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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春心农场-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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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鹏鸟这个不乐意啊,下山就算了,还要做苦工,这叫他这个圣鸟情何以堪?

心里暗暗发誓,谁要当他主人一定活活整死他。



回到京城的宅子,春心先足足睡了两天修养体力,去了一趟齐落山,好像掉了半条命似地。一觉醒来,浑身又酸又痛,肚子也饿得咕噜噜直叫。

她爬起来找东西吃,却发现宅子里突然多了许多人。

骷髅头和智丈也就算了,毕竟是她带回来的,可这个黑脸小子是谁?

大厅除了南门、韩骄子,还有一个黑小子,坐在她的位置上,吃着原本该是她的饭,还津津有味儿的咂着嘴。这小子长得奇黑无比,好像个黑炭头,手指也黑,用黑手抓起米饭,那黑白对比的感觉,让人胃口犯恶心。

春心皱皱眉,“这人是谁?”

没有人回答,厅里几个人都诧异地看着她。

鬼才知道这人是谁,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就在春心回来的第二天,他突然造访,说要在这里住两天,问他是谁,他也不说,只说自己认识春心的。

南门以为他是春心的同乡什么的,就叫他进来了。可是看春心的表情似乎根本不认识他的。

韩骄子站起来,喝道:“你是谁?”

那黑小子一句话不说,只埋头吃着盘子里的鸡腿,猪颈肉,在他眼里似乎这些肉比厅里的任何人都要有吸引力。他一边吃一边叫:“好吃,好吃,山上的东西可没这么好。”跟着师父只能吃素,到今日他才知道原来肉这么好吃。

春心看这黑小子,她长得倒还周正,只可惜太黑了,就好像在墨汁里泡过三年,又用黑炭描过一遍。

皱头皱的更紧,问道:“你到底是谁?”

黑小子咬了一口肉,咬的满嘴流油,他含糊道:“我是黑头,你见过我的,我要在这里留几天。”

黑头?名字倒和他的长相很相称。她问,“我什么时候见过你?”

“几天前吧。”

她深深想,几天前是去了齐落山一趟,可从没见过这个黑头,丫丫个呸的敢冒认亲戚?

听说过有认官亲,像她这种无才无权的小人物居然都有人抢着认,还真是奇哉怪哉。

家里已经养了几人,根本多养不了他一个,更何况还跟他素不相识,怎么可能留他在这里?他伸手去拽他,“不管你是谁,赶紧走,这里不能留你。”

黑头甩开她,依旧去吃他的饭,一边吃一边道:“人间的饭就是好吃。”

厅里的人表情都开始古怪起来,这肯定不是个人,这是他们的第一反应,一个怪物进到他们家里,该怎么办?

所幸厅里有一半都不是人,对这种事情的接受能力比一般人强得多。韩骄子最先站起来,一把拎起这小子的衣领,把他拎了出去。

黑头暴跳如雷,“你们别后悔,今天惹了我,他日我会报仇的。”

韩骄子轻启朱唇,送了他一个字,“滚——”紧接着“砰”的一声,院门被关上了。

他一转身看见春心站在后面,微微一笑,这一笑宛如山花烂漫,与刚才的暴力形象判若两人。

见春心看着自己,拍了拍手道:“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这小子太能吃了,进来不到两天就把家里所有能吃的不能吃的吃了个遍,就连春心前几天刚买回来的两只鸡,和那鸡下的蛋也都被他吃了。抢他最爱吃的,这是他无论如何也忍不了的。

春心叹了口气,“你知道他是谁了?”

“才不管他是谁。”

她点头,不管知不知道这人是谁,都不能把人留下来,最近他们惹的麻烦实在太多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新科进士选官忙

黑头被关在外面,气得连连跳脚,臭丫头居然敢赶走他。本来他还想人生地不熟的,做生不如做熟,在这里随便找个人当主人,干一年活就回山上去。可这些人竟然不留他,此次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没错,他就是那只大鹏鸟,东方太月叫他下山历练,他第一站就到的是京城,而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春心所住的宅子。

他在街上转了一圈,京城里繁华的街市让他惊叹不已,街上卖什么的都有,每一样都很新奇,让他越看越高兴。这里真是比山上有趣多了。

逛到一下午又觉得饿了,便在街上找吃的。既然到了京城,要吃自然吃最好的。他挑了个一个最大的酒楼,“仙乡楼”,那烫金的牌匾让人一看就想进去。

他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装的好像大爷似地,本来他性子就有几分高傲,不用装也很有谱了。

小二以为他身份不一般,笑着迎上来,“爷,楼上请吧。”

黑头点了点头,晃着膀子上楼,一副跩的不行的样子。他初次从山里出来,也不懂那么多人情世故,人家问他吃什么,他也不大懂,只道:“什么好吃都拿上来。”

小二心中欢喜,以为来了位有钱的爷,忙把酒楼里几样最好的菜端出来,八宝鸭子,清蒸大虾、红烧海参、鲍鱼捞饭和鲍鱼粥,摆了满满一桌子。

这只大鹏鸟哪儿吃过这么多好吃的,口水都流成河了,他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这一通吃啊,筷子不合用,就用手抓着吃。吃得那叫一个香。

正是饭点,酒楼里人多,不少客人看他这副吃相。都忍不住掩嘴偷笑。来这酒楼的人非富即贵,大家都是有身份的。哪见过这样粗俗的人,看着他都觉饱了。

此时,东房一间雅间里随时正坐着一个公子,对着一桌子菜发呆,他眉头皱的死紧,手拿着筷子,却半点没有要吃的意思。就好像面前摆的不是山珍海味。而是一坨大粪,让人厌恶不已。

随从问道:“主人,您没胃口吗?”

那人“嗯”了一声,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最近太多烦心事,弄得他一点胃口都没有。

在府里的时候他就吃不下,所以才上酒楼,没想到在这儿也没半分胃口。难道真是被宫里那些老女人给气的吗?

这些日子皇上迷上了铭心女冠,本来是件可喜可贺的事。皇上好些时日不上朝,连他也见不着皇上,能有人在旁边递上话,他想做什么都会事半功倍。谁想到皇后这老妖婆居然把太后搬出来,说后宫之中有道士还不算。还把女冠带进来淫乱后宫。

面对太后的大声斥责,皇上也很无奈,把人连夜送出宫去。这对于皇上来说只是少了一个寻欢作乐的人,而对于他却是损失惨重。皇后把后宫抓的死死的,想再在皇上身边安插人,可就太难了。

他心情不好,自然没胃口,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透过雅间珠帘的缝隙看见外面一个黑漆漆的小子在大吃大嚼,那模样虽然粗俗,但吃相香甜,让人一见就食欲大增。

难道这鸭子真有这么好吃吗?伸筷子夹了一口鸭皮,果然香脆可口。这一下似乎食欲打开,最后吃了半只鸭子下去,鲍鱼粥也喝了半碗。

外面那黑头大吃了一顿,吃得肚子饱饱圆圆,不由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这里的东西比那臭丫头的地方做的好吃多了,以后不妨经常来吃吃。

剔好了牙,站起身往外走,小二追了出来,“爷,谢谢惠顾,一共五十两。”

仙乡楼的菜本来就贵的,五十两对于一餐饭来说已经不算贵了。

黑头面露诧异,“什么五十两?”

“吃饭的钱。”

“吃饭要给钱吗?”他挠挠头,颇似不解。他从山上下来,已经吃过十五顿饭了,还没一个人跟他要过钱呢。

他长得高高大大,又黑黑的跟个炭头似地,模样也凶凶巴巴的,别人看见他都害怕,在摊贩上吃个馒头,拿个糕饼,也没人敢说话。上次他在南门住两天,人人以为他是春心的同乡,也没人跟他要钱。算起来出山已五六日,竟根本不知原来吃饭是要给钱的。

那小二却以为他是吃霸王饭的,不由冷笑,“你以为仙乡楼是什么地方,你一个不知哪儿来的黑小子也敢吃霸王餐?咱们上头可是有人的。”

“上面有什么人?”黑头微觉惊异,见他指着头顶,不由道:“我上去看看。”

他说着忽然一个蹿身跳上房顶,头竟然从屋顶上钻过去,顿时瓦片噼里啪啦落下来,砸的酒楼的客人四处乱闪。

黑头从房顶窜上去,片刻之后又跳了下来,满脸疑惑,“上面没人啊。”

小二吓得缩了缩脖子,屋顶都能撞破了,这人的头是铁做的吗?仙乡楼能在京城开得这么大,生意这么好,自然是背后有人支持。又岂是一个愣头小子能动得了的?

他对楼下大叫一声,“来人啊,有人吃霸王饭啊。”

随着他的喊声,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冲了上来,喝道:“臭小子敢吃霸王饭,真是讨打。”

他们冲过来要抓他,黑头一拳打过去,顿时躺倒一片。他的手劲儿奇大无比,手捶在楼梯上,楼梯都塌了,捶在桌面,桌椅立时散了架。拳风所到之处一片狼藉,那些壮汉沾着死碰着亡,片刻功夫便躺倒一片。

雅间的公子刚好吃完,拿过一块白巾轻拭嘴角,看到这一幕,不由赞道:“好功夫。”

这小子这么好的本事,若是能收到身边,便如得了一臂。他招手唤随从过来,低低说了两句,那随从点点头,掀帘走出去。

黑头打了几拳,越打越兴起,最后干脆噼里啪啦把楼里砸了个稀巴烂,酒楼雇的打手都被他揍的鼻青脸肿,躺在地上直哼哼。

酒楼掌柜听到声响跑出来,看见这里被砸的稀烂,气得直跳脚,“哪儿来的小子,把我的酒楼砸成这样,报官,赶紧报官。”

就在这时,一个随从走出来,扔了几锭金子给掌柜,“公子有话,所有损坏由他包赔。”

掌柜立刻喜笑颜开,“好,好,有人赔就好。”

随从走到黑头面前,躬身一礼,“这位公子,咱们主人有请。”

“主人?”黑头眼前一亮,“什么主人?”

“你跟我来就是。”

两个侍从掀起珠帘,露出一间美奂绝伦的雅室,里面坐着一个一身锦衣华服的公子,他手中端着一盏玉雕茶碗轻轻啜着,动作优雅,无处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

似乎察觉到他的注视,他忽然回眸对他一笑,那笑容好似一朵绽放的牡丹花。

难道这么快就找到主人了?黑头心中一喜,不管这个人是谁,既然肯请他吃东西,那不妨把他当成主人了。反正就一年时间,闭上眼睛忍一忍就过去了。

只是不知道自己这个未来的主人,能不能抵受住他的折磨……



大鹏鸟刚被赶出去,不到一个时辰另一个相熟的人就上门了,春心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见到浩然,尤其还是南门领进来的。

南门说他上街之时,看见浩然和几个新科的进士在一起喝酒,便打了个招呼。

浩然和南门是师徒,两人遇在一处也是缘分。自从浩然中探花之后,南门早就想和他聚聚了,毕竟是一手带出来的徒弟,能有这样的成绩也是他面上有光。

两人在酒楼里深谈起来,完全旁若无人的聊了好了一会儿。

当春闱大比的热潮渐渐退去时,一个更加重要的现实问题就摆在新鲜出炉的三百名官场菜鸟——新科进士的面前,那就是选官。

选官的重要性,毋庸置疑,虽然大家都是进士,貌似现在还是平等的,但一个进六部的和一个外放为知县的,将来的命运绝对天差地别。

选官也有一定之规,按照传统惯例,其中一甲三名直接入翰林院,成为前途最光明的翰院诗臣。二甲进士的待遇也很优厚,在京可选为六部主事,出外可直接选为知州。至于三甲进士的起点则要差一筹了,在京只能选为诸寺、监、司官员,出外只能担任知县、推官、进六部是别想了。

但是在这最紧要的环节,浩然却遇上一个天大的麻烦,他是一甲第三,原本应该进翰林院的,可是却突然听到一个消息,说要把他调到偏远的蓝山县做县令。

他托人去打听,才知道这是端王的意思,他掌管礼部和吏部,一些官员调动都由他说了算。而把一个新科的探花外放七品,这在蕈国是从没有过的事,除非得罪什么人了,否则绝不会贬到偏远之地。

那些新科进士一个个鼻子都灵的要死,得知他得罪端王,都有意无意的避着他,就连当初资助他参加殿试的户部参同事吴大人,也对他失望透顶。

浩然知道那日他没对吴小姐献花,已经得罪这位大人了,现在自己明显不被上位者喜,想必吴家对他所有的希望都磨灭了吧?一个被派到偏远之地的县令,这辈子都很难再回京城。

第一百五十八章 引人遐思女道士

南门和他聊了半响,得知他近况,心中暗叹不已。朝廷的事本就乱七八糟,正所谓见怪不怪其怪自败,有些事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他问道:“你现在在哪儿落脚?”

一提起此事,浩然心情有点低落,他在京城没有亲人,本来暂时住在吴家的,可现在吴家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对他时不时冷嘲热讽,他无法忍受就搬出来了,现住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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