸红扑扑,又是气恼又是羞涩,却如一只红苹果般透着晶莹,捉弄之心忽然而起,他诡异地笑了笑,眼垂了下来,两扇墨睫掩住了眼中的捉狭的神色,舌快如鬼魅般伸出舔了舔她凑到眼前的指。
“嗯,不错,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轻轻吮一口,唇齿满留香。”他轻浮狂浪的样子就象常年流荡于花丛的浪荡子。
花想容突然指尖一阵湿热,吓了一跳,待听到他口中说出的话,才知道自己被他轻薄了,登时怒不可抑,一个大巴掌就势甩去。
没想到红衣宫主早就料到她会如此做,轻轻的一跃早就离了座位化为一道红烟袅袅而去,只留下一句话:“去闯阵吧。”
花想容呆了呆。想到受重伤的万俟邪情,终于叹了口气慢慢地向宫门走去。
“你还好么?”她的声音不轻不重,犹如陌路。
“不好。”万俟邪情痛苦地看着她,艰难地摇着头。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花想容本欲狠狠心不理他,但终是敌不过心底那一处柔情,他不管怎么算计她,毕竟是爱上她之前,明白了心意后,他确实对她如珍如宝,甚至连命都不要了。
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可是她却很难过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心里……”他可怜地看着她,一夜之间满脸胡渣,让他俊美的脸上凭添了许多的沧桑与落寞。
“唉。”花想容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