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王在末世-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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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跃在半空时显得格外显眼。王树林不等他落地,双手向外一分一合,热lang和寒气同时夹攻挪答落脚的必经之处。
挪答情知这一下落地非要受伤不可,而且是左腿烧伤右腿冻坏,便拼死一拉,将一根粗枝扯断,靠着这股力才再次探向半空。他知道接下来王树林还会继续捶打他周围的树木,与其这么被追着打,倒不如全力一搏。他凝聚起全身的功力,霹雳般怒喝一声,向下冲撞过去,声势也颇为惊人,本来旋转着落下的枯叶群像是陡然间被疾风荡开,嗤啦啦碎片四溅。
王树林见他想要硬碰硬,心里豪气顿生,也想试试自己到底现在是什么水平,更重要的还有个私心:〃我找机会打你两拳,把你打吐了血也不过分,就当是给增义报仇了!你是解禁者,吐两口血也不会像增义伤得那么厉害。〃他双拳一错一丁页,衣服像是被鼓风机吹鼓了一般,充盈欲裂,阵阵的气流向十根手指聚集。
挪答已经与他近在咫尺,看到这个场景心里十分惊骇:〃这小王八蛋这么强的内力!〃他是个决不肯屈从的性格,即便面对比王树林还要强不少的鬼婆罗盼,也一样宁死不折,于是硬着头皮加大力度,甚至透支了部分需要按部就班推出的剩余内力,期望能在前期跟王树林打平。
可王树林并不打算跟他黏起来进行内力比拼的持久战,于是只是打算一撞即走。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就像暴雷打在了两人之间。普通人要是在这样近的距离听到会当即聋掉,甚至会被震成白痴。挪答也觉得双耳嗡嗡,眼冒金光,王树林只比他的感受略微轻一些。两人分开之后,王树林向后跳了两下,随即顿住。挪答则踉踉跄跄地退了七八步,一下子撞断了一棵不算粗的树,这才刹住车,腹部翻江倒海,只觉得胃要从嘴里吐出来。
王树林在这期间已经迅速重振精神,向前飞跃,并对着挪答的头部和月匈部比出一个下杀手的姿势。挪答立即明白要是对方乘胜追击的话,可以立即重创自己要害两次,虽然只是个比划,可王树林手指末尾带出的热气和寒气,已经像一团厚厚的棉花丁页在他的月匈口,甚至连呼吸都困难,每次吞吐一下,就觉得那些已经化作棉花实体的真气向里面涌去,空间进一步缩小。想到这里,他仰起头,整个人松软下来,彻底丧失了斗志。
王树林也在剧斗中损耗了不小的内力,全身热气蒸腾,好在他同时也有寒派内功,能够尽快降温,这才受损较小。饶是如此,他依然也累得气喘如牛,毕竟他跟挪答的实力比对只不过是七比三而已,并不是占据绝对优势,能够玩弄对方于鼓掌之中。好在他只是累得够呛,并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而挪答一时半会站不起来,两三天之内也不可能再运功变身了。这期间他如果不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修养,那就算一个普通人用枪击中他的伤口,也能要了他的命。好在挪答除了变身成兽,也有驱使动物和植物简单为其效命的本领,很快,许多枝条渐渐向他的身体围拢,许多采集草药的蚂蚁和蜜蜂也向这边聚集。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王树林不再攻击。这一点挪答还是比较放心的,他虽然很讨厌王树林,却知道王树林不会趁人之危要自己的命。王树林朝他简单地拱拱手:〃对不住了,我必须上去!以后我会向你们自然之子的会长赔罪的!〃
挪答将小月复里的一股股微弱气流渐渐增厚,连举手的力气都没了,哪有力量说一个字?只觉得眼皮很沉重,便缓缓垂下头睡着了。王树林知道他要是但凡能说话,肯定对自己又是一通臭骂,自己在这里只能自讨没趣,况且事态紧急,便重新调整气息,快速向山丁页奔去。
足足两分钟以后,冷欢才呼哧呼哧地跑到挪答跟前。见挪答这个惨样,不由得大吃一惊,警惕且十分惊骇地四下张望,他以己度人,就怕王树林会突然从暗处跳出来偷袭自己。他还是不大死心,因为他也听说过自然之子可以凭借在大自然之中操纵动植物的能力来吸收天然精华修复自身创伤,便轻轻伸手。他不需要像普通人那样伸到对方鼻下去感受鼻息,只需要在一米之内就能确定对方的死活。
可冷欢失望了挪答真的死了!冷欢又惊又怕,心想这王树林好狠毒,转身就要立即下山,在这丛林之中,连挪答这样适应自然的解禁者都轻易被杀了,何况是自己?那还不成了玩物?于是他正要往下走,却听到一声〃别着急走,陪陪他吧。〃还没等冷欢张嘴,他就听到了自己脖颈骨头碎裂的声音。
233 激斗进行时
眼见再有几步就要奔到山巅,王树林陡然感受到一股寒气萦绕四周,恢恢然气势宏大,寒气森罗万象,在不断地变化中,仿佛成千上万的军队在列复杂阵型作战,能将玄阴真气玩弄得如此出神入化,那就只有海岛神介本人才有这种本领。可这里是沙漠带,他的真气居然能传播到这里,难道是他赢了?
王树林大急之下,阵阵真气翻滚,比之前预料得还早得多就登上了山巅,可还没站稳脚跟,一股火山喷涌般的热浪呈现扇形平推过来,要不是他体*内的两股真气有自动的保护功能,这一下就能让他头发焦卷起来,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感到呼吸困难,忙运起寒气为主包裹面部,这才渐渐好受了一些。但他也因此十分宽心,这种难以形容的赤阳真气如此旺盛冲天,可见朴恒炽也在巅峰时期,丝毫没有处在下风的意思。
不过,王树林依然明白,这宽心是建立在重重忧虑之上的。显然,两股真气此消彼长,正是说明这决斗的两人处在内力比拼的残酷阶段。他俩各方面都不分轩轾,要想通过这种方式非要比拼出一个赢家,实在是很难。
也正在这时,有人喊道:〃什么人在这里捣乱?赶快出去!〃听来是虐兰的声音,王树林大喜,心想:〃这人看来的确没跟海岛神介串通,仍然是个公正的见证人,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多虑了……〃
但那声音一秒前尚在远处,王树林却见虐兰巨*大的身形呼啦啦从空中降落,心下大骇,知道这人把自己当敌人了,自己可万万不是对手,便顺势向后倒着飞跃出去,并大声喊:〃我是王树林!请别动手!〃
虐兰听说是他,更是惊异,也更为狐疑,他没想到王树林能在浓烟滚滚热浪翻腾和寒风刺骨冰雪交加的交界处依然说话顺畅响亮,中气沛然,这份内力就是自己也尚有不及,便不敢随便放松,喝道:〃说好的决斗,你上来干什么?想破坏规矩?他俩正在关键时候,你想打扰,我就动手了!〃
王树林忙使劲摆手:〃我不想打扰,我就是上来看看朴……皇上安不安全,现在看来还是很公平的,我也就放心了!〃他主动放弃防御姿势,只保留能够防止温度骤升骤降带来的伤害而运起的基本气流。
虐兰更加惊叹他的造诣,不过看他还算有诚意,也略微放了心:〃你不破坏规矩,那咱们就相安无事。你好好看比武吧。〃
王树林此时此刻能够发挥的内力又比一个月前多出了不少,已经勉强能拨开层层冰火交融的雾气,看到两个决斗者的大体轮廓。在末世降临的当天王树林曾经见过两人的第一次比拼当然,这只是他见过的第一次而已,那时已经觉得凶险万分,而这会儿两人都进境不少,比拼自然更加恢弘,让他看得舌挢不下。不过那时这两人对王树林而言都很可怕,可现在王树林却十足关心朴恒炽,因此格外担心她的安危,本来胜负也都无所谓,可如果只有胜利者才会安全的话,王树林当然更盼望朴恒炽能打赢。
渐渐地,前期的激*烈斗气已经进*入尾声,两个人踏入了波澜不惊的入定阶段,现场的气流竟然缓缓消散干净,这也是因为两股内力外部的温度差别在互相中和,而内力中真正蕴藏的真气已经集中在双方四只手掌之间,甚至在向内部渗透。只要有一方能在气息导出上占据主动,那就等同于赢了。看似现在没有惊天动地的冷热争夺,实际上却比刚才通往地狱更近了一步。只要有一方气息稍有不顺,被另一方及时察觉,则会倾泻内力,大举涌入,直接致失败者于死地。然而值得悲哀的是,由于双方四掌相连,等同于两个房间打通了多个房门,失败者濒死时仍有能力全力反戈一击,在〃主战场〃的〃房间〃内肯定一败涂地,而气流会从其他小的途径涌入看似胜利者的体*内,而胜利者却只能顾及〃主战场〃,无暇分心。
准确地说,最终的结果只有两个,一是双方内力耗竭同归于尽,二是其中一方死掉,另一方几乎损耗了全部功力,没有几十年的重练,是不可能恢复的,而且脑部和月匈腹内的脏器,都会受到极大的损害,可以说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了。
虐兰看得心里也不忍,使劲摇头说:〃何至于这样……何至于这样……?〃
王树林刚要喊,被虐兰止住:〃你突然说话会让海岛神介恐慌,到时候就算朴恒炽赢了,赢得也不光彩。况且海岛神介死前全力一扑,朴恒炽也一样会没有时间避开,同样会受到巨*大的创伤。〃
王树林只能干着急地跺跺脚。虐兰抬起头,运足了气,大喊道:〃两位!到此为止吧!〃
令人欣慰的是,无论是朴恒炽还是海岛神介,都并没有水火不相容地严厉拒绝,不由自主地朝这边望来,尽管气流密集地流转使得两人根本没机会开口,但从他俩的眼神里,王树林和虐兰都欣喜地发现了同意和求生的意思。由此可见眼前的比拼实在到了间不容发的地步,这两人想要后悔也已经晚了,此时此刻是两股钻心巨力形成的动态平衡,就算两人都互相信任对方,同时撤掌,另一方积压在对方掌心已久的内力也会如同山洪泥石流甚至火山一般爆发,自己也阻止不了,非致对方于死地不可。
虽然光靠两人是不够的,可好在还有虐兰在场。两个功力相若的人进*入实质性内力比拼阶段,只能靠第三股外力分别承受两个力道的十分之一左右并向外引导,这才能顺利分开。朴恒炽和海岛神介大概都在庆幸让虐兰做见证人是个英明的决定,毕竟在这附近找到第三个跟他俩功力相近的人,实在太难了。理想状态下,三人都是修气一脉的,最好不过,可眼下也只能从权了。况且虐兰作为崇尚自然之力的自然之子元老,依然是比其他三门更适合为修气一脉疏导内力。
朴恒炽和海岛神介虽然都往这边看,眼神里也都充满了请求调和的渴望,可朴恒炽的眼睛里多了一个王树林,她可以肯定王树林并不清楚自己此时的想法:〃决斗的结果如何不重要,越接近结果,我就越接近你了……〃
可就在这时,偏偏横生枝节,海岛神介骤然看清楚王树林,大惊失色:〃这个人怎么来了?他受了我们俩的内力汇聚,不死也残废,怎么还活着?〃随即瞪着朴恒炽,意思再明白不过他觉得这是她的阴谋。
朴恒炽却淡淡地笑道:〃他是我的副手,我们基地的副总长。海岛,我跟你说好了的决斗,绝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这么多年了,我们斗归斗,可我希望你尊重我的人格。〃
海岛神介不甘心地说:〃朴恒炽,咱俩斗了三百多年,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说的。〃
朴恒炽本来也没打算跟他多说,这时候听他这么说,火气又上窜:〃彼此彼此……〃两人这情绪一波动,掌心间的真气流转又逐渐激*烈起来。
虐兰看在眼里,哎呀一拍大腿:〃你俩别再加力了!加到我受不了的话,我也没办法给你们疏导了!〃他这话说得不错,论功力他其实要逊于正在决斗的两人中的任何一人,要是再这么斗下去,他能帮上忙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了。
朴恒炽就算不想给他面子,也要为自己的生存做打算,人谁不怕死?何况她还想好好爱一回。她清楚海岛神介说话已经到了吝啬的程度,这次能主动说话,那就说明真的有事,便说:〃有屁快放。〃
海岛神介阴沉沉地问:〃我家天草,是不是你杀的?〃
朴恒炽毫无惧色地凝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说不是,你又能信吗?〃
海岛神介的眼里闪过一丝浓郁的杀气,不置可否地说:〃天草真叶的爷爷(指天草四郎时贞)在岛原之乱里被杀,你敢说不是你捣的鬼?〃
朴恒炽冷笑一声:〃荷兰战船只认钱不认同类,朝起义军开炮,天草四郎才输掉的,关我什么事?〃
海岛神介阴恻恻地说:〃那只是表象。岛原之乱是天主教对抗幕府,其实是钢谷操控的,想让日本成为他们在东方的阵地,一旦成功,会直接威胁全统在东亚的统治地位。〃
朴恒炽针锋相对地问:〃这么说,你也承认天草时贞的存在从政治上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