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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嫡妻名分-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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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回

“婢妾参见王爷。”沈绾珠腰肢一软;如弱柳扶风蹲身下去。

“免礼;坐吧。”赵世帧指了指下首一张椅子,沈绾珠行礼告座,微侧身,低垂着头,一副害羞模样。

“你父亲曾做过知州,家住山东府?”赵世帧温和地问道。

“是。”沈绾珠双手叠在一处,身子前倾;娇声地答道,。

“你兄弟姐妹几个?”沈绾珠听王爷问得详细,暗喜。

“姊妹六个,一个弟弟。”

“嫁做伯府的是你姐姐?”赵世帧极想听到那个女子哪怕一点信息。

“是婢妾大姊;娘家排行人称三姑娘。”沈绾珠自作多情地以为王爷是关心她;才会问这么多。

“你姊妹几个未出阁时做什么戏耍?”赵世帧感兴趣地问。

这一问,沈绾珠正中下怀,正是炫耀出众才艺的时候,“婢妾幼时,极少玩耍,父亲请最好的先生教习琴棋书画,针线女红。”

赵世帧有点纳闷,那沈绾贞的女子球技高超,这又作何解释,于是问:“你姊妹想必琴棋书画,针线女红都相当不错了?”针线女红,赵世帧唇角扬起,眼前闪过沈绾贞身轻如燕飞扬的火红身影。

“其她的姊妹不似婢妾下工夫。”沈绾珠隐晦地说自己比别的姊妹出众,不过也确是实情,赵世帧心想,那女子一定自小顽劣,琴棋书画,针线女红,定是不怎么样,想到这,笑容更深了一层。

沈绾珠开始紧张,慢慢放松下来,偷眼看安阳王,看他唇角含笑,心中得意,自己这番对答,想来令他满意。

“你姊姊怎么会嫁入伯府?”赵世帧突然转了话题,沈绾珠以为他问她娘家为何攀上高门第伯府,只恨自己出身太低,怕他小瞧。

“伯夫人和婢妾嫡母是姊妹,詹府二爷,也就是婢妾表兄,王爷大概也知道一些。”沈绾珠往下没说,詹少庭宠妾灭妻的事,是尽人皆知。

“你姊姊嫁过去过得好吗?”赵世帧只想知道多一点关于那个女子的,其实要怎么做,他自己也不太清楚,那女子是有夫之妇,但有些东西不是他能掌控,如内心的想法,越是想忘,越忘不掉,那份渴望日甚一日。

“好像是……。”沈绾珠有点为难,“好像什么?”赵世帧看她吞吞吐吐,急于想知道,“好像关系不大好,具体婢妾不是很清楚。”沈绾珠只隐约听下人说,詹少庭为宠妾灭妻的那小妾又接回府。

赵世帧不说话了,大概从沈绾珠嘴里只能知道这些。

“你回去吧!”赵世帧淡淡地道,看来她姊妹不甚亲近。

沈绾珠猛然抬起头,有点无措,她原以为王爷叫她来侍寝,可没想到王爷就问了些家事,淡淡一句话,就把她打发了,她不觉羞愧,低下头,蹲身告退。

伯府

二房西偏院,西厢房外间屋,詹夫人脸色难看,詹少庭阴脸、拧眉负手在地上来回走,里间英姨娘嘤咛地哭泣。

詹少庭听她哭声越觉心烦,迈步进去,“你倒是说说看,是怎么去上房,又是怎么摔倒,把胎儿弄掉了?”

英姨娘哭得更加伤心,肝肠寸断,“婢妾只是想求少夫人放过婢妾,婢妾没勾搭二爷住婢妾屋里。”

“她打你了,还是把你推倒了?”詹少庭发挥想象,心里揣度。

英姨娘不说话,只呜呜地哭,詹少庭着急地问,“不然怎么好好就倒地了?”

“爷就别问了,少夫人不待见婢妾,婢妾讨好少夫人还来不及,那还敢说少夫人的不是,是婢妾自己摔的,爷就别问了。”说吧,英姨娘用帕掩面,哀哀哭泣。

外间,门响,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詹少庭立刻迈步出了里间,看见是沈绾贞进门,二话不说,即便冲过去,扯住她胳膊,“你说,你为何害英娘,你跟我的事,与英娘什么相干?”

“这事出在你的院子里,你怎么解释。”詹夫人老着脸,口气不善。

沈绾贞瞥了詹少庭一眼,冷声道:“松手。”

“夫人,二爷,都是婢妾的错,是婢妾自己摔倒的,与少夫人无关。”英姨娘在里间赶紧接过话头。

詹少庭在沈绾贞冷冷注视下,怏怏地松开手。

沈绾贞朝詹少庭道:“爷口口声声是妾身害的,请问妾身怎么害的,英姑娘又是怎么摔倒的?”

“这…。。”詹少庭哑口无言,英姨娘只知道哭,什么都没说清楚,他只是主观臆断,猜测是沈绾贞因为恨自己而害了英娘的孩子。

沈绾贞轻蔑地道:“爷说不出来是吗?那妾身说。”

说吧,朝身后绣菊道:“把事情经过跟夫人和二爷说说。”

绣菊也是神情磊落,一派坦然,“奴婢两个和少夫人从夫人房中请安回来,进院子天已黑,快走到台阶,忽然,从上房门口阴暗处冲下一人,奴婢等还未看清是谁,那黑影便朝少夫人方向撞了过去,少夫人唬了一跳,忙躲闪一旁,奴婢等也忙躲闪了,就见那人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头磕在青石地砖上,半天,少夫人和婢妾等提灯细看,一看是英姑娘,想是英姑娘头磕破了,晕倒,奴婢二人忙走去回夫人、请大夫,少夫人看英姑娘倒地,不知死活,唬得也差点晕倒,丫头扶进房中,吃上药,方缓过来,这是奴婢等走后,上房小丫头说的。”

绣菊说完,巧珊口齿伶俐地补充道:“这些阮妈妈和管事媳妇都亲眼见真真的,不信夫人和爷去问。”

詹少庭不信,怀疑地朝沈绾贞道;“你的丫鬟,说话自然向着你,英娘做啥要自己把胎儿弄掉,于理不合。”

沈绾贞冷冷一笑,“爷进屋仔细看看英姑娘脸上的伤,就知是怎么摔的了,妾身晨昏定省,几时回房,母亲房中有时辰,不会错的。”

詹少庭也有点纳闷,英姨娘头上磕破了、脸上也有擦伤,明显是脸朝下摔的,除非沈绾贞从背后把她推到,可沈绾贞却是从外面回来,和她面对,这就奇了,但英娘自己拿胎儿陷害沈绾贞也不大可能。

这时,阮婆子送大夫回来,詹夫人道:“你倒是说说看,去时,英姑娘什么姿势躺着。”

阮婆子道:“英姑娘趴在地上,脸朝下,想是磕了头,人昏过去了,少夫人人受了惊吓,服药屋里躺着。”

阮婆子看詹夫人半信半疑,又道;“老奴特意看了地上血迹,和英姑娘头破的地方,正相吻合,老奴来之前,英姑娘没人挪动过。”

詹夫人想想,显然英姨娘是趴在地上,若被沈绾贞撞上,就应该朝后倒,仰躺着,磕的后脑,而不是额头,从出事到阮妈妈过去,至少有半个时辰,看来沈绾贞是故意装作惊吓,没管任她躺着,詹夫人深深地看了沈绾贞一眼,二儿媳不似印象中的老实。

这时,二房的那个出事时在场的小丫头被人找来,进门给主子叩头,“出事时,你看到什么。”詹夫人还想证实一下,以免冤枉了英姨娘。

那小丫头道:“晚膳时,英姑娘来找少夫人,奴婢说少夫人去夫人屋里,英姑娘就在上房门口站着等少夫人。”

众人想象着,沈绾贞进院,英姨娘看见就下台阶,不知怎么一脚踩空就跌倒了,没亲眼见的,也不敢想是英姨娘故意去撞沈绾贞把孩子弄掉。

詹夫人也知道怪不得沈绾贞,事情明摆着,不是她的错,她连英姨娘身子都未挨上,若真撞到她身上,英姨娘也不会摔得那么重,鼻青脸肿的。

“既然事情都明白了,是英姑娘走路不小心,跌倒的,说不得是命,这胎儿本不是你的,留不住。”詹夫人对儿子道。

又朝沈绾贞道:“别怪少庭错怪了你,他孩子没了,也是心急,这种事谁遇上能淡定。”

说吧,詹夫人站起身,阮妈妈和墨玉赶紧上前扶住,詹夫人临出门看詹少庭还站着没动,唤他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走?”詹夫人心想,小妾胎落了,还有何用处,这次小产伤了身子,日后能不能怀上都难说,让儿子留下陪妾室,没的失了身份。

“是,母亲。”詹少庭答应一声,朝里间看了一眼,不顾里面传来啜泣声,跟在母亲身后走了。

门‘咣当’一声,关上,沈绾贞轻轻掀起帘子,走进屋里,英姨娘躺在床上,面如土色,门关上那一瞬间,她止住哭声,看沈绾贞进来,直直地望着她道:“少夫人好机敏。”

“何以见得?“沈绾贞笑看她。

“婢妾昏过去前听少夫人喊一声,快躲开,是不是?婢妾听得没错吧?”英姨娘怨毒地看着她。

“没错,我是喊了一声。”沈绾贞盈盈浅笑。

“这么说少夫人并未被吓到。”英姨娘盯着她满是笑意的脸,真想伸手上去抓两把,强忍住,如今她小产虚得连走路都没力气。

“好,好心机。”英姨娘苦笑,“我争不过你。”

沈绾贞俯□,柔柔地道;“我从来没想和你争,若想,你早就落得比这还凄惨的下场。”

说吧,直起腰,“好自为之。”

转身,“着人好好照看英姑娘。”刻意把姑娘俩字咬得很清楚。

詹夫人出了门口,看儿子跟在后面,正色道:“这段日子你别来了,女人小产屋子里晦气,沾染了去,在说你一个男人,守在小妾屋里,让人笑话。”

詹少庭有点于心不忍,英姨娘才小产,正伤心难过,希望他陪在身边,他若不来,只怕要伤心死,但母亲吩咐,不敢不依。

沈绾贞主仆从西厢房出来,巧珊抱怨道;“就这么不了了之,英姑娘陷害少夫人,夫人和二爷也不追究,还少夫人个公道。”

“还我公道,只怕二爷心中都不信这事是真的,把我想成害人的恶妇都说不定。”沈绾贞自嘲道。

“事情明摆着,二爷只是不信,只信心坎上的。”绣菊赌气说漏了嘴,忙不安瞟了主子一眼,看沈绾贞也未生气,才放了心。

次日,英姨娘小产的事就在府里传开,同时,说詹府二少夫人褒贬不一。

洗衣房里,有两个妇人,一边干着活计,一边说着府里这桩大事,年轻的妇人正是二子媳妇,上次洗坏了二少夫人的白鸟织金裙子,二少夫人不但未责罚,也未扣月钱,二子媳妇人老实,说不出啥感激的话,心里一直记着二少夫人的这个好,念念不忘。

可巧,英姨娘的衫子裙子分由她洗,冬交春,不少冬衣要洗了收藏起来了,因此,活计照往日多,英姨娘的衣裳送来几日,她才腾出空来洗。

边洗边听旁边胖嫂说府里的新鲜事,“哎!听说了吗?二房英姑娘跌一跤小产了,听说正摔在二少夫人院子里,说是二少夫人赌气推倒的。”

二子媳妇吃了一惊,狐疑地道:“竟有这事,二少夫人心眼好,怎么可能弄坏小妾肚子里的孩子。”

“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面善,谁知竟做出这么恶毒的事。”胖嫂撇撇嘴,她也是刚听人说的。

“不会吧,别是误会?”二子媳妇呆了半晌,有点心焦地提起一条裙子,看上面大块血污,心想,这血都干了,放了好几天了,怕不好洗,就有点担心,是那房主子的,洗不干净,又要怪罪,哪能都似二少夫人好说话。

洗衣房待洗的衣裳多,都缝了布条,写上是那一房,一看是二房的,英姨娘,二子媳妇一愣,又翻看看,英姨娘不是昨儿才小产,怎么这血好几天弄上去的,又翻检出几件二房送来的要洗的东西,赫然看见一条床单上有不起眼的一块血污,抓在手上,眼睛一动不动盯着。

“哎!你看什么,拿个单子相看,有啥好看的?”胖嫂纳闷,凑过来看。

“呦!这是谁的,弄上血,很难洗,是那位姨娘来了月事弄上去还不知道!”

话未说完,只见二子媳妇,用单子把裙子一卷,夹在腋下,就往外走。

“哎!你去那里?活不干了,回头又挨骂了。”胖嫂着急召唤道。

“挨骂我也认了。”二子媳妇一阵风似的出门去了。

伯府花园里,正值春季,微风送爽,花红柳绿,伯府不似冬季寂静,花间小径,不时有人闲步,水畔边丫鬟嬉戏,连带妾氏通房七八个人,也一同笑闹,众人忽然见小路上走来一群人,押着一个人往上房走,留意一看,是二房的英姨娘被阮婆子像押犯人似的,衣衫不整,显然从床上揪下来。

英姨娘被几个婆子从炕上揪了起来,不容分说,扯着她往上房去,春晓着急想要拦阻,“姑娘才刚小产,婶子大娘们行行好,有事等出了小月在说不迟。”

“不是老婆子心狠,夫人和二爷上房等着,主子们一刻等不得。”阮婆子不耐烦地道,示意丫鬟仆妇赶紧带走。

英姨娘知道又是昨儿的事出了纰漏,咬唇摇摇晃晃地只好跟着走。

一行走到花园里,英姨娘看花园里不少人,都朝她看,脸不由腾地一下红了,掩盖了她小产的苍白。

英姨娘一路实在想不出因何故昨儿不是完了吗,忍不住边走边央求,“大娘好歹告诉我,是什么事?”

阮婆子得主子交代,不许透漏风声,就像是锯了嘴的葫芦,来了个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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