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流泪-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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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就当你的土老帽去吧!难道你还不知道?空军的兄弟早已经开上J15了,天上飞的是最新型的无人战斗机。而且造价连100万美圆都不到,小鬼子还以为是有人的呢。”
“那你说你们带着最新的火炮原型。”那家伙看看我们的车,“那怎么看怎么是无坐力炮啊。”
“你就当你的土老帽去吧!那是最新型的激光炮,为了防止奸细我们才伪装成无坐力炮的。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携带的炮弹其实是电池。中科院的老先生们早已经解决了问题,现在和火炮一样,一颗电池一炮,并且可以随时充电更换。我们这队人是特别护送去前线做最后检测的,看到那边拿摄象机的了吗?”狐狸指指枕头,“他的任务就是拍摄实验过程,他可是中科院的院士,别看人家年轻,这最关键问题可是人家脑袋里想出来的。”
那家伙,点着头,眼睛里越来越亮,盯着枕头简直想一口把他吃了。
自己,闷笑的肚子都要疼了
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一切都依照着潜藏的规则默默运行着,因为那是它们的平衡。再强的事物,也会毁灭在这诡异的平衡中
“我说哥们,你们这是要去哪个阵地啊?”间谍甲终于找到一个插嘴的地方,赶帮插进一个问题。
狐狸狠狠摇了摇头,他表演的很到位,正好是那种想说却又因为命令不能说的表情。“真***想告诉你!”
“哎我也知道,不问了。”那家伙脸上充满了失望,还有等等其他的神情。
‘那家伙在抓狐狸的心理’
“算了算了,***不说了!”狐狸吐着吐沫走回去,自己则接住那家伙又丢过来的一条烟。
“哥们你们这是要走了吧?”他问我。
自己点头,微笑着举起烟对他晃晃,“谢了。”
“哪用啊!!太见外了不是?”那家伙笑着想打着发动机,可是一只手枪阻止了他的动作。远处,医生也猛把枪口抬起,哗啦一声子弹上膛。
“动动看!”
自己微笑着把左胳膊压在枪上,以防止他夺枪。而他们一车人,想拿起武器反抗,可是医生的重机枪让他们彻底失去了反抗欲望。“把你们枪都丢出来,快!”出声催促他们,其实我做的已经够温和了。火山伺候的另一辆车那边已经传来枪声,眼角余光看到,不过是有个家伙动作慢了慢,火山就一枪打爆他脑袋。
“樱花特战队?”等到确认车长身上没有任何攻击性武器以后,自己走到他身边看着他黑色的眼睛问道。
“呸!”那家伙狠狠朝地上吐了口痰算是回答。自己对他这种行动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笑了笑。
可是,身边的小战士却不会任由他就这么过关,“**!你吐谁呢!”一拳把那家伙打的原地转了个圈。
其实,刚才狐狸那一番对话,都是为了证明他们的身份。我们的部队,固然会把一些属于机密的情报和同伴分享,可是如果这些情报涉及到更机密的事情,那绝对不会说出去。而刚才狐狸和他说的事情,如果是真的的话,那已经机密到连自己的老婆都不可以说的地步了。
“哈哈!看我找到了什么!”狐狸提着刚从他们车里拿出来的包,高兴得在原地来回走。
看到我好奇的过来,他把包放在发动机盖子上,把里面东西一样一样掏出来。“美军制造的特种炸药,型号别问我,因为这是C4替代品。”他说着拿出一个小圆盘来,“看看这个!”自己看着他拿的只有半个烟盒大的东西满脑袋问号。
看到我不知道,他得意的笑笑,“最新的反步兵跳雷,覆盖半径是3米。那车里还有反坦克地雷,这几个混蛋是想破坏来着。”他转身走到车里,又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个长盒子来,直接丢给我。“这应该你爱用。”
疑惑得把有点沉的盒子同样放到发动机盖子上,旁边纳闷的战士围过来,等着我打开盒子。“啊!!!这是什么?”
盒子盖上并排镶嵌了整整100发子弹,是反器材步枪用的大口径狙击弹。里面最显眼的是一个巨大的消声器,然后就是被分解开的步枪。几下把步枪组装起来,发现这竟然是全手动反器材步枪,还是14。7口径的。这种步枪自己以前听说过,曾经海豹部队下过定单。因为它有一个明显的特征,那就是每次发射完毕,需要把枪栓抽出来褪掉弹壳,再装上一颗子弹,然后再把枪栓插回去,才可以再次发射。天,这种连型号都不知道的武器,竟然真的存在。
“好久不见了,好兄弟!”一个一只胳膊的人影,把我猛抱在怀里。
“呦~~又升官了!!”许宽一把拿下我的头盔丢在车里,看着我肩膀的花说道。
自己赶忙把步枪分解开,塞进箱子里,“好久不见。”低声说道。
“是啊!你小子当初我们还以为你回不来了!”他一拳揍在我肩膀上,满脸兴奋和开心。真难以想象,大家都30好几了,还像20多的青头小伙子一样。
“刚才我去那边看伤员去了,听说你们抓了几个奸细?”他说着话,看向抱着头跪在那里的几个人。
自己点点头,领他走过去。
“说!你们来干什么的?”他抽出手枪,一脚踢倒一个军衔最低的,拿枪指着他说道。
“呸!!”那家伙也这么硬骨头???
“各位观众,我们英勇的解放军战士”那边,小华已经背向着我们开始对摄象机说话了。
砰一声枪响打断她的声音。
许宽吹了一下枪口的烟雾,狞笑着踢倒另一个军衔低的,他是从军衔最低的人开始的,无论是哪方,无论他们佩带的是还是不是我们的军衔,级别高的一定就是他们的头。
“天”小华回头看到被打死的俘虏,让一地红白液体刺激到,捂着嘴低声说着什么。
“隼。”许宽一脚踢倒面前人,低声招呼着我。
“恩?”
“你把华华妹子带一边去,别污了她眼。”
自己对他点点头,挡在小华面前。砰又是一声枪响。示意枕头关闭摄象机,我领着他们走到另一边坐下,远远看着一群人围在那里。
小华和枕头沉默着,愣愣看向那群人,而自己也懒的说话,干脆就陪着他们发呆。因为这种事情以后会经常碰到,所以还是早点习惯的好。
那边突然传来凌厉的惨号声,人群围着我们无法看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过那家伙倒是骂的异常起劲,过了一会骂声渐渐消失。而那群人堆里又爆起一团哄笑,好象是看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一团红色的东西,被从人堆里面随手丢出来,在地上滚动了两下。
又过了一会,许宽从人堆里出来,向我们走来。他一只手上,满满的全是没有干的血液,还在顺着他的指头往下滴。
“那小子都说了,***和老子嘴硬!”许宽把手里的血在裤子上蹭干净,接住我丢给他的烟,屁股一沉坐在我身边。
“说了?”
“他们是来侦察的,顺便搞点破坏,能暗杀点人就更好了。”他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隼,和我是兄弟不?”
自己点头,满脸疑惑。
“那兄弟之间不会抢东西吧?”他小心的问我。自己看看一不远处,有个人正在摆弄那个长条箱子,心里了然。
“想要就送你,我还是习惯咱们发的。”笑着回答他。
他嘿嘿笑着,“你小子还是这样!我队里有个小兔子,那小子早就想用反器材枪了,就是领不上,这不,现在爱的恨不得把它当老婆看。”
自己笑笑,哪个狙击手不是把自己的步枪当老婆看的。
“许哥,你把那些”小华喃喃地问着许宽,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问自己,“那些俘虏怎么了?”
“哈哈!能怎么,老子亲手毙了仨,完了还亲手挖了个心,留一个上缴,其他的大家乐和乐和算了”
他说完话,看到小华瞬间变色的脸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而自己从他开始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觉得不对头了,现在正看着他如何解释。当然,对求救的眼神要当做没看到。否则,小华的怒火会降临在我头上。
“许哥,许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习惯了。”
“你为什么要虐杀俘虏!难道我们的纪律你忘记了吗?”
“纪律??”许宽冷笑,“你问那群***多会遵守过什么纪律!”
“可是许哥,我们的政策呢??”
“政策?”他又冷笑,“那是看的到的,看不到的我们自己处理。否则,你以为我们有时间能带俘虏?”
“报告!”一个士兵闯进来。
“说。”
“我们,我们,我们又发现了那种地方!”士兵的眼睛很红,像是刚哭过。
“华华妹子,我领你去看点东西吧,但愿你能看下去”
如果说,一个人的死亡能让人麻木,两个人的死亡能让人震惊,那三个,三十个,三百个呢恐怕除了愤怒之外,还是麻木被战争所抹杀的不止是人性
在那个士兵的带领下,我们几个慢慢走上一个小山坡。只有我和医生跟在小华身边,风想上来,却被火山拉住。
刚刚爬上山坡,从那边吹来一股微风。在为我们带来清凉的同时,夹杂在里面的恶臭也让人一阵反胃。
小华捂着嘴,弯腰一阵干呕。
“带上这个吧。”自己从身上拿出一个防毒面具,递给她。
“你们不带吗?”
小华接过我递给她的防毒面具,看到只有她一个人手里有这东西,纳闷地问道。
自己摇摇头,医生一脸肃穆,连摇头的欲望都已经消失掉。而许宽,作为对战场最了解的人,他已经对这种情况有点麻木了。不过从他眼睛最深处涌动的液体来看,他的麻木只是表情而已。
几个人除了小华以外,脚步都稍微显得有点僵硬。而前面的战士甚至不小心跌倒过一次,害小华轻声笑了出来。不过随即被我们几个人的表情吓到,吐吐舌头戴好面具不说话了。
刚走过山坡,一座正在挖掘中的大坑渐渐显露在我们眼前。而刺鼻的臭气来源也正正是那里。旁边围绕着手拿工兵锨的战士,因为那个的短小,他们只能半跪在地上挖掘。距离稍微有点远,很多东西无法看的那么清楚,可是随着我们渐渐接近,一些声音也传过来。
在挖掘的战士,有人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干脆丢下手里的工具跑到一边跪在地上。不知道他是在呕吐还是在干什么,因为传来的声音里有干呕的声音,也有低微的啜泣声。
走的更近了
刺鼻的臭气让人睁不开眼睛,熏得直想流泪。黑色的泥土里散布着形状各异的尸块,时间久远已经让尸体改变了本来的颜色。一些黄水,正从尸块或者尸体的伤口里流出来。离我们最近的一具尸体,眼睛旁边密布刀痕,翻卷着露出森森白骨,一只白色的蛆正在眼眶里爬进爬出。黑洞洞的眼眶看着我们几人,像是在诉说着什么,控诉着什么,告戒着什么
小华在面具里发出一声尖叫,跑到我们背后不远处,过了一会,在她消失的方向隐隐传来呕吐声。
坑的面积很大,直径超过了20米,而深度我们还不知道,因为不断的挖掘带给我们的是一具具尸体。
“对不起了兄弟,我不是故意的”
医生哽咽着把一只不小心碰掉的手臂放回主人身边,手臂上仍旧抓着一颗已经生锈的手雷。可惜啊如果他生前的另一只手没有被截肢的话,那手雷一定会炸响。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连保险都没有拉开。
举目四望,自己这时候才发现,这不是像以前看到是为了随便掩埋战场尸体所挖掘的大坑。而是为了
坑里战士的死状各异,忠实反映着他们死前的最后动作。有的尸体是爬在坑沿,想用自己最后的力气爬上去,如果他还有腿就好了一些肢体比较完整的尸体,还保持着挣扎的动作。他们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离开这个世界。被斩碎的尸块散落在他们身边各处,很多,很多多到我想过去杀了那几个俘虏,多到自己甚至无法控制心中的怒火。
旁边有人碰了碰我,把头转过去。许宽递过来一个工兵掀,点点头,半蹲下身体,协助挖掘。而旁边一些战士,除了留下必要的警戒人群以外都在这里他们除了小心翼翼的挖掘以外,有的人把尸体小心抬出来摆放在另一头,从他们身上收集着身份牌。然后,再挖掘一个单人墓穴,把尸体先埋在那里,以待后来的部队把他们带回家。这真的是无奈之举,因为有的战士在掩埋尸体的时候,一直在哭泣着呢喃着
“对不起了兄弟你先在这里睡一下吧过几天,真的就过几天。我亲手接你回家,回家”
这是不远处一个战士,亲手把尸体摆放在坑里时候说的话,不过说到后来,就已经被哭泣打断,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