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前十万年-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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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纳米比亚、博茨瓦纳三国交界处的大型大羚羊国家公园。
这个公园上万平方公里,在其中自由生活的大羚羊不计其数,更何况是史前十万年这原始时代,大羚羊没有最大天敌人类的威胁,数量更是远远超过现代的公园内的。在雨季中,猎队并没有停歇,大肆捕捉大羚羊。雨季之后再慢慢驯养,雄性大羚羊有已经被驯服的雌性的吸引,野性消失得极快。
两只大羚羊共同拉一辆大车,野牛也两头并排拉一辆稍小的车,原本也要拉车的角马被淘汰了,很多背上乘坐着猎手、男族人甚至女族人,因为张凡虎说了各凭本事获得角马。上百只角马居然有一半多被驯服,乖乖地当坐骑。
角马速度并不是很快,但是它们的迁徙却像具有神奇的魔力:没走过的草地是鲜嫩一片,走过之后就是一片狼藉,嫩草全被吃光。留给竞争对手的是粗老的草,但是也很受某些动物的欢迎。
喀拉哈里沙漠北部与东北部降雨较多,与南部和中部有着天壤之别,是热带干草原与热带稀树草原。这才是真正的非洲大草原,物种繁盛不下于非洲南部,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非洲南部很常见的长颈鹿、斑马、象、水牛、马羚、貂羚和黑斑羚等食草动物在东北部随处可见;肉食性动物狮子、猎豹、花豹、黑背胡狼、野犬、鬣狗也离不开它们的身影。
另外还有一种较特殊的食肉动物——大耳狐,它也属于犬科动物,喜欢生活在比较干旱的开阔地区,再加上它们只是以昆虫、蜥蜴、啮齿类等小动物为食,尤其喜欢吃白蚁,所以半沙漠化的卡拉哈拉沙漠东北部是它理想的生活天堂。
大耳狐连同尾巴一起算也才只有八十厘米长,体重只有不到十公斤。体毛为黄褐色,耳、腿和脸的一部分为黑色,一对大耳朵长达十五厘米,像雷达似的转动,极为机敏。它们生活习性与黑背虎狼很像,但它却是张凡虎首选的食肉动物训化对象。
非洲疣猪有两种:普通疣猪和荒漠疣猪,普通疣猪分布最广,遍布除了热带雨林和北非沙漠以外整个非洲大陆,当初为了提炼陨铁的纯度,张凡虎发动整个神树族,砌的小型炼铁炉就是用的疣猪血和泥做粘合剂;荒漠疣猪顾名思义只生活在荒漠中,但是卡拉哈拉沙漠却没有,只有在埃塞俄比亚和索马里的荒漠地区才有。
疣猪得名是因为面部雄性有四颗雌性有两颗獠牙,雄疣猪的上獠牙粗大,二十余厘米长的獠牙向上及向外急弯。猪搏斗一般用的是“排击”,即用它厚脸皮、硬头斜撞对手,疣猪的两颗弯曲的上獠牙就是这样的利器。另外,它那短而尖的下獠牙也不可小觑,可以当刀用,猎手有的不用燧石刀反而用的骨刀或牙刀,其中很大部分就是用的雄疣猪下獠牙。
疣猪肉比角马、斑马等食草动物肉鲜美多了,繁殖快,每年可生产两次,平均每次七八只小猪,它们发育成长也很快,一年左右就可以长得和成体一样大。母猪一岁半就可以生儿育女了,公猪要到四岁以后。而且与黑背胡狼、大耳狐等动物一样,要么独居,要么雌雄夫妻成双生活。
各种资料显示疣猪绝对是最佳的饲养动物,只当做肉食储备。但是它们巨大的攻击性和容易暴躁的生猛野性让张凡虎迟迟没机会,当初在巨型猴面包树聚居地因为多种原因一直没有实行,每次都被直接猎杀成为了食物,现在张凡虎想饲养。
随着向东北方向前进越近角马迁徙的速度越来越慢,因为草原越来越繁盛了,生物也越来越多,角马已经到了一个天堂般的存在。
神树族仿佛得到了新生,这是一片与生活了一年的沙漠南部完全不同的地方,也是与非洲南部大草原不一样的地方,这片大地就像是把整个非洲所有的地形种类全部完美地集中在一起,完全不是名义上的沙漠样子。
所有人都知道,又是一个蜕变时刻到了。
(非洲大陆最南端叫厄加勒斯角,而向西偏北一百四十七公里才是著名的好望角,有很多人甚至很多书本都认为非洲大陆的最南端是好望角。昨天看到由学校图书馆借的《世界地图集》,地图十分详尽,这才看到,今天百度“厄加勒斯角”才知道事实。“好望角”是百度过多次的,但是说得模糊不清,另外很多书本也误导了,当然,这也是资料做得不全,再次向读者道歉了。想了一下,前面关于好望角的“最南端”错误的章节太多了,所以给你们这些最忠实、坚定的读者说说就行了,不改前面了。
再说一下斑鬣狗的种类划分问题,老歌承认在最前面几章犯了一个错误:说斑鬣狗属于犬科。百度原话“虽然斑鬣狗有一些像犬科,但它们其实是更为接近灵猫科。斑鬣狗属于猫型亚目,故较接近猫科而多于犬科。斑鬣狗是鬣狗科中现时最大型的成员。”我承认斑鬣狗属于单独的鬣狗科,但是那“属于灵猫科”还是让我心里有阴影:只要是人,一眼就能看到鬣狗的外形像狗!那个名字就是最直白的证据。当然这有些无赖了,那鄙人就用专业的知识来解释:猫科与犬科明显的区别就是眼睛、爪子,只有猫科动物的瞳孔会随着光线的变化而变化,犬科是绝对不会的,这一点读者朋友们可以看看你们的宠物猫狗以求证;爪子,也只有猫科动物的爪子可以随意收缩,犬科不会,也因为这一点猫科动物能上树,犬科不会。说实话,我并不是很相信百度,因为我了解得更深入。如果能联系到编辑斑鬣狗的百度负责人,我一定要与他(她)在这方面理论!知识,需要论证。)
第五十章:漠北生灵
角马群虽然是向着东北方向前进,但它们的迁徙终点并不在东北方。东北方向雨水充足,沼泽、时令河、湖泊密布,虽然这让很多角马停止了迁徙,但是大多数的角马仍继续迁徙。
约三分之一六七十万只角马消散在漫漫东北方向迁徙路上,这在现代属于博茨瓦纳的中部地区,国家公园众多,面积也广阔,是动物们的天堂。。
此地据非洲最南部厄加勒斯脚直线距离约一千七百公里,但以角马群的蜿蜒曲折的迁徙路线绝对在两千公里以上,所以它们到此地也并不轻松,与现代往返于南北方向的坦桑尼亚和肯尼亚著名的角马大迁徙相比并不显弱。
角马大部队并没有停止迁徙,它们从卡拉哈拉沙漠的东北方向绕过,消灭了当地一半的水草之后,留下三分之一的族员,剩余一百多万只角马转向向西北方前进。一路上路线如同毒蛇潜行,上百万只角马和斑马等迁徙动物的混合群寻找沙漠中并不多的水源,一路上削弱着当地食草动物们的希望。
这么一来一回绕过了最干旱的沙漠南部和中部,原本由好望角到此地直线距离只有不到两千公里的距离硬是让角马大军走出了三千公里的漫漫长路,来到了张凡虎期待已久的奥卡万戈三角洲。
喀拉哈里西北部的安哥拉中部高地在夏季那充足的雨水进入盆地,大量的水会流进期待它们已久的干旱洼地,形成一个巨大的三角形沼泽带。
这才是真正的大沼泽,即使是在现代生态受到破坏干旱的非洲,这个大沼泽面积也有惊人的近一万七千平方公里!它横贯纳米比亚东北部和博茨瓦纳西北方,甚至北方与纳米比亚交界的安哥拉也有很大一片地方,奥卡万戈河就成了两国边界。
现代的美国佛罗里达州南部有个名字就叫“大沼泽”的沼泽,但是它长也就约一百六十公里,宽约八十公里,面积也就接近一万三千平方公里,远远小于非洲这片生灵自由之地上的奥科万戈三角洲沼泽。
喀拉哈里沙漠北部根本就无沙漠景象,只不过此地仍然在卡拉哈里盆地之中,于是勉为其难地叫“沙漠”。
虽然猎手们都见到过沙漠南部的那片茂盛的“冒牌”热带雨林,但是这里开阔的林地还是让众人极为惊叹,尤其是那些只听见猎手和智灵、智月等人述说的留守族人更是惊叹不已。
猎手们都不由自主地在心中将两者比较,但是最后还是觉得这儿的树林好。沙漠南部的那片树林虽然茂密,即使干旱的冬季仍有少量的河水在林中流动,但是那诡异、压抑的气氛让猎手们有些受不了,他们更喜欢的是草原、蓝天白云,最重要的是喜欢能结果的树种。
沙漠中的树林中结果的树寥寥无几,而且有潜藏的巨大危险,说不定哪片茂密的灌木中就会冒出来一只两米长、一百多千克重的海蝎子。但是在这儿完全不一样,树林不是很茂密,但是面积广阔,而且在灌丛中的不是潜藏的海蝎子而是一种前所未见的果树。
这种果树很像椰子树,树叶也是只生长在树冠;树干上也有能做绳子的树衣,但是只有好望角椰树一半高度。只不过树冠下面结满的却不是椰子,而是一粒粒小指头大小的青黄色的小种子。
这是棕榈树,木质外坚内柔,耐潮防腐,是优良的建材;叶鞘纤维可制刷子、蓑衣。张凡虎还记得在他还年幼时公公就用此做了一张绿蓑衣,爸妈的塑料雨衣换了两三批了,那蓑衣依然如故,只不过变得枯黄而不是那斜风细雨中的绿蓑衣了。
棕榈树在现代全世界多国都被用来当做绿化树和观赏树,张凡虎中学时期有一件关于此的趣事:似乎是读高一时,一位老兄在打扫操场卫生时,不知是春天的风吹得他一时兴起还是想起了即将一位同学答应做他女友的喜事,他的扫帚向着树顶上抛,想让那些一粒粒细如黄豆的米黄色的棕树花下来分享他的喜悦。
密密麻麻的棕树花骨朵如春雨一般淅淅沥沥落下来,然后不远处弯腰除草的老园丁也如风一般奔过来了——那位老兄后来吃了一周的素菜——罚款五十!
其实那位哥们儿真的是浪费了资源:未开花的棕榈树花苞可作蔬菜食用;开后的花、初冬的十一月后棕榈树熟后的种子、棕树根及叶基棕板都可加工入药,主治疮、癣等皮肤病和便血、痢疾等肠胃疾病有很好的疗效;另外种子上的蜡皮则可提取蜡;种仁含有丰富的淀粉和蛋白质,虽然口味不佳,但是用来做角马、斑马等的食料却是佳品。
三角洲有沼泽,外边当然就有湿地了,河水不仅带来了珍贵的水,暴涨的河水还带来了对植物生长极重要的淤泥,那些常绿树和落叶树均长到十五米高,高大茂盛。
当然,其中最大的树还是猴面包树。自从离开聚居地之后族人们对沿途的猴面包树就有一种别样的感情,要知道他们自称“神树族”就是因为聚居地带给他们生存下去基础的那棵巨型猴面包树,离开生活多年的聚居地和带给他们生命的猴面包树,每人在当初都难以割舍,现在看到这些直径动辄**米的巨树让他们仿佛找回了失落的灵魂。
奥卡万戈最重要的当然还是那无与伦比的大沼泽地,其余大多数树木、动物、风光在非洲其余地方都能看见,但是唯独这儿的湿地却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
湿地是地球的肾,能吸收地球上很多对生态环境有害的物质,所以现代各国都在逐渐加强对湿地的保护。三角洲湿地密布,滋长着众多嗜水的植物,如芦苇苇、睡莲,还有大名鼎鼎的纸莎草。
纸莎草在五千多年前被古埃及做成了可供写字的“纸”,即使现代也可以作为制作纸的原料,当然了,现代制作的纸可不是古埃及的那种把纸莎草草芯压成一块而成的“纸”。数年前张凡虎在造纸的时候就想到了这种纸,只不过非洲南部草原没有纸莎草,现在他有把握与族人们一起造出更为优质的纸。
粮食是怎么来的?粮食不过是能吃的植物种子罢了,人类最早使用的粮食是什么谁也无法说清。在卡拉哈拉盆地东北部的莫桑比克的一个溶洞中,考古学家发现了十万五千年前的各种石器,而且石器上面粘着许多当地的一种高粱的颗粒。这些高粱颗粒肯定不是在漆黑的洞穴中自然产出的,显然这是中期智人从洞穴外收集野生甚至自己种植的高粱作物。
这是迄今为止人类食用高粱的最早发现,具有重要的历史研究价值。但是张凡虎一想到这儿就有点怪异思想:这不会是自己留下的吧?十万年的时间中五千年的差距很短,这点误差是有可能的,更何况他只是根据族人的进化程度和史前生物来估计自己来到了史前十万年,如果多了五千年更是极有可能的事。
在现代的三角洲,所有的非洲人家庭都种植玉蜀黍、高粱和南瓜等粮食作物,另外在雨季还有众多的野生植物可供他们采摘,更有万千的动物可供他们捕获。
狒狒也是灵长类动物,是猴科下的一员:狒狒属。五种狒狒都分布于非洲地区,是非洲的特有动物。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