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前十万年-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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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比较多,但从族人受伤喊叫之后到现在时间一共不到十秒,大家甚至还能看见十余米外那条大喷毒眼睛蛇游走拨动的高草!张凡虎也算是在第一时间
控制住了毒素的蔓延。
全世界约有三千种蛇,而毒蛇只占其中的百分之十五,它们的祖先都是无毒蛇。蛇毒是复杂的物质,主要是具有酶活性的蛋白质。这些毒蛇的毒素可以分为三种:神经毒素、血液毒素和两者相结合的混合毒素。
血液毒素的代表蛇类是响尾蛇,它们家族中大多数的蛇毒所含的毒性蛋白成分可引起血管损伤,肺、心、肾及神经病变。所以被响尾蛇咬伤的
受害者一般都是死于心脏和肾脏衰竭及大量的内出血。而眼镜蛇就是神经毒素蛇类的代表了,它们的蛇毒主要含有神经毒成分,可引起神经肌肉传导阻滞,使其痉挛而麻痹,心肌停止收缩。当然眼镜蛇作为著名的蛇类并不是毫无道理的,它还有其余的毒素使血压下降,对肾也有极大的影响。
被毒蛇咬伤的一般医治办法是使用这种蛇毒提炼出的抗蛇毒血清,但张凡虎他们现在当然不可能有。被眼镜蛇咬伤的医治无效病人多于咬伤之
后五小时之后死亡,死因多为呼吸麻痹、膈肌麻痹而窒息,所以张凡虎在迅速控制毒素上传之后就需要做人工辅助通气了,直到毒液降解,病人可以自主呼吸。
虽然眼镜蛇的毒性很大,但是在短时间之内使用正确的治疗方法还是有很大的成功希望。“五小时!不!眼镜蛇致命取决于注入毒液量的多少,所以一般的被眼镜蛇咬伤的病人都有数小时的抢救治疗时间。眼镜王蛇的毒液并不必其余眼镜蛇毒强,只是量是数倍罢了,这就让一条成年眼镜王蛇能毒杀一头大象或者五十个人!”
张凡虎把族人的身体放来平躺着,然后敲开了他因剧痛和恐惧而紧咬的牙关,取下背上的体恤衫布袋,擦干净他嘴里的污秽,然后示意智速扳住他的嘴,使他的嘴一直保持着张开,这样至少可以避免他因窒息而死的状况出现。
“救治毒蛇咬伤的人无非就是三个步骤而已:阻毒、逼毒、抗毒或者杀毒。只要有抗毒血清一针就全搞定,但是现在只能继续下一步了。”张
凡虎看了智速照看的族人一眼,然后用锋利的军刀快速地在族人小腿上划了一道。眼镜蛇位于口腔前部的毒牙较短,所以这两个血洞并不深,而张凡虎的刀痕也不是很深。这道痕把两个间隔两厘米的小血洞连接在了一起,然后又分别在两个小洞上向下滑了两道。这样受伤族人的小腿肚上就出现了个草字头样的三道刀痕,被挤压在小腿的大量乌黑毒血快速地溢了出来。这种方法对排毒相当有效,可比那些用嘴吮吸的要好得多了。
“唉,中了眼镜王蛇毒的人平均只有一个小时的抢救时间而已,但是却不要侥幸与大意,因为最快的发作时间只有五分钟!这条大喷毒眼镜蛇的体型有最大的眼镜王蛇三分之一,也就是说族人在没有救治的情况下可能在三小时之后身亡,最快可能在十五分钟后!但现在经过了初步排毒,族人在半小时到五小时之内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张凡虎双手紧捏住族人的腿部,手掌把小腿中的毒素用力往外挤。
第二步已经完成,但族人还没有脱离危险,还是有很多的毒素无法挤出的,那现在就要进行第三步了,也是最关键的一步:灭毒!灭毒有两种方法,一般就用抗毒血清,当然这条不说也罢;还有一种野外急救用的草药,世上至少有上百种对蛇毒有良好药效的中草药,如三角草、东风菜、香茶菜、徐长卿、七叶一枝花、半边莲、大叶七星剑、拉拉秧、白花蛇舌草、两面针、鬼针草等等。
但是早非洲大草原上草类种类单一,虽然眼镜王蛇、眼镜蛇治疗原则为清热解毒,只要有熄风定惊,凉血止血的药草就行了,而这些多为清热
解毒的草药在我国本来是较多的,如半边莲、白茅根、生地、黄岑、黄连、丹皮、全蝎、川贝、青木香、生大黄,夏枯草等,但是对于张凡虎他们来说,要找到这些草还是太难了,有的在非洲几乎不可能找到。
但张凡虎还是有办法的,毕竟在野外是很有可能遇到这种无药可用的情况,张凡虎当然懂得有一些“终极”办法。其实只要略微琢磨一下眼镜
蛇名字,就可以知道它名字的由来只有两三百年,因为眼镜是近代十七八世纪以后才出现。这是因它遇敌要恐吓对方颈部扩张时,背部会呈现一对美丽的黑白斑,看似眼镜状花纹,所以人们才形象地为它命名眼镜蛇。但在我国以前也是有它特有的名字,各地命名也有所不同,所以又很多的名字,较为常见的为蝙蝠、五毒蛇、扁头风、琵琶蛇、吹风蛇、饭铲头等。
这些张凡虎都知道,他更是知道当年我国贫困劳动人民在无钱、无药、无时间的“三无”条件下是怎么以“壮士断腕”般的勇气来抵抗蛇毒
的。与族人们一起平稳地抬着中毒的族人,当大家把他抬到一棵阴凉的金合欢树下时,张凡虎让智力继续挤着大部分被堵在小腿中的毒血,让另外一个族人去取数百米外一棵猴面包树汁,然后他又忙开了。
这时离族人受伤中毒已经有五分钟了,他的小腿已经有些乌黑肿胀了,中了眼镜蛇毒的受害人的早期症状包括眼睑下垂、头晕眼花、吞咽困
难,呕吐,然后逐渐出现呼吸肌麻痹。现在族人在张凡虎的重击下已经昏迷,所以还没有什么症状,只是呼吸有些急促。这样比较危险,因为这样不能知道受伤族人的中毒状况。
当张凡虎用掐人中穴外加往脸上泼斑鬣狗皮中湖水的方法让他慢慢醒来之后,他看着还算镇定的族人,拍拍他的肩,然后点了点头。低头继
续忙活着。五分钟后,在张凡虎的弓钻下,一堆火燃烧起来了,在大家疑惑的眼神中,张凡虎把他当宝贝军刀刀刃部分放入火中烧着。
“啊!”在族人们惊恐的叫声中,张凡虎直接把火红的刀刃刺入了族人的小腿,只见袅袅的青烟冒起来,随即是受伤族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忍住!”张凡虎一皱眉喝道,因为他看到生强力壮的智力双手也没有完全按牢他那挣扎的腿,所以他的这一刀只是刚刺入腿部肌肉两厘米而已。
张凡虎在族中有很高的声望,所以受伤族人看到张凡虎的神情马上把牙关紧紧咬住了。“摁!”张凡虎捡起吊在地上的一截猴面包树枝,刚才那个出去收集猴面包树汁液的族人回来了,然后带回来了半袋角马皮水袋的树汁和一条枝丫,现在这条有深深牙印的猴面包树枝重新回到了族人口中。
“嗯~”,族人鼻子发出闷哼声,牙关紧紧咬住猴面包树枝,猴面包树本来就不硬,所以只见他的牙关慢慢闭合着。
“啪!”那条二指粗的树枝竟被族人慢慢咬断了,在族人快要抑制不住的时候,张凡虎一声“好了”让大家都暗自松了口气,张凡虎甚至觉得六个族人在这一瞬间都明白那两个字的意思。
一块鸡蛋大小的乌黑肉被扔进了火堆,虽然刚刚已经把大多数的毒血挤压出来了,但是那个血洞仍然快速地往外冒血。就在大家刚安静下来时,张凡虎突然拿出那条早已放在火堆中已熊熊燃烧的猴面包树枝,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那手臂粗的树枝一头直接压在了那个血洞中!
“这次是本来精神疲惫,已经放松下来的受伤族人最先反应过来,或者这只是一种本能,一声震耳欲聋的嚎叫传上了九霄。在大家都疑惑、震惊甚至愤怒的目光中,张凡虎却如释重负,露出了微笑。
张凡虎不知道他这个微笑在有的族人眼中就像是魔鬼与恶魔在事情得手之后的笑容,他这个笑容是他在族中不是错误中的最大的错误!
张凡虎当然知道有族人误会他了,但他也没有办法解释,只是想着让事情的结果来说明吧。由于蛇毒都是其中含量很高的毒蛋白质在作祟,所以在高温下能很好地杀灭毒蛋白,从而解蛇毒。但这又两大缺陷,首先当然是痛了,人在身体上有几大痛,其中第一痛是所有男人都感觉不到的——女人生孩子的痛苦,单从这一条,我们都要对伟大的母亲孝顺;而排在第二的就是烧灼伤,其余很多人都感受到过的腹痛,特别是体内结石等那样的痛苦也只能排在第三。
这种排毒方法还有一种缺点就是有事不方便,要知道如果没有干柴、引火工具工具,单独一人在外想要这样解毒可是很难的,张凡虎记得教官左胳膊上有个鸡蛋大小的伤疤,那就是他在潮湿的热带雨林中毒情况下,直接用子弹中的火药燃烧消毒的。还有一点就是这样解毒也不彻底,当然,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那个被火棍烙过的族人深深的伤口已经成焦黑,刚刚大量往外溢的鲜血也止住了,这也算是最大的两个优点了。张凡虎知道族人虽然已经没有多大危险了,但还是的注意,特别是要当心受伤后的感染,所以让他尽快地恢复才是真正的胜利。
第三十一章:终见好望角
张凡虎现在再一次感谢大自然的神奇:她让毒蛇遍布的非洲有猴面包树,因为它的果实、叶子和树皮均可入药,具有养胃利胆、清热消肿、止血止泻和镇静安神的功效,这些功效好像全是为受伤的族人所准备的一样。
刚才张凡虎就让族人把水袋中的猴面包树汁液喂给了受伤的族人喝,猴面包树汁液药效与它的其余部位差不多,由于以猴面包树为药,这样药草单一又并不是有很好的抗毒解毒功效,所以张凡虎想给族人来个“双管齐下”提高解毒疗效。只见他把一大把新鲜的猴面包树椰子与嫩芽用两支“艾考瓦”夹着挤压碎,然后把这一大团碎草叶按在了伤口中。这当中免不了又让这位族人“咬牙切齿”,但这种痛苦已经比刚才好得多了。
张凡虎的一条裤带都是能承受五百公斤的合成材料绳子,那体恤衫和裤子等还会差吗?当然在野外生存所说的好衣物可不是说是什么华丽的名牌,而全是实用性的宝贝。这些都是高科技合成材料制造的,不然怎么能够在原始丛林、草原上独自生活使用那么久。这些能有效防止锋利尖刺划刺的衣物虽然已经快坚不可摧的地步,但是却在刚才被张凡虎轻松地撕下了手掌宽的一圈干净布条。
这并不是因为他的力气太大,也不是因为衣物已经快腐朽,刚才也说过了这些衣物全是为了适应野外环境而设计制作的。这件衣物首先很坚韧,即使用一般的水果刀也不容易划破,再次是吸汗及透气性好,这些都是野外使用衣物的共性。但张凡虎这件坚韧的衣服只要找到每隔五厘米一个在内衬里的小缺口,就可以很轻松地撕下来一块布,而张凡虎刚才是撕掉的两道刻度的布。
只见张凡虎快速地把这条布条当成绷带来用,很快就把上好药的族人伤腿包扎好了。一些揉碎的猴面包树叶绿色汁液浸出来,马上就被白布吸干了。这体恤衫布料其实本来就可以称作绷带了,甚至是较好的也比较昂贵的止血绷带。以前张凡虎的同事朋友们只要看看归来的他的衣服剩余的布片量就能知道他这几个月的遭遇危险情况。
“总算争取到了几小时,至少在五小时之内,族人不会有生命危险了,但还是得尽快赶到海边。”张凡虎在给受伤族人治疗的时候,张凡虎可没有让那几个族人们闲着。现在一个用金合欢树枝搭成的简易担架已经摆在了树影下,张凡虎再摆弄了下缠绕着的草绳,铺上草与猴面包树叶,与族人们一起慢慢把受伤族人搬上去之后,再在担架四周插上树枝遮挡已到中午的烈日。
“呼呼呼~”两人都喘着粗气,然后在前面一人的喝声中很快地停了下来,而他们抬着的担架却还是那么平稳。两个人下来之后又上去四个人重新抬着担架向前跑着,而那两个被替换下来的强壮的族人其中一个就是张凡虎,另一个当然是智力了。张凡虎他与智力一组,其余四人一组轮流抬着担架向南方跑着。现在张凡虎可不会逞能,每二十分钟就轮流一次,这样让大家的体力消耗都维持在较低的程度。
“嗯?遭了!得抓紧时间!”刚与智力换下担架的张凡虎一回头就看见受伤族人,他在心底沉重地想到,因为族人已经出现明显的早期症状了。虽然大家都尽量使担架平稳,但受伤族人在担架上也不可能睡着,但是现在他的眼睑却微眯着,当张凡虎把他喝清醒时,只见他看向自己的眼睛没有神,焦距都没有调好,“现在他看到我肯定是模糊的,这就说明他已经头晕眼花了。”张凡虎拿过角马皮水袋皱着眉头这样想到。
“停!”换下张凡虎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