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越战-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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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军面对他们不断的从一个院落到另一个院落的快速推进也忙的手慌脚乱,不断的请求支援。邓肯他们从一个阳台到另一个屋顶,一次一次的击杀想要上四联装机炮操作的越军,黑巴的机枪则只转移了两次地方,射杀了起码五六十个越军。自己也被越军特殊照顾,一条手臂被打中,但是他还是咬牙坚持自己抱着承重的M2H重机枪转移阵地。只叫上来帮助他的战士们帮他抗着弹药箱,那是他和邓肯的积蓄买下的,为的是在这个乱糟糟的越南保命。肖毅平的照相机是邓肯的,他和邓肯比他更像个记者,邓肯则是秉承了美国人的冒险精神,也为了钱财,为了出名才来这个战火纷飞的越南来寻找新闻,他知道现在的美国人爱看什么,他们想知道什么,和美国打了十年的越南人和一直支援他们打美国人的中国开战了,谁输,谁赢,前两年访问美国的中国领导人是怎么面对这场战争的?这都是他们关心的。况且他现在明白,如果不杀出去,即使是自己拿到有价值的新闻也白搭,况且他原来和杰森就在海豹部队混过,他是个狙击手,他知道现在的这支分队没有重武器,没有远程武器,能给他们支援的只有自己手中的狙击步枪,还有黑巴手里自己花大价钱买来的M2H重机枪。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是这支部队的救世主,他能凭着自己手中的狙击步枪重现自己当年在海豹部队的辉煌,一个人压制住敌人,分队被直升飞机救走,而当李小明他们冲出院落受挫,转身炸开院墙从院落突围的时候,他傻了眼。突围的进度令他乍舌,只不过半个小时,他们已经杀到那只越军部队的后面,穿越了半条街,这要他们的部队去打,起码要对射一个下午,死伤多少海豹队员才能推进到哪里。中国人不可思议。他说。这是个重要的新闻。中国步兵很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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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动乱的河内(八)
我听着三十公里以外的炮声,看着自己布置好,等待敌人撞上来的阵地,心中不知道应该是感慨还是感伤。
纪煥博,那个跟了我好久,那个被我一直认为是我左膀右臂的好助手,一个比我更会指挥军队的越军参谋,今晚就要死在那隆隆炮声响起的地方。陈文琼的弟弟也没有突出来,越军的几个军从两个方向一拥而上杀的我是焦头烂额,仓皇撤退,这要是叫我的那些FANS们知道了,肯定心中的崇拜之情大大受伤。我苦苦的摇了摇头。想到第二天越南人们听到自己心中最害怕的‘恶魔’被打败了,一定是高兴的不得了。但是这些幸亏没人知道。要不我就不能指挥这支军队了。他们都是越南人组成的,对于黎笋政府来说叫叛军。
还能怎么办呢?我的军队依然沿着九号公路部署和防守,在白冰和香溪之间。
我的后面我布置了一个团队越军进行防御,指挥部却直接设置在白冰了,再有两个小时,这里的战斗就要打响了,我要走了,不管怎么样留在这里的部队也是我决心要丢弃的卒子。靠这些二线部队,和经历了多少血战,还有装甲优势的越第4,6,7,8军打,别说我没有这个本事,就是我有这个本事这种不平衡,不对称型的战役我也不会打。我这人向来就是不对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是中国人的古训。但是纪煥博不是我要放弃的,我真的,真的不想放弃他。他是我的挚友,我的另一颗心脏。
“长官,快走吧,战斗就要打响了,你看,离我们五公里处冒起烟火,我们的前沿观察哨报告,敌人已经展开了”我的另一个副官催促我说。
“阮雄,你说他们能坚持多久,”我问。
“我们的防线可以说经过长官的重新布置,固若金汤,敌人一定会在这里碰一鼻子灰的,我们要做的是回到河内,拥护领袖成立新的政府,救越南人名出战争的泥潭。只要领袖和陈军长占领河内,其他地方的军队起码会保持中立,那样我们的压力就会很小,现在据河内发过来的电报,最多明天傍晚他们就会完全控制河内,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率领军队浩浩荡荡的开进河内,那时候河内人民一定会夹道欢迎我们,我想那样的时刻是多么的美好!”他已经开始意淫了。
我看着他说完话,盯着他,难道所有越南人都这么想吗?他们没有正确认识到现在的形势是多么严峻吗?一个信仰难道真的可以叫人头脑过热到这种地步?
“这道小溪里布雷了吗?”我重新翻开地图问他。
“这个,水太急,不适合布雷,我们插了些竹签,用铁链拉了两颗水雷在里面,但是他有些地方还是挺陡峭的,我想不用太多的布置,在他的上游我们布置了一个班在最危险的地段,配了一挺重机枪”他说。
“嗯,所有炮火按我说的布置了吗?”我问。
“是的,反坦克炮在最前沿每两门一组,前面一门,后面一门,都做了伪装,每三组组成一个品字形的炮组,相互之间火力交叉,炮观察员配了双份,一份在明处,一份在暗处,他们前面五百米处还有起码一个连的步兵,步兵前面一百米是地雷。步兵躲在坑道里,我临时决定然他们在最前沿的阵地上五十米的地方挖掘反坦克战壕。在九号公路左右俩侧有十七个这样的阵地。另外我们的装甲部队躲在九号公路第一道阵地的后面的山谷里,当敌人突破第一道阵地的时候,我们的装甲部队就从两侧冲出来,山谷里有藏兵洞,反坦克部队和一些步兵就藏在里面。这样敌人要想突破第一道防线起码要付出和我们布置到第一道防线相当的兵力——两个师,一万多人”他说。
顿了顿他又说:“第二道防线是我们目前在的地方,依靠高山,树林,在高山和树林里摆放重炮,在山顶上布置炮观察员。在我们所在的地方设置炮火总指挥所,由我们新任命的第一纵队总指挥在这里指挥。道路上我们用少量的装甲车以及战壕,坑道,以及反坦克步兵为主力,守卫。到这里这已经是我们兵力的三分之一了。我们的战斗还有很多所以其他的主力部队只能当作预备队,其中一个师已经撤到白冰,我们的第三道防线就是你在我们后面安排的那个团。如果第二道防线被攻破,我们只能依靠那个团拖延时间。”他说。
他说完所有的布置的时候,敌人的进攻已经开始了,他说露了一件事,敌人是军级单位,有比我们更多的重炮。所以我看到的不是我的人如果阻止敌人的突破,如何英勇战斗,而是敌人的重炮在阵地上腾起的巨大的火球。炮火持续了二十五分钟,直到把我的第一道防线破坏的他们认为可以前进了才继续前进。或许他们的兵力不足,或许是,我到现在还能听到的三十公里外的炮声。总之他们在从泥里,土里,坑道里,钻出来的士兵们的蜂拥阻击下,停止了前进的步伐,小溪边,山脚下,公路上,哪里没有厮杀,哪里没有流血,哪里没有绝望的喊叫,哪里没有白刀子进去,次啦次啦出来的摩擦骨头的声音。
我和阮雄只是看着,从第一道防线后面山谷冲出来的坦克和反坦克步兵令敌人的坦克停止不前,我低下头来,看着地图上,指着一条白线问:“这是什么地方,”。
“啊,那是,那是沼泽,我在那里安排了火炮和重机枪,敌人要是敢从哪里来的话,我叫他们有来无回”他叫道。
“派支部队去侦察一下,看看有没有敌人呢,要是没有敌人,就叫他们派只小分队去看看我们当面的敌人到底有多少人,要很快的回来报告,我不想敌人的步兵部队从哪里袭击我的后路”我说。
“将军,你完全不需要担心哪里,那是一个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的猎人说的道路,在我们的敌人的地图上不可能出现,就是研究越南历史的学者也不可能知道,因为那条路太难走了,毒蛇是哪里的主角”他轻蔑的说。
“难道敌人就不会派侦查部队吗?他们是猪头,和我们打战的那些军长们那些不是经过了几十年磨练的老狐狸,越南的数一数二的人物,你以为他们会忽略这个小问题?快去,顺便把那个猎人也招来,让他带领我们的人去侦察这里,今晚上我不走了,你命令预备队停止向白冰撤退”我说。
“是,长官”他说完就马上去办了。我裹紧自己身上的毛毯,用望远镜看着远处战场上闪烁的火光,刚才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时候看到的厮杀,现在只能看到火光,和听到不断腾起的炮弹,以及树林里的风声。
曾几何时,在电影里看到那些开国元帅们指挥红军和敌人打的火热,那伟大的把着望远镜站在高处,俯视整个战场,一副君临天下的豪爽。现在我却感到有些心慌意乱,没有底。
到底哪个该死的中央直属警卫团在那里?我不是怕你们,你们这样躲躲藏藏实在让我不能放心用兵呀。要是我什么时候身边都有几万人我不怕你们,可是我明天一走,身边的兵力将再一次腰斩一半,几万人将只剩下两万多一点。而且到了白冰怎么样,我还是要再次留下人节节抵抗那些该死的越南装甲部队。要是我有飞机,我就叫他们都瘫痪在路上,起码要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追我。
我一边望着,其实也除了到处闪烁的火光以外我也看不到什么了,望远镜又不是夜视仪,一边在心里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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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恶熊的部队现在守卫在和第三军和黎笋政府控制的中间地带,他亲自跑了一趟主席府邸,要来了这个任务,他知道为什么黎笋很痛快的答应了他这个本来就在他们眼里不堪大用的‘几朝元老’,他们的兵力已经不够用了,前几天第三军居然在他们重兵把守的政治局监狱和情报局的大牢里劫走了不少政治犯,包括救走了那个一直以来和黎笋作对的什么‘领袖’,现在‘领袖’的人在街上闹得凶着呢!他们无非就是要他去帮他们收拾‘领袖’,让他不要再做他一贯做的‘墙头草’似的行为,一心为他们效力。他们承诺到时候放他个‘一省诸侯’做做。但他知道那只是变相剥夺他本来不多的兵权,他们没有答应。他只是觉得应该做点事,控制一块地盘,到时候两面好谈判。现在他却夹在两军中间。这不是他原本的意思。但也没有反悔的可能。他想到黎笋发怒的时候比他还要残忍。一连毙杀了几个高级参谋军官。
不过他也有好处,现在他看出来了,黎笋政府已经是强弩之末,第三军的地盘越来越大,甚至!他已经听到离主席府邸不远东巴亭广场也响起了枪声。越来越激烈。正在向第三军和政府军结合部冲过去,他这个地方两面的军队都调动频繁,但是政府军显然是往发生战争的那面调,而第三军的主力却往他这里调,他知道,他在不表态,就可能被吃掉,他不想,所以他回到部队驻地,马上命令部队重新集合,他派出了一个团去占领这个地段所有政府机关,以及一个广播电台,而后派了一个副官去找第三军的陈文琼递交投降书,不,是效忠书。他已经集合起来所有的部队,他要向对面那个已经空虚的兵营推进。他听仿佛听到了第三军的坦克从他旁边推进的隆隆声。听到陈文琼表扬他做的很正确,很及时。说要让他以后担任一个军司令。
而在他的部队刚对那个军营发起攻击的时候,齐少敏的一个装甲师,已经开始越过‘首都警卫师’的地界,轰隆隆的向前开进了,后面跟进的装甲车载着反坦克部队,以及一车又一车的步兵,一些被占地区武装起来的类似民兵的老百姓也跑步向前。但是街道两边麻木的老百姓就是两样了,他们从门缝里审视着这场战争,在门缝后面做好了迎击闯入者的准备,有些已经打点好行李,准备逃命了。他们是一些在第三军发出推翻政府后没有逃出河内的有些固执的老百姓,现在他们准备加入逃难者的人群,他们看不透那个方面会赢,他们只是羡慕那些先前逃出去的人有先见之明。
婴儿的哭喊声在这个夜晚已经撕结,他们也没有多少眼泪了,他们的父母麻木的,恐慌的眼神,担忧的神色,影响到了他们,他们也知道,战争不是儿戏了。他们学会了严肃。学会了不哭,才能保住自己和父母的性命。万恶熊的名声和部队不是其他的越军,他们正像他的名字一样,又恶,又熊,只是他的恶是对政敌,是对不如他的人,他的熊是对比他厉害的,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