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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黑洁明言情小说-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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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奈她根本是白费力气,那只手任她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竟动也不动。

  “我手上有枪,你若不叫,我就将手放开。”那声音再度发出,这次君寒可听见了,虽然依旧怀着恐惧,但已能镇定地不再挣扎,点了点头。

  像是相信了她的保证,那男人将满是鲜血的手放开;君寒【  BBS,专业言情小说论坛】

第一个动作就是跌坐在地上,对着身旁的垃圾桶大吐特吐。直到她将胃里的东西都吐得精光后,这才虚弱地向那拿枪指着她的男人看去。

  任海靠坐在床上,一手捂着他腰侧鲜血汩汩的伤口,另一手拿枪指着那行径怪异的女人。

  魏君寒一?眼就见到他腰侧那长达十几公分的刀伤,虽然他的大手遮去了大半,但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仍旧看来异常吓人。

  她吃惊地倒抽口气,脑中【  BBS,专业言情小说论坛】

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拿医药箱。

  “不许动!”任海见她起身的动作,口中发出强硬的话语。

  君寒听了一震,这才发现自己的念头实在是很好笑。他是挟持她的歹徒,但她竟然想帮他治伤!但他那伤口一直流着血,再不处理只怕她家会多个死人。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坐的床可是她每天睡觉的地方,要是染满了鲜血,恐怕自己无法再在那床上安心睡觉了。

  鼓起了些微的勇气,君寒发出微弱的声音。“我这里有医药箱,你的伤口需要处理。”

  任海闻言脸上浮现一丝奇怪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伤必须处理,但这女人的反应也太奇怪了吧?竟然想要帮他疗伤?

  他满脸怪异,君寒察觉到他的想法,解释说:“我只是不想有人死在我家。”

  “药箱在哪里?”

  见他没有反对,君寒乖乖地回答:“我身后的柜子里。”

  “去拿。”

  她转身取出柜中的医药箱,顺便将整盒面纸带着,压住恐慌不安的心绪,镇定地向那男人走去。

  “呃……我必须将你的衣服剪开。”君寒深吸口气,微颤地将剪刀从医药箱中拿了出来。他闻言双手将衣服用力一扯,那衬衫就应声破裂;他这一使力牵动到伤口的肌肉,大量的鲜血如泉水般涌出。

  来不及去想那恶心欲吐的念头,君寒快速地拿起已破得不成形状的衣服压住他血如泉涌的刀伤。

  “你是笨蛋吗?”恼怒的咒?未经大脑即脱口而出,君寒刚才不知跑哪去的胆量一下子跑了回来,双手迅速处理起他腰侧的伤。拭去大量血?,她脸色惨白地望着那伤口。什么样的器具会如此锐利?那切口平整得不像是真的!才微一呆愣,血水又快速涌出。

  “你的伤口太深了,必须要去医院缝合。”君寒再次压住那恶心的刀伤,对那男人说道。

  “我不去医院。”任海发出冷硬的语气反驳。

  “可是你的伤口……”

  “你缝。”

  “什么?”君寒吓得抬头看向那男人的脸孔。结果在望进他金色的眼瞳后,她当场看呆了。

  金色的?他的眼睛,怎么是金色的!

  从方才事情一发生,她就忙着呕吐和注视着他那道可怕的刀伤,根本就没空去注意他的长相及眼睛的颜色,直到刚刚。她这辈子没见过几位帅哥(电视上的那些明星除外),而此刻这挟持她的坏蛋竟长得俊帅异常。削短的黑发、俊毅的剑眉、挺直的鼻梁、抿紧的双唇以及他那金色的瞳孔,这人实在帅得不像话!

  任海见她呆呆地望着自己,强忍急欲昏眩的感觉唤醒她。

  “小姐。”

  “什么?”收回发呆的心绪,君寒克制着心中的尴尬。天啊!她竟然看他看到呆住了。

  “去拿酒精、针线及打火机来。”

  “啊!不行,我不会缝。你必须去医院。”君寒回复苍白的脸色。

  任海不耐地将枪举高。“快点!”该死的,他发现自己意识越来越不清楚了。

  瞪着那举高至她眼前的枪,君寒脸色变得更加死白,?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她只好屈服,僵硬地走到柜子将他说的那些东西拿了过来。

  “针先用打火机烧过,然后和线一起泡在酒精中。”

  君寒动作迟缓,心不甘情不愿地照他的指示做。任海的声音再度响起。“你现在可以缝了。”

  这是缝人皮耶?他以为这是在缝衣服啊!说的那么简单。

  君寒抖着双手死瞪着那道鲜红的伤口。“不行,我没有办法。”她哀求地对他说。

  “那你就等着和我一起死在这里!”任海冰寒着脸,毫不留情地用枪抵着她的额头。

  “你……”君寒无力地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孔,两人无声地僵持着;直到君寒认清他的坚决。“好吧!我缝。”

  深深吸进一口气,她鼓足了勇气,拾起针线快速地扎下一针,见到他因痛楚而绷紧的肌肉,她也跟着瑟缩一下,手软地向他望去。只见他额头冒出冷汗、青筋暴起,咬着牙迸出一声:“快点!”

  君寒见状连忙心无旁骛、专心致志地加快动作。时间,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度秒如年”。在这十二月的寒冬,室内的温度却异常闷热,她汗流浃背,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若鼓响地在耳际敲打。那道伤口长得像高速公路,似乎是永无止尽。当她终于将伤口缝好后,她转身就抱着垃圾桶大吐特吐,这次大概连十二指肠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君寒撑起吐到没力的身子,回头继续帮那痛得咬牙切齿的人上药包扎。谁知她才包到一半,那人竟再度捂住她的嘴,抱着她翻身躺上床,接着不知丢了什么出去。“啪”

  的一声!那东西打到电灯的开关,房间顿时黑暗。

  “别出声。”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细如蚊蚋,顺手拉起身旁被子盖住两人。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嗅觉麻痹还是怎为了,反正她竟没再闻到他手上的血腥味。而且经过刚才的教训,她也没有再试着想扳开他的手。

  不晓得她是否是脑袋吓坏了,君寒被他搂在怀中竟不觉得讨厌。然后她发现那男人的眼睛在黑夜中竟也熠熠生辉,金色的双瞳在漆黑的夜里异常清晰。她好奇地瞪大了双眼,注视着他那特异的金瞳,完全忘了应该害怕。

  任海被她大胆的视线乱了心绪,人们对他双瞳的颜色一向好奇,但从没人敢像她这样直视他的双眼,像是直直地看进了他深藏已久、不众人所见的内心。

  “闭上你的眼睛。”任海低声警告。

  他金黄色的双瞳透着怒意,君寒见状,很识相地听话照做。

  窗外突起一阵强风掀开了水蓝色的窗帘,接着倏地射进一道暗红色的灯光;那灯光一阵旋绕,在照到床上是两人相拥而眠的样子后,灯光随即消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暗红色的光芒不时透射进来。君寒大气不敢透一声,因为外面的那些人想必是追赶他的人。她没有笨到以为那些偷偷摸摸的人会相信她不是和他一伙的──尤其是发现他们俩抱在一起,睡在床上的时候。

  她突然想起自己曾设定电脑每小时报时一次,现在似乎快两点了。要是它报时就惨了,非但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中会显得格外清晰,那荧幕还会跳出报时的软体画面,白色的光源肯定会透过那不怎么厚的窗帘,成为他们的指标。

  君寒悄悄地将眼眯成一条细缝,着急地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他捂住她嘴巴的手。

  任海睁开了他的双眼,不悦地瞪视着她,君寒见状连忙指戳她的电脑荧幕,又指了指在床另一头的闹钟,接着将手放在被捂住的嘴前做说话的动作。君寒心急地瞪着他毫无反应,不晓得他看不看得懂她的意思?

  任海过了几秒才轻轻坐了起来,君寒见他似要去按主机的电源开关,连忙扯了扯他的手,作势要他“拔插头”。开玩笑,主机存取资料的声音,平时听了不觉得响亮,但在这黑夜中却会显得特别清楚。只有直接将插头拔了,电脑才不会发出声音。

  任海见了点头示意,表示他了解。看他动作迅速、无声无息地走过去拔掉了插头,君寒这才松了口气。

  他人才躺了回来,窗外的人再次不知用什么方法吹开窗帘,暗红色的光二度仔细地照了进来,在一阵环绕后,见似无异状这才退去。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不再见到那暗红色的光芒透进。那些人应该走了吧?她轻轻推了一下方才?闪避灯光压在她身上的人,谁知他竟没有反应,柔软小手所触及的肌肤竟满是湿冷的汗水,而且一片冰凉。

  用尽吃奶的力气将他从身上推开,恐慌地打开黄色的床头灯,在眼见他胸膛依旧有着微弱的起伏后,君寒才放下了悬得老高的心。幸好他还没死,要不然她可不知道要如何处理他的尸体。

  但他身上那么冰冷只怕离死不远了,君寒瞪着床上昏倒的男人。不行,要是他死在她家,那她就甭住了。君寒转身拿起电话就要报警,却听见身后响起“喀嗒””声,她只好动作缓慢、认命地将话筒挂了回去。那声音她可熟得很,不过通常是在看电影的时候才能听得见,她可从没想过在现实生活中自己也有机会听见。

  回身看向那本已昏死的男人,双眼依然未开,但一只手却拿着枪对着她的头;她果然没听错,那的确是扣扳机的声音。

  “你不去医院会死的。”君寒不甘心地在言语间挣扎。

  他嘴角牵起一丝嘲讽。“你打的好像是一一○,而不是一一九。”

  君寒心中一阵心虚,她的确是在打一一○。但理智随即跑进脑海,她是被挟持耶!

  打一一○本来就没错,干?要感到像是做了错事的小孩。

  不悦地向他移去,双手继续做着之前未完成的包扎动作。

  像是要报复他似的,她将纱布包得特别紧,然后就收拾起在床旁的医药箱和被沾满血?的衣服及床单。自始至终他手里的那把枪都没离开过她的脑袋,活像根碍眼的大刺。

  用力地将脏掉的衣物及床单丢进浴室的洗衣篮,她终于忍不住生气地说:“你要拿着那把枪指着我到什么时候?我要是存心想害你,方才那群人来的时候,我就不会叫你去拔电脑插头了!”

  谁知任海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那把手枪依然没离开她的脑袋瓜子,只是睁开他金黄色的眼睛冷冷地说:“过来。”

  见到他冷冽的双眼,君寒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好像很白痴,竟然叫挟持她的歹徒别拿枪指着她,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过来。”他再次冷冽地命令。

  君寒瞪着那把要命的手枪,不甘愿地走到床边。任海用手将她扯上了床,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啊!你想做什么!”君寒被他的动作吓得哇哇叫,双手拼了命地想推开他,可惜却徒劳无功。

  “闭嘴!”任海不耐烦地将枪口顶住她的太阳穴。他这招的确让君寒闭上了她聒噪的嘴巴。

  “你放心,我对你这种货色没兴趣。你给我乖乖睡觉。”

  他不屑地?下这句话,接着就虚脱地将头埋在她颈项旁的枕头上。

  什么叫“这种货色”!君寒听了气得七窍生烟。哼,本小姐虽然没啥姿色,但至少女人该有的她都有了。他凭什么把她说得一副好像就算她倒贴都不会有人要的样子?长得帅就了不起啊!还不是跑去作奸犯科,至少她还没去危害社会,像他这种人竟然还敢批评她!也不想想自己才是社会害虫一个……任海全身虚弱地直发冷,本来不想再理她,但这女人竟然不知死活地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了一大堆,害得他早已混浊不堪的脑袋无法好好休息。

  直到任海撑起一只手臂将脸极度贴近在她眼前,君寒才发现自己自言自语的老毛病又犯了,此刻她吓得茫然无措地张大了嘴,望着他那张被放大的俊脸。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实在很吵。”说完,他就俯下身将她像九官鸟般喋喋不休的小嘴给吻住,毫不意外她的青涩,这女人看起来就没什么经验的样子,却奇怪地发现她口中有清新的薄荷香味,意犹未尽地离开她微张的香唇,很满意的见到她双眼一片迷茫。他再次倒在枕头上,许久许久都没再听见她那聒噪的声音。

  *9*9*9

好热。君寒闭着双眼想将身上厚重的被子推开,可是试了几次那被子却动也不动,而且那热气似乎是从那被子上传来的?

  搞什么鬼?君寒终于心有不甘地将睡意正浓的双眼睁开,在见到她以为的“被子”

  竟是个“男人”后,她差点尖叫出声,双手用力地将嘴巴捂住;记忆一下子全跑了回来,尤其是最后的那个吻!

  啊!她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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