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越战-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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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大亮的时候一个和我一样掉下来的越南人成了我发泄的对象,我把匕首抽出来,狠狠的捅进了他的小腹,另一直手捂住他想要叫喊的嘴直到他惊慌失措的眼神变的没有了神气,翻了死鱼眼。才搜了他身上的食物和水解决自己的饥饿问题。补充因为剧烈运动消耗的体力。
头顶的藤蔓缠绕,枯叶覆盖,被我和那个越南人砸出的空隙里射进了一缕微弱的阳光。透过上空层叠的树冠,几经折射后照进来的阳光是那么珍贵,那么温暖。
我把挂在藤蔓上的56突击步枪取下来,踩着越南人的肩膀,正好可以看到周围的情形。
我在森林里的一处山坡上,这里树木稀疏,视野很好,朝下看可以透过稀疏的树木看到大约100米远的地方,哪里是一条小溪,小溪的那面岸上是一道不知道有多高的陡坡,远远的延伸了上去,有好几处空地,阳光充足,比这里要明亮许多,从黑暗的地方看光亮的地方总是要好些,所以哪里宿营的越南人一目了然。大约有七八十个左右。顺着小溪往左右看是高高的树,粗大的枝干遮挡了视野,越远越粗,越密。回头看后面50米以外也是树和一人高的杂草。不知道森林的深处是哪里。
拆下手枪上的瞄准具用越南人的鞋带固定在突击步枪上,突击步枪从架在坑口上枯树的底部伸出去,正好可以看到宿营的那些敌人。
枪声响彻森林的上空,那些人看着同伴倒下却找不到敌人,隐藏了一会儿,就又爬起来,然后又一声枪响。
直到第五枪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了我的方位,但是不知道我具体位置,只是胡乱射击。我缩回坑里,等他们以为我走了的时候我再次开枪射击。
学乖了的越南人爬着朝两面分散开来,正面的一队人不断的射击我的位置。
无论是正面的还是侧面的,都需要趟过小溪,绕过很远是需要浪费很多时间的,这个时间我又放倒好几个,等我的具体位置暴露的时候,两面的敌人也已经进入我的视野,我不断的开枪,直到他们离我很近的时候,我才装好诡雷,提着枪撤退。
后面那一人高的草丛为我提供了很好的掩护。
我总是和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然后开枪,引他们一直来追我,等到晚上的时候我已经消灭了他们一半以上的人了。那个士兵身上的子弹足够我消灭他们一个连,如果百发百中的话。
再加上我身上还有些剩余的子弹,所以我的子弹足够应付一场规模不太大的战斗。再加上总有一些愣头青被我从背后用匕首干掉。
那些是从其他方向包围上来的敌人。
傍晚时分我故意在留下一些线索给后面的越南人,晚上栖息在一棵横架在水面上的树干上,脖子上的‘狗牌’吊在水面上,反射着月亮的光芒。
“哗哗”的踱水声虽然很微弱,但对与有心人来说还是很响亮的。
一个人影咬着匕首,双手举着枪小心的靠近树干上的我。我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那个人很小心,认真观察了好半天才再次接近了几米,最后几米他加快了速度朝我扑过来。
等他的匕首插进我的身体里才感到不对,躺在树干上,脖子上挂着牌子的只不过是穿着我的衣服的草人。而我则从水里猛的冒出来匕首划过他的脖子,我看到抽搐了一下,砰然跌进水中。
水的低温和颜色很好隐藏了我的行踪,我捡起他的狙击步枪,拿走了他的所有武器和食物,快速撤离了这个地方。
第四十二章 鼹鼠之战
鼹鼠在地下穿行,为了自己的安全他需要更多的选择,更多的地下通道,更多的出口,只要他在自己营造的堡垒里,他就是安全的。
越南人同美国的战争使的越南人成了‘鼹鼠’,但是鼹鼠的洞穴有的被放弃了,因为没有了危险,现在我来了,我也就成了‘鼹鼠’,越南人成了穷凶极恶的美国人,成了我的敌人。
在我开了第一枪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在森林里再也呆不下去了,几乎每一平方公里的森林里都至少有5个越军在找我,这是我在浴血奋战一天得出的结论。
手枪的子弹在打光后被丢掉了,抢来的狙击步枪也不剩几颗子弹了,56突击步枪也被当作了格斗的武器打成了零件后丢弃了,现在只剩下那个瞄准具还在我身上,匕首是最后的防身武器。
现在我在用它挖着单兵掩体,越南人的迫击炮弹不时落在四周,炸起无数的昆虫和不知名生物的尸体随同枯叶腐枝穿行在空气中,久久不肯落下。不远的地方越南人的再一次冲锋马上就要发起。
在被炮弹炸的光突突的裸露出黑色土地的掩体前面是一具具破碎的越南人的尸体,起码有50具,越南人试图组织人抢走尸体,但是每一次他们都是在尸体旁边留下了更多的尸体。
昨天晚上的那个神枪手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出现,要是他在的话,我不可能有时间处理冲锋的越南人,他一个人就能把我压制在阵地上,那样我就没有时间对包抄上来的越南人造成多大伤害。
阵地后方是更深的丛林,因为太茂密的问题,我和越南人都没有太多的时间进入。
“铛,”我的匕首碰到好似金属的东西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这已经是地下一米深处。
我小心的处理掉金属周围的泥土,一个金属盖子,好像是一道门,还有把手。金属盖子好像坦克上的顶盖。
锈迹斑斑的盖子有些年代了,我扳了好半天才扳开。正要进去探个究竟,越南人冲锋的呐喊声响起。
趴在掩体上打光了狙击步枪上最后的子弹后,看着越南人可笑的趴在地上撅起屁股躲避我的子弹我扔掉狙击步枪,拉开盖子跳了下去。
盖子重新盖起的时候黑暗比夜提早降临。
黑暗中许多危险因为未知而变得更加恐惧,更加危险。
我的脚不小心踩住一些东西,黑暗中有些适应的眼睛模糊的感觉出那是一个人的骨架,用脚在骨架周围趟了一遭,金属的坚硬让我知道那是一杆枪。
要是有个火把就好了,我想。再搜索他身上的腐败布料,打火机,可惜没有了煤油。
拾起地上的枪,枪里的子弹早就打空了,从他死的姿态上他生前一定很痛苦,生锈的弹壳散步在他的周围,他一定尝到找不敌人的痛苦。其实从他受伤的部位可以推测出敌人从他的侧面那个小洞里用尖锐的竹子捅穿了他的小腹。他在剧痛中疯狂的向四周打光了满满一个弹夹。在他的裤腿里找到一把匕首和一把赫尔特M1911手枪,有子弹,我把竹子从他身上抽出来,用匕首加工了一下,扯掉他的衣服做了一个火把。
用匕首撬掉弹壳,倒出里面的火药,加点衣服的棉线用弹壳和石头撞击出火花引着火药,汹汹的火光中我见着了这个死了很多年的美军士兵。
几年的尸体是不会看出什么的了,白森森的骨架只能让人知道他的体形很魁梧。可怜的人啊!但愿我不要象他一样死在这里面,我宁愿在二十一世纪小朋友们来参观的时候越南导游那尴尬的脸色,因为我想越南军队是不会放弃找寻我的,他们进来的时候我想我可以象他们当年杀死这个士兵一样杀死他们,而不是被他们杀死。
我得赶快熟悉这里的一切,可能很快越南人就会找到这里来了。
照刚才的火把多做了几个备用,我朝山洞纵深走去。
这里就和迷宫一样,幸亏就在我如无头的苍蝇一样转了一天左右的时间以后,我那神秘的异能在我绝望透顶的时候又出现了。那时候我快要没有信心了,体力的透支,加上山洞里的闷热,神智的混乱,几次都回到同一个地方。
刚进山洞的豪言壮语变成我的噩梦,嘲笑我,为此我有些疯狂的打掉了珍贵的一个弹夹,被我杀掉的越南人的鬼魂一次次的出现,追魂索命。
雷达的出现让我看清了山洞的大概轮廓,虽然才不过是我周围几百米的范围,但那足够引导我不在迷路。一些致命的机关,暗洞也清楚的标识出来。这就像大家经常打的CS的雷达和死后出现的地图一样,只不过是我这比那更详细点。刚刚恢复的异能还不能被完全利用。
第三天的时候,我正在喝着山洞里上面渗下来的水的时候,我看到一些红点在雷达上出现,开始的时候不以为然,还以为又是那些该死的老鼠在作怪,等到听到越南人接近并且就在我头顶的通道里爬行的时候,我知道他们终于找来了。
跟随着他们,在他们身下的洞里爬行了一段时间后,我已经爬到他们的侧面洞里,悄悄拉开侧面的一个伪装的木门,尾随在后面爬到最后一个人身后,他感觉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压在他的身上,在他屁股上刺了一刀。
他的惊叫引来了前面几个人的惊惶,不过那对我构不成威胁,0。5米高的山洞甬道转身是个困难的事情,越南人真会设计。倒数最后一个人侧身打过的子弹全打在最后这个倒霉蛋的身上,加速了他的死亡,也省了我的心,我慢慢的倒退回去,从刚才的侧门转入另一个侧面甬道,继续跟随这他们。
恐惧不只是因为害怕,还因为明知道自己会死,却无能为力。就像人不能拒绝死亡一样。
逃往的路上我从昨天的被逼反击,到现在掌握主动的还击,让越南人也为自己的安全担心。有时候角色的转换就是这么富有戏剧性。要是我跌下来的时候那是个不折不扣的插满倒刺的陷阱那么我可能现在只能喘息,在黑暗里,在无助中,有些自嘲的对自己说至少不用暴尸荒野,有个坟墓,越南人给我挖好的坟墓,现在,我要说:“越南人是个聪明过头了的民族,早早的给自己挖好了坟墓,只是不知道会埋葬多少人”。
侧面的小孔里,我笑着握着一根竹竿,等那个开了枪的越南人战战兢兢的倒数第二个越南人通过,前面已经通过的10个人将会在恐惧中一个一个的死去。
从竹竿倒流回来的血液还带着暖意,而他的生命却渐渐的离开他的躯体,去他信奉的大神和信仰那里报道去了,他终于修成了正果。
惨叫声,那穿透心扉的惨叫声让头一个人和中间心里恐惧到极点的人胡乱开枪以驱散死亡带来的恐惧,失去理智的后果是惨重的,5六个人同时受伤,这时我堵塞了前进的道路,后面的尸体堵塞了后退的道路,在这连转身都困难的地方,我想我不用在把精力浪费在他们身上了,在其他的地方一定又更多的猎物等待我去捕捉。
回去的路上我又结果了好几个人,在一个比较大的山洞里,那有个能让人站起来的地方,在尽头却有一挺机枪,我游历的时候拆卸了好几次,用过期的黄油处理了近一个小时,勉强打了一梭子后消灭了突然塌方跌进来的10来个敌人用手雷炸毁了洞口后再次逍遥远去。
一路上消灭了从我进来的那个洞口跟过来的不少敌人,有的还是他们自己掉进洞里的陷阱,被他们的前辈做好的竹子倒刺穿了糖葫芦。没死的也只有等待后面进来的人来救他们了,如果后来进来的人能在他们血流尽时找到他们的话。
我就像在自己的家一样,快速穿行在山洞里。就像死神一样,收割着别人开垦的土地种下的死亡果实。这个冬天还是很寒冷的,黑暗的地下就更冷了。
“参谋长,都半个月了,还没有消息吗?”太原守备师师长坐在帐篷的问他的参谋长。
“没有,师长,第一天我们进去1个连,到天亮的时候,我们总共投进去1个营,中午的时候他们一个都没有走出来,第二个礼拜我门又进去一个营,现在有一个团进去了,到现在只有5个人走了出来,他们说那里面简直是地狱,越往里走,白骨和尸体越多,现在他们还只是向里面探察了3公里左右,能控制的地方只有一公里,不知道那里面还有多深”参谋长颓废的抓着头发跌坐在椅子里。
“不能在这么下去了,其他的团找到其他的入口了吗?如果有的话,让他们不要进去了,守住出口,给我往里面灌烟雾,把他熏出来”师长望着地图说。
“没有可能,当初这个山洞起码吞噬了3000美军,我们一个师的人从这座山的四面八方出击打退了乘坐黑鹰进来的2000美军的救援行动,现在让我们投入2个军的人力加上当年老兵的带领或许会把他逼出来,或者击毙。可,那样就会损失更多的士兵,在它死的时候,我门不得不说,他一个人就击败了我们一个师的部队。再说我们这个守备师都是些新兵,如果要找当年那些老兵,那就得让国防部长把在柬的那个军调回来,为了他一个人,国务院是不会那么做的。”参谋长望着帐篷的顶端说。
“难道就没有办法消灭这个恶魔了吗?”师长一把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