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军医-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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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费了这么多口水,就差没说出秦玉美是个精分变态了,何素雪停下来喝了口糖水,准备说说武兰妹的事情,既然秦晓月来了,那就一次说清楚,省得中间又出什么妖蛾子。
秦晓月也抿了一口茶,压抑住情绪的激动,嫁给常得贵之后,本来是挺甜蜜的,可是自从听大侄女说起何素雪是常得贵小师妹的女儿,她就一直心里感觉怪怪的。
常得贵的小师妹李敏儿,当年可是京中出名的美人,就连她家大哥都疯狂痴迷过一段时间,后来李敏儿突然以闪电速度嫁给了何其政,她家大哥消沉了大半年才恢复过来。
常得贵对何素雪的关心与爱护,超过做师傅的责任,所以秦晓月就想啊,是不是阿贵老是睹人思人呀,是不是阿贵跟李敏儿曾经有过些什么,自己是不是个替代品呀。
脑补害死人,秦晓月真相了一部分,却不是全部,她肯定没想到,常得贵是拿何素雪当女儿养的,不是她所想的各种龌龊。
常得贵从江南药铺回去,直接提出送秦玉美回秦家,还让她照顾下小何的感受,秦晓月一听这个,气就不打一处来,凭什么这个家你徒弟住得我侄女住不得,两人吵了几句,常得贵就甩袖子就走了。
秦晓月在家里越想越气,加上秦玉美又在旁边阴阳怪气说何素雪的坏话,秦晓月便想过来问问何素雪,为什么要破坏他们夫妻的感情。
秦晓月却没想到,何素雪说得如此恳切,原来搬出来是为了让他们夫妻安心生孩子?天啦,怎么会是这样。
正文 第二二九章撞墙了
秦玉美被赶出学习室,像困兽一样转来转去,想靠近门口偷听,却被四个女汉子伸手挡住,她们早就看这位大小姐不顺眼了,难得少将军对她不假辞色,女汉子们乐得看她吃瘪。
秦玉美心急如焚,以为何素雪一定在说自己坏话,她是真的知道自己做过的事么?是哪个王八蛋告诉她的,让本小姐找出来,一定将之大卸八块!
转念一想,不行啊,万一何素雪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了小姑姑,那自己的计划就没法实施了,为了得到赵本真,为了打击何素雪,非要把女兵营弄到手不可。
得到小姑姑的支持和推荐是必须的,不能让何素雪坏了自己名声,该怎么办呢?
秦玉美想起她生母上位的经历,顿觉眼前一亮,女人嘛,最拿手最容易奏效的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现在形势危急,就来最猛的一计好了。
秦玉美眼睛骨碌碌转,到处找绳子。
绳子是有,院子里牵了好多,晒满了病号用的衣服、床单、绷带什么的,可这院里不好吊呀,房间要么锁着要么里边有人,也不好演戏呀。
耳听得学习室里隐隐有了笑声,秦玉美把心一横,不管了,上吊找不到地儿,撞墙总行吧。
于是,病犯二缺的秦玉美把眼睛一闭,极度悲惨带拐弯地喊了一声:“姑~姑~玉美命好苦哇~啊~啊~”
咚一声,撞墙了。
晕倒之前,秦玉美后悔没控制好力道,脑壳好疼啊……
秦晓月听到大侄女那一声喊,吓得打个激灵,暗道不好,就听秦笑慌慌张张地叫喊:“少将军!大小姐撞墙了!”
何素雪跟着秦晓月跑出学习室。看见倒在墙根下的秦玉美,心里狂吐槽。
尼玛,要不要这么狠。连苦肉计都使出来了。
别怪何素雪冷漠无情,她实在不认为秦玉美这种人会舍得死。
被人强了多少遍有多少机会都不去死。还跟那男的算计自己的爷老子,这种人贪生怕死阴险狡诈还淫。贱下。流,轻生这种事一般不会落到他们头上。
秦晓月抬起美眸,透明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那叫一个凄美,喊得也很凄凉:“小何,她是我亲侄女。救救她,师娘求你了。”
何素雪望天长叹,医者仁心,考验的就是这种时候了吧。把两手张在嘴巴两边大喊:“方灵!快来救命!”
为啥不喊师兄们男护士们哩,主要是何素雪给秦玉美打上了淫。贱标签,不想给她机会接触药铺的美少年,被她沾上甩不脱多糟心。
当然了,何素雪叫得这么大声。能来的都来了,方灵还提来了药箱。
何素雪摸了摸脉,看了看瞳孔,告诉秦晓月说没事,痛晕的。然后慢悠悠洒酒精消毒。
酒精沾到伤口,刺痛得厉害,秦玉美被痛醒了,眼皮子不断滚动,可她就是不睁眼。
哼哼,醒了?还装晕?
何素雪用纱布捂住秦玉美血乎乎的额头,惊叫起来:“哎呀,裂了好大一个口子,最少得缝五针。我跟你说啊师娘,面部伤口最好不用麻药,不然长好了也容易留疤。哎,多好看的额头,留那么大个疤多可惜呀。”
秦晓月信以为真,抹着眼泪道:“还是给玉美喝点麻药吧,万一把她痛醒了,妨碍你缝伤口,可怎么是好。”
秦玉美一骨碌坐起来,“不要!我不要喝麻药!”
何素雪松了手,纱布滑落,秦玉美的额头上除了几条擦伤的痕迹,哪里有裂口?
秦晓月提起的心肝落回肚子里,没怪何素雪骗她,倒认为大侄女不老实不孝顺,居然装晕骗长辈,目的是什么?总不会是好事。
想到何素雪刚才说的那些话,秦晓月再也呆不住了,她要马上去见兄长,好好问问大侄女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她可不放心自己付出一腔心血的女兵营,交到心机不纯的人手中。
何素雪指点方灵给秦玉美包扎,自己真心的不想碰这个人。
这时,常得贵脸色阴沉地走进来,大声喝问:“都围在这里干啥,没事干了吗?”
伙计们和义工们吐着舌头跑开,常得贵看见蹲在地上的妻子,眼底闪过一丝痛苦,月月啊,你真的跑来为难雪姐儿了吗?你这样做,将我置于何地。
秦晓月见丈夫就这么用漆黑如墨的眸子定定看着自己,也不说话,不由一阵心慌,“那个,相公啊,我没想对小何怎么样,就是找她聊聊天,谁知玉美想不开就撞,撞墙了。你快帮忙看看,她脑子里头要不要紧?”
常得贵目光扫过秦玉美,落在小徒弟身上,见她微微摇头,便知没事,没好气地回答妻子:“她脑子没事,你有事!我不是跟你说了么,不关小何的事,她每天忙着照顾病人,吃不好睡不好,你还跑来打扰她,这不是一个长辈应该干的知道不。赶紧的,把秦玉美送回大哥那里去,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再让乱七八糟的人上门,听见没?”
秦晓月第一次被丈夫当众打脸,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又羞又恼,可谁叫自己做错了事呢,阿贵生气起来好可怕,还是捏鼻认了吧。
秦晓月弱弱应是,认罪服软的态度良好,常得贵心中不忍,上前扶她起来,还替她拍打膝盖处的泥印子,关心体贴让秦晓月很窝心,内心的不快慢慢散去,俩人之间柔情顿生。
秦晓月带走了秦玉美,走之前还温柔地交待常得贵早点回家吃饭,这百依百顺的态度,着实让常得贵喜出望外,调教成功了?变化太快,心里有点不踏实啊。
经过下午的一场闹剧,心好累,何素雪吃了晚饭查过房,洗了澡便早早睡下,到了半夜感觉身边好像多了一个人,一下子惊醒了。
“是我,别怕。”
沙哑的声音响在颈窝处,何素雪下意识去看方灵睡觉的外间,赵本真嘿嘿直笑,“她不睡到明早上起不来。”
何素雪羞恼地给了他一拐,“起来了就好该笑话我了,当她不知道自己被点了穴呀。”
正文 第二三零章给个发泄的渠道
赵本真搂紧温温软软的小人儿,贪婪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幽香,“咱们是正经的未婚夫妻,难得回来看你一次,有啥好笑话的,她敢嘀咕你,爷就把方再年弄到营里去操练个一年两载,到时看她眼不眼馋。”
何素雪窝在男人怀里偷笑,“从来只听说正经夫妻,没你那正经未婚夫妻一说,真是惯会给自己找借口。”
“时间宝贵,别管旁人了。”赵本真低头去寻找那日思夜想的小嘴巴,“好想你,来亲一个。”
何素雪发现,这人越来越难对付了,攻了上三路不说,还奢望着下三路,哪怕两只手被拍肿都不肯老实,费了老鼻子劲才挣脱他的禁锢,赶紧裹着被子滚到一边去。
“你再这样,以后你就别来了。”
“好嘛,爷不乱来,你快滚回来,爷搂着你睡。”
何素雪默默无语泪两行,虽然咱真的是滚着回来的,但你能不能不用那个滚字。
再回到他怀里,他果真没乱摸了,钻进她的被窝把她搂在胸前。
她发现手里多了一卷东西,黑乎乎的看不见写的啥,只知道是纸质的。
“这是啥。”
“爷的身家,田契房契什么的。”
“干嘛给我。”
“估计再有两三个月,大军就要班师回朝了,爷还能不能回来两说呢,托邓小礼找人慢慢把这些都兑出去,他找到了买家谈好了价钱,你就去交易拿钱。”
“你不怕我私吞了?”
赵本真得意地紧了紧胳膊,“你的人是爷的,你的钱财还不是爷的。放谁手里不都一样么。”
奶奶个熊滴,这娃三观不正呀,赶紧纠正过来。
“你这话不对。”
“咋不对了。你不是我媳妇?你敢说一句试试看?爷立马办了你。”
“好邪恶啊,说话归说话。能不能别用那玩意戳我。”
“嘿嘿,也不知道为啥,你越说,爷就越想戳。嗯~戳得好舒服,雪儿,帮帮我……”
为了保住下三路的贞洁,何素雪只好把上三路贡献出来。好在对方是初哥,没折腾多久,十五分钟左右就在她胸口释放了。
闻着那滩东西的特殊味道,奇怪的是向来有点小洁癖的何素雪居然没有吐。乖乖躺在那里,等赵本真搓了湿布巾来帮她擦洗。
擦着擦着,布巾变成了手,赵本真又压上来放了一发,这才老实。
清洗干净两人重新躺好。脸颊蹭脸颊,赵本真哑着嗓子呢喃:“有了媳妇就是好,雪儿你不知道,从战场下来的人,心里都有股子邪火。就想找事发泄一下。有人喝酒发疯,有人上青楼楚馆,还有人打架斗殴,爷就喜欢搂着香香软软的媳妇睡觉。”
赵本真说的,何素雪都理解,这叫战场压力综合症,多见于作战将士,表现为焦虑、恐惧、过度亢奋以及性格转弯。
在二十一世纪,各**队大多配备心理医生,对患上压力综合症的将士进行心理疏导。在古代,别说心理医生了,连在编军医都没几个,地位低下也导致他们没有说服力,所以将士们只能凭本能自己进行排解。
正是基于这个原因,何素雪才没有拒绝赵本真来找自己折腾。
他杀了那么人,总得给他个渠道发泄心理压力不是?自己这边不能满足他,他跑去别人那里了,后悔都来不及。
“赵本真,以后你要是想了,就来找我,咱们还像刚才那样。”说出这个话,何素雪耳根子都在发烧。
“雪儿,你真好。”赵本真心情激荡不已,未婚女子能够说出这种话,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他倒是没往旁边去想,只觉得媳妇对自己是真心的好,太能为自己考虑了,这样看来,再熬年把时间也没多大困难。
何素雪把脸藏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不许去找别的女人,更不许找男人!我会吃醋,我会生气,我会难过,我会远远的离开你,再也不理你,因为牙刷与男人不能共用!”
“好,爷全都答应,嗯?睡吧。”赵本真轻拍着他的宝贝雪儿,感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被自己错过了,困意涌上来,他来不及想清楚便睡了过去。
何素雪一觉醒来,身边已经没了人,被子里还有他的味道,她赶紧起来穿衣,把被子搬出去晾晒。
销毁证据要彻底啊,这里的人个个身怀绝技,鼻子老灵了。
回了屋,方灵拥着被子坐在炕上,两只水水的大眼睛像x光一样上下扫描,何素雪脸上一热,清了清嗓子,“放心,本大夫没做糊涂事,全乎着哩。”
方灵也尴尬地面泛红晕,可有的话还是要说:“你也知道那是糊涂事啊?那你还让他乱来,万一他控制不住,名声毁了看你咋办。”
“不会的。”何素雪急急走进里间,心说本大夫有秘密武器,能镇压得住他,这个一般人不告诉她。
想是这么想,可心头仍萦绕着一股羞愧,在方灵看来,自己这叫惊世骇俗了吧。
炕席脚头躺着一卷东西,何素雪翻开一看,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价值几万两的东西被自己垫了脚底板,幸亏没踩烂。
掐指一算,赵本真这些年没少挣呀,加上他手里的现银,身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