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笑一个-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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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别告诉我,这这这是传说中的那个啥啊!
可下一刻,我就顾不上琢磨这里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古代以及具体是哪个朝代了。因为他一手揪着我头发,另一手直接把我从上到下扒了个精光!
他没有点住我其他的穴道,所以力气上抵挡不过他扒我衣服的全过程,但好歹能用手臂遮挡一下关键部位,我刚一低头,就被他揪着头发硬是拎直了脖子。
一连三四次的猛力揪扯,我只觉得后脑勺某一块火辣辣的疼,那里的头发
58、番外之 那三年(上) 。。。
会不会被完全扯掉啊,我不想当秃子啊……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又说不出话来,我急得脸通红,他还偏不让我低头,脸也离我越来越近,薄唇轻启,他终于开口讲话了:“这次是想玩什么新花样,嗯?连根簪子都没带,对你的身手那么信任么,长得也混不入流,你主子这次是想怎么地,单纯送来个处子给我玩?”
我整个人都听傻了,连该及时摇头澄清自己都没想到,就感觉到他之前搁在我腰侧的手突然滑向我的小腹,进而向下,没有半点犹豫的直接插~入我双腿之间。
“唔……”我这次真的掉出眼泪了,不光是因为那里疼,还因为被一个素昧谋面的男人用言语加行动玩弄质疑的双重屈辱。
“还真是个雏儿?”他说中文的语调有一丝生硬,泪眼朦胧中,我突然注意到,他的眼睛是黑中带蓝的颜色,不过因为这里光线太暗,他又背着光线站立,我之前打量他那么久都没看到重点。
高鼻深目眼窝凹陷,眼瞳黑蓝发色带棕,他不是中国人!
“怎么你主子连件傍身的东西都不让你带?”他故意用那种嘲弄的眼光将我从头打量到脚,又往我之前藏身的地方瞟了眼:“就让你穿着这身……你们中原人怎么说来着,伤风败俗的衣服一路走过来?”
我紧咬着唇才没有哭出来,刚伸起手要打他,就被他一把攥住手腕:“功夫也没有?”他手指肚按在我脉搏,这次看向我的目光有了一丝淡淡惊诧。
我有苦说不出,急的直摇头,又用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喉咙,示意他赶紧给我解开穴道。
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松开我的手,另一手也松开我的头发,转而从后头捏住我的脖子,就跟拎兔子似的领着我往山洞深处走了几步。
他从一处岩石拿起一件白色的丝质袍子,单手披在身上,又将腰间的带子系紧,然后突然出声喊了句,我听不懂他说的话,只直觉的反应他是要叫什么人进来。
我吓得赶紧往他身后躲,他眉毛一挑,我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又指指自己,那意思不解穴也行,你先让我把衣服穿上啊!
他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也没有理我,又朝外头说了几句什么。他突然将我打横抱起来,顺着自己坐在岩石上的姿势,正好让我蜷着身子坐在他的怀里。
脑后的马尾被他三两下解了开,他的目光只在我的脸上停留片刻,接着便朝我不着寸缕的身体一寸一寸看了开去。
我被他放肆的目光看得满脸通红,身体也止不住的微微发抖,他突然轻笑了声,伸指在我一侧胸脯弹了一下,然后低头就亲了上去……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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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动吓得又掉了几滴泪,刚伸手挡在胸前要推他,就被他再次擒住双手,看向我的目光也再次含蕴着深浓的嘲讽:“不管你是哪个派来的,既然敢这样走进来,你这辈子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他捏着我下巴,看我的眼:“懂?”
我连连摇头,想把自己的来历身份解释清楚,想从这一团糟的情况里脱身出去,猛地抬头看的瞬间,我突然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从头顶那处岩石朝我俩这边飞落下来的一条颜色赤红的蛇!
……
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可以说是糟糕透顶,任何女人恐怕都会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对这样一个男人厌恶透顶,可那天的结果却让我任由他的影像更深刻的烙印在我的心底。
那条蛇掉落在我的小腿上,在咬上我的同时被他单手扯断,扔在一旁。
毒蛇正是他的一位王兄买通了在山洞外把守的一个侍卫放进来的,而我也在昏迷不醒的时候洗脱了奸细的罪名。
因为没有任何人看到我是如何进去那处山洞,无论是他那两位行二、行三的王兄,还是当时业已登基两年半的小国君,他们手里也都没有任何关于我的记录。尽管我仿佛凭空而降的身份让他不解了很长一段时间,但至少我不是那几方派来的,至少他不会再无缘无故的折磨我、侮辱我、甚至一怒之下直接杀了我。
不过只是一夜的功夫,我腿上的伤已经消了肿,虽然不能下床行走,毒总算解的干净,人也清醒了。听派来照顾我起居的丫头说,晏王殿下当时亲自动的手为我割开伤口挤的毒血,一路抱着我用轻功赶了回来,后来又让人拿来的大西夏国最好的药给我敷上以及服用。
我在听她说到“大西夏国”的时候愣了很是一阵,又听她言语间对那个男人的崇敬以及淡淡的欣羡,至少很快明白过来一件事,那个男人,在这个在正史上与辽、宋堪称三足鼎立的国度,是比当今西夏君主还要尊贵的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我伤好了之后又过了大约两个来月,才又一次见到他。
我这个人,平常乱七八糟没用的能口吐莲花扯上一大堆,但真到了关键时刻,又往往连最基本的话都说不好。结结巴巴跟他诚恳表示了谢意,他依旧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也没承我那些话。
屋子里只有我们俩,半敞的房门外,整齐站着两列士兵。
时值早春,屋子里烧着地暖,他身上披着一件玄黑色的薄裘,执着一盏茶端坐在那里。
而我侧身对着门外,如同这个世界其他所有身份卑微的平民甚至是奴仆,俯首垂目跪在他的面前。
在这里生活了将近三个月,我早已经认清一个事实:这个世道,等级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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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到过去的我无论如何都难以想象。像我这样来历不明又没有半点靠山的女子,不用他这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上位者,就是一个所谓的管家或者大丫鬟都能不费吹灰之力的碾死我。
我没有想过太遥远的未来,也不敢去触碰心底那个熹微的希望,来到这里或许只是个万年不遇的巧合,但从这里不伤毫发的重回我过去生活的那个世界,却不啻于一个奇迹。人不能奢望着奇迹过日子,而我现在亟待解决的第一件事,就是从下人丫鬟甚至是女奴堆里爬出来,过上一个正常人所能拥有的生活。
以我现在所处的位置,短时间内想要恢复正常是不可能了,但我至少可以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本事,在他身边做一个有用处的人,一个不会被随随便便张口就杀掉的人。
我会怀有这样的想法,第一位是为了生存,排在第二位的,也是我数日来一直在拼命压抑的,就是想离眼前这个人更近一些。
没有见到他的时候,我心里的这个念头尚且模糊不清,脑海里总不断回想起他把我放在石上,蹲□去为我解毒的情形,总想着要是能再见一面这个人就好了。可当我真的见到她,在无声却迫人的沉默中朝他跪拜下去的时候,心底突然生出一个强烈的念头,既然要力争上游,那就再努力一些,跟在他的身边好了!
那时我还不清楚心里的这股执念是为了什么,直到了很久以后,当我对这个人爱的挖心掏肺也恨的咬牙切齿的时候,我突然明白过来,原来我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已经迷上了他。
法语里有一个说辞,deja…vu,中文里有一个讲头叫逢魔时刻,其实讲的都是同一件事,似曾相识的情景,惊鸿一瞥的某人,于漫漫数十年不过是电光石火间的一瞬,却是接下来一辈子都破不了的咒。
于我而言,晏莲就是那个一辈子都挣脱不开的咒语。明知道他是山顶上的高不可及的璀璨灯火,是常人不该触碰的毒,我却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沉溺,从一开始的不明缘由,到最后来的不问缘由,就如同遇上火光的飞蛾,蒙了眼睛迷了心,一头扎了过去。
所以在他问我能有什么用处的时候,我扬起脖颈,看着他的眼回答他:我懂得别人不知道的法子救人,也能下得了狠手杀人,我能与他身旁长随的那几个男子一般,为眼下这出兄弟阋墙争权夺势的大戏出谋划策,也能为他在中原的酒肆生意进献绵薄之力,让他赚进更多的银子。
他当时并不信我,但还是问了我一句:你要什么。
我的回答很简单也很朴实,在当时并没有引起他的怀疑,我说,我想吃饱饭,穿干净衣裳,我不想做奴仆,我想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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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伴晏王殿下左右的手下。
而藏在我心中,没有说出的一句话是,终有一日,我会成为你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我知道光凭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的空口允诺,他不会信我,但他允了我,我便已经成功迈出了第一步。
虽然后两句话说到了他目前面临的难题,但他并不会把那些核心机要信息透露给我知道,自然,我也不能立时为他谋划出什么主意。
直到两个月后,我的第一个机会终于来了。
当今大夏君主年幼,其母急欲为其立后,出于局势的考量,从自己娘家选了一个比国君大了足足七岁的女子。令人咋舌的是,这女子进宫的第一天,就让国君青眼有加,更在当夜就令其侍寝。并在其后的半月之内专宠此女,对母亲立其为后的提议也并无异议。
将整件事简单化,就是这个女子是晏莲的敌手安插在国君身边的棋子,而我如今作为晏莲的手下,就要想尽一切办法在不引起国君怀疑的情况下将人除掉。
整件事倒不用我亲自动手,难的是办法。
他恐怕早于手底下那几人商议多时,后来不知怎的想到身边还有我这么一个吃闲饭的,才突然召唤我过去,当着那几人的面,让我重复当日自荐时的话语,并问我可有什么良方妙计。
世人皆以为世上最肮脏的营生是杀手或者妓~女,实则不然。
最肮脏下作没有原则底线的营生,是政客。凡事但凡与政治沾边,就没有了黑白对错之分,没有好人坏人,更没有无辜有辜的区别。挡了路,就要死。不计方法,不看过程,要的,只是一个结果。
所以古今往来,帝王将相,包括那些文臣武将身边的谋士,从某种层面来讲,都是比杀手或者妓~女还要肮脏一百倍的人物。
我为了出人头地、为了一己之私,早已经一脚踏进阎罗殿,早就没可能全身而退。所以我当时跪在他面前,脑子里转了转将这些天从身边同侪手下奴婢那里搜罗来的只言片语的信息,已经有了主意。
不过还要跟他身边这几位确定一下。
所以我问:听闻那位女子极嗜中原茗茶,不知这消息可靠否?
那几人都点头。
我略偏过头,指向屋外明媚春光:鄙人斗胆问一句,几位可知屋外靠西院墙栽种那几株花木为何物?
其中一个样貌斯文的中年男子道:此物非西夏本土所有,乃是从异地移植到此地,名为迦竺桃。
迦竺桃,也就是夹竹桃,花似桃,叶像竹,花多为粉、白二色,花型娇美、叶片肥厚,却有剧毒。
我说到这儿,略停了停,又道:若将此花瓣晒干、研成粉末,放入常人所饮茶汤之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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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饮用者喉咙尽毁,一生再无法言语。
旁边几人皆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他则略挑着嘴角冷然道:我若非要此人性命呢?
我垂下眼帘,手指悄悄攥紧裙裾:依旧用此法,只须在她饮用的茗茶里添两朵茉莉,同时加大那花瓣粉末的用量。
不用抬头,也能感觉到他投递到我身上的审视目光:那么,此事就全权交付七叶了。可好?
我紧咬着牙,闷应一声,在他起身离去的同时,俯身拜了下去。
走到这一步,我自己都分不清,让自己的双手染满鲜血,是为了生存之本,还是我心中深埋的自以为是的爱情。
但我知道的是,正如他在我俩初次相见那日警告我的,打我出现在那处山洞的那刻起,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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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后一事,最终以那位女子得了急症口不能言而不了了之,国母的人选也借由国君尚幼这一藉口被拖了下来。
我当日研制的药粉分量足以置人死地,但显然他最终并没有将所有药粉交予施毒之人。直到今日,我也不知道个中缘由,但把一个人毒哑毒残跟直接要了她的命,尤其对于身处王宫大内的这些女子,本质上并无太大区别。
三个月后,宫里传来消息,那位女子在一个深夜,往房梁上悬了条夏日做装扮用的腰带,自尽了。
而这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