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用名片在亚贸泡了一个妞-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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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妈的才受精了。”丹莉显然误会我的意思了,当即双手收回,双龙出海般一把抓住了我的胸口,使劲掐着刨着。
胸口火辣辣的痛,我心里却忽然无名的兴奋起来,是呀,都半个月了,半个月太监的生活估计让我失去了人性,渴望着兽性的回归。
“好,你不是喜欢NP吗?知道什么叫NP吗?有人玩儿3P,你就跟人不一样,NP,N呀,若干的意思,小学学过没有?”我骑在她的身上,坐了起来,一边骂着一边把床尾的牛仔裤扯了过来。
“你,你不是人,你要干什么?”丹莉眼睛死盯着我牛仔裤上晃来晃去的皮带惊叫道。
你也太小看我方丈的品位了吧,怎么说我也是一知识分子,SM还是不会做的。
忙碌间我从裤口袋掏出了钱包,打开一看,就那三百四十几块钱,好,今天我豁出去了,给你,都给你。我把钱尽数拿出,一把摔在她的脸上,叫道:“你不是很随便吗?不是和他们都有过吗?那好,我也来,今天我们不谈感情,我给钱,OK?市价三百,我了解,多的当小费。”
丹莉这才明白了我的意思,哎,其实我要真拿皮带抽她,估计她也就忍受了,可现在倒好,我都把钱丢了出来,那就不一样了,那是什么意思?小姐呀,我当她是小姐了呀,这一手除了电影上放过,现实中也就我方丈做的出来,事后想想,确实过分,我怪不得她什么。
钱丢了出去,我心里咯噔一声,糟了,忘留明早打车的钱了。
思绪一歪,既然没有防备身子底下有什么异样,再等我发觉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太晚了。
戒了,真的。
更新完了,周六上班,休息去的。
明天继续更新。谢谢大家支持。最近又到了月底,工作量增大,要早起。
超度亡灵,不叫不来。
楼上的找我做甚?
下午上班时,感觉很郁闷,偷偷跑去徐东看了场电影,然后无意中喝醉了。
正在写,争取转点前更新。。
《第二百二十节》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这是我常用来告诫自己的一句禅语,可是在真正用得着这句话的时候,我却忘的一干二净。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钻心的巨痛,等我低头看去,却见身下的人,双手握住我的一个什么东西,而她的头正紧贴在我的胸口上,再精确一点,是她咬住了我左咪咪的左侧。
“你。”我已经感觉不到那疼痛是从上至下的,还是从下至上的,反正分散的痛,痛到了心里。
出血了吗?我看不清楚,真的看不清楚,因为我稍微动弹一下,她就似乎加大了力气。
伸手去摸那两个地方,却被她的身体完全挡住,摸上面,只摸到了她的头,摸下面,也只摸到了她的手。
“你用力呀,使劲呀,敢情把你用在他们身上的招数都用上呀,妈的,老子叫一声痛,就不叫方丈。”我嘴里继续死撑着。
这一声我是想为自己打气,不能叫屈,绝对不能,今天要是输下阵来,以后我怎么在她面前耍狠?
可是,宁死不屈归宁死不屈,她好象听懂了我的话似是的,真的加大了气力。
“贱,贱人,你,你都只会这样撒,有,有本事你,你和我真,真刀,真枪,枪的打呀,你,你这样,妈,妈的算,算什么?”我已经出汗了,她那要人上痛下肿的招式确实了得。
“好了,你,你要,要是个女人,的话,给老子,来,来个痛快的,别,别这样,折磨人,老子,老子好好歹还爱过,你的。”不要脸呀,这种话我既然都说得出来。
随着她的一抖动,一种毕身难忘的疼痛瞬间布满了全身,接着我看见她离开了我的身体,直直的倒了下去。
麻麻的,软软的,一种释放的快感极快的回笼到了我的身体,是什么?我怎么了?同时,上身却痒痒的,滑滑的,冰凉冰凉。
终于见红了,我看见一条小红龙顺着我的胸口慢慢的划过,淹没在我的短裤上。
倒下去的丹莉睁圆了双眼,直直的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哈哈,凄美,我心里这个时候既然冒出了这个词语,不明白我怎么会这么想,接着伸手去摸胸口那被她咬的位置,肿了,碰一下就钻心的痛。
再去摸小鸡鸡,还在,只是,只是好象不是我的一样,极度的缩阳。
牛B呀,真是中华儿女的独家私房招式,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来这手,太变态了。
我慢慢从她身上翻下来,滚到了床的里面,和她一样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好累,累得我几乎想把眼睛闭上。
这样坚持了估摸一支烟的工夫吧,丹莉忽然往我这边挪动了一下,接着伸手把我的胳膊拿过来,放在了她的头下,然后又往里移了移,刚好顶住了我胸口的伤处。
随她吧,爱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吧,我老了,不能再像以前年轻时一味的耍酷。
又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我透过茫茫黑暗,脑子里一片空白,肩膀上的她,闪烁着两颗钻石一样的眼珠,同样的睡不着。
我忽然很想搂住她,忽然觉得她很可怜,当这种想法逐渐弥漫到整个身体时,我咽了口口水,沉闷的说了句:“痛吗?”
“恩。”丹莉吭了一声,又往里贴近了一点。
“知道痛就好,我不后悔打了你。”我回道,接着动了动被她压着的手臂,稍稍弯曲了一下,伸出食指在她的肩头画着圈圈。
“我知道。”丹莉把头扎低了一点。
“打你,我也痛。”
“恩,我知道。”丹莉吭了一声继续回着。
“恨我吗?”我把头扭向了她,却被一头密发遮住了脸。
她这次没有说话,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跟着摇了摇头。
“看着你变成这样,觉得很可怜。你报复我也好,恨我也好,都可以,只是,只是我无法看到我爱的女人变可怜。”我对着密发中隐藏着的她的耳朵沙哑道。
丹莉似乎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把头慢慢往后缩去,看住了我。
“我接受不了你被其他男人,被他们压住。”我说出这最后几个字时,心里已经开始滴血。
是呀,我是抛弃了她,但是不代表我不在乎她,我不是一个狠心的男人,更不是一个爱过就算的男人。我风流成性,但我有情有义,我不能保证可以对身边的每一个女人负责到底,可我绝对不会玩弄感情,不管是对方,还是我自己的。
丹莉哭了,我离她已经很近,可以清楚的看见眼泪一颗一颗从她的眼角满出,只是她已不再说话。
“你变了,那个天真任性的丹莉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我说完这一句,把头转了过去,不忍心看着那泪水。
“我,我不是,不是小姐。”丹莉吭道。
我知道你不是,你永远不是,是我害了你。
“我知道。”我学她的语气回答道。
“把,把钱收,收回去吧。”
“收什么?这所房子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
“我呢?还是吗?”
我没有表示,不敢说是或不是,虽然在我心里,从她把第一次给了我时,我就一直把她当成了我的女人,可现在这个时候,我真的很难预料到我回答她这个问题后会发生什么,因为不管答案怎么样,我和她的故事只有一次机会,如果再发生什么,估计再没有续集。
“告诉我,我是不是你的女人?”丹莉追问道。
“我不知道。”我干脆这么回答她算了。
“你连这都不知道?”
“是的。”
“你介意我脏?”
“不说好吗?”
我这句是真话,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你说我在乎,可我不像其他男人那么厌恶这些,你说我在乎,可我心里确实有过不舒服。
“我只要一个答案,天亮以后我再也不来烦你了。”
“不要,我不告诉你,我想,我想你继续烦我。”我脱口而出。
话说出去,丹莉既然没有再问,而是一把抱住了我,把头干脆放在了胸口上。
“啊。”我只感到里侧一阵巨痛,当即叫了起来。
“怎么了?”丹莉忙把头又抬了起来问道。
“那里,那里压住了。”我指了指刚才被她咬过的地方说道。
“我看看。”
房间的灯没有开,我睡直了身体,让她爬过来,仔细检查着。
我长这么大,到底被多少女人咬过,咬过多少次,我自己都记不清了,可记忆里似乎这次最严重,好象掉了块儿肉一样。
“怎么样?怎么样?”我问道。
“恩,有点大,不过没流血了。”丹莉头也不抬的回道。
“你怎么下得了口。”我笑了一下道。
“好了,对不起,我没轻重的。恩,把灯打开吧,我看看要不要去下面诊所买点药回来。”
“哎呀,买什么撒,算了,不碰着就没事了。”我说完一把把她揽了过来,抱在怀里。
丹莉浑身好象一点力气也没有,任我抱着,同时也一样抱着我。
滚烫的肌肤相互贴在了一起,软软的,心头本来早被浇灭的那把火焰,顿时呼的再次燃起。
半个月,半个月对着漂亮的护士,漂亮的病号以及个别漂亮的病号家属,我床单都抓破了几条,不敢相信我既然忍了过来,天杀的知道我断的只是一条左腿,而不是其他地方。现在,在自己的房间,自家的床上,躺着这么个爱火重生的尤物,你就算是个太监,恐怕也长出点什么了吧。
双手游离在她的身体上,好象我从没得到过她一样,那种许久干渴的刺激让我喘不过气。
“老公,爱我。”丹莉闭着眼睛把头仰得高高的轻喃道。
我懂,我什么都懂。
当我扶过她的头,把唇对上去时,一条小蛇顿时窜了进来,柔软而任性十足。
“你是不是,是不是,也,这么对,对他们?”我脑子糊涂了吧,既然不加思索的说了这么一句。
小蛇一下僵硬了,接着滑回了自己的洞。
“你很介意,是不是?我怎么这么傻,早该明白你不可能不介意的。”丹莉委屈道。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这个时刻,还能有心情去辩解什么吗?我一头昏热,眼里只有一具半裸的身体,其他什么道德良知,暂时统统滚蛋。
“就算不介意,起码也要给我时间吧。好了,不提这些了。”我说完一把又要去抱她。
“不要。”丹莉推开了我拒绝道。
不要个什么撒,我可不想把自己家的私人床单再抓破了。
“好了,乖乖,听话,恩?”肉麻的话有很多,怎么用就看个人本事了。
丹莉被我再次抱住,当然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可我怎么能舍己为人的给她机会?一口压上,死撬她的嘴,我要活捉小蛇,我要扒了她的蛇皮晒干了做手机套。
小蛇毕竟嫩了点,几经挑拨就背弃了自己的不抵抗政策,对我方进行了旷日持久的激烈而沉痛的还击。
心里那个温暖,香熏,迫切呀,我都不会形容了。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形容不了我也就什么废话都不说了,腾出双手直接从根据地开始往下游扫荡。
首先摸到了一条没皮带的牛仔裤,再往中间一探索,一颗金属质地的异物到了手中。
“帮我。”我开始结盟。
丹莉依旧闭着眼睛,放下了双手去摸我的小短裤。
哎呀,你还知道围魏救赵?我要你自己了断,你倒好,忙活我的做什么?我就一根松紧带,用得着你费力吗?好,杀鸡莫用宰牛刀,老子自己来。
我抓住她的手放回在她的裤子上,然后回手一个撑起,一把解决了自己的小短裤。
赶紧呀,全国人民都盼望着解放呢,你这人怎么老拖人后腿呀?我看着她慢悠悠的还在裤腰上折腾着,心里一急,当即就翻身跪了起来。刚才我们两个合起来三差一,行动不方便,现在好了,来,老衲亲自操刀除腰。
解锁我不行,解扣子我可是方丈打伞,无法无天呀。
双手一摸一抠,芝麻开门吧。然后双手一边拉一裤腰,用力往后一扯,随着战线的拉长,一条裤子被反着扒了下来。
还好没有真空,否则我又要抓狂了。
是一件小小的黑色四角棉裤,看样子和枕头边上的那黑胸衣是一套吧,哎,现在的孩子也真是,什么都要穿套装,难道不知道有时候移花接木似的搭配也可以营造出波西米亚般的异国风情吗?算了,改天我再给她上上色彩搭配的专业理论课。
当我伸手搭上眼前的黑色梦幻时,丹莉却猛的睁开了眼睛,一把按住了我即将屠城的双手。
晕,都过点了,赶紧去睡,明天继续更新。。
谢谢大家支持。
靠,楼上的,这话你都说得出口?我10天更新一次算了,这样你看得也爽。
slipper1253930楼:昨天等到半死你都没有更新;现在总算看了。大家都不容易
不是吧,昨天我有更新呀,你可以看显示的时间呀。
今天当然更新了,不过还是老样子,要等到转点吧。
还有一千五百字。。。。
最后一千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