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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古代女军医-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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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朱校尉是看热闹的,其他人都明白,手术要按伤情的轻重缓急来安排。这六十九个,没有十天半个月可理不清。

    毛永青去了手术室,把没上台的实习护士都叫下来,归常得贵指挥,烧了药水给伤员们擦洗更衣。喂药喂水,端屎端尿,照顾得比亲人还尽心。

    这些伤员也都是西北军的老兵了,曾经受过伤的非常配合,第一次受伤的也懂怎么做。因为他们知道这是保住小命的最佳措施。

    一个半小时后,何素雪结束第一台手术,把伤员送到一楼病房,楼前只剩下寥寥几个伤员,这是今晚就要手术的重症病人,其他的都住进病房了。

    能用的人还是太少了,何素雪现在恨不得立刻就放郭易和洪亮单飞,可是按照他俩的水平,至少还得带教半年。

    要等医助们成长起来,时间就更长了,现在最多是在入门阶段徘徊,慢慢熬吧,三年能带出来就偷笑了,计划是往五年划拉。

    换了一间手术室,开始第二台手术,六盏大灯吊在头顶,又穿着几层衣服,加上精神紧张,那不是一般的热。

    何素雪和方灵有内功护体,还能自我调节,洪亮和实习生们就备受煎熬了,一台手术下来,衣服全部湿透,伤员补水的同时,他们也得补,不然也得躺下。

    何素雪瞧着洪亮疲惫的样子,叫了停,第三台手术往后推一小时,让大伙都休息休息,吃点东西,凉快凉快。

    她打了小半碗粥,捏了一个馒头,边啃边搅,粥还烫,急着吃下去又是一身汗。

    忽然有种被人窥视的不适,她抬头看了看,目光落在那个朱校尉身上,这人怎么还在这里。

    终于被关注了,朱校尉心中莫名欢喜,完全没去考虑自己从前是如何讨厌女子的关注,“小何大夫,我能不能去参观你的手术?”

    何素雪抿了抿唇,“你是学医的?”

    朱校尉摇头,何素雪垂下眼皮,“那我劝你不要看。”

    “为什么不行!我胆子比顾明悦大!”朱校尉不服气地捏拳头。

    何素雪轻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把朱校尉的眼睛闪花了,“这个无关胆气,主要是观念上的问题,胆子再大,也不见得能接受小刀子在人身上划拉。”

    朱校尉眼神冷下来,固执地说道:“我想试试!”

    何素雪摊了摊手,“好吧,该说的话我已经说过了,你若不信,那就来吧。”

    一个小时后,朱校尉扯掉口罩和帽子,脸色苍白地从手术室跑出来,刚开始他不明白,为什么手术室门口要放一排痰盂,现在他明白了,是给他这样的人用来吐的。

    一直等在门外的窦天宝上前给朱校尉拍背,语气怜悯地说道:“早叫你不要进去,偏不听,这下好了吧,今晚你能睡得着我就不姓窦。”

    朱校尉喘着粗气,眼睛一闭上,就想起刚才的血腥场面,喉头痛苦地痉挛着,真想大喊一声悔啊。

    毛永青走出来,递了一碗盐水给窦天宝,“给他漱漱口,带他下去,有个叫计小石的会给他一碗安神茶,喝了就去找地方睡觉吧。嗯,三号楼不能进,其他地方随便睡,都有床铺被褥的。”

    窦天宝向青哥儿道了谢,给朱校尉漱了口,将他扶了下去。

    厨房门口有一溜儿小药童在煎药,看见朱校尉两个下来,便有一人端着一碗药过来,“官爷,这是小何大夫让备的安神茶。”

    窦天宝把碗接过来了,发现药是温的,刚好入口。

    朱校尉想说我不喝,嘴巴刚张开,窦天宝就把碗边凑过来,喊道:“喝掉!别辜负小何大夫的心意!她忙着呢,别添乱了!”

    朱校尉委屈得眼睛都红了,长这么大,头一回被人逼着喝药,真是特么的自己找虐啊。

    面对窦天宝突然变得冰冷的眼神,朱校尉拒绝的话愣是说不出来。

 第二七四章我不嫌弃你

   

    面对窦天宝突然变得冰冷的眼神,朱校尉拒绝的话愣是说不出来,眼睛一闭,就着窦天宝的手把安神茶喝了个精光,总不能就这么明目张胆把小爷我毒死了吧。

    随后,一颗硬硬的甜甜的东西进了嘴里,苦涩的味道慢慢散去,朱校尉迟疑着睁开眼睛,“这是什么?”

    窦天宝又笑得一团孩子气,仿佛刚才杀气腾腾的人不是他,“甜吧?这是小何大夫做的秋梨糖。”

    对于小何大夫的种种神奇,朱校尉已经麻木了,心想你就说她是天上的神仙,咱们也信了,行不。

    躺在狭窄的小床上,朱校尉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洗漱没换衣就上床的滋味,从没试过,谁知他才翻了两个身,意识就模糊过去了。

    凌晨两点,手术室的灯光灭了,两辆治疗车先后推出来,后来跟着一群不断打呵欠的人。

    月亮很圆,月光很亮,却没有人去关注这难得的浪漫夜景,他们现在最想念的是一张小床。

    关有树瞧着小师妹又黑又肿的眼睛,心疼得抽搐,不要她查房了,直接赶她回去睡觉。

    连做三台手术,何素雪确实也累得很了,拖着疲惫沉重的双腿回到宿舍门前,发现门锁是开的。

    这个房间只有她和两个大丫鬟有钥匙,心想是不是紫菀或者紫珠来了,轻轻推了推门,里面没关,便轻手轻脚走进去,却见自己那张床上躺着一个修长的躯体。

    愣一下,小跟班啥时候长那么高了呀,不太对头呀。

    迟疑地立在门口,用鼻子嗅了嗅。怎么好像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心中有了猜测,正想走过去,床上的人出声了,“你要在那里站到什么时候?”

    何素雪扣上门插销,抿了抿唇。“我以为进贼了。”

    赵本真翻身面对着未婚妻。星眸在月光映衬下闪闪发亮,“竟敢把丈夫看成贼人,胆儿肥了哈。”

    “是未婚夫。”何素雪强调道。缓步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低头凝望着他线条美好的侧脸,“可怜的赵大将军,连个睡觉的地儿都找不到?竟然要来我这简陋的小地方挤?”

    “是啊,为夫好可怜啊,跑了几天几夜,累得半死,媳妇不说夸奖,还冷嘲热讽的。我这心啊都碎了,不行,坚决要求补偿。”

    赵本真揽住未婚妻的细腰,微微用力把她拉到身前躺下,嘴巴就凑了过来。

    “别,我身上全是汗。我得洗个澡再睡。”

    “别洗了,我不嫌弃你。”

    “哈,敢情你也没洗,身上还是那个汗味加血腥味。”

    “嘿嘿,这不是来得急。没带衣裳嘛,现买的又不如你做的穿着舒服,将就将就行不行?”

    何素雪歪头想想,打仗的时候,几天几夜没水洗,不也过来了?算了,将就一晚上吧。

    “好吧,俩人一块臭吧。”

    “胡说,我媳妇香得很,不臭,我喜欢。”

    何素雪用手抵住赵本真凑过来的脸颊,板起小脸,“你累,我也累,好好休息不准胡闹,不然我赶你出去。”

    借着月光,赵本真瞧见未婚妻脸上的憔悴,伸手摸了摸,身体往里边挪了挪,“好,今晚放过你,睡吧。”

    何素雪真的累到了,笑着把眼睛合上,几个呼吸后就陷入了沉睡。

    凉爽的夜风从窗帘底下钻进来,赵本真扯了被单,搭在两人的腰间盖住肚子,侧身把人扣在怀里,满足地吸吸鼻子,紧挨着一起进入梦乡。

    何素雪这一觉睡得很安稳,不是紫珠拼命敲门,恐怕她睡到中午都不会醒。

    眯着眼睛摸摸身后,没有人,床铺也凉了。

    睁开眼睛,也没有人,那家伙已经跑没影了。

    赵本真就这点好,私下怎么粘糊,在外人面前,还是努力维持着何素雪的形象。

    当然,这是他自己这么认为的,江南药铺这些人都知道他那德性,疯起来哪管人家怎么看,巴不得立刻马上把小何扛回家哩。

    “赵将军让奴婢这个点叫您起来吃早饭。”

    紫珠表情很淡定,何素雪严重怀疑她被赵本真收买了,不悦地撅起小嘴,“紫珠啊,你是我的丫鬟,不是赵将军的丫鬟,明白不。”

    紫珠郑重点头,“奴婢明白,奴婢一定按照赵将军说的那样,好好照顾姑娘。”

    何素雪翻白眼表示郁闷,这丫头,调教那么多天,除了不再喊小姐改喊姑娘,其他都没啥长进,奴性重得很,方灵说这就叫做忠心。

    爬起来活动活动手脚,扭了扭腰,问紫珠:“有没有给我带换洗衣裳来?”

    “有的有的。”紫珠把书桌上的包袱打开,有里衣外衣三套,何素雪随意拿了最上面一套,紫珠已经跑出去提热水了。

    每层楼梯间都有洗漱间,青砖铺的地面,缝隙糊了糯米浆,埋了下水管道,上厕所洗澡都挺方便的,常得贵用过之后,再也不提天价工程款了。

    洗澡回来,紫珠不见了,赵本真一身新衣坐在书桌前,发梢还是湿的,桌上摆着两碗稀饭几个包子,还有煎蛋和小菜,香浓的粥味让空空如也的肚子叽里咕噜造反了。

    何素雪把装了脏衣服的盆子放回脸盆架上,扯了包头发的帕子揉搓湿发,赵本真颠颠儿跑过来抢帕子,“我来帮你擦。”

    何素雪急忙侧身避过,“不用不用,你先吃饭,人来人往的,注意点影响。”

    赵本真朝门口张望两眼,隔着纱门和帘布,仍能看见对面的二号楼影影绰绰,他懊恼地回到书桌前坐下,“成了亲,不许你再出来抛头露面了,这地方,哪有*可言。”

    何素雪心中不愿,但也明白他的底限就在这里,柔声道好,“成了亲,你说了算,但不许过分,要适当给我一点活动空间,不然我会闷死的。”

    赵本真心情激荡,摆出丈夫驯妻的架式,手指凌乱敲打着桌面,“不要老提那个字,真真是一点忌讳都不懂的?”

    何素雪瞟他一眼,“你今天没事干呀,怎么还在这里磨蹭。”

    “皇帝还不差饿兵呢,总得让本将军吃饱了再干活吧。”赵本真抓起一个馒头狠狠咬了一大口,“唉,这将军的名头很快就要没了,他叫我去镇抚司。”

 第二七五章干嘛要嫁他

    镇抚司?那不就是锦衣卫?还是大明国的特务机关?

    怎么有种陆军老边防转业改行当中南海保镖的赶脚哩?

    但是,镇抚司虽说在民间的名声不太好,可那确确实实是皇帝的亲军哪,所做事项,许多都是由皇帝亲自发布的命令。

    距离天子更近了,立功受奖的机会更多了,还有一些小特权,可到底还是应了那句话,伴君如伴虎,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干活。

    何素雪搬了一把椅子坐到赵本真身边,托腮想了想,“有个位置,手下有兵,总比呆在大营里,一年到头无所事事要好吧,这人就得做事,不然就养废了。”

    赵本真张大了嘴巴,“雪儿,你这语气,跟那位一模一样,好在我认得你绝对是我媳妇,不然真要怀疑怀疑,你是不是他化妆来劝我的。”

    何素雪抿嘴而笑,“这叫英雄所见略同好不,咳咳,别拿我和别人放一块研究,那人咱高攀不上。总的意思,他既喊你去,自然有他的理由。对了,你有没进宫去看望娘娘?你又要添小表弟了。”

    说起亲人,赵本真恢复了常态,笑得很开心,“看过了,三皇子也见到了,长得有点瘦,娘娘还说比从前好多了。哎,要叫我说啊,小孩子就得出去走走跑跑,整天呆在一个地方,就看见那巴掌大的天,能养好吗?”

    何素雪竖起食指,“嘘,别胡说了,小心隔墙有耳朵,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今后再也不许说,听到了没。”

    赵本真又狠狠咬下一大口馒头,笑容就没有断过。

    媳妇就是媳妇,瞧瞧。多体贴,一点小错都给找出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妻贤夫祸少哇。

    其实皇帝的第一个任务已经派下来,还跟何素雪有关。赵本真决定等事情有了眉目再告诉她。叫她开心开心。

    有心上人陪吃饭,什么东西都香甜一些,赵本真足足吃了一大碗稀饭。啃了四个大馒头,摸着鼓鼓的肚子站起来,“吃饱啦,该去干活啦。雪儿,晚上我还来你这吃。”

    何素雪真为这孩子心酸,威远侯府没了,娘和妹妹寄居在姑姑家,自己居无定所的,好凄凉。

    赵本真敏感地皱眉。“雪儿,怎么是那样一副表情,有什么为难事么。”

    何素雪轻轻摇头,“没有,我挺好的,你安心去做事。别惦记,晚上我叫王婶熬鸡汤给你喝。”

    好歹是自己的未来相公,没理由推他出去外面游荡,万一被人诱惑犯了错误,那就麻烦了。

    赵本真心里甜丝丝的。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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