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染瑕-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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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四王府中穿梭?
改天,一定要好好说说她!
或许是她的到来,安抚了他的伤痛,亦或许是夜的确已深,未久上官轻云便沉沉睡去……
上官轻云的舍身相救,让四王爷墨羽阳对他的怀疑去了大半,加上他暗中对他的美色极为垂涎,上官轻云因此成为了墨羽阳时常待在身边的人。
而他出色的才学,优雅的谈吐,睿智的处事,为墨羽阳拉拢朝中各派势力,以及在军中树立形象,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因而他很快便成为了墨羽阳身边的核心人物,众人眼中智囊般的存在。
他虽并非朝廷之人,墨羽阳却暗中给了他许多特权。
但是,面对诸多特权,上官轻云却依旧低调收敛,并未因自己成为墨羽阳的宠臣而恃宠而骄,所以愈发得到墨羽阳的赏识,却也更让他心痒难耐。
这样的心痒,终于在积蓄了一段时间之后,集中爆发,上官轻云隐隐察觉到墨羽阳异样的亲昵,加之先前傅尔焰的猜测,除了公事之外,他尽量避免与他单独相处。
这日,墨羽阳以上官轻云引荐的人为他办妥了一件相当重要的一件事为由,特意请了上官轻云到府参加酒宴。
参与酒宴的不仅有墨羽阳在朝中的心腹大臣,也有在上官轻云引荐下,向墨羽阳靠拢的几位年轻大臣。
对于上官轻云引荐的人,墨羽阳启用前或许有些犹豫,但是,数次试探下来,他却发现上官轻云引荐的几人不仅才智过人,甚至比他一手培养起来的手下还要干练,让他渐渐放下心来。
酒宴进行到一半,墨羽阳示意蔡益主持场面,自己则邀上官轻云前往后院小酌,说是有要事相商。
无法当众拂了墨羽阳的面子,上官轻云只得从命跟随。
在四王府美轮美奂的花园凉亭中,美酒佳肴已布置在凉亭内石桌上,月色洒在园中百花之上,弥漫着一丝迷蒙雾气,让人心醉。
上官轻云略带拘谨地随着墨羽阳坐下,静候吩咐,却不想墨羽阳并不急着谈论要事,而是破格为他布菜添酒,十分亲和。
上官轻云长睫微垂,收起了眸中的警戒,恭敬地询问:“请问王爷有何要事,要在四下无人之时谈论?”
墨羽阳微微一笑。
“别急,喝酒。我先干为敬。”说完便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见墨羽阳如此,上官轻云也不得不仰头饮下杯中酒,也因此错过了墨羽阳眸中闪过的得逞之色。
☆、121 理智全失
饮完第一杯酒,墨羽阳又迅速为上官轻云满上第二杯,所说的事也只是一些称赞他为其尽心尽力的客套话,丝毫不着重点。
上官轻云心中渐渐升起疑惑,心觉不妥的他正欲婉转告辞,却发现一股莫名的灼热感自小腹燃起,并渐渐向四肢百骸蔓延。
上官轻云心中一沉,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太过熟悉,与迷情蛊发作时十分相似,而程度却要重上许多。
他中计了。
他没想到,墨羽阳身为王爷,谨慎掩藏了自己的特殊嗜好那么多年,却会在此刻不惜暴露,对他用药。
上官轻云暗暗运功尽量压下体内阵阵袭来的热潮,面色微异,唐突地朝墨羽阳拱手拜别:“轻云酒量不佳。王爷,若无别的事,请容轻云先行告辞。”
说完,便要匆匆离去,却被墨羽阳一把拉住手腕。
“轻云何须着急,若是醉了,在府上休息便可,我特地命人为你准备了房间,以后你无须再回你的小破屋,直接在我府上住下便可。”
连房间都备好了,看来他已预谋许久。
上官轻云忍下心头厌恶的不适感,尽量保持着从容淡定,声音微沉道:“王爷请放手。”说完,手腕一翻,挣脱了墨羽阳灼热的大掌,顾不得行礼匆匆离去。
墨羽阳瞪着上官轻云的背影,面露阴狠怒意,他特意命蔡益下了大量精纯的合欢散,却发现居然对上官轻云无用,对方几乎连脸色也都不曾变化。
而若要强要了他,且不说以上官轻云的性子事后会如何,光说他自己,就不舍得弄伤他,而且若要硬拼,他的武功恐怕不及上官轻云。
因而,墨羽阳只能眼睁睁看着上官轻云走出四王府,却发作不得。
蔡益打发了前厅与宴的大臣们,便匆匆来到后院,当他发现后院只剩墨羽阳一人在那儿喝闷酒,满脸**中伴随着怒火,而上官轻云已毫无踪影时,稍稍一愣,随即靠近墨羽阳。
墨羽阳一见蔡益反手便是一掌,蔡益高挑的身子毫无防备地倒向一边,清秀俊逸的脸庞立刻隆起高高的红肿。
他吐出一口血,沉默起身,低头站在一边,等着接下来的责罚。
“没用的东西,连这点事都办不好!我让你用最好的药,最大的剂量,你却阳奉阴违,上官轻云吃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蔡益单膝跪地。
“请王爷责罚。”
墨羽阳似还不够解恨,一脚踹向他的肩头,将他踹倒后,重重踩住,冷冷一笑:“你倒是说,我该如何责罚你的过失?”
蔡益难堪地撇过头,依旧寡言。
墨羽阳奸邪的眼微眯,盯着面无表情的蔡益,心中愈发厌恶起来。
又是这副了无生趣的表情,让他看不清他此刻的想法!
“既然今晚我得不到他,那么就拿你来解火!”
话音未落,墨羽阳直接一下扫落石桌上所有东西,强硬地扯过蔡益,将他背朝自己压在桌面上,一把掀开他的长袍,褪下两人的长裤,便直接一个挺近,无情地进入了他。
感受这墨羽阳不断在自己身上驰骋,蔡益渐渐神情恍惚,自己居然在花园中,被人强压在身下,行苟且之事。
强忍的耻辱与绝望,让他甚至有冲动与他同归于尽,然而家人们哭泣流血的面容却硬生生将他拉回现实。
他明明出生高贵氏族之家,武艺高强,一表人才,而现在却不得不臣欢膝下,这样的屈辱何时才能结束……
上官轻云强撑着意志艰难,故作镇定地步出四王府,才允许自己稍稍松懈。
他穿过阴暗的小路,想挑近路回到自己小屋,然而勃发的**却让他艰难地扶着墙根,喘息着,略带呻吟。
清润俊逸的脸庞布满潮红,浑身仿佛置身于烈火之中。
他不由地暗咒一声。
不用猜,他也知道那杯酒里下的剂量,恐怕能让大象都发情,即便忍耐力极佳的他,也难以抵御,值得庆幸的是,他当机立断出了王府,不然后果难以想象。
他暗暗用功抵挡难以浇灭的**,脑海中拼命回想的是傅尔焰带着清泪的脸庞,若是他此时失控,伤心的必然会是她,而她也是他最不愿伤害的人,两人的关系好不容易恢复至此,他绝不允许任何变数!
路旁放着的不知是那户人家的水缸,上官轻云一个猛子将头深深扎入水中,冷却自己的思绪,直到冷水的凉意遍布全身,才抬头。
湿透的乌发披散在他肩头,白皙透明的肤色依旧带着异样的红晕,然而布满情潮的双眸却带着清冷,他暗暗咬紧牙关,继续向自家小屋走去。
只是,冷水的暂时冷却,对于如此大剂量的媚药来说可谓杯水车薪,几乎是离开水的瞬间,体内的灼热再次蒸发着他的神智。
当他回到自家小屋门口时,清冷的双眸已完全被**所占据,视线也因热血逆流而变得模糊,凭借着仅存的神智,他紧紧锁上屋门,以免有人意外闯入而失了清白。
但是,当他刚锁上屋门,一道馨香馥郁,玲珑有致的女体,便不知廉耻地倚靠了上来,一双莹白柔荑撩拨地在他胸口划圈。
明明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香味、声音却与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如此相似。
“奴家,等你好久了……”
上官轻云暗道一声遭,媚药的效力却在此时全部爆发,身上血液沸腾得愈发激烈,脑海里轰的一声,理智全无。
他仿佛发情的野兽,双目猩红,剧烈喘息,一把将女子推倒地上,直接撕开了她身上的衣物,扯掉她的亵裤,在她的惊呼声中,丝毫不曾怜香惜玉地占有了她的娇躯。
“好痛!不要!”
干涩的身子,因他用力的挺进而疼痛,女子的双手推拒着他精壮的胸膛,娇弱光滑的肌肤因与粗糙地面的摩擦而留下一道道血痕,梨花带雨的面容上布满痛楚,可是这一切都阻止不了完全失去理智的上官轻云。
在女子凄惨的哭喊声中,他一次次将自己深埋入身下可怜女子体内,洒下一片片灼热,直到药效渐渐退去,神智开始渐渐恢复。
☆、122 虚惊一场
上官轻云直直瞪着眼前陌生的容颜,以及被摧残得极为可怜的玲珑身躯,而自己居然深深埋在她体内,他脑海中一片空白。
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他还有些模糊。
她是谁?为何会在这里?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无数个问题充斥在他的脑海之中,却汇集成两个字——焰儿!
若是她知道了,她会如何想他?纵使他有再多理由,恐怕她也会坚持一辈子与他老死不相往来吧?
他的心沉到了谷底,向来从容淡定的神色变得极为沉重,明明激情刚过,他却觉得四肢冰冷,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
他该如何处理眼前的女子,如何解决这样的难题,才不至于让焰儿从此离开他的生命?
就在他努力思索摆脱窘境的方案时,因上官轻云纵情过度而短暂昏阙的女子幽幽转醒,迷蒙泪眼微微张开,望着眼前赏心悦目的男色,女子嫣红的双唇溢出一声轻喃:“上官哥哥。”
上官……哥哥?
上官轻云的双眼微微瞋大,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呼唤,难道……
他伸手在她脸颊与脖子连接处摸索着,未久,摸到一丝肉眼几乎难以擦觉的突起,不顾身下女子轻声唤疼,将边缘拨开,揭下了整张人皮面具。
掩藏在面具下的真实容颜,正是先前他一直在担心会有什么反应的傅尔焰。
上官轻云又恼又怒又喜,纠结的神色,让尚处在茫然中的傅尔焰立刻清醒。
望着他手上的人皮面具,看着他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诡异神色,再结合刚才他脸上的震惊与绝望,对他了解颇深的她几乎不用动脑,便知他恐怕是在担心,得知他与其他女子发生关系后,她的反应。
傅尔焰干笑着撒娇,企图以自身的狼狈博取他的怜惜。
滟滟水眸泛着楚楚动人的光芒。
“上官哥哥,人家好痛呢!”
明知道她在耍赖,他却发作不得,沉着脸,一声不吭地将她自地上抱起,移动到床上,并翻找出上好的金创药,细细涂抹她被粗粝地面划伤的背部。
期间,他一言不发,专注着手头的事,让她忐忑不安。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全身上下现在还泛着酸痛、刺痛、各种痛,可他居然是那个摆脸色的人。
待他为她上完药,她立刻翻身,面对他难得板起的俊容,说道:“今天幸好是我易容,难不成你还期待是其他人?若真是其他人,你打算怎么办?”
“纳为小妾,迎回府,与你平起平坐。”他冷冷地说。
傅尔焰俏脸一僵,被他一句话气得几乎语无伦次。
“你,你你你,你居然敢把我当小妾?不对!你居然敢纳妾?也不对!你居然想和其他女子发生关系?”
上官轻云盯着她满脸通红,几乎要喷泪的激动神情,终是不忍再刺激她,长叹一口气:“看来我是被你吃定了。”
不等她有所反应,他张开双臂,拥她入怀,头埋于她颈窝,深深嗅闻着她特殊馥郁的体香,轻轻道:“幸好是你,我因此无比感激上苍。”
他醇厚低沉的悦耳男声中暗藏的情意抚平了她的激动,嘴角挂出一抹满足的笑意,她回拥着他,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
只是,脑海中有一严肃的问题,她不得不确认。
“你为何会身中媚药?是不是那个变态做了什么?”
无需上官轻云回答,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上官轻云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即便他瞬间恢复常态,对于傅尔焰来说却已足够。
“墨羽阳,我的男人你都敢动!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上官轻云心中瞬间掠过些许不安。
之前也是,这次也是,自她伤好内力开始恢复之后,她便愈发不安分起来,看来他和墨澈的话对她来说约束力都不够,要如何才能让她安心待在能让他放心的地方?
真是头疼啊……
已过三天更,天虽尚未敞亮,却已离日出时分不远,四王府中,扫洒奴婢,厨房伙夫已渐渐开始走动忙碌起来。
蔡益赤裸着上半身,力竭地趴在凉亭内的石桌上,沁凉的夜风吹拂着他裸露在外的细致肌肤,上面布满了斑斑驳驳的青紫红肿,极其狼狈。
或许是因为此刻的他有碍观瞻,亦或许是因为他脸上格外阴暗的脸色,但凡经过凉亭周围的人都绕着走,以免自己成为他或者王爷的眼中钉。
对于墨羽阳的特殊性向,王府的人多少都有耳闻,却不敢向外传,不仅因为墨羽阳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且王府的每一个人曾经都看过墨羽阳对待泄露他秘密的人的残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