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个鬼-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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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
我看了她一眼,深深吐口气,才发觉刚才与她装“是对小淫虫”俩人手牵手到现在都没舍得松。我挥手甩开,生厌道:“好了,你走远点,我烦着呢!”
什么山经云不惊都跟我无关,惹我最烦的是——那几个人的言语话中有话,会不会真跟柳世卒有关。
“你现在想撇开老娘!告诉你!——晚了!”
玉杉扯起嗓子,却有点底气不足的说道:“我,我这辈子赖上你了!”
第163章 两个女人
“你简直是有病!我不欠你什么你也不欠我什么,我不认识你!你给我走开!”
我推开她,自顾拾路就走。她穿着高跟鞋“空壳!空壳!”
的跟上来。我回过身,怒气横生:“你到底想怎样?”
“我爱上你了!”
我的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冷笑,“这句话你还是到床上跟你的嫖客说去!”
是盛怒之下,所以第一次将心里话说得这么露骨——是的,第一次见到她,就可以娴熟的游戏我,不带猜测——这个女人非淫即娼。
她的脸突然变色,万想不到我会这么说,突然“啪!”
的一声,给了我一个耳刮子。
生疼的脸,我几乎要被气爆,今天算是倒了大霉,遇上这么一个野蛮不讲理的女人——早知如此,就不该出门来的!
“我不要再看到你!”
这已经是我忍耐的极限,我怒视她,最后一甩头,绕过她身子只管向前跑,任凭黑夜将我包围。
惹上这个女人已经够麻烦,可让人不省心的还一大堆——
大谷日记里的那句“白雪有没有可能不是人!”
要暗示什么?突然出现这个名为玉杉的女人,她为什么要烧掉那本日志?怎么又会突然出现一个假的前台,最后不知所踪,她是谁?昨晚那几个南方人交易的“货”会不会就是所谓山经云不惊?凡此种种,我全都不能明白。
其实,最急欲想求解的是:他们口中那姓柳的进货人,有几分可能是我意料中的柳世卒。难道说袁小华的死另有蹊跷?——乱了乱了,要把人逼疯掉吗?
手机里的电话薄没有备份,我无法主动联系到大谷,甚至想告知司萍昨夜遇到的事情都不能。天刚蒙蒙亮,我决定——亲自去一趟警局——只有跟司萍碰面,把所有不明白的事情全部相告,她才有可能帮我查出那几个“交易人”的身份、他们是否也间接与袁小华的死有关!
刚推开家门,竟把我吓了一跳——门口墙角处萎缩着一个女人!
第164章 两个女人
“怎么又是你!”
玉杉浑身发抖着,抬起头,看了看我,想笑,却一直下巴打颤。可怜相装得还挺像。我说:“别跟我装,我这里不欢迎你,你早点离开,再纠缠也没用!”
“我,我赖定——赖定你了!”
虽然是个感叹句,可是说话的力气明显比她昨晚淡薄了很多。
我不再苦笑,“你怎么啦?”
“我,我没事。”
话未说完,她眼睛似闭似睁,俨然要失去知觉。
微一踌躇,我俯下身,终于伸手摸了摸她额头,哎哟,这么烫。“你,你发烧了!”
这个傻女人,难道昨晚偷偷跟我回家,竟在这儿蹲坐了一宿吗?秋冬交替之际,晚上最是阴寒,不被冻死是万幸的了。
脑中浮起的,却是不知身在何处的白雪。我叹了一口气,弯身将这个女人抱起——但愿收留她养病,上天可怜好人,白雪在外头也能够如此的事事化险为夷才好。
她的身子一直在哆嗦,不断地叫冷。我烧开了水,喂她吃药,睡过之后才安静下来,我不太习惯她变得这么安静。哎,突然又多出这么一个女人来,更加另人感慨——世事稀奇,我们永远也选择不了自己要走什么路,会遇上什么人。
我湿了毛巾,盖在她的额头,不定时更换一次,或定时喂她吃药,或吃点粥。
被照顾有佳,她恢复很快,第二日高烧便逐渐退去。精神刚好就还她本来面目,那气焰再次嚣张,不断对我的人和我的家指手画脚,品头论足。也许性格闷的人最好有一个多话的伴侣,生活互补,才能免得会无聊寂寞。可我好像习惯了如此,加上心事重重,我的生活不再需要外人——除了白雪以外的女人。
为她耽搁了一天,直到现在还未跟司萍联系上,真的很不该。这次,我好言好语的下逐客令:“你现在病好了,可以走了!”
“老娘不走!”
看着电视,她双脚往桌上一跨,拿起薯片吃得吱吱有声。
第165章 两个女人
电视里,放着韩国肥皂剧,电视中人物泪流满面。我走上前,挡住她的视线,“你与我非亲非故,总不能一直赖在我家啊?”
“怎么非亲非故,你抱过我,喂我吃饭,陪我上厕所——而且我还摸了你那儿,咱们现在关系跟铁桶一样圆滚!”
她一提前晚不规矩之举,我倒自己脸红了。她与白雪不同,见此更加喜欢,径自说得难听话,“我说,你还是一处的吧?哈哈!是不是——你自己说!”
身为被提问人,我很好奇,这要怎么回答?
“哈哈哈——哈哈哈——”
长得很好看,笑得很大声,此人很不淑女。她又是一句:“怎样,你好像也还没女朋友,反正这个职位空着怪可惜的,要不让我试试?”
我怀疑,这个女人压根不知什么叫脸皮比墙厚,口气比香港脚臭!对她,不直接了当不行:“我告诉过你——我们不可能的,你赶紧走行不行!”
“你不就是看不起我的工作嘛,我真不是妓女!我们这行当很正规,专业人士有的称为间谍,我们内行人则称为鱼饵,钓鱼的懂不!”
“这些我不管,对不起,我没空跟你说,请便!”
我拉开门,直接请她出去。
她半躺在沙发,继续自言自语:“做为你女朋友,我要告诉你我的各个情况,我呢,名字叫做玉杉,今年二十四岁,身高一米六九,三围是……”
浪费我的时间!我走回来一把将她拽起,到门口处,她却拽住门沿,硬是不甘心:“为什么!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好了!”
这个问题好回答,我换了个站姿,说:“我们认识不超过两天,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还谈什么爱不爱!而且,我个人不太喜欢姐弟恋!而且,我有爱的人了!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了!”
“借口!”
“信不信随你!”
我又要拉她,无奈她拼了命,根本搬不动。
“等等,等等——”
她的口气软下来,我停手,看着她说:“辣块妈妈的,好,我走!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如果你不答应,我死也不走的!”
第166章 两个女人
“说!”
说话可以不用算话,管她呢。
“我们之间是有缘的,不然我也不会遇上了你,这你不相信也得相信!好,我现在走得远远的,我不再来你家。不过,你不要让我在外面遇到你,要让我遇到你一次,老天爷注定,你可不许再说我又赖着你!”
除了家中,我本不会乱走乱逛,有可能还要离开上海,她哪里还会再碰到我!“好,我答应你答应你!”
“这是你说的!”
她话语还没说完,我早已将门闭上——难缠的女人,总算摆平了。
外头里头渐渐清净下来,一时要让乱得要死的心也跟着尘埃落定,很难。
我看了看时间,还早,赶紧趁此机会到警局找司萍去。
打车匆匆来到警局,很可惜,我没能找见她。咨询其他警员,这才知道司萍昨天离开了上海。“难道她发现白雪的下落了吗,为什么偏偏这个节骨眼离开?”
因不相识,我再问他司萍具体去了哪里,可能关系到司法案件的保密性,那警员再也不愿意相告。——看来这几天,如果司萍不主动联系到我,要意味我暂时失去与她的联系。
我失落得很。几日来照顾病人,又来回奔波,三餐已经不定时,刚走出警局,肚子竟饿得难受。
路边有一家沙县小吃。
我徒步过去,入内就座,点了拌面、馄饨各一碗。馄饨香喷喷的,激起我的食欲,我果然“混混沌沌”的吃起来。可吃饭也不让人安稳——我突然想起早上那玉杉与我的“口头打赌”我做贼一样,往周遭瞅了瞅,还好,她没有阴魂不散。
“尽量减少机会给她碰见,此女如泡泡糖,难缠。”
想到此,我终于没胆子多耽搁,边吃边喊老板:“麻烦你,我打包一份带走!”
回家慢慢吃总行。
头顶上的棉花云,分分合合。
等的馄饨还没熟,突然一人站在桌前。一看到他的道服下摆,我吃饭终了,猛抬眸,只见他欠了个身,来了句耳熟能详的对白:“居士有礼了!贫道……”
又是一个江湖术士!难道我跟这种江湖骗子上辈子一家亲吗,为什么近来老是找上我!
他幸运的是,不是兆仙人本尊,不然我可要旧账新帐与他一并算。他倒霉的是,为此我见到这行人就没什么好感。我将筷子一撂,抬起手来,指着那个挂羊皮卖狗肉的术士吼道:“滚你妈的,别来妨碍老子吃饭!”
跟玉杉也才认识两天,我怎么有点被传染了似的——一出口,就成脏。我说老子,她说老娘。
第167章 两个女人
“诶,小伙子可别这么犟哟!我只是想指引你走一条富贵发财路!”
那术士不依不饶,他张开嘴等于在放屁——臭!
“你赶快给老子滚,滚得越远越好!”
是这种人害得我现在这么惨,别怪我恨屋及乌。
店家将我要的馄饨打包好,送过来,我交了钱,拿上,转身就要离开。没想到那术士以为我是怕了他,不依不饶跟着我屁股后,三步两步,一个箭身,拦我去路,“你不知道得罪我们这种人,会招天空劈的!”
这家伙理应去跑业务啊,这么犟的。“哼,我最后说一遍:你——给——我——滚——蛋!老子宁愿遭雷劈,都不愿意跟你们这种江湖骗子有任何关联!赶紧给闪开,老子还有急事,不想跟你多耗!”
那术士打我钱财心思不死,笑了笑,再道:“我收的钱不多,若帅哥的话,打个折也行的!”
才赶走一个玉杉,又来了你个死骗子。
忍耐是有限度的,给找到个发泄口,势不可挡。我几日来憋屈心里的恶气,就等着绝提,我一抬手,捧着滚烫的馄饨竟照着他脸就盖过去。那术士愣是大叫一声,我失去心智,抡起了拳头,三步化作两步,扑过去,朝那术士的脸又给了一拳。
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没想到我有如此神力:那术士受了我一掴,一个趔趄,丢了手上的家伙,向后踉跄几步倒在地上,鲜血就流出来了。
我一愣,气势不减,指着他的鼻子:“看你还挡不挡路!”
“好烫好烫!好烫好烫!”
他疼得满地打滚。
我心一紧,发觉出手重了,有点后悔,转身欲走。没想到那术士狗一样,扑上来抱住我一腿,大声的叫喊:“来人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这可惹祸上身了。
慌忙之下,我更急于脱身,抬起另一只脚踹了几下那术士。没想到他手铐一样,紧紧锁住我的双腿,一时还真没办法拉开。
中国的街头,没人看热闹是不现实的。早围了一圈人,纷纷停下脚步,看我二人纠缠着倒在地上。
第168章 两个女人
我受不了了,又抬起脚朝着那术士的面门踢去。那术士要钱不要命,就是不放开手:“你赔我医药费!你赔我医药费!”
看着他脸上都是血,我心软了——就这么一迟疑,下手也僵了一下,没想到他使诈,突然霍的挺身将我扑到在地。
我们俩相当可笑的裹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正在难分难舍时,突然人群中挤进一个民警:“谁在这里打架?”
低头一看,我跟那个术士两个大人齐齐躺在地上,纠缠一起,他马上明白。
我却吓了一跳——我暂时可不想被警察抓!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一把撩开那术士,二话不说站起来,朝人群外面就冲。
“站住!别跑!”
后面的民警见我走路,什么都顾不得就追上来。我心里一急脚步更不敢怠慢,没路也要跑,却叫我不幸撞上了粗壮相当的人,得了一个反弹,倒在地上——又是个警察!
完了,还是四面楚歌!时不利兮驹不逝,白雪兮白雪兮未找到你,要死了可奈何?
后面那个警员等不及问我要不要自刎乌江,早已追上,一把将我按倒在地,从腰间利索的抽出手铐,反扒过我的双手,铐住。——故事还没完,我完了。
架事后果本是可重可轻,因我的强烈拒捕和袭警(后来得知被我正面撞到的警察也受了伤)而有幸得到同那些杀人、强奸罪犯一般的待遇——我双手反铐在后,被两个警察架着强行按进警车。
只有在民国电视剧里才会看到的场面,车外围了好大一排人,他们大快人心地鼓掌叫好。
我什么时候给成坏人了?刚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