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酷丫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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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咬嘴唇，主动伸手摸向他的昂扬，攥在她的小手中，她无辜的大眼睛含着泪：“不要进去，大少爷……”
看来这一夜只能这样了，他只好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躺下，却背对着她。
“大少爷，你只想要我的身子么？”
“我想要娶你”段天旭不假思索地说，“如果只是想要女人的身体，以我的身份，要多少都有。”
“那为什么……不欢爱就不能面对我了，为什么不转过身子来？”她有些委屈，声音都有些哽咽了，觉得他好像只想要自己的身子。
段天旭忽然转过身来，抱住她，安慰着受惊吓的她：“男人这个时候很难忍的，很难受，你是女孩子，你不懂。这样抱着你，它会站一夜，你说它可不可怜……”
段天旭说着，拿起她的手，摸到他双。腿。间的坚硬火热。
她的脸再次发烧，吓得抽回了自己的手，她听见他的心也怦怦怦地跳得很快……
“你知不知道我很生气？”他忽然说。
“为什么生气？”她不解地问。
“我看见你的眼睛停留在他的身上我就生气，我看你想着他我就生气……”他像是打破了醋缸一般。
“呃……”沐云雁。
“大少爷……”沐云雁。
“嗯？”段天旭。
“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沐云雁说。
“哦。”他心不在焉地答道。心里却在想，这个丫头，是把我当小孩子来哄了么，竟然还讲睡前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
“嗯，这个开头不错。”段天旭敷衍她道。每个故事貌似都是这样一个开头。
“别打岔”沐云雁接着道，“从前，有一位私塾先生，教了十几个小学生，其中有一个是财主的儿子，读的是《百家姓》，但他总是读不会。有一天，先生气急了，说道：‘赵钱孙李这么简单的话你都记不住，真没用，我再来开导开导你。你不是姓赵吗？你们家不是很有钱吗？你的儿子的儿子不就是你的孙子吗？我的名字叫李万年。这样详详细细地解释给你听，你如果还记不住，真是该打手心’第二天，这个学生朗朗背诵道：‘我姓赵，我有钱，我的孙子李万年。’同学们听了，哈哈大笑。”
“给我讲笑话啊？”他笑道，“这样我就放过你了？”
段天旭说着，捏住她的小下巴，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她的甜美小嘴，接着抱紧她：“我放过你，不是因为你给我讲了笑话，是因为我心疼你。”
她浅浅一笑不语。她怎么会感受不到他对她的爱意？
他是爱着她的
不管这爱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是爱她的，知道这一点，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不管以后他们有没有结果，至少，因为他不顾一切的爱着她，她也已经爱上了他。
“那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段天旭邪魅一笑道。
“好啊，要讲一个我没有听过的，如果是我听过的，那就再重新讲一个”
“好”段天旭说，“这个你一定没有听过”
“说吧”她仰起头，接着淡淡的月光望着他俊美的脸。
段天旭一本正经地道：“袋鼠和青蛙去嫖鸡，袋鼠三下两下完事，只听隔壁的青蛙整夜一二三嘿一二三嘿袋鼠好羡慕，次日，袋鼠说：“哇蛙兄，你好棒哦”青蛙说：“额，老子一夜都没跳上床”
“你好坏哦”沐云雁伸出小拳头，碎碎地砸在他的胸膛，“坏死了你怎么可以讲这么色的笑话给我听哼不理你了”
明明是个绝美少年，秉性却这么邪恶
看来看男人真不能以貌取人
样子长得清清纯纯的，实际上也是蛮腹黑
“看我可怜的像不像那只青蛙”段天旭圈着她的小身子，还是有些不安分，时不时捏捏她身上这里，捏捏她那里，稀奇的要命。
“你还睡不睡了？除了夏小可，你还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沐云雁问他。
“听你这句话就知道，你嫁过来也是个大醋缸”
“有没有嘛”她撒娇。
她倒是极少对他撒娇的，两个人的关系也是才有些进展的，见她撒娇，他当然乐得什么似的，什么都交代清楚了。
“没有。”
“真的没有？我不信”沐云雁果断不信。
“如果我骗你，就让我死在战场上……”他说。
沐云雁匆忙伸出手指，盖在了他的唇畔上，她的眼神清澈，深深凝望着他：“我相信我相信不要发这样的毒誓，就算有，那也都是从前的事情，我不会计较，只要以后你只爱我一个人，我就很开心了”
夜，如此静谧，亦如此美好。
他们相拥而眠。
屋子里再无一丁点声音，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耳畔听着窗外的微风声，夹杂着他的呼吸声，恍恍惚惚的，她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站在悬崖边上，无路可退，对面站着的，是病恹恹脸色苍白的夏小可，和一向刁蛮任性嚣张跋扈的陈柔儿，她们步步紧逼，质问着她：“你只是一个没得身份地位的丫鬟，怎么也敢妄想跟我们抢男人？”
陈柔儿疯了一样扑上来，一把卡住她的脖子，将她摁倒在地，她想要挣脱，明明有武功的，可是却施展不开，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被陈柔儿这等没有功夫的一介女流制服住了……
“沐云雁，你该死，天旭哥是我们的，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跟我们争？去死吧——”陈柔儿瞪圆了眼睛，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掉了出来，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夏小可也不甘示弱，她也扑过来，伸出手，卡住了她的脖子，她幽幽地道：“沐云雁，从前我还把你当朋友，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的男人，你为什么要抢？我要你去死，去死去死啊——”
沐云雁只觉得自己的喉咙莫名的痛，险些窒息，忽然就喊出声：“啊——”
身子“腾”地一声就坐了起来。
才发觉，方才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段天旭也被沐云雁的叫声惊醒，他坐起来，握住她的肩膀问：“怎么了云雁，做噩梦了？”
沐云雁点点头，喉咙现在还有些痛。
第084章 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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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幸福
沐云雁点点头，喉咙现在还有些痛。
“好像是渴了”沐云雁说着，下地，穿了鞋子，摸着想要出去找水喝。
“你别去，你不知道蜡烛放在哪里”段天旭起身，披了衣服，将她拉了回来，然后他一个人走了出去，点了蜡烛，倒了一碗水过来给她。
“太久没吃辣，还喝了点酒，所以喉咙有点痛”她解释道。
“是不是生了风寒？”段天旭伸出手，抚上她的额头，不烫。
沐云雁摇摇头。
她没有生风寒，她的自小习武，身体好的很。只是因为晚上吃多了辣的，再喝了点酒，加上有心事做了个噩梦，自己被陈柔儿和夏小可掐脖子，就觉得喉咙痛了，其实是心理作用。
“有我在，你不怕”段天旭眼神坚定地望着她，“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的”
“嗯”沐云雁用力地点点头，将碗里的水喝光，搁在了木桌上，忽然想起他，接着问，“你渴不渴？我帮你倒一碗水？”
“我不渴”段天旭说着，展开双臂，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
沐云雁不由自主地走过去，钻进他温暖的怀抱中。
这一夜，那样令人难忘。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嫁给了他，就好像是她的小媳妇一般，被他宠着爱着惯着。可是又觉得这幸福来得太突然，害怕风一吹就不见了，心里又莫名地觉得有些不安，所以才会做了那样怪的一个梦吧。
再次入睡，心里就平静了许多，无梦到天亮。
她和他在郊外的小院子过起了小日子，青菜鸡蛋自家都会产，缺什么段天旭就会去集市上去买。
只是，她跟他提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在她未嫁给他之前，她不准备忍受那个痛。她觉得，新婚之夜就应该有新婚之夜的甜蜜憧憬，如果婚前就破坏了，那新婚之夜也没有什么可期待的了，这对于男人来说，失去新鲜感，就等于失去了兴趣。虽然她知道段天旭是真的爱她，但是她还是想要把那份美好留在那天。
自然，她可以提这样的条件，完全都是因为他宠着她，如果他不宠她，硬来也不是不行，他可以强吻她，也可以强行脱了她的衣服，为什么就不能强行侵犯她呢？还不是因为他怕伤害她，怕她恨他他是想要她的心的，他是真的喜欢了她。
他答应了，她开心得像个蝴蝶一般，在小院子里跳着跑着，开心地叫着他的名字：“天旭，我好爱你，天旭，我们一辈子这样多好……”
他站在那里，微微笑着，望着天真无暇的她。他也想要一辈子这样，可惜现在是乱世，总有地方被日本兵攻占，像从前的鄄城那样，他不能坐视不管，如果有别的军阀求援，他也是要援兵过去的。
“……”段天旭张了张嘴，想要说，好就这样，一辈子，在一起，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可是还是没有做出这样的承诺，他害怕做不到，害怕自己死在战场上。
她跑累了，小懒猫一样钻进他的怀中，嗲怪地道：“我方才说的话你听见没有，还是你不愿意？”
“不是……”段天旭摇摇头，“我怕我万一战死，你该怎么办，如果我死了，你就忘掉我，好不好……”
沐云雁愠怒，再次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许再说这样的话，再说我就生气了，不要你了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如果你死了，我就替你报仇，然后跟你一起死”
“傻瓜”
“我不傻，我只要跟我爱的人在一起”沐云雁仰头，笑得恬静，她静静地望着他。
“阿巴……阿巴阿巴……”门外忽然响起哑巴的声音。
段天旭和沐云雁连忙分开。
沐云雁一眼望过去，只见门外站了一个穿灰色补丁旧衣裤的男人，手里拎着山鸡野兔，口不能言，好像就是段天旭从前跟她提起过的，帮他打理小院子的那个哑巴了。
这时，段天旭已经迎了过去。
哑巴的手里拎着两只野山鸡，和一只野兔走了进来。
“哑巴你去打猎了？”段天旭望着哑巴手里的野味儿笑道。
哑巴笑着，把手里的山鸡和野兔递给段天旭，嘴里不能言语，只能“阿巴阿巴”地想要段天旭能明白他的意思。
“哑巴你是说这些给我吃？”段天旭笑笑，摆摆手道，“哑巴，你一个人过日子不容易，你拿去卖了吧，我不能要这些”
哑巴一听急了，瞪圆了眼睛用力解释着比划着：“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段天旭转身，望着沐云雁，笑道：“哑巴说他今天特地上山打了野味儿回来给咱们吃，咱们若是不要，他就生气了”
沐云雁走过来，从哑巴的手里拿过一只山鸡，然后摆摆手说：“哑巴，我们只要这一只山鸡，剩下的，你拿去自己吃，或者去集市上去卖了，我们不能全要。一来，我们两个人吃不了那么多，二来，做人哪能那么贪心，你说对不对哑巴？”
哑巴听了觉得在理，便笑着挠挠头，伸出一个大拇指，嘴里叫着：“阿巴……阿巴……”
“他我找了个好媳妇”段天旭转过头，望着沐云雁笑道。
沐云雁红了脸，小声咕哝道：“人家什么时候这么说了，你还真会……”
哑巴摆摆手，表示不打扰他们两个年轻人了，转身走了。
“今天可以炖个山鸡吃了”段天旭笑道。
沐云雁这才明白，为什么段天旭来这里之前说要吃野味儿了，因为他平时经常施舍些钱财给哑巴，哑巴帮他照顾家里的家禽果蔬，还能得些鸡蛋鹅蛋果蔬等等的。那哑巴打了野味儿，也会非常热情地给他送来。
“有蘑菇吗？”沐云雁问。
炖鸡汤可是不能缺了香菇，没有香菇，炖出来的鸡汤也像少了点什么没有滋味儿。
“小院里没种那个……”段天旭摇摇头，“不如我们去山上采蘑菇怎么样？”
段天旭倒是兴致盎然的
“喂，大少爷，你知道哪种蘑菇能吃，哪种蘑菇不能吃吗？万一你采了有毒的蘑菇，我们两个的小命可不就呜呼了”沐云雁戏谑他道，“况且，现在又不是下雨天，哪里会生出蘑菇来？”
“这倒也是”段天旭没有想到这一层，只是随口说说。
“不如我去集市上去买吧”沐云雁道。
“我去你在家里等我”他说。
他竟然说这里是家
她会心一笑，心里很满足。
但是转念一想，他们两个人来这里好像有些时日了，心里就有些揣揣不安的，总觉得回去之后要出事儿
段天旭已经解开马绳，跃上马背，准备去集市上买香菇和香料了。
沐云雁走过来，仰着头，望着他道：“大少爷，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们出来好像有些时日了，总觉得心里不安……”
“你不喜欢跟我在一起？”他有些失落的眼神。
“不是”沐云雁道，“我只是觉得我们出来太久了，我有些惦记我妹妹，我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害怕陈柔儿见不到你抓了狂，会对我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