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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春心农场-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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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闯进来的人。

常月依旧一丝不动,皎洁的月光照在他脸上,黑色的发丝在清风中飞扬,他弯着唇角,狭长的眼眸掠过她的裸身,他的眼神好像恶魔一样,轻笑着在她双峰狠狠一掐:“还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女人,或者应该把你晾在这儿,让那些没见识的男人都来瞧瞧,你是怎么个漂亮法?”

杜欣娘低呼,“你想干什么?”不知为何,她忽然意识到,这个长随不是她所能掌控的人。

常月突然低低一笑,暧昧的手指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刮,“你……想要吗?”

她的脸蓦然红透,抬起头,对上那对深冷黑眸。

她心里很不安,眼底微微闪着怒火,她在生气,两只高挺的双峰一颤一颤的,沐浴在皎洁的月色中,那里因为他的抚摸而肿胀发烫,雪峰顶端的红莓被他蹂躏的坚硬而红艳,湿漉漉地带着他的口液。刚刚脱离开他温热的口腔,因为空气的清冷,而一点一点地跳动,似乎仍在对面前的男子做着邀约。

她在做最后的挣扎,想要这个男人陷在她织就的*网里,不可自拔。

可显然她错了,常月虽然喜欢女人,却对这种残花败柳看不上眼,他看上的女人都是真正的天姿国色,绝没被人碰触过的处女。

“玩玩可以,但要上你就不必,因为……”他突然停止,眼神忽的掠到不远处的灌木从中,那里有一片青蓝的衣角,正被夜风吹的轻轻飘动着。

他不由扬了扬嘴角,转头再看杜欣娘,一字一顿道:“我——嫌——脏。”

杜欣娘想尖叫,想冲过去打这个敢羞辱她的男人,她是兵部侍郎之女,真正的大家闺秀,这个低贱的男人居然敢这么羞辱她?

可是她不能叫,那个人越走越近了,从车队过来的人,大多都认识她的。她掩起自己的衣服,想要钻过灌木丛里逃走。

可就在这时,常月突然一个箭步蹿过来,手指轻轻在她腰上一点,她顿时觉得下半身都麻透了,站在那儿一动也不能动。

她张口要骂,被常月堵住嘴,他笑着把她平放在地上,顺手在胸上摸了一把,低低地声音道:“你走不了了,我虽然不上你,不过看看别人和你燕好也是不错的,一会儿你就好好享受吧。”

他说着完拍了拍手,纵身跳进灌木丛中,他这一跳的方向正是春心的藏身之处。

春心吓一跳,刚想叫,被他的手紧紧堵住嘴,他一把把她揽进怀里,低低地声音道:“别动。”

他温热鼻息的喷在她的耳廓,很痒,春心很想挠两下,但是她不敢动,以他的身手,八个她也不是他的个儿。

也就在这时,那个哼着‘小寡妇上坟’的人走近了,看见地上躺着的杜欣娘,不由面露惊异,随后双眼瞪得大大的,眨不眨地瞅着。

杜欣娘下身动不了,上身蠕动着想往前挪,她在挣扎,想要逃离这里,随着身体微晃,两颗饱满的丰胸荡出一道乳波,在月光下白白的波浪,格外惹人。

那人是方府的粗使杂役,半夜睡不着瞎溜达,就到了这儿,本来想撒泡尿再回去,可谁想到会碰上这么一幕?

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角,想要过去把人扶起来,又不太敢,但要他转身走了,又颇不甘愿,这么惹人的美色,他还从没见过呢。

他这样的杂役,自然没机会见到杜欣娘,只是看她脱在地上的服饰似像个富贵出身的女子。

他也不敢造次,小声问道:“小娘子,你一个人在这儿干什么?”

杜欣娘见他不认识自己,稍稍放了心,媚笑道:“小哥,过来扶我一扶。”

身上掀起的欲火没消,见那这个杂役长得还算周正,便起了色心。

她以为常月走了,四周无人,越发放浪起来,晃着身子想要坐起,那两颗饱满坚挺挺地竖立着,那上面两个尖尖好像两颗熟的正好的草莓,她轻吟着,故意把胸挺的更高,做出一副任人采撷的贱样。

那杂役被惹得心中火气,上去便抱住她,在她胸上身上亲起来。

他一个粗等之人,懂得什么情趣,只是身子健硕,力气也大,近乎狂暴的亲吻几乎让她有点眩晕。

刚才被常月吻的,下面早就湿润一片,此刻身子接触到男人的强壮,顿时化成一滩水,任他予取予求。那杂役呼吸也加重了,猛的将她腾空抱起来,扯下她搭在腿上的亵裤,顺手扔进草丛里。

杜欣娘也不挣扎,只是声音暗哑地肯求,“你小心点,别太用力。”

那杂役点点头,托着她,她白嫩小巧的臀瓣,那里已经被蹂躏过而湿漉敞开的私密完全对着他。他呼吸越发急促,胯间的胀大更是骇人。

随着他的目光扫视,杜欣娘面颊一阵潮红,不由自主的闭起嘴唇。他双手罩在她的臀瓣上,将粗大对准了她的洞口,猛地插进去,近乎狂暴的占有了她。

杜欣娘轻吟着,身体不自觉地起了反应。突然她的下体轻跳了一下,眉心也轻皱起来,丰满的胸脯轻轻地起伏着,呼吸也开始不稳定。她的身体狂烈地抖动,他每一次猛烈又快速地抽动,都让她的身体紧绷起来,小脸痛苦地皱起,双唇发出诱人的尖叫声。

夜有些凉了,即使穿着很厚的衣服,依然冷得发抖。也不知前面那两个人怎么脱得光光的扭在一起,还能扭得满身大汗。

春心双臂抱着肩,身后的常月低低一笑,解开自己前襟,用自己胸膛为她取暖。

她挣扎了一下,暗恨这臭男人,这不是在占她便宜吗?想开口大骂,想推开他,可身子被他夹得紧紧的,嘴也被掩住,只能乖乖地在他怀里,被人吃尽豆腐。

第一百二十三章 好俊帅的盗匪

所幸常月也不是太无耻,最多只是在她腰上摸摸,然后啧啧两声她腰上肉太少,其余的倒还没敢做什么。

她转过头,忽然不远处站着西门,双眼定定地看着地上扭动的两人,只是不知道他看见这一幕,心里作何感想?

或者因为这一番激烈运动,杜欣娘腰上的穴道也解开了,那两人欢愉后,各自穿了衣服。杜欣娘自免不了嘱咐他不要说出去,那杂役也算识趣,慌忙点头,并求道:“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再与娘子相会?”

杜欣娘暗自冷笑,面上却笑道:“若再见我会找你,你先下去吧。”

那杂役应了一声,正要走,又被杜欣娘叫住:“等等,你叫什么?”

“小的方卓。”

她笑,“我是二少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嫣红,回头我再找你啊。”

“好。”杂役欣喜地走了,暗自庆幸今天真的交了桃花运,这么标致的妞进了他的口,回去可得好好回味一下。

杜欣娘理好衣服,也不急着走,只是紧紧盯着一棵杨树,表情若有所思。

西门此时的表情倒还算正常,大约是见怪不怪,承受力大大增强了吧。他一个飘身到了春心和常月身后,淡淡道:“别腻腻歪歪了,去帮我办件事。”

这话自然对春心说的,她咧咧嘴,“这人抱着我,我怎么动?”

常月看她挤眉弄眼地样子,不由问道:“你跟谁说话?”

“一个鬼。”

他一惊,“什么鬼?”

“一个淹死的水鬼,脸被鬼王打扁了,目前正在恢复中,只是效果不咋地。”她说着深深叹口气,西门那张脸在晚上看起来确实很吓人,可惜常月看不到。

这个常月胆儿也够大,这个时候还能镇定着说话。他笑道:“你别不是在蒙我吧?”

“真不是蒙你。”她叹口气,对西门道:“你叫他放开我。就跟你去。”

西门斜了她一眼,眼珠子在眼眶里乱转,他只吐了两个字,“咬他。”

春心真的很听话,她早就看常月这小子不顺眼,这一口咬的也很卖力。

常月咬了咬牙,想叫终没叫出来,他撒手放了春心,恨声道:“你这丫头属狗的吗?可真够狠的。”

“不如你狠。”春心笑了笑,“大晚上的。不好再留。咱们就此别过。”

她跟西门打了个招呼。一人一鬼跑远了,常月也没追,嘴角微微扬起。这小丫头真有点意思,他已经好久没碰上这么有趣的女人了。一会儿他的人来了。倒不要伤着她才好。或者该给她提个醒,让她离开这是非之地。

春心跟着西门走出树林,西门忽然停住,转回头看向树林里。

春心问:“你怎么了?”

他道:“我在等。”

“等什么?”

“等那女人出来。”

那个女人自然是杜欣娘。

西门突然道:“你看,来了。”

春心瞪眼瞧着,远远地看见一个女子身影从林中出来,她正想说话,却觉突然间肩头一凉,一只手轻轻搭在她肩上。紧接着后颈也开始发凉,再然后意识一阵模糊。

她是修道之人,自然知道这是发生什么事,这个西门肯定是趁她不备,上了她的身。都怪她。一时大意被他给利用了。

这臭色鬼,有什么话叫她转达就是,何必这么折磨人?他可知道,一旦被鬼上了身,便有好长时间恢复不过来了。

接下来的事她都不知道了,等再恢复意识,人已经躺在地上。

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忽然发现身边还有一个人,那是个男人,背着身趴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她推了推他,没动,把他翻过来,却是满脸是血。不过隐约还能辨识到这是跟杜欣娘鬼混的那个杂役。只是他怎么就死在这儿?到底是谁杀了他?

想找个人问问,可身边一个人也没有,这个叫方卓的杂役似乎也死了一会儿,鬼魂也被鞠走了,现在她就像一个什么都摸不着的瞎子,不知道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被利用做过什么。

也没空管这个杂役,从树林里出来,远远地看见前面一片火光。

她知道这方家的车队还在原地,方家人还没启程,大晚上的他们也不可能启程,最起码会等天明才走吧。

她在四周找了找西门,也不知这色鬼上哪儿去。被他附身之后,身体发虚,也走不动路,找了一会儿也没找着,干脆也不找了。她扶着树走出林子,打算先回山上去,可刚走出几步,忽然见那车队方向火光冲天,却不是燃起的火堆,而是熊熊大火,许多马车都烧着起来。

她心中一惊,忽见四周喊杀声大作,也不知从哪儿冲出许多人,手里拿着刀剑斧头,见人就砍。

尖叫声,打杀声,响彻天地,兵器的碰撞声远远传来,那“乒乓”的感觉。叫人心惊胆寒。

春心一看那情状,便猜想可能碰上打家劫舍的了,只可惜她现在的情况,要她去救人肯定不行,就算她出去,也是白让人多砍一个脑袋。但是不去,就这么干看着?那么多人被杀,那么多血,她真的看不下去,那车队里还有许多老弱妇孺呢。

正搓着手不知怎么办,突然见山路的方向跑来一个人,那人冲着着火的地方就跑了过去,速度很是飞快。

春心一惊,看那人的背影好像是南门。他怎么会下到山来?难道是想借着月色偷窥一下亲人,却正好恰逢遇上这样的祸事?

她心中不免焦急,若没碰见南门也罢了,现在看见他,总不能任他一个人去面对匪?南门虽也练过几年,但功夫一般着实,以他这身手去了也只能白白送死。

这么一想,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对着车队就跑了过去,边跑边喊:“南门,你等等,等等。”

南门没听到她的叫声,他越跑越远,直冲向火光处与那些匪人打了个起来。

春心心下暗惊,她停下来喘了口粗气,然后从怀里掏出张隐身符叼在嘴里,念动咒语,让自己隐身起来。可隐了半天,身体是隐起来了,但还露双鞋在外面,她知道这是体力透支,法术便不大灵光。

无奈之下又现了身,掏出一张借力符,用火折子烧着了化成灰,这里是没水的,只能合着吐沫把灰咽下去,这会儿她才知,道原来不就着水,这灰竟是这么难吃。

她马上要施展的叫做借力术,是把以后的力气借过来用做今天之用,这种术法有很强的后遗症,一旦事完之后,整个人就像没了骨头一样,软成一摊。被鬼附身,再加上催动符咒,身体透支太巨,这回就算侥幸回山上去,不躺个十天半月休想起来。

虽然心里知道,修道之人最忌讳把身体淘干,但现在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尤其那些人里还有南门……

她冲到车队,那些土匪们正抢夺财物,方家下人吓得四散奔逃,有的躲在车底下不敢出来,女眷们一个个抱着头蹲在地上,还有几个兀自顽强抵抗的,没几下也被制服了。

这似乎是已经到了抢劫的收尾部分,方家人已经全部被制服,只等着劫匪们要杀要剐,要抢要夺,即便来个强奸捋人,也没人敢有异议。

她一转头看见南门,就这一会儿功夫,他已经被两个土匪压在地上,他的身手还算不错,但在匪首面前却没走出三个回合。

春心不禁一掩脸,功夫这么差,还来这里强出头,真是不嫌自己死的快。他可能也是怕被人看出自己模样,脸上居然蒙着一块布,这会儿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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