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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春心农场-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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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好,就是天生劳碌命,一辈子做个市井小民,为生活劳碌奔波。至于幸福……”他说着眨眨眼,“你若想要我倒是可以给你。”

春心白了他一眼,韩骄子虽然爱玩笑,可他说的果然是她,从出生到现在,她就一直在不断的干活,为生活而苦,这么算起来,她真是命运不济了。

想到自己和红霓之间的差距,不由心有不甘,问道:“可有办法改命?”

“有是有,只是那不是我所能,改天你问问你师父,没准他有这本事。”

师父究竟有什么本事,就连春心也不是很了解,从小就觉得师父无比强大,除了挣钱不行之外,简直无所不能,或者她真该找个时间跟师父好好求教求教的。

他们在村子里找了半天,实在没落脚之地,韩骄子原来租的那个阳明屋,现在改成了一家杂货铺,两人没办法,只能在土地庙里先暂时住几天。

韩骄子本来想变一座大宅出来的,可凭空突然出现的地方太惹眼,春心不愿惹麻烦,便也只好委屈自己了。好在土地庙也还能住人,铺上稻草睡觉是没问题。只是韩骄子身上太招虫,整个土地庙里所有的臭虫、跳蚤都闻着味儿去找他,只一夜功夫就咬得他浑身上下都是小红包。

第二天他说什么也不肯睡稻草,跑到庙顶上睡觉去了。

春心哈哈大笑了两声以示嘲笑,其实她也想睡庙顶,只是怕一不小心掉下来再摔死就不值了。

三天之后是个好日子,这天正是浩然和红霓成亲,村里的老老少少都来贺喜,就连村长也来了。

浩然再过几日就要进京考殿试,一旦高中就是官身,最起码也会放一任县令,正七品的官。此时不巴结,更待何时?

不仅本村的来参加婚礼,就连临近的几个村子,也来了不少贺喜的,彩礼收的李氏的手都酸了,她笑得合不拢嘴,逢人就夸自己生了个好儿子。

陈秋花也很是高兴,看见来的宾客这么多,也觉自己脸上有光,来来回回照应着,又恢复了她从前八面玲珑的模样。

春家离李家太近,坐花轿抬没三步就到了,司仪给出了个主意,让花轿绕着村子走一圈,再抬进李家。

春心在土地庙听到外面吹吹打打的,忙出来看,只见浩然骑着高头大马,身上披着彩球,迎着新人的花轿远远而来。

看见他,她忽然觉得胸口堵堵的,很不是滋味儿,毕竟是她青梅竹马的玩伴,前一世错过了,看来这一世两人的命运也很难牵扯到一起。她和他终究是有缘无分……

韩骄子从庙顶上探下头来,对着她耳朵吹了口气,“你若看得别扭,我就施法化一阵风,把他们依仗吹乱如何?”

春心摇摇头,“算了,该来的总会来,想躲也躲不过。”就像她娘,虽然那时百般不愿,却还是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去世。对于浩然成亲她虽然伤心,但更多的还是在意他的命,不想有一天要在客栈里为他收尸,最终落得阴阳相隔。

两人成亲几日后就是回门,等回门宴请过以后,浩然也该上路了。

他原本想一个人上京的,可红霓说她从没去过京城,想跟着一起去长点见识。

带着红霓上路他是不愿的,他心里还惦记着春心,想要找找春心去哪儿了。春家说她跟一个男人走了,他说什么都不信。春心若要走,肯定会知会他一声的。

红霓大约猜到他的想法,软磨硬泡非得跟着去,浩然实在拿她没办法,最后只得带着她上路了。

他们走的这一天,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来送行,敲锣打鼓的把他们送粗村子,说要等着京里传来好消息。

浩然一一答谢了。他们前脚一走,后脚春心就和韩骄子跟了上去。他们扮成两个道士骑着马一路跟着。

因为成亲耽误了些时日,现在已是三月中旬,到了京城还得安顿些时日,再去报名,看考场,稳定情绪准备考试也得费些时间,不赶紧赶路,误了考期就糟糕了。

为了让浩然考试更顺心,李家还给专门雇了个书童。

这个书童名唤茗砚,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孩,身兼着车夫,书童,又兼着仆从,让红霓指挥的团团转,差点把人家小孩给累死。

春心瞧在眼里,也叹息不已, 红霓现在还没怎样呢,就摆出这么大的谱。这要以后真的当上皇妃之类,还不定把天下祸害成什么样呢?

怎么老天这么不长眼,偏偏给这种人这么好的运势?

走了两日,前面已是保定了,过了保定府,再走一天就是京城。

眼看着天快黑了,红霓不想露宿街头,逼着浩然赶紧找一家客栈住下。

他们进了一家客栈,春心也随后跟过去。

看那客栈幌子上挂在名号,正是月明客栈,浩然曾说过他就是在这个客栈里被害死的。

第一百三十三章 命中遇上狗屎王爷

“就是这里了。”春心叹口气,望着那明晃晃的招牌,一想到就是在这里他命丧黄泉,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暗暗发誓,若是这回救不了浩然,干脆也不用活,她拿根绳自己吊死,就跟他一起去了得了。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他们进到后院房间,春心和韩骄子才走了进去。

她一进门便直奔柜台,扯着掌柜问道:“掌柜的,这里可住进了一位王爷?”

掌柜的撇撇嘴,“道爷,您发癔症呢,咱们这样的小客栈怎么可能会住进来王爷?”

春心惊诧,难道那个作死的人还没来吗?或者也有可能,缘分未到也不会到这儿来碰面,他与浩然也是一种缘,孽缘。

跟掌柜要了两间房,就住在浩然隔壁,她和韩骄子一个隔壁,一个对面,正好方便监视那里的情况。

都安顿好了,她便坐在客栈门口的一个小面摊上,就等着看这倒霉王爷什么时候上门。按浩然所说的,他在客栈里突然得了风寒,被迫多住了几日,然后就遇上了一位王爷。这狗屎王爷什么时候能来呢?

一碗面吃完,还没见着人影,眼看着天已经黑透了,估摸着也不会来了,便又要了一碗面带回去给韩骄子吃。

韩骄子一直盯着隔壁的动静,盯的两个眼睛都疼。见她回来,不由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这叫什么事,我是捕快吗?还要给你盯着人?”

春心自然知道他觉委屈,这件事本来就与他无关,把他强扯进来本来就是她的不是。

哄着他吃完面,韩骄子就躺床上睡了。

春心也没指望他能对浩然的事操太多心,说不得还得她多上点心。

他们住的地方在浩然对面,晚上一直看见浩然屋里的窗户开着,夜里寒凉,她总怕他会着凉,半夜爬起来给他们关了两次窗户。但是次日早上起来。那窗户还是开着的。

结果好了,第二天浩然就得了风寒,一个劲儿咳嗽打喷嚏,到了下午开始发起烧来。

红霓在屋里照顾他,一直埋怨他身体太弱,开开窗户就病了,像这样的烂身体,怎么跟她长命百岁,相守一生?

浩然也不说话,这一路他一直在忍她。以前看她娇娇弱弱的。没想到性子这么火爆。不仅对书童又打又骂,还指桑骂槐的经常刺激他,不是说他未必能高中,就是说他以后就是做了官也未必有什么本事。嫌东嫌西的没完没了。

他也是憋着一肚子气,上了火,再加上昨晚她一个劲儿说热,要开着窗户睡,风嗖进来他就支持不住了。

昨晚也不知是谁关了两次窗户,又被她打开,如此几回,又岂有不病的道理?

春心一早看见书童去抓药,就知道浩然肯定病了。心里不由暗叹,果然会来的躲都躲不掉。

这个小书童年纪不大,也不怎么会熬药,火侯也掌握不好,只烧了一会儿就被烟呛的直咳嗽。

红霓抓着一把瓜子在屋里嗑着。时不时地往外瞭一眼,也不管他药熬的怎样。

春心见四下无人,便走过去对书童道:“你不会熬药,我帮你吧。”

那书童顿时感激涕零,他熬药熬的不好,要是熬糊了可是要被大奶奶打的。

春心坐在地上,用扇子轻轻扇着火,顺嘴问几句那夫妻俩相处的情况。

她和这茗砚年纪相差不小几岁,那书童瞧见她深觉亲切,她问什么便告诉她什么。

书童说自己叫茗砚,十四岁,原来曾跟过一个赶考的公子,可是那公子没考中,心灰意冷之下上吊自杀了。主人觉得是他没劝住公子,就把他发卖了,刚好李家需要书童,就跟了李家。

这一路走来,他瞧着公子脾气很好,倒是大奶奶总是挑不是,有时候还对着公子发脾气。

春心猜测,红霓虽然如愿嫁了浩然,但那只是一时赌气,未必真心就喜欢了浩然。而因为他,害得她差点把命都丢了,想必她心里极不平衡,才会到处挑刺。

她又问了浩然的病情,茗砚道:“瞧着倒不轻,恐怕一时半会儿上不了路了,眼看殿试就要到了,赶不到京城去,公子的前途多半要毁了。”

春心心里也着急,但当务之急还不是他的前途,她要先保住他这条命再说。她跟书童说一会儿跟他一起去给送药,顺便还能给公子把个脉。

茗砚有些诧异,“你还懂医术吗?”

春心笑道:“这是自然,修道之人博大精深,医术也多少懂些。”主要是她身上有从狐族带出来的药,还有人参灵芝之类的精品。她这次出来,怕他出事,专门带了解毒用的药。*风寒的虽没有,强身健力增加抵抗力的却有不少。

小道童犹豫了一下,“大奶奶太厉害,让不让你去我不敢做主。”

“你就说我是请的大夫就行。”

茗砚这才同意了。

药熬好了,他把药端进屋里,这会儿春心慌忙把韩骄子叫出来,让他给她变个样。

韩骄子不耐烦变化之术,挥了挥袖子,她的脸顿时变成了一个黑锅底,看着比宋朝的包公还黑几分。

春心对着水碗照了照,不由咧嘴,他这是摆明了在拿她耍着玩嘛。

正巧那茗砚回来,瞧见她脸怔了怔,“怎么你的脸成这样了?”

她苦笑道:“这是刚才烧火的时候熏黑的。”

茗砚掩嘴笑了笑,“还说我不会熬药,你的技术也没多好嘛。”

春心问:“我让你问的事呢?”

“大奶奶说了,叫你可以去把脉,只是出家人帮忙可以,若是要钱咱们可没有的。”他一张口把红霓的话学了个惟妙惟肖,让人不禁莞尔。

春心暗自好笑,这个红霓也多少学了个陈秋花的本事,死抠到家了。

进了浩然的房间,看见他一夜之间憔悴的脸,她心里万分难受,有心表明身份,可是红霓在旁边瞧着,怕露了声色再惹麻烦,没奈何只能低着头假装给他把脉。

她跟着师父多年,多少也会把脉,但也就是会那么一点,太难的就摸不着了。

红霓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磕着瓜子,凉凉地声音道:“咱们公子到底有没有的治,你可说清楚了,没的要尽早做安排。”

浩然听得皱皱眉,他又不是快死了,何必说这么难听?

他道:“你若没事,就到外面坐坐吧。”

这下红霓可翻了,跳起来骂道:“好你个没良心的,这就想不要我了?你别觉得没娶成春芽那贱婢心里委屈,告诉你只要有姑奶奶在一日,你就休想和她在一起。”

浩然闭着眼不说话,他真没气力和她吵架,心里万分后悔不该把这女人带出来。她似乎跟他出来不是为了见世面,纯粹想搓弄他,好报那日羞辱之仇的。但心里即便知道又如何?

想到洞房火烛夜之时,他和红霓各自睡觉,谁也不理谁,心里就觉憋闷。若是他当日娶的是春心,就不会这样了。现在米已成炊,他终究是与春心无缘啊!

春心搭了脉,觉得他无大碍,才放了心,这样病少说也得修养个三两天,等烧退了,带病赶路也应该能赶得上科考。

嘱咐书童再熬几剂药给他,然后低声跟浩然告辞,他只是淡淡说了句,“多谢。”

至始至终他都没睁过几次眼,显然没认出她是谁。

回到宿处,外面韩骄子抱着肩在屋里等她,见她回来,很大爷的一仰脖子,“我饿了。”

“我知道了。”她万分痛苦的揉揉额头,也不知这只狐狸闹什么情绪,不是跟她说饿,就是说渴,要不就是说烦了。

有时候她真纳闷,像他这种一年半载不吃不喝都不会死的妖怪,一顿不吃能怎么样?

到了外面面摊买了两碗面,客栈里的菜太贵,她舍不得吃,只能捡些便宜的。所幸这儿的面煮的还不错,汤头也好。她让老板多放了一把葱花,端着面正要回去,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阵马车声响。

她一抬头,只见一个华丽的车向这边缓缓而来,马车两边各跟着十名护卫,最前面有四个护卫开道,驱散百姓。

春心心中一动,这莫非就是那个狗屎王爷?

瞧这阵仗,应该是微服私访的架势,她也顾不上送面了,瞪大眼睛瞧着这马车。

那马车停在客栈门口,里面一个女人娇滴滴地声音道:“爷,这地方看着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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