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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春心农场-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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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秋花止不住浑身的战栗,也紧紧搂着根生的头,好让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陶醉在那一处的香滑与柔嫩里。

良久,两人松了力,陈秋花抬起头来,看着根生呆呆地说道:“我想生个你的孩子好不好?”

根生怔了怔,他已经有三个孩子,再加上红霓,就是四个,养这四个都觉勉强,若再生一两个恐怕养不起的。

可陈秋花这么问,他又不敢说“不”,只好咬牙道:“你愿意生就行。”

陈秋花欢呼一声,松开手要起身除去衣裤,却被根生阻止了,说:“别动,还是我来给你脱吧!”

说着,就按倒她,开始用牙齿咬了她旁侧的衣带。陈秋花看他一个个地咬开了下去,奇怪整个环节里他竟不曾用手一下,只是一颔首再一昂头,自己胸前便一片清凉了。

她大张着嘴,惊讶得不能出声,直到衣带都解毕了,才惊道:“你从哪儿学了这么一手。”

根生脸一红,这都是牛大传授的,说是让他回来对着媳妇露一手。

他道:“你不喜欢?”

陈秋花哪有不喜欢的道理,抱着他一顿乱啃。根生高兴,叼起她的裤带朝反向里一拉,只听“啪”的一声。裤带就无力地松弛了下去。她只轻轻一抖,裤子就滑落下来,露出光溜溜地白屁股,那深深的幽谷也一览无余。

陈秋花终于忍不住起身,兴奋地呼叫了一句,“根生!”就将上衣甩掉在了一边。

她的身体裸露出来,白生生的肉腿就在面前晃悠着。一对雪白的丰乳上下跃动如跳脱的两只兔子。

根生看得心痒。对着她的脖子又轻轻咬了下去。他这些日子在外面总觉得身上憋得慌,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等回家看见她才知道这是想她想的。他挺身朝陈秋花身上一耸,陈秋花就“啊”地叫了一声。头颅断了似的歪向一旁,双手上来搂了根生的肩膀。

根生一面动作,一面用舌头舔陈秋花耳朵,嘴里还问道:“你可是想我了?”

“我想死你了。”

根生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下,然后挽了她的双腿,手指滑进了她的下身的,那里早就一片粘湿,他的长指长趋直入,将她狭窄的甬道撑开。连根没入。其它四指紧扣抵住肥美潮湿的肉瓣,手背已粘满粘腻白液。

陈秋花欢叫着,将他的手指夹紧,大腿紧紧闭拢。手指一勾一抹,白水被带出。“噗噗”的水声响成一片。看看那一片水花正是好时候,他抵着那里开始轻轻浅浅的出入,似乎有了小猫舔水的声音,陈秋花格格地笑着说:“痒死我了,你痒死我了!”

根生也不搭话,待出入了次后,便猛地向里一个深送,陈秋花登时欢快,“嗷”地高叫一声。根生轻巧地推进,继续蜻蜓点水,接着再一个深送,就这样在女人疯狂的叫笑里不停地反复着,终于一个深送死死抵住了,屁股左转几圈,右转几圈。

陈秋花脸色潮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碎发,粘在鬓角。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腿已经挣脱了他的胳膊,拼命地向上弓挺着。根生顺势滑下去托起了她的腰身,之后就开始猛烈的冲撞了。

两人多日不见,自是做的尽兴方才停了动作。

陈秋花得了满足,如一团面条一样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地呼着“过瘾”。那个西门虽然长得标致,可若论起卖力,还是不及她的丈夫。她心中爱极,对着根生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根生赶了几天的路,又耗尽力气,背过身去,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两人次日一早醒来,都神采奕奕的,手牵着手,那份甜蜜就好像一对刚刚成婚的小夫妻。

在看见春心时,陈秋花还把头高高昂起,那意思很有些没把她放在眼里。

春心心道,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若不是心虚,恐怕也不会这么装样了。这么做只不过叫她心有顾忌,不敢对根生说出她偷情的事。

她暗自咬了咬牙,心道,或者真该依西门所说的,给她弄到男人床上,看她爹还会不会爱她。

到柴房里抱柴火做饭,看着明焕今天气色很是不好,可能这两天都没怎么睡好的缘故,两只眼睛黑黑的,很像只大熊猫。

春心打趣道:“你这样子,可是想谁想的吗?”

明焕瞪她一眼,都是因为她,他才会精神不振。他昨晚纠结了一晚走还是不走,这个臭丫头却好像没事人似地。

春心一整天都在家里干活,也没空管他。看他不死不活的样子,很觉他是闲着没事干,要跟她似地每天有干不完的活,也不用伤情悲秋,在这儿无病呻/吟了。

到了晚上,刚一入夜西门就出现了,神神秘秘地凑到她面前,“走,跟我看戏去。”

春心奇怪,“看什么戏?”

“你跟着走就是了。”

春心刚要说话,就见红霓进了屋,一见她便道:“你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跟中了邪似地,你说你刚才和谁说话了?”

春心道:“我自言自语来着。”

“你骗谁呢,我都看见好几回了。”

这些日子西门来得频繁了点,有时候天刚黑他就到了,被红霓看到也是难免的。春心早想好说辞了,道:“我就是从小喜欢自言自语,而且老觉得身边有人想跟我说话,然后莫名其妙的就说起来了。”

红霓吓得惊叫起来,“你遇到鬼了?”

她点头,“就是遇到鬼了,原来缠着你的鬼现在开始缠我了。”

看她一张小脸苍白如纸,她心里觉得万分痛快,甩开她跟着西门走出去。

到了外面,西门沿着小路向村西走去,她问他去哪儿,他只笑而不答。

走了一会儿就到了春胜叔的家,西门穿着门缝就进去,又从里面伸出个脑袋对她招了招手。

春心心道,你是鬼能进去,我是人怎么可能钻得进去?

伸手推了推门,那门居然是开着的。心里有些纳闷,这已经天晚了,春胜叔怎么不锁门呢?

进了院门,见正房里亮着灯,西门站在门口对她招手招的手快断了,还对她比划着叫她千万不要出声。

夜入私宅,若被人主家发现这可是要报官的。她叹了口气,朝着他的位置走过去,心里琢磨着若是被发现该怎么说。

窗户上露着一条缝,天渐渐暖了,家家户户都会开着点窗,她凑过去一看,鼻子好险没气歪了。

陈秋花坐在春胜的床上,屁股沉沉的一动也不动。

春胜问她,“大妹子,你这么晚了来干什么?”

陈秋花只是不说,然后突然背过身去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的好像剥玉米棒子。

春胜急了,“大妹子,你要干什么?”

陈秋花还不说话,脱到后来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然后缓缓走到他面前,掀起被子钻进去。嫩藕般的手把他往怀里一抱,紧接着火热的嘴唇就吻下来。

春胜是正经人,哪见过这个,缩手缩脚也不知道该怎么着,嘴里一个劲儿劝着:“大妹子,你别这样,这以后还怎么叫我出去见人啊。”

“你别,你别……”

“啊!”

春心看到这里,不由狠狠瞪了西门一眼。陈秋花目光呆滞,一看就是被鬼怪附了身了,而这多半是他搞出来的把戏。

她跟他说过,别搞这个,要是弄出事就不好了,可他偏偏不听。最可气的是居然找的是春胜叔,这村里有名的老实人,还和她爹是叔伯兄弟,这以后还叫亲戚之间怎么走动?

心里有气,这会儿也发出来,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肯定不能闯进去把他们撞破,但又不能看着不管。正搓着手想辙呢,突然院门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春胜婶。她昨天回娘家去了,本来今天晚上不回来,但正好碰上同村的水生,他赶着车,说要把她捎回来,就跟着一起回来了。

她刚进门,院里黑,一时也没看清窗户底下蹲着人呢,春心怕她看见,往墙根下缩了缩。心里暗叫“糟糕”,这春胜婶也是个火辣脾气,要是看见屋里那样,一顿吵闹是免不了的。

心里着急,这会儿子春胜婶已经进屋了,一进门就喊道:“快,当家的,看我给你带回什么来了,你最爱吃的臭豆腐。”

她抱着坛子往屋里走,一进屋就看见楼在一起跟拧麻花似地两人,她大吼一声,”春胜你个杀干7]的。〃手中坛子”啪嗒”掉在地上,臭豆腐汤撒的到处都是。屋里臭气熏天,熏得人鼻孔都直冒凉气。

第六十三章 色鬼附身要亲你

春心用手捂着鼻子,还忍不住探着窗缝往里看,她生怕里面再打起来。

春胜婶一脚踏过碎瓷片就奔床上去了,她手大,一把抓起床上的陈秋花,噼里啪啦就是几个大耳光,这一下把陈秋花给打醒了。

那只附在她身上的小鬼跑出来,她瞬间清明起来,看着眼前略有些肥胖的女人,问道:“我这是在哪儿?”

“你这是在哪儿?你在阎罗殿。”春生婶都快气死,抓着她连撕带挘,把陈秋花的头发抓下好大一绺。

陈秋花虽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但也知道不能叫人白打,一把抓住春胜婶的头发,在她脸上也狠狠挠了几道。

两人越打越凶,由床上打到地上。(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春胜婶当年在娘家的时候,就是有名的不吃亏,心里恨她不要脸,真是把她往死里打。

陈秋花身上还光着呢,但这会儿也顾不得了,她抬腿就往春生婶身上踢,一抬脚下面黝黑黑的东西露出来,两个雪白的兔子也跟着跳脱着晃出一道乳波。

这要搁别人身上肯定先顾身子再顾打架,可陈秋花当年混妓院的时候就曾光着身子跟人在庭院里打过,这会儿年纪大了更练得没羞没臊,也浑没把春胜当男人看。

春胜确实不敢看,他捂着脸蹲在床上,羞得满脸通红。嘴里还叫着:“这都叫什么事啊?”

两人实在打得太激烈了,他在旁边劝了两句架,被春胜婶一把推开了,“你给我滚一边去。”

陈秋花也意识到自己这样子太不雅,她从桌上抓起东西就往春胜婶身上扔,一边扔一边赶紧抓起衣服往身上穿,嘴里还骂道:“你个臭婆娘。自己男人不好,打我做什么?你男人把我迷晕了搬到这儿来,我还要告你们呢。”

春胜婶一听,不由回头瞪自己男人,春胜慌忙摆手,“不管关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两人又撕吧起来了。陈秋花光着脚呢。不小心踩到地上的碎瓷片,划了好大一个口子,脚上沾的全是臭豆腐汤,身上也臭烘烘的有点熏人。春胜婶被凳子撞上。绊了一脚摔在地上,也沾了不好臭豆腐,好在她运气好没摔在瓷片上,身上倒是没伤。

春心在外面蹲着,看见这儿越大越混乱,生似要打出人命来,不由心中暗恨。西门惹了这么大的祸,这可怎么收场好呢?

一抬脸看见西门趴在房顶上笑得直大跌,那模样别提多得意了。她心里恨极。捡起块石头对着他砸了过去。这一没砸到西门,砸到房顶发出“咚”一声脆响。

里面人听到有响动,不由喝道:“谁在外边?”

春心剜了西门一眼,心知道今天说什么也得把这事摆平了,陈秋花倒也罢了。春胜叔这么老实的人,这不是往人脑袋上扣屎盆子吗?还有春胜婶平日里对她也不错,白白让陈秋花打成这样。

她灵机一动,拿起墙头放着的一把锄头,把铁磕掉了,就留一杆柄在手上。这锄头把儿是桃木的,正好当剑用。

抬头跟西门说了几句话,西门摇摇头,很臭屁的把鼻子扬的老高。

她心道,管你同不同意,先做了再说。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咒,放嘴里叼着,舞着锄头把子就进了屋。

这是辟邪舞,她一边跳一边念念有词,“尊神胜驾来临,具有净心、净口神咒。谨,当读宣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随着锄头把子四处飞舞,那只刚才从陈秋花身上飞出的小鬼被她吓得滴流烂转,从窗户里就逃出去了。

屋里三人看见她都怔了怔,春胜道:“春芽,你干什么?”

春心甩开锄柄,把么指和中指捏成的圈对着口,左手掌心向上放在下丹田处,对着陈秋花喝道:“大胆鬼怪,还不速速现形。”这是紧箍咒中手印,专门对附身的鬼怪用的。

可这会儿陈秋花根本没被附身,看了她半天,“春芽你要做什么?”

“捉鬼,你是被鬼附身了。”

她对着陈秋花挤了挤眼,陈秋花却没看懂,兀自骂道:“你个臭丫头,连你也欺负我。”她匆匆忙忙的穿衣服,一边穿一边骂。

春心两手成抱球状,两手心相对,手指向前,这是通灵术,随后手指向后一牵,这是牵引术,任你是妖魔鬼怪在三米之外都能牵过来。这个术法练到一定程度在方圆几里之外都能凑效,但以她的本事最多三米。

若是外面西门再不出现,她就该用除鬼咒术来对付他了。这丫个呸呸的王八蛋色鬼,要不给他点教训,他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西门只觉自己身子被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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