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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春心农场-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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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死不了,时间一长,人也就变成“虚”的了。

道家讲阴阳,最阴的地方就是最阳的地方,活人的地方就是死人的地方。也就是生之地就是死地,而他这样有钱有权玩女人的主儿,无疑也是拿着自己的“辛苦钱”在玩命。

最后,在册子之末奉上一句话:“要想活得久,就别练了。”

她让韩骄子趁夜把小册子送到王府里,等明澜睁眼看到时,自是大为光火。咬了咬牙,恨声道:“臭丫头,我虚不虚,你就知道了?”

气消了之后,细一思量,又觉得她说的没错,这种术法真的不是人人都能练的,现在他就总觉后腰酸疼,可能某些地方真的已经很亏了……



次日浩然自去翰林院上任,而春心记起要去看地的事,一大早便拉着南门,要他带着去地里。

南门勉为其难同意了,这些日子常月没有丝毫举动,也没要对付方家的意思,让他心里越发没底,自然要着力巴结春心丫头。

春心去哪儿,韩骄子自然跟着,三人坐着车往郊外而去。

这辆车是南门最近新置办的,他说出门不方便,就买了辆车来。用他的话说,这车作用最多的不是载人,而是为了不叫人瞧见他,省却一些麻烦。至于那个不叫瞧见的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古月道观拒穷客

这辆车是南门最近新置办的,他说出门不方便,就买了辆车来。用他的话说,这车作用最多的不是载人,而是为了不叫人瞧见他,省却一些麻烦。至于那个不叫瞧见的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自从上回在街上遇到,两人狂奔回来之后,南门就显得神神秘秘的,早出晚归就不说了,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出门都遮着头,好像个大闺女似地。

一上车,南门就窝进角落里,头上包了厚厚的头巾,一副伤寒病重的样子。

春心问他干什么,他也不理,只指指外面叫韩骄子去赶车。

韩骄子是做惯车的,哪里愿当车把式?可又不想叫春心抛头露面,只好咬牙坐在外面,嘴里嘟囔着:“要是有钱,怎么不雇个车夫回来?”

没人理他,因为车里两个人都不是有钱的。

马车踏着轻快的步子往城外走,此时早已过了踏春的时节,六月的天骄阳似火,六月的地绿草如茵,六月的鲜花争奇斗艳……夏日里到处是一片绿色海洋。

初夏时节,各色野花都开了,红的,紫的,粉的,黄的,像绣在一片绿色大地毯上的绚丽斑点;成群的蜜蜂在花丛中忙碌着,田野里玉米杆一个又一个笔直地站着,那边的稻田里,稻风一吹,掀起滚滚稻浪,一望无际。麦子在不知不觉之间由青色变成枯黄,使一片原野顿换了一副面目。

一路上春心一直掀着车帘往外看着,感叹田野里庄稼的美丽,也怀念荒磨山上自己撒下去种子,现在多半也长得老高了。

走了许久,前面已没了路,他们下了车,沿着羊肠的小道向前走。太阳高高挂在头顶。周围都是矮低的庄稼,没有任何遮挡,头皮都被灼的热烫烫的。

她忽然觉得南门头上包布是很明智的。有布包着头,至少脑袋没那么晒了。

一转眼韩骄子不见了。再回来时手里已经拿着一个又大又圆的荷叶。他递给春心,“你遮在头顶,肯定凉快很多。”

春心欣喜地把弄着,红润润的脸蛋儿,藏在绿油油的荷叶下,感觉很有情调。她问道:“你这荷叶从哪儿来的?”

韩骄子笑笑,“据此几里外有个道观。那里荷花开的甚好。”

她心里忽有种暖意,没想到他的心思如此细腻。

跟着南门往前走,走出一里多地,才看见一片荒芜的土地。与四周那满绿的天地比起来,这里就像和尚头顶的癞头,难看之极。偶尔点缀一些微绿,也是野草杂草之类的。

春心皱皱眉,“你这地里怎么什么都没种?”

南门耸肩。“没人种,自然就什么都不种了。”

他原来置这块地的时候,只是一时兴起,那会儿一个朋友急需用钱,把祖传的地抵押给他。那会儿他花天酒地玩的正嗨呢。自不会对这破地感兴趣,也一直没叫人打理过,搁置了十来年,不成这样都有鬼了。

看见他那宅子,她就没想过这里能多好,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也就没多失望了。从地里抓了一把土,轻轻捻动,这土还算不错,闲置了几年,养的已经挺肥了。

她计划着在附近捉些鬼,让西门帮着管理一阵,等听话了就投入地里,把她轰轰烈烈的种田大业再次搞起来。在四周勘察了一遍,这块地离别的地比较偏远的,靠山背水,地理位置也好,阳光也充足,真真是个不错的好地方。

转了一个圈回来,再看南门和韩骄子,两人坐在一棵树下,正乘凉呢。在他们面前摆了一个圆鼓鼓的西瓜,韩骄子正拿着刀刨开瓜。粉色的瓤,还不怎么熟的太厉害,不过在这样的大热天,哪怕吃口生瓜也是好的。

这两人还真会享受!

她摇摇头,走过去,挑了一块最大的咬一口,沙沙的瓤,有点甜。她咬着西瓜,含糊不清问道:“你们从哪儿摘的西瓜?”

“地里。”韩骄子顺手一指,西边的地里正有一大片西瓜。一个个圆鼓鼓的大瓜藏在绿色的茎蔓中,深绿和浅绿相见的花纹,看着甚是可爱。在瓜田中还有一个草木搭的小棚,一看就知这是有主的。

她很想说他们不该偷瓜的,可自己都吃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一边吃一边往四边撒摸着,生怕瓜棚里突然钻出个人,大骂他们是偷瓜贼。所幸这会儿是正午,那看瓜的也不在,多半回家吃饭去了。

三人吃完瓜,正打算走,突然满天的乌云黑沉沉压下来,紧接着一阵风吹过,树上的叶子乱哄哄的摇摆,地上的花草也被吹的浑身抖动。

夏天的天就像几岁孩儿的脸,说变就变,南门刚说了句“快下雨了”,就见天边呈现出像条长龙似的亮晶晶的闪电,随后便是“隆”的一个雷声,片刻间天上便“哗哗”下起了倾盆大雨。

坐在树底下,既不能避雨,还有可能被雷劈死。三人跑出树下,想着要找个地方避雨。

韩骄子道:“几里外有个道观,我的荷叶就是在那儿摘的,不如去道观吧。”

天上乌云蔽日,遮的天都黑了,心知这雨一时半刻停不了,便快步向道观跑去。有韩骄子架着,他们跑的飞快,不一刻就到了道观门前。

这道观不大,但环境清雅,整个道观依山势而建,宫殿金碧辉的建筑与自然山水交相映衬,显得分外幽雅。山门上挂着一块匾,上书四个大字:古月道观。

春心看得惊叹,没想到荒野之地还有这么好的去处。

三人站在山门檐下避雨,雷越打越响,瓢泼大雨倾泻而下,地上的积水越来越多。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浇透了,在凉风里冻的瑟瑟发抖。

韩骄子把自己衣服脱下来想给春心披上,可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也湿透了,有还不如没有呢。他转回身拍门,想进去避雨,“咚咚”的敲门声在雨中传的很远。

一阵脚步声后,山门被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冠,她手里握着一把花油伞,模样长得甚是标致。

“施主,这是要做什么?”她一张口,声音有点南方腔,糯糯的甚是好听,只是表情太过严肃,让人有种不好相与之感。

南门一见美人立刻来了精神,忙上前一步,“这位女冠,咱们是路过香客,想进观烧香避雨。”

那女道睨了三人一眼,对他们身上的平民服色似甚是不屑,撇撇嘴道:“本观不招待男客。”随后“哐”的一声,观门又关上了。

南门苦笑,恐怕不是不接待男客,而是不接待穷客吧。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道风不正,道家之人势利眼的也居多,各家道观都以赚钱为首要,一心只想巴结贵人,过富裕生活,对原本的清修越来越淡。这样的人见多了,便见怪不怪,只是没想到,他这个定国公的大公子有一天也会沦落到穷人堆里。

看来那个人没说错,没了定国公家族的光环,他什么也不是。

外面雨下了半天都没有停下的意思,韩骄子用法术给春心烘干了衣服,檐下不漏雨,衣服不湿也就不觉很难受了。

南门抱着肩膀瑟瑟发抖,也想让他帮着烘干衣服,韩骄子很客气地送了他三个字:“一边去。”

人家是狐狸精,南门也拿他没办法,只好躲一边哆嗦去了。身上冷冷的,不一刻便连连打喷嚏,看着那两个暖暖和和的挤在一处,更觉闷气。

这场雨下了足足一个时辰,到了快傍晚才停了下来。

中午吃的那点西瓜都化成水,顺着身体里某种液体流了出来。这会儿三人肚子都饿的难受,有心再敲开门,想到肯定又是一顿冷言冷语,也只好作罢了。

南门摇头叹气,“算了,饿一顿死不了。咱们先去把马车找回来,赶回城里没准能赶上吃晚饭。”

韩骄子负责去找马车,一场大雨还不定把马浇哪儿去了。南门和春心两个,则站在道观对面的一棵银杏树底下,等着他回来。这道观前后,种植古木繁多,很多都是银杏和仙人松。雨过之后,树木散发出阵阵清新之气,闻起来很是舒服。

两人等了半响,都没见韩骄子回来,翘首以望,忽然看见官道上来了一辆马车。

那马车并不见多华丽,却第一眼就叫人印象深刻,尤其是在车顶挂着挂着一块双鱼木牌,下面挂的是明黄色的穗子。赶车的是一个穿着土黄服色的年轻人,头上戴着宽宽的毡帽,看不清脸。

春心微觉诧异,问道:“这是谁的马车?”

南门微微一怔,“那是宫里来的。”

她“啊”了一声,宫里人怎么会上这儿来?

马车在道观门口停下来,赶车之人跳下来,这才看清他穿的是宫里的太监服。

南门看在眼里,匆忙一拉春心,两人躲在银杏树后面。

那太监走到道观,轻轻拍了几下门,片刻之后山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个女冠,正是不久前赶他们的那女冠。

第一百六十二章 卖身作抵押

太监低声问:“真人准备好了吗?”

女冠点点头,“师姐在里面,稍等片刻,贫道这就请来。”

她去后不久,从道观里出来一个人,用一块蓝色纱巾包着头,一张脸都包的严严实实,但看身形应是女人。

太监过来扶那女子上了车,片刻后马车扬鞭而去。

春心一直盯着那车,眼看着它绝尘远去,才收回目光。宫里来的马车,肯定是要把人接到宫里去的,只是他们接的人是谁?

耳边响起南门的声音,“这就是鼎鼎大名的铭心真人。”

春心“啊”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南门笑道:“古月道观里住的就是铭心真人,这女子自然是她。”

春心想起在端王府看见的那个道姑,铭心真人在京城应该有些名头的,也难怪刚才南门阻止韩骄子,不让他硬闯。那一日敬王把就曾要她送给端王,俨然铭心是他的人,那么现在,他又打算把人送进宫了吗?

明琪到底什么意思,又想做什么呢?她琢磨不透,不由心中暗道,无怪乎明焕说自己这个大哥心机深沉,这么看来也确实不假。

南门摩挲着下巴,也在思量这事,对于这个铭心他是知道的,当年他离开京城时,这位铭心才刚出家,就凭借着过人的美貌和才情,在京城中小有名气了,现在七年之后,更是名声大噪,京中不少达官贵人拜倒在她的道服之下。

铭心原本也是贵族出身,她父曾是敕封的伯清子爵,她嫁的也好,嫁给少师李仁之子,李青岚,在当年也是一时俊杰,曾以诗画号称“双绝”。铭心自小熟读诗书,在父亲的耳濡目染之下,也颇有才名。两人的结合也算是珠联璧合,天造地设的一对。

不过她命不好,成亲没几年李青岚就琵琶别抱了,他看上当年名噪一时的名妓杜红娘,坚持要娶她为妾。铭心是个极为心高气傲的人,自然不允,因为此事和李郎大吵了一架。李青岚气怒之下,对她道:“你若不许,我就休妻。”

自此那日之后,长达一年的时间李郎都没回过家。在外面买田置地和杜红娘风流快活。铭心伤心欲绝。便在古月道观出了家。她本来还想。看在昔日两人感情深厚的份上,李郎会追来阻止,可她望眼欲穿也没等到他来。后来,听人说起。她日夜盼望的李郎,早已携带娇妾出京,远赴扬州任官去了。临走时给她留了一封休书,说是前世姻缘了断,此后天涯各一方,今生不相见。

这一消息对她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她觉得自己被人抛弃,空将一腔情意付之东流。这一连串的打击,使她痛不欲生。一改过去洁身自爱的态度,索性放纵起来,让自己亮丽的才情和美貌,不至随青烟而消散。

也因为此,她从一个痴情万缕的贤淑才女。变成一个看破了人间真情,只为享乐纵情极欲的一个放荡冶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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