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现场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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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牛不服气:“不过,如果细心观察,总会现一些蛛丝马迹地吧?”
清扬沉思着:“凶手计划这个系列杀人案,可算是费尽心机,应该不会让自己栽到这些小细节上——不过,牛牛说的对,我们以后调查各个嫌疑人,可以把这一点考虑进去,也许,凶手心思太过,会露点马脚也不可知。”
牛牛和王炎刚前后脚出去,警局地门卫老伯忽然进来了,一脸激动:“清扬,我刚才看到那个孩子了!”
“什么孩子?”清扬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12月12日下班的时候,你收到地那封信——那个孩子丢给我的信。”
门卫老伯因为自己让那个孩子给跑掉,觉得影响了警队工作,已经懊恼了好几天了:“我这几天不上班的时候,一直在警局附近几条街转悠,就是想找那个孩子。”
“嗯,你是在什么地方看到他的?”清扬跳起来。
老伯兴奋得脸红彤彤的:“我今天是中午上班,一早上我就在街上转悠,真被我给逮住了——那孩子就在一个街边早点摊位上看摊子,跟他爸妈在一起,我已经悄悄打听了市场管理员,记下了他父母的名字——我接着就赶紧回来报信了,哦,现在才八点半,那一家子肯定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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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夜行游女 第三十章 红衣女子
个早餐摊子还在,不过已经开始收拾着要离开了,到了那个门卫张伯说的那个穿红色绒衣的小孩,他在在帮助妈妈收拾碗碟,一双手在初冬的寒风中,已经红肿了。
一家人看着一身警服的高清扬和张伯在他们摊位前停下脚步,都苍白了脸。
男人上前,一口安徽口音,小心翼翼陪着笑脸:“我们有营业证。”
他显然看不懂警服跟城管服装的区别。
高清扬温和地:“我们找这个孩子说两句话。”
她指了一下那个怯生生的小孩。
男人担心地看看清扬,又看看自己孩子,对孩子低吼:“鹏子,你咋了,闯什么祸了?”
那个叫鹏子的孩子,手足无措,一双手在自己的红绒衣上蹭来蹭去。
“别紧张,没事儿,我们就找鹏子聊几句。”清扬安抚了一下这对父母,顺手拉过来一张长凳坐下,把那孩子唤到眼前。
“你叫鹏子?”她问。
孩子点头:“嗯。”
清扬指了指一旁正在瞪眼睛地门卫张伯:“你认识他吗?”
鹏子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知道。他就是派出所看门地。”
张伯对这个“看门地”三个字很不顺耳。又瞪他一眼:“你这孩子。害得我找了你好几天!那天我为什么越叫你越跑?!”
清扬心定了。他承认了就好。证明这孩子跟那个夜行游女起码关系不大。
“鹏子。我问你。你那封信是哪里来地?”
鹏子对清扬的和蔼态度很服帖,揉揉鼻子:“是一个阿姨给的。”
清扬不动声色:“原来是位阿姨……她什么样子,怎么给你地?”
鹏子瓮声瓮气地:“是个穿红色羊毛衫,带白色围巾和帽子的阿姨,我下午在弄堂里玩,她叫住我,问我会不会骑自行车,我说会,她就掏出一封信,让我骑自行车送到警察局。”
老伯对鹏子的逃跑耿耿于怀:“那你送信就送信好了,干嘛急着逃?”
鹏子怯怯地看着他:“那个阿姨叫我快点回来,她给我看着时间哩,我回来得越快,她给我的钱越多……再说,她叮嘱我不要给警局的人问到……有多快就跑多快……”
“她给你多少钱?”
鹏子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200块……送信前给我1,送信后,她又给我00……”
鹏子的父母这下也听明白了,原来是儿子拿了不该拿地钱,鹏子爸爸上去揍他后脑勺一记:“你个小兔崽子,帮人家送封信还要钱!你老子平时是怎么交你的?!快点把钱还给人家……”
清扬示意鹏子爸爸停下来,她对着吓得缩成一团的孩子:“鹏子,那个阿姨长什么样,你看清了吗?”
鹏子两只手拧着自己地衣角,摇头:“她戴着帽子,还有围巾——围巾一直拉到嘴巴那里的。”
“可有什么特征吗?”
鹏子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
清扬启他:“是长头,还是短头,是直头,还是卷的?”
“长的,直的。”
“眼睛大还是小?”
“大眼睛。”
“声音是怎么样的?”
“声音……很轻,很细。”
“个子呢?”
鹏子打量一下清扬,老老实实地:“呃,跟你差不多……”
清扬又想了想:“她穿着红色毛衣,戴着白色围巾,那么裤子是什么样的?”
鹏子歪着头,想了很久,不确定地:“牛仔裤……”
清扬知道,让这个十三四岁地少年回忆一个女人的穿着细节,有些太难了些。
“那么,你觉得,这个阿姨有多大呢?跟妈妈一样大,还是跟那个阿姨一样?”
鹏子妈妈至少四十多岁了,一脸沧桑;街边还有个卖珍珠奶茶的,二十来岁的姑娘,清扬指了一下她。
鹏子马上说:“嗯,是跟阿姨差不多的。”
“你那次送信回来,那个阿姨在什么地方等你?”
“还是在我家那边的小弄堂里,我还给了她自行车,她给了我钱……”
“你送信来回多久?”
这里距离警局不远,小孩子骑车快一点的话,最多十分钟就到了。
鹏子想了想,说到:“也就一刻钟吧。”
看来,那个女人,就是这样一边等着鹏子,一边看这表,如果超过了二十分钟,肯定就是这个孩子被警方捉到了,她便会马上离开,如果孩子顺利脱身赶来,她便会现身把自行车带走——自行车应该是她所认为的,有可能被警方掌控地证据之一,抑或,她只是想等着看看这个孩子任务完成情况如何,好计划此后的一系列反应……
想到这里,清扬站起来,对鹏子:“你是那个弄堂遇到她的,带我们去看看怎么样?”
孩子爸爸忙上前,掏出一把钱:“警官,我们还钱……孩子还小,不懂事的……”
清扬笑了一下:“别急,不关这孩子的事,我们是在找人而已。”
话说到这里,这一家三口才算舒出一口气,表情明显放松了很多,孩子爸爸忙打鹏子:“快带警察阿姨去找人,这里地事情你别管了。”
鹏子带清扬自这条街的一个岔路口转到后面地弄堂,又拐了几个弯儿,来到一条深长的小巷子前地不大的一块空地上:“就在这里。”
“你们家就在附近住?”
鹏子指着后面那条深长地巷子:“我们家就住这里面。”
退休民警张伯对这一带还算是熟悉:“这里住的都是些外乡来做小生意的人,一家人租一间小房子,租金很便宜。”
那个女人在这里找人送信,不知是看重了这里的地形复杂,住户繁多,还是仅因为这里距离警局较近呢?
如果是前——清扬觉得这个可能性还是很大的——那她应该是了解过这个地方的吧?
红羊毛衫,牛仔裤,白色围巾——是个很年轻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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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真是冻死人,小7打字的手都打不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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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夜行游女 第三十一章 现妻与前妻
牛牛跟11月11日凶杀案受害人刘达的妻子孙程程约在见面。
案后她们是见过一面的,安牛牛对这个养尊处优的女人印象深刻,孙程程在得知丈夫死讯后,立即住进了私立医院的VIP病房,花费近万元,只为进行一整套的心理创伤治疗。
孙程程是刘达公司执行总裁的女儿,已是刘达的第三任妻子了,今年三十二岁,她跟刘达结婚刚够十个月。
时隔一个多月,孙程程的精神看上去恢复不错,不知是专业医院的心理治疗的功效,还是时间推移对伤痛的淡化作用。
她和刘达的新房是一黄金地段的高尚公寓,据说也是孙家豪华的嫁妆之一,孙程程小眼睛小嘴巴,说不上漂亮,身体也不太好,娇弱多病,她嫁给刘达前,一直在家中修养身体。
安牛牛坐在孙程程的欧式沙椅上,略略有点不自在:“孙小姐,我这次来,是想问一下有关你丈夫的一些社会关系情况上次,因为你身体原因,你的医生开具了不适宜警方问话的证明,也没有好好跟你聊一下。”
孙程程歪在沙上,怀里抱着一只卡通的“暖宝宝”,好像在空调的十足暖气情况下,还是弱不胜寒,她低低地应了一声,算是应允了。
“孙小姐,你知道信达建筑公司么?”
孙程程摇摇头:“我这些年一直在家里,从来不问这些外面的事情。”
“你的父亲,也是刘达的上司,一直在美资公司做事吧?我知道他们的公司是生产电梯地,电梯供应商跟建筑公司一般应该联系比较密切吧?”
孙程程在安牛牛地启下。还是一脸茫然地样子。
安牛牛只好说:“那刘达平时地朋友圈子你可熟悉?”
孙程程:“上次我不是都告诉你们了?”
“嗯。你当时身体不好。就给我们说了两个名字。这两个人我们都已经排查过了现在还能补充几个吗?”
孙程程摇摇头:“我跟他地朋友不熟。我们结婚后。刘达很少跟他朋友们去外面玩了。他是销售经理。出去玩。都是因为应酬上地公事他客户圈子比朋友圈子大。我觉得你们应该去调查一下他地客户圈子。”
孙程程有点不满地建议道。
安牛牛:“嗯,事实上,我们已经把他的近期有联系地客户都梳理的一遍,并没有现有什么可之处。”
孙程程皱着眉头,很是烦恼的样子。
安牛牛又把话题扯回来:“不知道你听刘达说过姜海洋的名字吗?”
“他是谁?你们的嫌犯吗?”
“事实上,他是这个系列案地第三个受害人,我们在寻着这几起案子的共同点。姜海洋就是信达公司地原总经理。”
孙程程:“我从没听他说起过……这个系列案死了到底有多少人?”
“迄今为止,三个了。”
孙程程:“都是男人吗?”
“都是曾经离过婚的男人。”
孙程程的脸色有点复杂:“离婚男人?难道有什么人这么无聊,策划针对离婚男人的谋杀案?”
“这个,我们还在调查中……”
孙程程冷冷地:“如果真是那样,我还建议你们多多去调查一下他们的前妻,为离婚男人心理不平衡的,不都是前妻们么?”
安牛牛点点头:“我们已经调查过了,刘达地第一个妻子是他同学,现在已经出国了,联系不方便;第二个妻子我们去了解过了,不过她现在生活很幸福,孩子刚满八个月,说早已对跟刘达的过去都淡忘了。”
孙程程耸耸肩:“我不太管他那些跟前妻之间地事情,刘达也不会在我面前主动提到她们。”
“他跟她们还联系吗?”
安牛牛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有点无力,面对一问三不知地孙程程,她已经预感到自己的这次调查走访,很可能就是一场无用功了。
孙程程想了想:“有地时候他会跟第一个妻子打个电话,第二个我倒从没有见他联系过。他跟他第一任妻子关系维持得还算不错。”
孙程程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妒忌或不爽的情绪对她来说,跟四十多岁的前妻比,她这个年轻优裕的第三任妻子的条件显然是高超出许多,不在她妒忌的等级群里。
安牛牛脑子里忽然灵光一现,问孙程程:“我记得刘达第一任妻子现在是在新西兰,她是从事什么职业的?”
“哦,她现在是个园艺师。”
“学园艺的?我们国内大学有没有这个专业?”
“哦,她是出国后又自修了这个专业,在悉尼上的大学。”
“悉尼?”
安牛牛这几天对这个城市名字很熟悉,因为姜莉和倪欧都是在那里待了几年才回来的。
安牛牛知道,这相邻的两个国家,从新西兰去悉尼,就像是从上海到北京一样方便难道是刘达的前妻跟姜莉有过什么接触和交集?两个案子的共同点难道由此初露端倪么?
安牛牛心里一阵激动。
安牛牛回警局立即向清扬进行了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