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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嫡妻名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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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从园子里回来,听见声,二人就打住话头。

春桃进门,兴兴头头地“姑娘可知是谁害六姨娘的?”

绾贞倒是有兴趣听,道:“是谁?”

“六姨娘房中的粗使丫鬟叫小秋儿,被六姨娘打骂几句,赌气下药,也没敢下太重。”

春桃又道:“太太把那丫鬟打一顿,着人发卖了”。

这正说着,丹桂进来道:“姑娘,大厨房送饭来了”。

绾贞看一眼滴漏,可不是时候不早了。

春桃和丹桂都下去忙活,这功夫,闫嬷嬷低声道:“秋儿丫头原来是四姨娘房中粗使丫头,也曾在五姨娘屋里呆过。”

这内里的关隘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太太把六姨娘院子加派了人手,陈嬷嬷正收拾准备太太走了就搬过去住,老爷这二日也没去四姨娘屋里。”闫嬷嬷一席话再明白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

☆、豁出这张脸

四姨娘张氏望眼欲穿等老爷来,可老爷又三五日没露面,张氏心中嘀咕,拿出那张五姑娘写好字的纸张,看了几回,又小心收起来。

丫鬟金香进来道:“主子,奴婢打听了,老爷这两日都在上房呆着,也没去别的屋里”。

张氏听老爷也没去别的妾室屋里,才高兴起来,收拾一下,就带着丫鬟金香往六姨娘院子里去了。

想这狐狸精搅得家宅不宁,倒要看看她病成什么样,要是肚子里胎落了,就最好了。

想着,金香在耳边提醒道:“姨娘,六姨娘院子到了。”

张氏想看看六姨娘身形,人说肚子出尖生男,圆生女,就惦记看看,上次小孙氏鬼精灵穿了件大衣裳,也没瞧出什么。

走到门口,却让一个眼熟的婆子拦住,那婆子恭敬地道:“姨娘留步,太太吩咐,不许任何人进六姨娘的院子。”

这吴氏借着六姨娘吃坏了肚子的由头,不放人进去,张姨娘愤然,还没生,就邪乎得连院子都不让人进了。

掉头往回走,想堪堪太太就要走了,宝儿的事还没定下来,她不免心急,老爷定准了,即便是太太现在不开祠堂,等太太回来在办,可老爷不露面,太太这一去猴年马月,只怕到那时六姨娘的孩子生出来了。

盘算着,怎么能把沈老爷吸引过来,提宝儿的事。

对跟着的金香道:“走,去上房”。

大摇大摆往上房来,沈老爷和太太刚吃过午膳,对坐喝茶。

丫鬟看见她,往里回道:“五姨娘求见老爷太太”。

吴氏听声,心里膈应,嘴上却道:“请五姨娘进来”。

金香打起帘子,张氏已调动好情绪,进门蹲身恭顺地道:“婢妾见过老爷太太”。

吴氏看她一眼,心明镜似的,打扮成这样,定是来勾老爷的,心里不免有气,上正房勾男人,张氏越加张狂。

沈老爷闻到一股子幽香,嗅了嗅,像是来自张姨娘敞袖里,这香气诱人,沈老爷不由暗昧看了她一眼,张姨娘也正斜睨眼看他,张姨娘可谓是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沈老爷打着官腔道:“你来有事?”

张姨娘趁机撒了个娇道:“老爷,宝儿下学回来,说有学问上的事,卑妾也不懂,还是老爷学问深,亲自教导放好”。

说吧,眼波斜溜沈老爷,面带春色。

沈老爷心神一晃,迭声道:“好、好”。

吴氏在旁冷笑,不知老爷是说教导宝儿功课好还是美人好。

吴氏淡笑出言:“宝儿不是请了夫子,怎么还要老爷教导”。

张氏笑盈盈道:“太太有所不知,宝儿夫子不能总跟着,若得他父亲教导,受益匪浅”。

沈老爷当年书读的好,并引以为傲,爱听张姨娘这话,心里有七八分高兴,这几日怕吴氏不喜,是以没去妾室房中,此刻,早已按捺不住,道:“你先回去,告诉宝儿等我”。

张氏高兴答应一声,喜滋滋走了。

这厢,沈老爷敷衍吴氏几句,借故也走了,留下吴氏生闷气。

张氏回房把那张写好的纸张拿出来,夹在书里,桌案上铺了几张宣纸。

沈老爷脚步声一进门,张氏以极高的热情和灰常灿烂的笑容迎接老爷。

沈老爷心里欢喜,一搭眼,看书案上铺着纸张,问:“怎么,你也想学学?”

张氏笑靥如花,道:“宝儿已上学,婢妾也想学几个字,不然当他姨娘给宝儿丢脸”。

说吧,上前黏在沈老爷身上,撒娇道:“老爷教卑妾可好?”

沈老爷那架得住她撒娇撒痴,笑道:“好,我就教你几个字”。

张姨娘袅娜行至桌前,沈老爷立在背后,双臂环住她,握住她的手,手把手教,张姨娘心里慨叹,勾男人还是这老法子好。

张氏那里是学写字,扭腰摆臀,在沈老爷胸前乱蹭,夏日,穿得单薄,漏骨露肉的,一会,沈老爷身下就起了变化,硬硬的地顶在张姨娘婀娜柳腰上,张姨娘翘臀,紧贴着来回蹭动。

沈老爷手心都滚热,那还握得住笔,汗津津的大手顺着蛮腰向下滑去。

甚急,就连前奏也免了,直接褪了张姨娘裙子,扯下裤儿,露出白生生的浑圆滑溜双瓣,沈老爷手不老实地滑向前庭抠弄。

张姨娘迎窗站立,下身光着,朝窗外看一眼,院子里看得清楚,羞得满面通红,好在晌午头,外面没人,狠下心,却也顾不得走光,抽出那张写好的纸张,身子扭动下,柔媚入骨声儿唤了声:“老爷……”。

沈老爷手指正揉到她那块嫩肉,张姨娘声儿颤动几下,强抑住心里翻滚热浪,颤声道:“老爷在这上面按着手印,妾母子就安心了”。

沈老爷半眯着眼,一扫,他为官多年,对这东西一眼既能看明白,胸口那团火熄了几分,手顿了下,就又开始动作起来,这回却是动作粗鲁,张姨娘就有些受不住,哼出声,身子软下来,心里想那张纸的事,可身子不听使唤,渴望爱抚。

反手勾住沈老爷脖颈,沈老爷翻过她,向上一托,张姨娘就躺倒在书案上,光白的臀部正压在那张写字的纸上,沈老爷自上次和通房喜姐大白天行房,就觉得比黑丁下火做有趣味,添了重嗜好。

又加上沈老爷虎狼之年,就格外亢奋,大力分开张姨娘双股,对准连根撅进去,张姨娘‘哎呦’一声,忙住了口,生生把淫。声堵在嘴里,窗子半开,院子里若有人走动,都能听到声儿。

沈老爷大尺度地快进快出,把张姨娘弄得爽利,索性不管,高一声低一声叫唤。

沈老爷直待兴尽,才离开她身子,穿上衣衫,看也不看躺在桌子上的张姨娘,转身走了。

这里,张姨娘身子瘫软,手足不能动弹,看沈全德走了,全不似往日柔情蜜意,羞愧难当,青天白日不着寸缕躺在桌子上,怕下人进来看到,就慢慢爬下来,拾起地上衣裙,胡乱套上,这时,想起往桌上一看,那张纸画了地图,张姨娘又羞又愧,忙团团扔了。

沈全德一径出来,他是何等人,岂容妾氏拿捏,是以今个就给她个教训,让她安分,至于宝儿记名的事,他说了算,就是吴氏也左右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未婚夫婿

黄道吉日,易出行,仲夏,沈家雇了二条大船,沿运河北上。

河道宽,水流平缓,艳阳高照,天空瓦蓝,徐徐的小风,船窗纱帘卷起,炎阳酷暑,在水上,却舒爽凉快。

两岸青山绿水,柳绿桃红,绣菊指着远处画廊游船,道:“姑娘看那条船”,船上隐约有美人低回浅唱,丝竹细细,微风送过来。”

沈绾珠和沈绾玉也指指点点朝那厢看去,正好书院的学子撒学,二人一径看得痴痴傻傻,沈绾贞心想:就是眼馋,你们二位能不能矜持点。

正看远处风景,不妨,后面一艘官船,相距不过十几米,两船并行。

船头立着个年轻公子,江风吹起袍角,洒脱玉面书生身上却带着股清傲做官的气派,旁边的大船,进去他的视线,那是官眷的船,朱红栏杆,雕梁画栋,一位姑娘坐在轩窗前,玉手搭在栏杆上,正凝望远方江面,神态娴雅,绿波映着雪白肌肤,不经意间流露出极美的笑容,江风轻拂,撩起乌发,飘渺脱俗。

方贤之顷刻气息一窒,竟有些呆呆的,沈绾贞他是见过面的,不期病竟好了。

方贤之想起家中姿色平平的妻子,母亲相中的,整日低眉顺眼,对他只知照料衣食住行,大字不识的女人。

懊悔难当,怎么当初就错会了主意,以为沈家三姑娘不能好了的,就听凭母亲安排,虽母亲定下,可自己若执意不退婚,这婚事还是要做数的。

绣菊在耳边悄声道:“姑娘,那不是方公子的船,好像也上京。”

沈绾卿早已看见,船头旗子上大大的方字,那男子正朝这边望,沈绾贞看绣菊的眼神,惚然明白那人是谁,却佯作不见,俩人既已退婚,何必纠缠。

幸好,方府大船行的快,转瞬便过去,方贤之仍朝她这厢回望,绾贞眼睛却望向江岸上,不屑这人人品。

巧珊看出苗头,挤眉弄眼道:“方御史盯着姑娘看,只怕肠子都悔青了,好像没带家眷一个人上京,夫人定是不出色的,比不上我们姑娘。”

绣菊直给她使眼色,退婚有损姑娘清名,对任何闺阁少女都是不小的打击。

绾贞却笑骂道:“这小蹄子,懂人事了,赶明个给你找个夫婿,你这张嘴整日烦都烦死。”

绣菊看主子不恼,才放了心,自主子醒来,房中的人避免提这伤心事,怕姑娘受刺激。

绣菊瞪了她一眼,巧珊看见吐了吐舌头,低头道:“怪奴婢多嘴。”

绾贞不好在朝窗子外看,让那人误会,捧起本书来看,也不理会二人,一派闲闲的。

前世过了双十,若不是减了几岁,更成了没人要老姑娘了,庆幸捡了便宜,反倒不觉得被退婚是走背字。

二人盯着姑娘看,绾贞看了几页书,手不自觉地拿起碟子里杏脯嚼着,悠闲自在,浑忘了方才的事。

二人对看看,姑娘这心可够大的,这要是搁在别人身上,伤心难过不定怎样怨命。

一路顺风顺水,两岸风光秀丽,景色宜人,运河水风静浪小。

方贤之大船走远,没再遇上。

船不日到了北通州,通州是繁华之地,在船上就能看见岸上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吴氏派人传过话来,说船在此靠岸。

沈绾珠和沈绾玉一听,雀跃,忙忙回舱中,梳洗打扮换新衣裙。

绣菊和巧珊也高兴道:“姑娘,总算到了”。刚开始上船觉得新鲜,时间久了,就腻歪了,二人帮姑娘更衣,准备停当,船往岸上靠去。

素兰扶着吴氏先下了船,后面是沈绾云,沈绾珠和沈绾玉也由丫鬟扶着,小心翼翼走到船头,船身子一摇晃,沈绾珠吓出一身汗,走在后面的沈绾玉撇嘴嗤笑。

船身又一摇晃,绣菊道:“姑娘注意脚下”。 自己都站立不稳,却还顾着姑娘,沈绾贞却走得稳稳的,并扯住八姑娘,前世她是做过船的。

提裙上岸,过江边官道,就是繁华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店铺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还有街头小贩,卖针头线脑,杂货生意。

吴氏前头走,让丫鬟传话道:“别走散了,跟着点,街上人多,”

吴氏的嫡女沈绾云却不离她左右,沈绾珠和沈绾玉别看在府中颐指气使,到了陌生地方,有点胆怯,也紧跟上去。

吴氏一行人过道,沈绾贞过道对面,回头等八姑娘沈绾馨,八姑娘年幼,出步小,慢了落下了。

正这时,突然,官道上驶来十数匹快马,沈绾馨尚在道中央,这数十匹高头大马正朝沈绾馨飞奔过来,沈绾馨年幼,一下傻了,不知躲闪,绾贞离她几步,一个箭步冲过去,搂住她,就地滚了几滚,跌倒在路边沟里,就这一刹那,数十匹带着风声,呼啸着过去,沈绾贞爬起身,拉起八姑娘问:“妹妹没事吧?”

沈绾馨撇撇嘴,委屈要哭的样子,显然吓到了。

正当二人惊魂未定,那十数匹马却折回,绾贞紧搂着绾馨,马立在二人跟前停住,一阵清越笑声传来,听出开心,绾贞抬头,笑声出自正中一身披玄色缕金蟒缎鹤敞的贵公子,华美的衣饰与生俱来的霸气彰显出他高贵身份。

绾贞对上那纨绔子的脸,却是一张俊朗五官,阳光下璀璨炫目,马上之人对上清冽一双眸子,却一愣神,笑声戛然而止,黑漆眸似一池寒潭水深不见底,转瞬,就一副嬉笑浪荡模样,嘲谑地道:“原来是两位美人,马踩上还真可惜了。”

旁边枣红马那少年一副轻佻,对方才差点撞上人丝毫未放在心上,调笑道:“三哥,这也算是美人,回头我孝敬几个,送府上去,开开眼,那才叫绝色。”

另一个穿着华丽的锦衣少年盯着她看,认真说了句:“这女子真胆大,竟盯着三哥看。”

那领头的贵公子看了她一眼,这姑娘一袭鹦哥绿银丝滕文薄纱裙,似夏荷一片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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