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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木仙府种田纪事-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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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兵卒想要去追,却被欧阳喊了回来,那位年轻队长,因为睡在车里,所以是最后被救醒的,见到营地里一片狼藉,冷汗立刻就淌下来了,连忙向木艾两人拱手道谢,木艾从空间里找出那块刻着“卫”字的令牌扔给他,他立刻就换了大礼,恭声说道,“原来是仙夫人和欧阳护卫,刺史大人交代,如果路遇二位,属下就可以随二位回程。”

木艾有些不喜他前后不同的态度,所以也没有多和他寒暄,几步上前揭了几个黑衣人的面罩,辨认半晌,才明白为何这人一定要杀她了,原来是老对手陈府尹。

年轻对队长也认出黑衣人就是花王城的父母官,惊得喊出声来,一脸不可置信。欧阳见木艾脸色有些不好,就拉着她走到马车边,开口刚要说话,却喷出一口血来,原本就受了内伤,刚才全力拼杀时还不觉得,此时事情落幕,就有些压制不住了。

他无力的靠着车厢滑坐到地上,掏出一粒药丸吞下肚,只来得及说了句,我没事,就昏了过去。

木艾惊恐的抱着他,手脚突然变得僵硬,不知要怎么办才好,脑子一个劲儿的喊着冷静冷静,可是手却还是抖个不停。

那年轻队长发现了这边的异状,连忙跑过来帮着把欧阳扶进了车厢,木艾严厉吩咐他看守在外面,然后迅速从空间里舀了泉水给欧阳灌了两杯,想起刚才欧阳那般拼杀,犹豫了一下就扒了他的衣衫检查,果真右侧后背肩胛处有一处两寸多长的刀伤,她立刻就翻了空间里的药品和纱布出来,为他细细包扎好,系绳结时却发现他的背心处有团阴影,车厢里光线暗,让她有些看不清楚。伸手小心翼翼摸摸,没有粘腻的感觉,显然不是血迹。从空间里找了个小手电筒,仔细照了照,才发现,原来那是一块巴掌大小的刺青,妖艳的曼陀罗花怒放缠绕着,中间围着三个字,秘十三

木艾皱眉收了东西,又替欧阳穿好衣衫,然后就守着他陷入了沉思。这块刺青莫名的就让她心慌,她对于这三个字代表的东西,没有理由的抗拒。相识两年来,她只知道他叫欧阳,却没问过他这是姓还是名字?她不知道他的过去,也完全不知道他在遇到她之前的二十几年都做了什么?

年轻队长在车厢外等得心焦,一边琢磨将近二十具尸体,要怎么处理?一边又担忧这次牺牲了三人,回去后要怎么交差。

有兵卒过来询问接下来得安排,他只得敲了敲马车门,轻声问道,“仙夫人,欧阳护卫的伤势怎么样?属下来时,大人曾交代一切都听夫人差遣…那个…”

木艾顺了顺头发,心里暗气这队长的无能,但是此事甚大,花都那边想来应该有所用处,于是,细细想了片刻,说道,“你立刻派人快马赶回花王城把事情禀告给卫大人知晓,他自然会派人来善后。等到天亮你再去白城府衙交涉,让他们派兵卒来保护现场,毕竟死的是个四品府尹。”

“是,是。”那队长一边应着一边安排了下去。

木艾吩咐人慢慢赶了马车,天亮时也到了白城,城门一开立刻就进城找了家最大的医馆,经过大夫再三确认欧阳的脉象,只是受了内伤,因为服下的疗伤药品对症,所以没有性命之忧,每日继续服药,好好调养一月就能好了。她这才放了心,付了足足十两银子,才上了马车一路赶回花王城。

来时走了一日的路程,硬是耗了三日,卫广早已经接了消息,马车刚一到百姓医馆他就亲自赶了过来。

原本他和肖恒安排好的这趟明面上的运送,就是为了能减少木艾的危险,没想到,反倒因此连累的欧阳受了伤。欧阳此时已经清醒过来,除了身体有些虚弱, 看不出与常人有何异样。

王老爷子配了温养心脉的药汤,笑着说,不出半月就能好。

肖恒接到卫广传来的消息,愤怒得握碎了手里的茶杯,连夜进宫面见国主,把事情细细回禀。国主大为震怒,毕竟一城府尹四品朝廷命官居然带着江湖人劫掠兵卒护送的稻种,这也太过离奇嚣张。当然暗地里这件事也是一个绝好的契机,朝堂势力重洗的契机,于是几位心腹大臣立即就被宣进宫里商议良久。

第二日的大朝会上,就下旨昭告天下,百花国得新良种,味美而高产,以后百姓可保温饱有余。又另下旨,严查花王府尹陈乾招揽江湖杀手劫掠新良种一事。

两道旨意,就像两道炸雷,把偌大的朝堂震得是翻天地覆。

忧国忧民的老臣们激动得是涕泪横流,大喊陛下仁德,百姓有福,得新粮降世。

魏丞相、赵尚书这类怀了别样心思的,也夹在其中歌功颂德,但是,他们心里是不是真的欢喜,就没人知道了。

半月后,大理寺以百花国史上最快的速度,把陈乾劫粮一事结了案。陈乾直系三代亲眷处斩,六代亲眷发卖为奴。户部侍郎冯瑞因为姻亲之故,贬官为民,户部尚书赵启为国荐才不利,官降两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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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一章 曝露

第二百九十一章 曝露

安国侯、威武侯忠心为国,教子有方,升安伯侯,威伯侯,世袭罔替,安伯世子试种新粮有功,赏银万两,田百倾,兼任皇城给事中。花王刺使护粮有功,调回花都任禁卫军统领。花王刺史一职由农事同知楚尚接任。安国侯府清客张远山试种两季稻有功,破格调入农林寺任侍郎,专职新粮推广。

随后后宫太后懿旨又下来了,花王城有寡居女木仙氏,贤良淑德,宽仁慈心,协助试种新粮、新菜蔬有功,特赐名,“百花仙夫人”,赏银千两,田百亩,享一品诰命夫人俸禄。

一番赏罚下来,蓝妃一系势力被削了个一干二净,魏丞相也因监管不力,自请罚俸半年,称病闭门不出,一时间,朝堂内外,皇权前所未有的高涨。

肖恒一路赶回花王城,派人到李家村送了信儿之后,第二日一早,才进了村。

李家村祖祖辈辈就是贫苦农人,最出息的后生就是在城里当掌柜的李三了,别说出个秀才举人,很多人连个七品以上的官儿都没见过,昨晚猛然听说仙夫人得了朝廷一品诰命的封赏,立刻欢腾一片,整个村子彻夜未眠,连夜洒扫道路,准备开宗祠。

因为木艾拜了李老太太做奶奶,又入了村里的户籍,就算做事李四爷一脉后裔,所以,这封赏就是整个李氏家族的大事。

一大清早,李大爷爷等几位族老和连富就换上了最体面的绸缎衣裳,亲自上门来请木艾前往宗祠。

木艾深受现代教育多年,其实并没有把封赏看得太重,不过是一个名号罢了,但是,无奈族老和乡亲们,甚至府里众人都十分欢喜,只得嘱咐冬至好好照料欧阳,然后也换了套庄重的衣裙,盘了高鬓,戴了套彰显贵气的宝石首饰,在众人的簇拥下到了宗祠门口。

肖恒也被众多乡亲隆重的迎到了宗祠门口,全村人,男女老少一个不落,跪满了偌大的空地,木艾领着郭淮几人也跪了下去。

肖恒见她眉尖儿微颦,想到她平日里就不喜人跪的怪脾气,恐怕本身也是不喜跪人的,连忙展开金黄缎面的懿旨,高声念过,看着众人山呼太后千岁之后,就匆匆卷好懿旨,双手托着交到了木艾手里。

他身后的几个随从也抬了张缠了金色缎子的匾额上前,郭淮等人两忙诚惶诚恐接了过去。

李大爷爷高声吩咐几个后生开了宗祠大门,带着村民们祭祀叩拜之后,请求木艾把懿旨和牌匾放在宗祠里供上三日,以告慰李家祖先在天之灵。

木艾痛快应允,喜得全村人都喜笑开颜,轮流上前再次磕头,顺便仔细打量懿旨和御赐牌匾长的什么模样。肖恒担心懿旨和牌匾遭到损毁,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吩咐了郭淮派人时刻看守之后,才随着木艾回了府邸。

这一番折腾下来,日头已经近了午时,木艾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好菜,摆在荷塘的凉亭里,兄妹两人边吃边说些花都那边的事情。

原本木艾是不打算要什么封赏的,可是经历这一年众多事情,她也不得不承认权势的好处,多个名头也多能震慑一下宵小。

肖恒倒有些为夺了妹子功劳而愧疚,木艾就赶紧转了话题,两人一时又说起肖府、卫府都要迁回花都去,虽然木艾早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但是,依旧十分不舍,直叹花王城里再没有可去之处。

肖恒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状元红,慢慢饮了半杯,垂着眉眼说道,“妹子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牵挂之处,不如就随我们去花都定居吧。如果实在不喜城中人多,就在城外买个小庄也好。”

木艾微微一笑,给他添满酒杯,摇摇头,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神山,“大哥,还记得我上次说过的那处绝对的安全之处吗?就在那上面。”

“上面?你是说神山”肖恒惊得张大了嘴,平日他听这妹子说那些药材和种子都是从神山上得来,他一直是不信的,以为是她为了掩饰秘术之事,才找的借口。毕竟那神山多年未曾有人敢进,凡是进去的又从没有人出来过,百花国之人都知道那里是死地。如今妹子居然说,她找的安全之处在神山上,他怎么能不惊奇。

木艾点点头,“对,现在几个孩子就被我送到了神山上面。那里有个百亩大小的盆地,四季常青,很是神奇。不过除了跟着我没有人能上去。所以,我才说那里很安全。等过些年,我把从家乡带来的种子都传出去了,也给孩子们赚到足够的家产了,我就会到那里去隐居,像神仙一般自在,不好吗?”

肖恒盯着那处雾气缭绕的山顶,呆愣了好一会儿,抬手喝下了杯中酒,低声问道,“隐居?和谁一起隐居?”

如果是平日里,木艾一定能听出他话中的异样,可是此时,她心里正想着那日欧阳醒后的样子,看到自己身上的纱布,他少有紧张的询问是谁帮他包扎的,她当时不知为何,第一次对他撒了谎,说是自己不便动手,请了那年轻队长帮忙包的。欧阳当时的表情好似松了口气般,于是,这件事就在她的心里生了根,那块刺青对于欧阳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重要到连自己都不可以看到。秘十三,究竟代表了什么?虽然她照旧照料欧阳,无微不至的关系他的饮食药汤,但是,这个问题却像颗种子,在好奇的雨水浇灌下,越长越大…

“大哥,我想问你个问题。”木艾轻轻问道,肖恒原本正在后悔刚才一时失言,听她如此说,知道她没听出什么,心里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望。

“你想问什么,大哥知道一定告诉你。”

木艾轻轻叹了口气,“秘十三…”她顿了顿,下一句话,你知道这是什么的代号吗,尚未问出口,肖恒居然惊慌的摔了手里的杯子。

她心里的不安立刻就攀升了最顶点,着魔般的又说了一遍,“秘十三。”

这次肖恒猛得站起了身,盯着她的眼中满是惊惧、愧疚,良久才反应过来,焦急得语无伦次道,“妹子…相信我,我…不知道父亲派了秘营的人,在你身边监视。不,我也是前几日才知道,不,是欧阳先报出身份,我才知道…”

“秘营…监视?”四个字,异常简短的四个字,却如同世界上最锋利的尖刀,亮出雪亮的刀尖儿,一层层轻巧的拨开甜美的外壳,露出里面丑陋苦涩的真相。木艾想闭上眼睛,想捂上耳朵,想隔开这残忍的真相,可是她却阻止不了那块刺青图案在她的心里搅动,搅得她的世界瞬间坍塌。疼,铺天盖地,像潮水一般的疼。

那个她鼓起残余的所有勇气,接受的男子,爱上的男子,夜夜相依细语的男子,曾言辞凿凿要陪他一生的男子,怎么就是个埋在她身边的探子,会在前一刻拥着她甜言蜜语,下一刻就把她的话一字不露传到主子眼前?会在她沉醉在那个吻,那个怀时,他却在背后露出轻蔑冷笑?会在她万般防备他人觊觎之时,他却在一旁,安安稳稳盘算着她还有多少价值,可以让他在主子面前邀功?会在她掏心掏费爱到痴迷时,他却当做陪她演了一场好戏?

可笑,真是可笑原来,她还是错了,哪怕换了一个时空,爱情也不曾降临在她身上,伤害却一如既往到来,更冷更残酷。傻女人,傻女人,摔倒一百次都不记得疼的傻女人。那般武艺高强的男子,那般桀骜沉默的性子,怎么就会落魄到被卖身为奴?最开始就是个局,一个看透她心软,看透她烂好人的局…

肖恒看着眼前的女子,就那么淌着眼泪大笑,他突然就觉得口中发苦,比吃了世间最上等的黄连还要苦…

冬至和小安站在桥头,焦急望向凉亭里,她们不明白夫人明明和舅老爷在闲谈,却突然如此大笑,不,是笑得让她们跟着心酸。两人对视一眼,冬至留下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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