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娘亲腹黑儿-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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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啦”一声泪滴在了花想容的额上,那热泪滚烫,烫得她心头发痛,如果他不是为了保护花想容,与她在一起,也许被吸食的就是花想容坐下的烈焰了。
要是死的是烈焰花想容不知该如何的心痛了,她会不止痛着烈焰的痛,还要痛着西门若冰的痛,因为烈焰也是西门若冰生命中的一部分。
任何养过宠物的人都知道,有时宠物在主人的心里不仅仅是宠物而是家人,而战马则不止是家人,还是战友,还是最亲密的朋友,还是生死与共的兄弟。
所以战马对于主人来说比亲人还亲,它们与主人之间是全然的信任,永远不会抛弃主人,即使是最危险的时候也是会奋不顾身救主人,试想谁失去了这么亲密的朋友会不痛入心扉?
花想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是将小手覆上了他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他的手变得冰凉,冷得让花想容差点冻着。
手背上突如其来的温度让他一愣,这时他抑制不住了内心的悲痛。
他低下了头,将头埋在了花想容的脖间,牙咬住了她嫩滑的肌肤,尖尖的牙就这么刺入了她的皮肤里,伴随而出的还有他的呜咽…
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滑过了她柔腻的脖颈,一滴滴地滴入她的胸前。
她也愣了愣,一种悲恸由然而生,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胸前温湿让她的心禁不住柔软,同情之心迅速泛滥,手更紧的握住了他的,只希望她微薄的力量能安慰他伤痛的心。
她明白他的痛楚,因为她也曾经历过,当她失去紫玉时,她也曾希望有一个依靠让她发泄无边的痛……
她知道对于夏候殇云这样身在皇家的人,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信任,只有这匹黑云马,是他唯一的亲人,是他唯一的朋友,是他唯一可以信任的,它比任何人都亲密,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已然融于他的骨血,现在有人从他的身体中抽离了他的肋骨,抽取了他的血肉,他怎么能不疼,怎么能不痛,怎么能不伤心,怎么能痛不欲生?
尖锐的声音就在这时又狂笑起来,这次笑得比刚才更放荡,更嚣张,更邪恶,更黑暗。
乌云瞬间散也开去,风亦停止了吹送,树枝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月亮皎洁如银盘,大得惊人,亮得惊人,在月亮的中央悬浮着一个庞大大物,丑不可言。
黑色夜空的背景下,那怪物张着硕大的翅膀,说是翅膀不如说是皮膜,黑得泛着油亮的光芒,在月下狰狞恐怖,那是邪恶的光泽,充满着黑暗的力量。
它支愣着两只耳朵,耳朵上两团火红的长毛,红得似火,与黑色的皮膜交汇在一起显得歹毒凶狠。
它的眼睛如两只滴血的灯泡,红得耍孀潘纳硖寤味谝怪兴屏秸倒椿甑牡赜甑啤�
它的鼻子微尖,稍高于脸部,显得阴险狡猾。
它的牙白得惨然,整齐而尖,如两排锯齿泛着嗜血的冷光,而齿间还有鲜血淋漓,那是黑云的血。
花想容明显地感觉到夏候殇云身体一紧,放射出无边的戾气。
“别轻举妄动,静观其变”花想容用力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冲动,这个怪物实力深不可测,花想容根本不知道它是何物,不了解它的习性,更感觉不到它的力量,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怪物很强大,强大到可以随时置花想容于死地。
它没有手,却有两只前爪,爪上的指甲犹如钢刀般的坚锐,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银光,如十把钢刀随时要撕裂人的肉体。
而下身竟然是人腿,带着黑毛的人腿,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它腿间的性别“恶”花想容一阵恶心,那怪物竟然是带着欲望,而它的眼睛发出色情的光打量着花想容。
让花想容简直如吃了一头苍蝇般的恶心。
“哈哈哈,人类!”它狞笑着,张开了硕大的翼,从月中飞扑而来。
看着一团黑影直扑而来,夏候殇云腿下一夹,烈焰如风般疾驰,躲了开去。
一阵腥风过后,那怪物站在了地上,正是刚才花想容他们站立的地方,如果不是夏候殇云躲得及时,不知道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但可以肯定,无论发生什么都是花想容所不能承受的。
“你是什么妖怪?”花想容冷冷地看着这个怪物,手上暗暗运起了灵力,唤起了火的力量,随时准备出击。
“你竟然敢骂我是妖怪?”那怪物听了眼露凶光,恶狠狠地注视着花想容,不过当看到她芙蓉赛雪的娇容时,竟然从白森森的牙中流出口水,那口水带着浓重的腥味,还有血水一起流了下来,沾湿了它前胸,流下恶心的痕迹。
正文 第一百十章
“你本来就是妖怪,还不让人说么?”花想容冷冷地看着那怪物,看着他唇间的鲜血时,眼中戾气顿射言语犀利讽刺道:“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可是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你竟然敢说我丑?我可是妖界第一美男,你居然敢说我丑?”那妖怪十分气愤的瞪着花想容,语气中充满了不信,还有惊诧,还有一种自欺欺人的优越感被无情捅破的狼狈,自从它变得强大以后,它受尽无数妖界美女的吹捧,它早已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美男了。
如今被花想容一语揭破了真相,它羞愤难当,恼羞成怒。
“扑哧”花想容冷寒的笑出了声,笑得不掩讥讽,笑得满是不屑,笑得赤果果的鄙视。
“你笑什么?”怪物虽然自恋却不是傻瓜,它狠狠地盯着花想容,不能忍受渺小人类的无情嘲弄。
“笑你马不知脸长,牛不知角弯,噢,对了,把你比作马和牛还是污辱了它们。”花想容毫不留情的竭尽刻薄,就是为了激怒这个怪物。
而心中却十分的紧张,全神贯注地盯着那怪物的一举一动,手心甚至捏出了汗。
她只有让怪物激怒中,才能让它自爆其短,才能一举得逞。
“我要杀了你,女人你等着被我剥皮抽骨剜心吧,啊…”那妖怪听了终于被气得疯狂了,尖细的叫声响彻夜空,喧泄着滔天的怒火。
花想容一再打击了它的自尊心,它一直在妖界受到那些小妖精们的追捧,一直活在梦幻的自恋中,今天被花想容一下戳穿了,它如何不恨?如何不怒?如何不欲杀之而解恨?
它再也不管花想容多么貌美,多么妖娆了,也没有了淫邪的想法,只是想用最残忍地方法杀了花想容,吸干她的血肉,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法来掩盖掉它丑陋的事实它猛得张大了黑得恶心的大翼,滑动着丑陋的身体,风一般的直扑了过来。
“火的热”花想容见它扑来,大喝一声,从指尖发出一道强烈的火焰,那火似一条火龙腾空而起,直射出去,如烟花飞天的速度的窜向了那妖。
那妖怪措不及防,但却是灵巧非凡,即使是身在半空亦能快速转身,堪堪避过了那一道烈焰,而花想容却算准了它的避让之处,又是一道火冲向了它的躲避之处。
妖怪就是妖怪,有了双翼在空中却还是如鱼得水,虽然未能伤它分毫,却把它逼得十分狼狈,它被两道火逗得心火猛起,呲着牙,阴毒地看着花想容,猛得一个转身,往更高处飞去,向着月亮飞去,任一束束火焰冲向它,却总是被它安然躲过,它越变越小,仿佛硕大月亮上的一团暗影。
忽然它停在了半空,远远看去如一只蝙蝠…
就在花想容与夏候殇云惊疑不定,不知它要作什么时,它带着千钧之力俯冲了下来,黑如洞穴的口中竟然喷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劈裂叭啦的燃烧着声音,那火越来越大,越聚越圆,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火球,如天边初升的太阳。
火球大得遮住了妖怪的身体,却带着快烧干空气的热力直扑向两人,地面上的草被烤得失去了水份,滋滋地申吟着,火焰与空气之间形了隐约的雾气,雾中花想容的长发烧得飞扬。
夏候殇云一把拉着花想容跃出数十丈之远,对着火球大喝道:“水之箭白色的水柱一下从他的大手中冲了出去,带着势如猛虎的力量袭上了那火球,将火球包裹得牢牢地,如无数流动着的水银包裹着一块火红的美玉,给黑暗的苍穹一种神密的美感,这是一种邪恶的力量。
“啊哈哈哈…”怪物尖声大笑,随着它的笑声,火球燃烧的越来越旺盛,发出滋滋的声音,空气中不停地发散着大量的蒸气,水眼看着快烤干了,火球似乎要突破水的禁锢,挣脱出来,冲向两人。
夏候殇云的脸变得更白了,指再次用力射向火球,白哗哗的水又再一次包围了火球火与水又开始的新一轮的较量。
但这次的水能量明显得比不上上一次了,如果这样下去,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被无情的火焰吞噬!
花想容见了,和身扑了上去,用力咬了一口指,指尖的鲜血一下流了出来。
“雷之箭。”花想容将血激射向了月亮,明媚的月亮似乎暗了一下,沿着血的方向,被引出一道锯齿状的光芒,那光芒耀眼之极,有万丈之高,带着强电特有的沙啦啦的声音,急速直冲而下。
全部汇聚到了花想容的手中,手中的电力将她雪白的小手烤得暗黄,越来越多的电力积累在她的掌中,形成越来越大的圆球,无数的能量在圆球中不受束缚的冲击着圆球,似乎迫不及待地寻求突破。
她的脸也变得越来越白,疼痛让她白晰的脸上流下黄豆般的汗珠,可是她依然忍受着,忍受着电击的痛苦,她要尽可能的多攒电力,否则根本不能对付得了怪物。
终于她有点支持不住了,她感觉到灵力正源源不断的流失出去,身体濒临晕倒,她大喝:“去!”
随着她刀锋般的利喝声,那一团没有形状的白光如脱缰的野马冲向了妖怪,那妖怪本来还气定神闲地与夏候殇云斗着,突然看到一阵强光凌厉的袭来,吓了一跳,瞬间收回了灵力,欲避过电的袭击。
可是没想到这电来得如此之快,它虽然逃避的及时,没有被击中要害,却被击中了脚。
“滋啦啦…”一阵电烤皮肉的声音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出一阵阵的焦苦气味。
怪物痛得哇哇的叫,声音凄厉痛苦还带着仇恨。
花想容扑哧吐出了一口鲜血,身形微晃,欲倒落在地,身后传来衣袂摩擦的声音,淡淡的兰香一下包围了她,是夏候殇云。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细腰,来不及说什么,眼神变得暗沉,如魔般的冷残,脸变得狰狞,身体里似乎有一种魔性在蠢蠢欲动,他白晰的手伸了出来,在月光下白得有点瘮人,只见皮肤下青筋似乎正在突起,血液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汩汩流动着…
花想容无力的躺在他的怀里,惊诧地看着这一切,突然她心头一凉,从胸前冲出一把黑色的短刃,那短刃一道弧光,带着凛冽的杀气冲了出去。
“啊”那怪物更是凄惨地大叫,似乎被割伤了,顿时狂风乱作,夹着无数的沙石冲向了花想容与夏候殇云两人。
而那小刀攸得被夏候殇云收了回来,带着幻影回到了花想容的身体里。
“你…你怎么能操控赫连恨天的魂刀?”花想容愣愣地看着夏候殇云,简直不敢置信,她感觉从未看清过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个谜。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快走。”夏候殇云脸如死灰,不由分说的拉起了花想容跃上了烈焰。
“快跑。”夏候殇云抱着花想容对着烈焰轻声的命令。
那烈焰虽然不满夏候殇云越俎代庖,但也知道情况危急,立即撒开腿猛跑起来。
就在他们跑了数十里时,身后传来桀桀地怪笑声,充满了愤怒,充满了仇恨,充满的戾气,充满的血腥,充满的残忍,而且那声音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追上了。
这时的花想容已是全身无力,刚才引雷之时已将耗尽了她全部的灵力,现在的她与一个普通的人一样,甚至还不如,虚弱异常,她半躺在夏候殇云的怀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要不是夏候殇云一手紧紧的抱着她,她早就被烈焰这么飞快的速度给甩出去了。
夏候殇云虽然比花想容好点,但却也好得有限,也是用了全力在支撑着“烈焰往悬崖跑。”夏候殇云的脸上阴晴不定,想了想,终于还是下了命令。
烈焰的身体稍微停顿了一下,但只是这一停顿,那怪物的阴影似乎快笼罩上了他们。
这下更坚定了烈焰的决心,它疯狂地往悬崖边跑去,一路上汗水直流,甩起无数血滴般的汗珠,扬到了花想容的眼上,一如它的血泪。
花想容颤抖地抬起手,抹了抹一脸的血红,那汗如血般的艳,刺痛了她的眼,这是不是预示着烈焰的殇?
“不。”她虚弱的制止着,她知道如果跑到悬崖边,即使是跳崖也躲避不了那怪物,但烈焰却必死无疑,留下上面必是被怪物所食,跳下悬崖就是粉身碎骨……
这是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烈焰也是西门若冰的命根子,这一路走来,她与它也有了深厚的感情,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