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贝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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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这家伙真可恶,她可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把头埋到……“那里”的。
“呵。”臧洚坏坏的笑笑,长臂一伸,轻易的便将她按倒在胸前,在那凰瞠目结舌,来不及抗议之前堵住了她的唇,深深的吸吮着那两片娇嫩性感的唇瓣。
与方才她硬着头撞上他的触感不同,大大的不同,那凰只觉得天旋地转,心脏好似要自胸口蹦出来一样,四肢无力,只能任凭自己不知羞耻的瘫软在他胸前,任他搂紧;可跟自己身体那紧绷臊热的感觉相反的,是他那片唇温温热热、柔情蜜意的碰触,那凰只觉得被他吻过的地方好像都要融化似的,有说不出的畅快。
这、这是怎么回事呀……就在那凰意乱情迷、几乎要忘记身在何处之际,臧洚又突然的抽了身,整理好凌乱的衣衫,仿佛方才所有的亲匿接触全属虚构似的,潇洒的挥挥袖袍,在转身离去前眄了娇喘脸红的那凰一眼,嘎声道:“这才是吻,等你学好怎么吻我之后,我们再慢慢来算你欠我的帐。”
“呃……呃……”那凰没有意识的点着头,整个脑袋中充满的都是他细腻的吸吮与浓郁的麝香,还有唇上鲜明的柔软触感……这才是吻?那凰不自觉的用手指轻抚过唇瓣,看着臧洚转身离去的背影,堵塞的脑子还在努力分辨着体内莫名涌起的骚动,冷热汗齐冒……
第五章
“喂喂!你是聋了不成?”
“啊、呃?你在喊我吗?”那凰如梦初醒,连忙转向早已一脸怒容的婉儿。
“废话,这里就我跟你,我不喊你喊谁呀?”婉儿俯卧在炕床上,狠狠地白了那凰一眼。
“喔,婉儿姊有何吩咐?”唉,就知道她还在为那天的事记仇,看来她得小心应忖些。
“哼,过来帮我捶捶身子。”婉儿板了个晚娘脸,用下巴使唤着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冤家宜解不宜结,那凰捺着性子坐到婉儿身边,伸出手帮婉儿捶着背。
“我说呀,你昨晚应该很乐吧?”婉儿的声音像是从齿缝中迸出来酸的可以。
“很乐?”那凰苦笑的扯扯唇,“应该说是很累。”跟他斗嘴斗得很累。
可听在婉儿耳中却是另一番解释,心中的醋桶马上又翻了一地,“停手。”
“呃?”那凰莫名其妙的停下手,正庆幸乐得轻松之际,却对上了婉儿一双怨毒的双眸。
“你不要以为洚贝勒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跟你上床,他那个人呀,是咱们怡红院的风流胚子,每个姑娘都知道,只要是女人,他向来是来者不拒的。”哼,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才一晚,她可是累了不知多少晚了呢。
“这跟我无关。”那凰的脸色霎时沉下,佯装冷淡的道,可却无法忽视心中突然闪过的一抹不适。
奇怪了,她早知道他是个大色狼,干么现在真的听到别人证实,心中却有股说不出的气闷?
“最好是无关,你记住,他可是我的男人,由不得你动歪脑筋。”婉儿一个翻身,用手指指着那凰的鼻子,趾高气昴的警告着,“别忘了当初可是我看你可怜,所以才好心收留你的,现在就是你报恩的时候,给我离洚贝勒远一些。”
那凰强忍怒气,咬咬下唇道:“你放心,我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哼,说得真好听,当初想收留她的是冷兰姊,可现在讨恩情的却是她,真可笑。
婉儿怀疑的审视了那凰许久,才安心的点点头,露出笑容道:“我想也是,而且,爷也不会因为你这样的小毛头舍弃我的。”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她又趴下去,要那凰继续方才的工作。
小毛头?那凰的心仿佛被刺了下,难道他也觉得她是个黄毛丫头,所以才会这么喜欢逗弄她,却没兴趣碰她?难怪他最后会要她磨练“技巧”……“哎呀,你在干什么?
这么用力想打死我呀?”婉儿突然痛呼了声,粗鲁的挥开那凰的手,忿忿的坐起身。
“呃,对、对不起,我刚刚在想事情,所以……”真糟糕,她怎么会想那些有的没的,无聊。
“想事情?”婉儿敏感的挑挑眉,吃味的问,“该不会在想你们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模样吧?”
“婉儿姊,请你不要乱说。”那凰脸一红,厉声斥道。
“哟,怕什么羞呀?我又不是没瞧过爷的身子,要不要说给你听他身上哪儿有疤?
哪儿有痣呀?啐,少在我面前装纯洁了。”婉儿站起身走到镜台前,边梳着长发边又道:“爷最喜欢把人家翻来覆丢,搞得天翻地覆才肯罢休,每次不大战个几回合,是无法满足他的。”她顿了顿,佯装不在乎的问,“喂,昨天你们战了几回合呀?”
“我、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话题,那是你们的事。”婉儿的话仿佛化成实景在那凰的脑海中浮现,让她尴尬困窘,又懊恼气愤,也不知在气什么,不过她就是很气。
婉儿倏的放下木梳,将视线锁在那凰脸上,严肃道:“听说贝勒爷已经向梁嬷嬷将你包下,要她不让你去伺候其他的爷儿们?”
“嗯。”那凰简短的应了声,这也是她今天才知道的,就不知道那个贝勒爷在打什么主意。
婉儿的脸色变了变,不过旋即又漾起了抹妩媚的笑容,“唉,想当初他刚迷恋上我的时候,也是用这招,没想到现在又故技重施,真是的。”她不屑的瞥了那凰一眼,又继续梳着头发。
那凰咬咬牙,涩声道:“婉儿姊,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告退了。”原来她就是因为这件事,所以今天才会绕了那么大的圈子来找她晦气呀。
“去去去,省得我看了心烦,不过记住我今天跟你说过的话,不要痴心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嫁入王府当侧福晋,这位置我可是早订了。”
“婉儿姊请放心,我还‘瞧不起’侧福晋这个位置呢。”那凰在自己几乎要控制不了反唇相稽之前转身走出房,留下愕然的婉儿,随后响起梳子摔上门的声响,该死的色狼贝勒,可恶的风流大笨蛋,要不是他,她也用不着被婉儿姊视为眼中钉,三不五时就找她麻烦了。
那凰越想越生气,双颊因为怒意而鼓得圆圆的,可让她更在意的却不是婉儿的敌视,反而是自己心头那一直无法消散的窒郁之气,像片乌云似的,一直当头笼罩,严重的影响着她的情绪。
那凰低着头快步疾走,试图将注意力自那张不请自来的讨厌容貌给移开,可是却宣告失败,那张带着嘲谑的脸庞不但越来越清晰,甚至连她的耳边都开始传来他的嗓音……“滚开,少烦我——”那凰终于忍不住低吼了声,用手在脑袋上方挥舞着,想要赶走那张烦人的英挺脸庞。
还有婉儿尖锐绕梁的咒骂声……“天——”浑厚的低吟声响起。
咦?她打到什么了吗?怎么手上的触感这么真实?那凰困惑的瞧瞧自己的拳头,茫然的抬起头望向前方……一怔,真的是他!
“你牙痛呀?”干么一直捂着脸?
“你跟我有仇吗?老是想找机会揍我?”臧洚捂着又被补上一拳的旧伤口,眼泪几乎都要流下来了。
呃,原来是刚刚她那一拳……那凰悄悄的吐吐舌,不过,她可没有道歉的打算,“谁教你要站在那里?我、我还没要你为弄伤我的拳头道歉呢。”
好个嘴硬的女人,臧洚动了动下颚,没什么大碍,换上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忽的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面前送,“哪儿伤了?那可真是我的不是了。”
“呃,算、算了,我、我不跟你计较了。”被他碰触的地方仿佛让火烫着似的,那凰仓皇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钳制。
“唝喷喷,真的又红又肿呢。”臧洚故意对着那双雪白无瑕的手怜惜的摇摇头,欣赏着她慌乱的神情,轻轻的吻着她纤细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撼动心魂的感觉像电击般自指尖窜遍全身,那凰身子一颤,双腿一软,整个人便往臧洚厚实的胸膛倒去。
“别急,咱们有的是时间。”臧洚将唇亲匿的贴在她的耳边低喃,几乎让那凰虚脱了。
她、她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失常,每根神经都失去控制似的不听使唤?
像现在,她应该要为他的轻薄甩他一巴掌的,可为什么她只想再多赖在他的怀中片刻,多享受一些他的碰触?
“享受”?!婉儿的话霎时钻入迷乱的脑际,那凰心神一凛,所有的理智又找了回来,倏的推开他道:“我不是婉儿姊,请你放尊重一点。”
“婉儿?”臧洚蹙蹙眉,“这干婉儿什么事?”
“你是婉儿姊的男人,当然干她的事。”奇怪,怎么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头觉得刺刺的?
呵,真荒谬,他什么时候是谁的男人了?臧洚啼笑皆非的扯扯唇,正要开口之际,却让婉儿给打断了。
“哟,爷,人家在房里等那么久,原来你这风流大少在这里调戏咱们涉世末深的小丫头呀?”婉儿老远就瞧见他们黏在一起的身影,便急急忙忙的奔上前,霸占的揽着臧洚的手腕。
“我不打扰你们了。”那凰瞧了瞧婉儿紧贴在臧洚手上的丰胸,面无表情的道。
“对呀,你不要‘打扰’我们了,快去干活吧。”婉儿刻意用胸脯在臧洚的手腕上摩挲,宣示主权。
那凰不想分析自己心头那股没来由的闷气所为何来?简短的点点头,瞧都不再多瞧臧洚一眼,转身跑了开,好像在逃离什么似的,牙咬得紧紧的。
“葟儿——”臧洚不舍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正想提步追上,可一手却被婉儿给揽得紧紧的,阻止他的去势,“放开我。”他冷冷的朝婉儿道,双眸中的冰冷是她从未见过的神情。
婉儿心中一惊,可旋即又娇嗔的道:“爷干么这么凶,放开就放开嘛。”
臧洚看了看那凰消失的方向,轻叹了声,掸掸衣袖,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贝勒爷,你想去哪?”婉儿见他转身,连忙挡在他面前问道。
臧洚挑挑眉,唇畔扬起嘲谑的笑意,“怎么?我要去哪还得跟你报备吗?”他一向不喜欢不懂分寸的女人,婉儿也逐渐要名列其中了。
“当、当然不用啦,人家只是、只是舍不得你走嘛,更何况,你已经好久没有跟人家……”婉儿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娇弱模样,哀怨的低语。
男人嘛,吃软不吃硬,这招可是屡试不爽。
“婉儿。”臧洚轻叹了声,双手扶在她的肩上,深深的瞅着她,深邃的黑眸中带着抹怜悯。
看吧,有效了吧?婉儿悄悄的牵动唇瓣,仍是一副哀怜可人的模样,“我在听着呢,贝勒爷。”
“以后我不会再上你那儿了。”
“你、你说什么?”她应该是听错了吧?
“你知道我最讨厌拖泥带水,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我的意思。”臧洚严肃的神情让婉儿知道大势已去。
“是、是不是婉儿做错了什么?婉儿愿意向贝勒爷赔罪,请贝勒爷不要跟婉儿计较。”她想都没想到他竟会想跟她切断关系,天,她的侧福晋还没到手,怎能就此作罢呢?
“你一点都不像当初我认识的婉儿了,这就是我必须跟你断绝关系的原因。”
一旦涉入感情,这段关系势必复杂,而现在的他并不需要情感的束缚。
“可是我爱你呀。”婉儿完全失去矜持,双臂环过他的颈项,切切的低泣。
臧洚的脸色骤的沉下,仿佛蒙上一层寒霜冷冷的道:“够了,不要让我讨厌你。”
他强硬的拉下她的手,绝情的拂袖而去。
天下男子多负心,没想到她这个在情场上打滚成精的老手,今日竟会栽在他的手上?婉儿不甘愿的紧咬着下唇,带着泪水的眼眸逐渐燃起熊熊的怒火,直扑向绝断离去的臧洚背后……
“唉……”
“唉……”
“你们两个人在做什么?比谁叹的气长吗?”赫连沆瞥了眼轮流叹息的大阿哥与臧洚,纳闷的皱皱眉。
“我可以理解禔的烦恼根源,可却不能了解你在愁眉苦脸什么,你自己招出来吧。”靳檠半眯起眼,充满兴味的瞅着臧洚道。
臧洚懒懒的瞥了靳檠一眼,没啥气力的道:“你们这两个春风得意的家伙,怎么能了解我的心情?”自从沆与檠娶得娇妻归之后就始终春风满面,不时笑得像个白痴似的,教他看了碍眼极了。
“呵,天要下红雨了,没想到咱们一向玩世不恭的臧洚贝勒也会说出这种哀怨的话来?不要告诉我们你在为情所苦。”以往都是洚在取笑他们,现在逮到机会还不报仇?
“胡、胡扯,我臧洚贝勒是何许人也,玩遍莺莺燕燕的风流才子就是我,我怎么可能会跟你们一样愚蠢,被爱情这种无聊的玩意儿绑住。”
臧洚倏的坐正身子,过于急切的解释反而引来赫连沆与靳檠的侧目。
“你们干么这样瞧着我?现在咱们讨论的可是禔的新婚妻子的问题,不要模糊了焦点。”臧洚被瞧的心虚起来,连忙将话题转向一直沉默皱眉的胤禔。
“呵,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今天就暂且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