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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沉鸾孽-第53章

小说: 沉鸾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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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3…10…30 18:52

鸾夙侧首看向立在一旁的岑江:“岑侍卫带钱了吗?借我一锭银子吧。”言罢又对说书人道:“劳烦先生再为我卜上一卦。”

岂知说书人却摆了摆手:“算卦讲求一个缘分,小人与姑娘有缘,可分文不收。况且前次那一份赏赐,已然足够。”

这句话剔去了鸾夙先前对他的一丝恶感,语中也带了几分另眼相看:“敢问先生贵姓?”

“月落西山,朝霞满天。”说书人卖起了关子。

“原来是东方先生。”鸾夙笑问:“先生如何知晓我不得纾解?”

“小人所赠那十四个字,已露真意。”东方转又看了看岑江:“卜卦一事,唯有局中之人能听,您是局外之人,还是回避得好。”

日期:2013…10…30 18:54

@小清新kiko    2013…10…30 18:52:08

鸾夙侧首看向立在一旁的岑江:“岑侍卫带钱了吗?借我一锭银子吧。”言罢又对说书人道:“劳烦先生再为我卜上一卦。”

岂知说书人却摆了摆手:“算卦讲求一个缘分,小人与姑娘有缘,可分文不收。况且前次那一份赏赐,已然足够。

……………………………………………………………………………

@maggieinnl 1617楼 2013…10…30 18:53:04。0

为啥是东方?

……………………………………………………………………………

因为下一句,应该是“日出东方”。

日期:2013…10…30 18:59

岑江只看了鸾夙一眼,便无言行至楼梯处,远远望着鸾夙这一桌。

东方见岑江已走远,又笑道:“姑娘心中烦扰之事,无非是个两难抉择。”

“世间烦扰之事,大多起於『两难』,先生此话,未免有敷衍之嫌。”鸾夙欲试探他语中深浅。

听闻此言,东方却缓缓摇了摇头:“姑娘会错意了,此『两难』非彼『两难』。”他沾了杯中茶水在案上缓缓写下一个“男”字,再道:“是『两男』,而非『两难』。姑娘之郁结,乃是因两男而起。”

鸾夙闻言大为诧异。心中之事就此被人一语戳破,如此直白犀利,教她唯有沉默以对。

东方好似知晓鸾夙所想,又已笑着劝慰道:“姑娘不必觉得难堪,以姑娘才貌,只两男之难,已是难得。若是长此以往,只怕会演变成多男之难,那时才是真的很难。”

日期:2013…10…30 19:13

@东方这一番话说得极为拗口,鸾夙却还是听懂了其话中之意,垂眸自嘲道:“先生说得对,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我也想断,只是不知如何决断。”

“此事外人不能置喙,唯有姑娘自行抉择。”

鸾夙再次长叹:“先生不能指个明路吗?”

东方摆出一副“不可说”的神色:“世人抉择,无非新欢与旧爱。有人喜新,有人念旧。姑娘之难便在於,二者早已分不清。”

鸾夙很是惊异,盖因说书人此言正中下怀。不错,她的确分不清孰新孰旧。若说臣暄是旧,她分明与聂沛涵自小相识;若说聂沛涵是旧,她又对臣暄动情在前……

若是能分清新欢旧爱,她也不必如此为难了。如今难就难在,她已迷失其中,不知本心。

日期:2013…10…30 19:22

东方见鸾夙越发郁郁寡欢,犹豫片刻再道:“也罢,今日既然说开了,小人便再透露一句。其实姑娘无论择了谁,皆是一段美满姻缘,不会辜负终身。只是……”

“只是什麽?”鸾夙不由发问。

东方又笑了:“没什麽,只是最终归宿截然不同罢了。”

“截然不同?”鸾夙想起了臣暄与聂沛涵的身份,以及他二人如今所筹谋之事。为何自己的归宿会截然不同?那便证明是他二人的下场截然不同。

这世间最最不同的下场是什麽?

不是富贵与贫穷,亦非尊崇与卑贱,而是……

想到此处,鸾夙不由心中大惊,连忙再问:“何为截然不同?难道一生一死?”

日期:2013…10…30 19:34

东方摇了摇头:“姑娘心思过重了,小人并非此意。”他再对鸾夙做了长揖:“言多必失,要遭天谴。小人言尽於此,但愿能帮到姑娘。”

鸾夙情知再也问不出什麽,只得起身相送:“多谢先生。”

与复姓东方的说书人言谈一番之後,鸾夙也没了兴致吃饭,便与岑江匆匆返回慕王府。一路之上,岑江并未询问她与说书人究竟谈了何事,她也不知岑江是否会将此事对聂沛涵提及。

提也罢,不提也罢,左右岑江也不知晓她与说书人交谈的内容。

其实自古以来,时势皆是在选择中曲折前行,小到柴米油盐,大到朝代兴替,桩桩件件都是世人做出的抉择。烟火人间的寻常琐事,庙堂之上的杀伐决断,若无选择,便无世事。

日期:2013…10…30 19:38

感情尤为如此。指腹为婚是选择,两情相悦是选择,父母之命是选择,私定终身亦是选择。只不过她的选择更为艰难,好似棋局之中手执一子,只怕落定之後再来反悔。

要麽携手并肩,要麽曲终散场。

(本章完~~明早来看点击。刚发现管理猿给推荐了,那明早4万应该差不多了吧?哎希望不要差太多啦。)

日期:2013…10…31 08:54

今天也2更吧~~~中午和晚上各一更~

日期:2013…10…31 11:15

第59章:表白心迹

聂沛涵大婚之日定在了六月初六。鸾夙想了半晌才忆起,这正是去年她在黎都闻香苑挂牌的日子,聂沛涵选在此日成婚,也不知是不是巧合。

掐指算算,如今已是五月下旬,聂沛涵成婚在即,慕王府自然忙成了一锅粥。这一日鸾夙照旧在院中侍弄花草,裙裾沾惹了层层泥尘,便回别院换件衣衫。不想刚走到半路,天上忽降大雨,鸾夙只得冒雨跑回院中,低眉一看素青衣衫已成了灰色,不由狼狈地笑了笑。

再抬首时,已瞧见院门口站着个人。墨黑衣衫,双手背负,立在廊下无言相侯。不知是月馀未见的缘故,还是这雨水朦胧所致,鸾夙只觉聂沛涵今日气质格外出众。

两人隔着雨帘相望了半晌,还是聂沛涵率先回过神来,从廊下一路护着她回了屋内。鸾夙再看自己的泥泞狼狈,失笑道:“容我先去换件衣衫。”

聂沛涵掸了掸身上的雨水:“去吧,我等你。”

只这一句,已让彼此强自克制的疏离消失於无形。

日期:2013…10…31 11:16

未几,鸾夙换了件素白衣衫而出,头发也披散着,额前尚能看到水汽。聂沛涵瞧着眼前素面朝天的明媚娇颜,只觉好似是个遥不可及的梦,轻易便碾碎了他努力垒砌的一道心墙。

心底忽然冒出的柔软,令他想不起自己是如何熬了五十日都不来看她一眼。

还是鸾夙先开了口:“殿下今日怎得了闲?”

聂沛涵听着窗外雨声:“想起有段日子没过来了,便得闲来瞧瞧你。”他答非所问。

鸾夙也不在意:“教殿下见笑了,我今日去院子里摆弄新种的几盆花草。”

“你倒坚持下来了,”聂沛涵笑道,“我原以为你是一时兴起。”

鸾夙撇了撇嘴:“还不是为了殿下大婚,我恰好闲着无事,便照料照料。”

由鸾夙口中说出“大婚”二字,霎时令聂沛涵心中一抽,他瞧着她面上浑不在意的模样,忽然便不想再演下去了。

日期:2013…10…31 11:20

“鸾夙”,他唤她的名字,“前次见你,我索要贺礼,你不给。我的问题你也答得不好,今日便再给你个机会。”

“殿下的问题我一概答不上来。”鸾夙一并推拒了。

“你知道我想问什麽。”他咄咄相逼。

殿下心思深沉,我怎会知道。”

“屈方离开烟岚那日,你去了何处?”他不管不顾,仍旧直白相问。

岑江果然还是告诉他了!鸾夙面上一副坦荡:“我去了味津楼。”她并不怕他知道,故地重游也没什麽,左右她在烟岚城内,也只识得那一个去处。

“见着那说书人了?”聂沛涵再问。

“见着了。”她点头。

日期:2013…10…31 11:29

“我记得从前问过你,是否还记得他所赠的十四个字,你答记不得了。”话到此处,聂沛涵微有停顿:“那日去味津楼,可曾再问问他?”

鸾夙偏头似在回想:“问了,他也记不得了。”

聂沛涵轻叹一声:“你骗我。”

鸾夙好似听到了什麽可笑之事:“我为何要骗你?不信你大可去问他,他真说他记不得了。”

聂沛涵看着她的眼睛:“可你分明是记得的。”

鸾夙眨着眼睛执意否认:“咦?殿下这话有些意思,我为何要假装忘记?”

“你怕分不清孰新孰旧。”

鸾夙霎时无言以对。他果然还是知道了呵,她心中最为隐秘的事。聂沛涵的深眸闪着微光,有如幽潭令人欲沉溺其中。鸾夙只怕自己再看一眼便会万劫不复,连忙将目光瞥向窗外,假作不解地问:“殿下的意思,我听不懂。”

日期:2013…10…31 11:36

聂沛涵哂笑一声,捏着鸾夙的下颌强迫她回头看他:“鸾夙,你演得太差。”

只这一句,已令她忍不住鼻尖酸涩。

鸾夙抬眼瞧着厅内绑缚的红绸,那是管家为了聂沛涵大婚专程置备的,特意吩咐府内上上下下务必悬挂,不能有半分死角。从前鸾夙只觉得那红是温暖的红,带着她对江卿华的祝福与愧疚。然而此刻下颌处传来的生疼之感却令她觉得这绸缎如此猩红刺目,她想忍住不看,又忍不住不看。

鸾夙素手拍掉聂沛涵钳制自己下颌的手:“我与殿下素来玩闹惯了,虽说不大忌讳男女之妨,却也不想让芸妹妹误会。殿下还是注意些为好。”

“你知道她不是误会。”聂沛涵忽然难以抑制地激动起来,左手置在案上紧握成拳:“你那日为何要再去味津楼?你若不去……我几乎要这麽认了。”

鸾夙别过脸去,嘴唇微抽到底还是忍住了哭意:“我自去我的,与殿下无关。”

日期:2013…10…31 11:44

“无关吗?事到如今你还敢说无关?”聂沛涵额头已露青筋:“若是与我无关,那在你心里谁是新?谁是旧?你又为谁左右为难,难以决断?”

鸾夙仍旧不看他,目光落在窗外的雨帘之中,渺远不知所踪。

“你早便知道了,至少初次从味津楼回来,你看了那三个字,便知道了。只是你一直在逃避,你假装不知道。”聂沛涵语中微急,一改往日沉稳之气:“我问过你的,那日我用透骨钉威胁你,你不肯说;还有冯飞的事,你也躲着;屈方离开烟岚的前一日,我又去问过你……”

聂沛涵此刻已是双目通红,可究竟是恼火还是懊丧,亦或是两者都有,鸾夙却说不出。

“我们不该是这样的,鸾夙,哪怕你对我透露过一点心思,我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你应该知道,我会对你很好,尽我所能……可你没有给我机会。”他狠狠盯着她:“你是真的狠。”

日期:2013…10…31 11:46

“不是……”鸾夙的声音低若蚊蝇:“我有我的苦衷。”这一句辩解如此无力,不要说聂沛涵不信,她自问也不能说服自己。

聂沛涵恍若未闻。

“是从何时开始的?”他这一句像是自问,须臾他自己已给出了答案:“我是从秋风渡。当时我在想,幸好,事情尚在我控制之中。可到了烟岚城之後,我去京州覆命,路上我便觉得有些不妙……想必你不晓得,那时管家每日呈信禀报房州情况,都会特意说到你的饮食起居。”

聂沛涵颇为苦楚地一笑:“你看,连我府上管家都看出来了,还有丁益飞……甚至是凌芸。唯有你不知道。”

鸾夙仍旧强忍泪意,看着窗外并不说话。

日期:2013…10…31 11:49

聂沛涵的语调忽然沉了一沉:“真正失控是郇明再次掳走你之後。我甚至想过就此留下你,才会强迫你住进我的内院。你不领情也罢了,你瞒着我郇明的事,我也不是真的要逼你,那日拿着透骨钉不过吓吓你,可你却以为我会下手……”

聂沛涵几乎要将桌案的一角捏碎:“你那日说出来的话……你说我不尊重你,秘密你只会告知臣暄……最令我失望的是那句『若有来世,避君三舍』。”他忽然垂眸看向自己右手虎口处的伤疤:“当时我唯有告诫自己,聂沛涵,该醒了,若不痛一痛,你还要沉沦多久。是以我毫不犹疑地扎了自己……”

“可我是臣暄的女人。”她终於还是哽咽着打断了他。

聂沛涵再次哂笑,也不知是自嘲还是嘲她:“这不是问题……鸾夙,你知道的,这从不是问题。问题是你一直在逃避,你不想让我知道。”

“卡嚓”一声巨响传来,他们对面而坐的这一张案几,终是被聂沛涵硬生生捏断一角:“你若早些让我知道,我也不会应了臣暄,更不会进京请婚……如今走到这一地步,父皇的旨意下了,一切都没有退路了。”

日期:2013…10…31 12:01

“鸾夙,”他的声音终於恢复了深沉平稳,“你不该再去味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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