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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替欢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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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不深,最深的河心也就刚好没过赫连狱的头顶,可是水流比较湍急,越是到河中央越是感觉到水流的阻力逐渐增强。月月赤裸着身体没有自身阻力,所以刚开始速度明显比赫连狱快,但是游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月月就感觉力不从心了,身上的伤,手上的伤不断消磨着她的意志,疼痛反复地在她体内咆哮而过,拼命游了几下,虽然拖开了与赫连狱的距离,但是月月也有些撑不住了。

“快停下……”赫连狱的声音仿佛又近了几分。可是月月实在没有力气再加速了,只能靠着惯性盲目的向前扑腾着四肢。

“小心!前面有漩涡……”

听到赫连狱提醒的话语时,月月已经无力变换方向了,只能两眼一闭,屏住呼吸,直冲向了漩涡的中间。

最近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的受伤?月月死死的咬着唇,苦楚的眼泪顿时打湿了心底每个坚强的角落。不用想也知道,漩涡肯定卷起了很多河底的石子,她这样进去必定是要讨一层伤回去了……

如果在赫连狱挺身相救与弄个浑身伤二者之间选一个的话,现在的月月宁愿选择伤痕累累。

虽然是在水里,虽然预期的痛苦没有落在她身上半点儿,但是月月仍然不喜欢这样赤_裸裸地被赫连狱纳在怀中,清楚的感受到他的体温,听到他的心跳。触碰到他纠结的肌肉让她莫名脸红,嗅到他成熟男子的气息会让她无法呼吸,最让她受不了的是离开水面的一瞬间,一阵淡淡的血腥从赫连狱的身上忽然飘来,在她努力维系平静的心底溅起了无数波澜。

他受伤了?月月的心里像闯进了一只小鹿,不知该如何镇静,只能尽力不做拖累,老老实实地任凭赫连狱搂着她的腰游向岸边。

“你没事吧?”赫连狱抱着月月上了岸,一低头恰好瞧见怀中女子疑惑的眼神。

“呃?”月月还在发愣,刚才发生的一切让她彻底迷糊了。

赫连狱皱着眉头,被月月更加疑惑的表情弄得不知所措。漩涡里飞速旋转的石子刚给他来了个小凌迟,密密麻麻的伤口估计数都数不清,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受没受伤,如果再伤到的话……

“我已经尽力了,若是这样你也会受伤的话,我是真的没办法了……”赫连狱在岸边寻了一块表面平滑的大石,手臂一送轻轻地放下月月。

月光皎洁,毫无保留地洒在月月的身体上,那玲珑的曲线顿时在赫连狱眼前一展无余。莹白的皮肤上横七竖八的林立着几道伤痕,与紧紧贴在肌肤上的湿发呼应出一幅瑰丽的图案,不仅没有损伤到整体的美好,反而更添了几分诱惑。

“啊——”月月惊呼一声,一双手顿时忙活起来,上上下下遮了个手忙脚乱。包裹手伤的白布早就不知道丢到了何处,此刻血水正从掌心涌出,延着小臂蜿蜒流下,汇聚于双肘,然后一滴一滴落在白皙的双腿之间……

面对如此活色生香的场景,赫连狱不由得连吞了几下口水,身体里隐隐的躁动让他血脉沸腾,几乎不能自己。

“赫连狱,你要做什么?如果你敢冒犯我,我现在就咬舌自尽……”在看到赫连狱一边隐忍着急促的呼吸,一边开始脱下湿嗒嗒的衣衫时,月月无力地威胁道,声音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

月月微微颤抖的身体和恐惧的眼神,让赫连狱恨得牙痒痒,顿时加快了手下的速度。

“把这个穿上!”赫连狱手腕一抖,湿透了的长衫借力落在了月月的腿上。

有衣服总比没有强,哪怕是件湿的,哪怕上面有他斑驳的血迹。月月拾起长衫快速的穿在身上,很快她的血就与赫连狱的融在了一起。

“嘶——”尴尬就这样被两人同时倒吸冷气的声音打破了。月月手掌上的伤口碰了水疼得要命,赫连狱那些小伤口也渐渐引起了他的注意。

“本王是洪水猛兽吗?伤得这么重还跑得那么快,不要命了吗?”赫连狱拉过月月血淋淋的双手,轻声地斥责道。

“你不追我能跑吗?”月月委屈地嘟囔道,泪珠在眼底难以抑制地沸腾起来。

“你不跑我能追吗……”赫连狱说得明显没有底气,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听得到。

没有药,甚至没有裹伤的布料,月月的双手一直不住地颤抖,血水顺着指缝越流越慢,颜色也越来越深。

“很疼吗?”赫连狱看着月月那张比夜空皎洁的明月还要白上几分的小脸,突然担忧地问道。

“不知道……”月月从牙缝里勉强挤出三个字。

“怎么会不知道?”赫连狱轻皱起眉头。

“不知道……”还是不情愿地说了三个字,然后只听见月月啊地惨叫了一声,倔强在眼底的泪水刷地一下冲了出来。

“还有知觉,看来不能残废。”赫连狱只是用食指戳了一下月月的掌心,没想到立马就听见了一声刺耳的尖叫,而且还是中气十足的尖叫。

他是傻子吗?又不是断了骨头,怎么会没有知觉。月月一面咬着唇哭得梨花带雨,一面不顾形象地歪过头在赫连狱的衣衫上狠狠地蹭起眼泪。

她在赫连狱身边待了还不到十天,竟然被他欺负了一次、两次、三次……

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二十五章 异样的眼光

今晚真是凉爽透了,刚刚在水里泡完一遍,现在身上的衣衫还没全干,竟然又下起雨来,月月可怜巴巴地仰头望向夜空,心里苦苦地思量起来,头顶上那一团团黑乎乎的乌云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究竟是我的遭遇感动了苍天,还是他的罪孽太深?”月月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两个人,可是她却从心底感觉到孤单无助,异常凄凉。

“雨要下大了……”赫连狱抬头瞧了一眼那厚厚的云层喃喃自语道。

“都是你害的。”月月对着赫连狱发泄起自己的不满与烦躁。

“天要下雨跟本王有什么关系?”赫连狱一脸狐疑地问道。

“我现在遭受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恨你,恨死你,我恨死你了……”

“找个避雨的地方你再接着恨吧。”赫连狱也不管月月愿不愿意,抱起她就朝最近的一棵树下奔去。

大雨说下就下,顷刻之间仿佛从天上倒下来的一样,在这样的夜里根本就无法看清雨水的线条。

“离我远点儿……”

“你听到没有,滚开!”

“别碰我……”

“你……”

当赫连狱弯着身体伸展双臂把月月护在身下的时候,那个狂吼的女人再也喊不出来话了,只有傻傻地看着赫连狱眼中的坚毅,久久不能回神,也许她该明白,可是偏偏她不愿意那么去想。

雨下了多久,赫连狱就撑了多久。直到完全停下,他才缓缓坐下,背对着月月盘膝盖在边上休息。

月月倚着树干委坐在地上,望着那抹曾在心里恨过千百次的身影,此时却一丝恨意也生不起来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暖暖地从赫连狱的肩头铺下,数不清的伤口在阳光下豁然炽热起来,直灼得月月双眸生疼。

都是石头的棱角划伤的吧,有深有浅,有长有短,手臂与后背最重。虽是伤在皮肉,可是看得人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

“疼吗……”月月哑着嗓子问道。

“你说什么?”赫连狱转回头,一脸诧异的问道,他似乎听到了关心的话语,但是不很确定。

“我说……”看着赫连狱的眼睛,月月突然莫名的紧张起来。

“王爷!王爷……”银火的喊声突然飘渺而来。

“你刚刚说什么?”赫连狱没有回答银火,反而依然一瞬不瞬地望着月月。

“我没说什么,银火来找你了,你的伤需要尽快处理……”声音越来越小,月月躲闪着赫连狱的眼光,一本正经地望向银火声音传过来的方向。

如果月月的眼神没有躲避,她兴许会看见此刻赫连狱的唇角正噙着一抹灿烂的微笑,那灿烂从不曾为谁,但是此刻竟然为她。

“王爷在这里!王爷在这里!嗯?”银火一马当先的奔了过来,可是当看清了两人的装束时,顿时傻了眼。紧接着,月月与赫连狱的身前就陆续排成了一只由十几个人组成的队伍,他们用清一色异样的眼光傻傻地瞧着他俩,嘴巴张得完全可以撑下一只拳头。

“都愣着干嘛?我们还有半个月的路程要走,立刻集合队伍准备出发!”赫连狱板着脸,冷冷地命令道。

“是,王爷!”所有人整齐划一的行礼回答。

银火飞快的褪下长衫准备披在赫连狱的身上,但是当他看到赫连狱身后密密麻麻的伤口时,手中的动作顿时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

“不许声张。”赫连狱低声吩咐完,接过长衫盖住所有的伤口,若无其事的迈着大步从将士身边经过。

一道凌厉的眼神刷地落在了月月的身上,银火怒气冲冲地瞪着月月,那眼神似乎想要撕了她一般。

敢伤他家王爷,这个女人八成是活腻歪了。不行,他绝对不允许这么危险的事情再发生一次。银火探手摸出腰间的利刃,手臂一挥,运起五成内力朝着月月劈了过去。

月月才不会傻到等着被人劈成两半,一边脚下迅速地挪动步子,一边故作惊恐地大声呼喊着:“杀人啦!杀人啦……”

一刀落空,银火惊奇不已,眼看着月月貌似狼狈地追向他家王爷的身影,不由得轻蹙眉头。心里暗暗肯定道:“这个女人有问题。”

赫连狱完全没理会月月的惊叫,跟着带路的士兵,默默地顺着河沿坚定的走着。他知道月月不会有事,更相信银火不会擅自出手。

趟过最浅的河床又步行了几里路程,整装待发的军队就像山一样的挺立在了眼前。

“铁焰!”月月最先瞄到铁焰的位置,狂喜地喊了一声,就要扑过去。

“你要做什么?”赫连狱伸手拉住月月的臂弯,使劲一拽就把月月拖回了他的身边。

“呃……我……”月月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理由。她太冲动了,竟然忽略了铁焰在别人眼中是名男子的事实。

“出发!”赫连狱断喝一声,然后拖起月月的手臂,威风凛凛地穿过人马,目不斜视地登上了马车。

王爷乘车?没看错吧……疑惑归疑惑,可没人敢有异议,至少那自然的表情看不出半分心底的猜测。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的心要是深起来,连根汗毛都摸不到。

“到底哪个是伤药?”赫连狱将挂在铁焰马鞍旁的药包顺手牵进了车厢,对着一堆的瓶瓶碗碗,只看得眉头越聚越深。

“这个是。”月月用手背碰倒一只白色瓶子,淡淡地说道。

“你知道?”赫连狱眯起眼睛,却难以掩饰神情中的惊喜。

“不信算了!”月月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一旁。

“哼,试过才知道……”赫连狱话音刚落,随手打开瓶塞,捉起月月的一只手腕,倒了些药粉在她的掌心。

“嗷……”月月惊叫一声,就要往回撤手臂。

“别动!”赫连狱手掌一紧,差点把月月的眼泪握下来。

“你出去,我要铁焰帮我敷药。”

“一个奴婢还敢挑人伺候,本王一会儿就去下令,以后铁焰不许踏进这个车厢!”

“……”月月愣了愣,看着赫连狱无比坚定的眼神,她相信这个男人绝对是说话算话的,可是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

赫连狱趁月月愣神之际,飞快的帮她敷药包扎,然后像欣赏战利品一样的瞧着他包扎的杰作,心里美滋滋地。

“唉——”月月轻叹一声,收回双臂,不忍再去看自己的双手。勒得这么紧,只怕过不了今晚这两只跟了自己十七年的手就要香消玉殒了。

“换你了!”赫连狱把药瓶摆在月月身前,转过身褪下长衫,露出后背一片狰狞的伤口。

“我的手动不了,你去找别人吧。”月月扭过头,眼神却偷偷地瞄向赫连狱的背后。

“如果他们知道本王受伤了,你猜你会怎样?本王的五千轻骑军绝对不是摆设。”赫连狱一本正经的模样不像是简单的威胁。

赫连瑾曾经特意拟旨给靖王身边的死士,无论是谁,只要是对靖王的生命有威胁,都要不惜一切代价,想尽办法除掉。如若月月不是穿着靖王的衣衫,银火劈下的那一刀也不会手下留情。

凉风飕飕地从背后飚起,月月望着赫连狱深邃的眼,只感到一阵直透心灵的寒冷。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靖王,跟他的生命比起来自己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以前月月还单纯的以为她的敌人只有一个,现在竟然发现赫连狱的身前还立了一面铜墙铁壁,倘若她敢出手,结果只有一个,就算她死上一万次,也许都伤不到赫连狱的半寸筋骨。

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二十六章 挑衅

赫连狱每天都会趁着队伍小憩钻进月月休息的车厢,两个人也愈来愈有默契,连一句废话都不会多说,默默地为对方换药包扎。赫连狱的伤好得很快,几天下来结痂的部分开始有脱落的迹象了。月月的手心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在赫连狱卑劣的包扎下好得很慢,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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