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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冷宫殿前欢 错身为妃-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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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她唤着许久不曾唤过的名字,声音竟是有些哽咽。

他的身子一僵,因她哽咽的声音,心头一阵刺痛,竟是不忍再难为她,刚欲抬起头来,她的丁香竟轻轻的扫过了他的唇瓣。

他所有的动作,瞬间都止了住,还没有从那股怔愣中清醒过来,她便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唇。

随即,一滴微凉的液体滴落在他们的相贴的唇瓣上,透过缝隙,流入他的口中,又咸,又涩。

他心头的痛,越发的蔓延开来,扣住她的双臂,刚要拉开她,好好的安慰一番,便听她呢喃的道:“轩,不要,吻我……”

他的动作再次僵住,有些不知所措的移动了两下双手,从胸腔里发出一声轻吼,紧紧的揽入了她的背,疯了一般的吮吸起她的唇。

她轻轻的回应,虽跟不上他的节奏,却在他的疾风骤雨下,甘之如饴。

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疯狂,疯狂的吻竟慢慢温柔了下来,轻轻的缠住她的丁香,演绎起一场曼妙的舞姿。

她不自觉的踮起脚跟,慢慢抬起双臂,圈住他的脖颈,大胆的回应起了他的吻,竟有几分他刚刚的疯狂。

直到气喘吁吁,两人都快要溺死在这个吻中时,他才稍稍移开唇,抵着她的额头,与她近在咫尺的对望着,竟觉得此刻的一切,像是做梦一般。

但,他很快便清醒过来,此刻若是不做些什么,这个女人一会又要别扭开来了。

“小颖,再信朕一次,好不好?”他将自己的语气放到最低,甚至有几丝卑微在里边。

从出生到现在,他吃的苦,绝不比常人少,可又像此刻这般,求过谁?

对她,他觉得自己已经掏了心窝子,却很没自信的,怕她根本就不会领情。

他觉得自己真的有点没出息,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这后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什么样的没有?

可是,人就这是这样犯贱,认准了一个,另一个不管多好,都会看不上眼。

既然如此,那又何苦为难自己去将就呢!

他是王者,天生便喜欢征服。

“……好”她微一迟疑,竟真的应了他的话。

他们似乎又回到了曾经的一个点,却又似乎不是,因为她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只是想要利用他的宠爱离宫。

她想,如果古代一行,或是一场梦,为何不可以是一场美梦呢?

醒来后,至少还可以留有一份美丽的回忆。

他惊喜的看着她,竟是有些无法置信。

他刚刚开口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会狠狠的推开他,满心的不愿。

尽管,刚刚她吻他的时候,也是全身心的投入了。

但,这个女人,从来都是矛盾的,不是吗?

他曾认为,她也是爱他的,她却在千方百计的想要排斥着他。

本来,他是迷茫的,心里甚至有点觉得,这个女人真有点不知好歹,他都这般卑微了,她还是不屑于她。

但后来,寒夜告诉他,她要的是唯一,他给不起。

他听到这话时,未免觉得有些可笑,居然会有女人敢向一个帝王索要唯一。

忽然间,他便又想起了,那个与太祖皇帝相恋的女子。

她不是也想要唯一,最后才酿制出了那么多的悲剧,险些毁掉了鎏国。

这样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他本该远离这个女子的。

但,不管他是不是主宰天下的王,他都会有情难自控的时候,他尽了力,终是无法放下,便想着,也许他可以比太祖做的好,美人与天下兼得呢!

至于她要的唯一,他现在虽给不了,但等他的羽翼**了,又有何不可?

天下是他轩辕家的天下,他若是连宠幸哪个女人的自由都没有了,那他还做什么皇帝?

寒夜看透了他的心思,不禁笑骂道:“真没有想到,你轩辕煜也会有这么不理智的时候。”

是啊,多么不理智的想法,即便他羽翼**,坐稳江山,后宫的那些女人,也是必须的政治棋子,说丢就丢,只会令自己刚刚坐稳的江山,再次动摇。

他的父皇,不就是深谙此理,才会嘴里说着爱他的母妃,人却游走于许多嫔妃之间吗?

可是,母妃殇了那日,他那个自认为不会为了女人而弃了江山的父皇,竟是在灵前吐了血。

之后,不到三十岁的父皇,身子竟然每况愈下,强撑到他六岁,终是弃下了他一生最爱的江山。

而这六年间,他再也没有宠幸过任何一个宫妃。

早若如此,他和母妃也是幸福的一对人吧!

父皇血淋淋的教训就在眼前,他不想重蹈覆辙,在失去后,才知道痛侧心扉。

是以,他愿意为了这个女人博一次唯一。

只是,她懂他想要给她唯一的心情吗?

其实懂不懂,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是真的爱她,她终是有一天会明白的,会感受到的。

他又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她这一刻的乖顺,让他看到了希望,觉得为她做什么,都值得了。

许久后,他才轻轻的出声,“小颖,一会儿朕命人去给你收拾下,搬回倾舞宫吧!”

寄云阁于他而言,虽是最重要的地方,但那里毕竟又小,又破败,他又怎么会忍心让她在那里长住呢!

她从他怀中抬起头,昂头望着他,忽然问道:“那里真的闹鬼吗?”

本来她是不知道这事的,以为寄云阁就是一处冷宫。

谁知道,魂妖娆那小妮子那么实惠,居然直接便告诉她,皇帝很坏,让她来住闹鬼的地方,给鬼吃。

她被吓得一哆嗦,还好身边还有魂妖娆陪着,也不至于太怕。

但,她心里不禁叫苦,她之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本来,她这个留过学的人,是无神论主义者,但是在经历了穿越这样的事情后,她真是相信了,这世界之大,是什么都可能会有的。

别说是鬼了,弄不好妖精也是有的。

他被她问得一愣,随即失笑着回她,“那都是朕不希望别人住母妃的宫殿,是以才搞出来的。”

“啊?”她惊得张大嘴巴,不禁又急急的问道:“那些宫妃都是你杀的?”

话一问出口,她不不禁又冷了神色,就算是为了保住他母妃的地方,也不该用那么条的人命去换吧!

他无奈的叹了声,在她心里,他难道就只能是个暴君吗?

“不是”他回的极为干脆,“住进那里的人,基本都是父皇的妃子,朕已经命人将她们都送出了宫去。”

“她们这样一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大家就更相信那里闹鬼了,对不对?”冷蝶舞立刻分析道。

“你这小脑袋倒是聪明得紧”轩辕煜一拍她的额头,她马上一缩脖,又偎回他的怀中,不满的嗲道:“疼”

其实,哪里疼啊,他根本没有用什么力气,她不过是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打情骂俏而已。

她不知道所有情人之间,是不是都是这般,因为一些误会打得不可开交,又因为简单的一个吻,便莫名其妙的和好了。

她有些迷茫,心里却有些甜,滋润着心房的每一处。

她不懂这是不是爱,她对陆凯辰似乎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但,不管这样的感觉,来源于什么,她都喜欢这样的感觉。

这样便够了,是不是?

一场美丽的梦,总比哭湿了枕头,要好得多。

“你不用帮我搬了,就让我住在那里吧!”她犹豫了下,主动开口道。

她一直便不是很喜欢“倾舞宫”三个字,似乎总觉得那有些讽刺的意味。

毕竟,她不是他心中曾经的舞儿,又不是真的冷蝶舞。

寄云阁虽不比倾舞宫华贵,但至少这里是个清静的地,更重要的是,这里于他而言那般的重要,她愿意为他守着那里。

或许,还有着一些的私心吧!

她希望自己离开后,他即便不痛,也可以记得那里曾经有一个她。

“好”他没有问为什么,因为他读懂了她的心思。

这个女人虽然很聪明,却又很好懂。

他用了心思去看她后,也才明白了这个道理。

他本没想到,她会这么容易就不再气他了,此刻竟是又惊又喜,又觉得有些不真实,总觉得眼前的一切不过就是一场梦。

待醒来时,途余伤痛。

“你可不可下一道命令,任何人不许靠近寄云阁。”

她想,她若是想要与他好好过剩下的日子,就不能再与宫中的妃子接触。

那些女人只会不停的触碰她敏感的神经,让她越发的排斥他。

不关乎她能不能理解一个帝王的无奈,她都接受不了与人共侍一夫,那是多年形成的脾性,就如她改变不了这三宫六院的局面一般。

此刻的做法,也许有些掩耳盗铃,但终究她是真的想与他好好过剩下的日子。

好在,寄云阁比较偏远,又比较破败,除去太后,冷轻舞这两伙人,别人应该是没有兴趣去探望她的。

她想,先皇当年让轩辕煜的母妃住在这里,便也是看好了这里的清净,又不惹人嫉妒了。

只是,人还在眼前的时候,他终是不懂什么才是珍惜。

她知道,轩辕煜与他的父皇不一样,他珍惜的女人,一定会好好的护着。

但,江山与没人面前,怕也是江山更重要。

这样的选择题,不到面临选择的时候,大概谁都是答不出的。

毕竟,人都总是以为,自己可以是超凡脱俗的那个,而事实却残忍的告诉我们,其实我们都脱不了俗。

“好”他心里微有丝痛,心痛她为了好好与他在一起,而这般的逃避。

他有些想不通,为何这个女子这般的在乎在鎏国几乎不可能的“唯一”。

如若,他像太祖皇帝一样,做不到唯一,她是否会像那个女子般,血洗了鎏国呢!

他心里猛的就起了杀意,若是她那般,他情愿陪她一起死,也不会让她毁掉了鎏国百姓的安生。

她微一抬眼间,竟是捕捉到了他眼中的那一股杀意,刚刚暖和了一点的心,再次一点点的凉了下去。

她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的了解他,她竟是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爱她,也可以随时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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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帝王果真是无情的,不只对他人无情,即便对自己亦是如此。

她微垂下眼睑,装作视若无睹,继续这场自欺欺人的美梦。

………………………………云曦儿 作品………………………………

轩辕煜本来是想要将寄云阁翻新的,却被她婉拒了。

这里华贵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住在这里的人是什么心境。

他本来当日便要留下来陪着她,但依然被她拒绝了。

不是敷衍的搪塞,而是她真的想给他,给自己一个家。

其实,在他们的身上是有一个共通点的,那就是他们都是缺爱的孩子。

“你先回去,等我将这里布置好了,再让程尚义去找你。”她推着他的胸膛,不许死皮赖脸的他留下。

他无奈的摇摇头,也不好迫坏了这个女人的雅兴,只好识相的离开。

见她走后,冷蝶舞连忙伸手来扶程尚义。

“娘娘”程尚义一惊,不解的看向身旁的主子。

“程慧,你先坐会儿,陪我聊聊天。”她笑嘻嘻的拉着她,想让她坐下。

“娘娘,奴婢……”程尚义刚要搬出主仆之分,就见冷蝶舞一瞪眼,嗔怪道:“这是命令,坐下。”

从刚刚看到程尚义的第一眼开始,她就注意到了程尚义的腿脚有些微瘸。

不用多想,也知道她定是被那个暴君给罚了,才会这般。

是以,轩辕煜一走,她连忙便拉她坐下,却决口不提她的伤势。

她知道,于程尚义而言,轩辕煜不管怎么待她,那都是她的好主子,容不得别人多说一句。

“娘娘,奴婢没事。”程尚义的声音一哽,已经懂了主子的意思。

“好了,别这样扭扭捏捏的,这哪里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程慧啊!”她将她按坐在椅子上,随即道:“你等我下啊!”

程尚义看她跑到书桌旁,拿了笔墨纸砚,又立刻跑了回来。

“程慧,你帮我看看,这些东西,哪里能找到,哪里能做。”她边说边画,将整间屋子的布局都画了一遍。

但,她并没有太过的改变这里原有的风格,而是尽量的维持着原貌。

这里是他母妃的地方,她既然搬来这里,就该尊重这里原本的主人。

只是,若是一点不动,这里太过的破败,哪里还有一点家的感觉啊!

“娘娘,您画的画真好看。”程尚义被她脸上幸福的笑意所感染,终于放松了下来,不再纠结于主仆之分。

“是吗?”冷蝶舞笑笑,却并不觉得骄傲。

还有很多事情,她都能做得很好,只是又有多少,是她喜欢的呢?

母亲为了造就一个多才多艺的冷家大小姐,几乎让她上遍了所有能修的课。

从懂事开始,她的每一天都要拿出十五个小时以上的时间来学习。

她不怪母亲什么,即便她是为了成全冷家,以及为她的虚荣,但她也是真的希望她好,不是吗?

只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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