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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重生田园地主婆-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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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你真好。”锦曦笑吟吟道。

“四叔,你最好最好,这面具柔儿最喜欢不过了!”锦柔雀跃道,拿着那只面具戴在脸上,欢田喜地的跑去了屋里的清水盆里照。

“老四,她们俩都是大孩子了,你怎么还这样破费给她们买那些玩意儿?”孙氏道。

梁愈洲憨厚一笑,挠了挠后脑勺,道:“这不乞巧节么,我瞧见那县城像她们那么大的孩子们,都时兴戴那个,就也给她们俩买了两只,戴着耍呗!”

“那,曦儿爷和曦儿二伯他们晓得不?青小子和柏小子他们,也都有不?”孙氏又问。

梁愈洲有点不好意思,道:“我是背着他们偷偷给俩侄女买的。”

孙氏恍然,锦曦勾了勾唇,摩挲着手里的面具,觉得心里暖融融的。当然,她还有些惊喜,因为四叔跟她爹有点不相同,她爹是真老实,以前没分家那会子,挣来的钱一文不落全上交给了谭氏。而四叔,也是老实憨厚,但却留有一点点自己的心眼,竟然知道藏着点私房,这很好,很不错!

“咳,老四啊,不是三嫂不通情理还要说你,你纵然身上有点私藏,也不能这样破费,这往后成亲养娃走媳妇娘家,费钱的地方多着呢!”孙氏道。

梁愈洲咧嘴一笑,他晓得三嫂是真心为他好,才对他说这些话。当下点点头,道:“三嫂,我心里有数的。”

孙氏这才放心一笑,又道:“我听你三哥说,爹娘这会子正在为你跟崔家议亲,你那事,如今议的怎么样了?”

提及这个,梁愈洲耳后背有些发红,锦曦见状借故去灶房拿碗,走开了几步,却躲在灶房的窗户下面偷听。

“爹娘说,等过几日把水稻田收割出来,就去崔家下聘。”梁愈洲道。

“崔家没有儿子,就俩闺女,大闺女孔雀留在家里招了个女婿入赘,养了俩孙子,二闺女喜鹊,也是个勤快利落的好姑娘,针织女红,里里外外都能过一手,模样长得也水灵,是个值得娶的好姑娘!”孙氏由衷赞道。

崔家的二姑娘喜鹊,年方十八,比梁愈洲小一岁。早两三年前,在梁锦兰还没长开身子骨,还不曾夺得金鸡山村第一美人的名号前,崔喜雀可是金鸡山村的一枝花。从十五岁成年开始,崔家的门槛便被上门求亲的人给差点踏平了,梁愈洲以前也是崔喜雀的众多倾慕者之一。

人就是这样,往往众星捧月风头正盛的时候,总是容易挑花眼,得陇望蜀,这山望见那山高。

农村姑娘一般都是十五六岁的时候嫁人,男子也是十六七岁岁的时候定亲,通常十八岁都荣升孩子爹娘了,而崔喜雀今年十八岁,虽然在锦曦原来生活的现代根本还是青春少女。但在这个时代,已经有望步入老闺女的行列了。

尤其是这两年上门求亲的人越来越少,崔家二老急了,左右一相看,把目标锁定了梁家老四梁愈洲身上,十八岁的崔喜雀配十九岁将近二十的梁愈洲,可谓是正好,于是,在梁愈洲的婚事沉寂了一两年后,月老的红绳子把这二人栓在了一起。

“能娶到喜鹊。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梁愈洲坐在那微微垂着头。语气中带着三分羞涩,七分知足。锦曦抿着嘴偷笑,她还是头一回看到这黑黑实实的四叔害羞呢!

梁愈忠取了井水镇过的酒酿回来,兄弟俩就着矮桌上的几碟小炒推杯对饮起来。娘三在一旁安静的吃饭。酒过三巡。两兄弟的话匣子也越发的打开了,话题就转到了老梁头他们这番去县城周家的事情上。

锦曦在一旁乖巧的听着他们大人说话,虽没有亲见。但也大致把这趟他们去县城的际遇弄了个大概。

原来,当日老梁头带着梁愈林梁愈洲两兄弟风尘仆仆赶到县城,并一路打听找到周县丞的宅子那,已经是下昼。拜访人通常是选择上昼,下昼也夜里不合礼仪,老梁头便在周家所在的那条街上找了一家便宜的客栈,爷三个要了一间屋子挤了一宿,打算养精蓄锐,洗去风尘,准确翌日上昼去拜访周家。

没成想,下昼的时候安顿好,梁愈洲陪着老梁头在客栈歇息,梁愈林借口出去透气,悄悄去叩响了周家的大门。

“二哥怎么忒急?这行事也太鲁莽了!”梁愈忠捏着酒杯子沉声道,浓眉聚拢在一起。

梁愈洲冷哼了声,道:“可不就是嘛,他也不晓得打的什么小心思,总之,下昼过去不止没见着礼辉人,还没周家的管家给轰出来了!人家管家说了,做亲戚要有亲戚的道儿,像那样下昼日头都要落山了还跑去攀答,没品!”

梁愈忠无奈摇头,一口饮下杯中的酒酿,又给梁愈洲面前的酒杯重新满上。

“翌日,爹正准备带着我们去周家,才来开客栈的门,就瞧见礼辉带着一个年轻的媳妇儿站在了屋门口,两人手里拿着好几只包袱卷,还有一捆的礼品盒……这一趟,我们别说去跟周县丞商议礼辉的婚事,就连周家的大门都没让进,唉!” 梁愈洲道。

“不过,礼辉和他媳妇儿,倒也都给爹下跪磕了头,那媳妇儿还给爹奉了孙媳妇茶,喊了爷!”梁愈洲接着道。

锦曦勾了勾唇,暗想,怪不得老梁头回来时,看起来神色好多了,原来是关了一扇门又开了一扇窗,多少有点小收获啊! 唉!”梁愈洲郁闷道。

梁愈忠和孙氏却不这样乐观,相反神情更加惊诧和阴郁,孙氏不禁道:“人都到了门口,也不请进门去,还带着媳妇找来客栈,就算是磕头奉茶又如何呢?还不是藏着掖着的不能见光似的?唉,礼辉都拿着那些东西找来了客栈,是、是不是他不待见你们几个去周家,想跟老梁家这边给彻底断了啊?”

锦曦微微蹙眉,若要真是那样,那梁礼辉还真算得上一个薄情寡义,且见利忘本的人,那样的人,别说是中秀才,哪怕就是中了举人和状元,也不过如此!

“礼辉不待见是其一,我看最主要的还是礼辉那岳父周县丞一家,不待见跟咱老梁家有牵扯,瞧不起咱是乡下庄户人家!”梁愈忠道,声音染上一层隐隐的羞愤。

“三哥,你也甭气,气也没用。我跟你们就是一样的想法,礼辉在周家做上门女婿,头顶的岳父是县丞,礼辉那是半点都做不了主的!” 梁愈洲握着酒杯的手指骨节分明。

梁愈忠沉声道:“礼辉前十几年都是在做书呆子,自打考中秀才后,在功名那块就再没突破,如今他怕是换了个脑子,想着攀附上了县丞,多少会有些助力!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何况这事关乎到他的前程,礼辉会这样做,也不稀奇!”

“人要是见利就忘本,走到哪里,攀附上谁,到最后都没用!”梁愈洲忿忿道。

三个大人都沉默无言以对,为了缓和下气氛,锦曦转移了话题询问梁愈洲:“四叔,我礼辉哥如今那新媳妇,跟洪家的比较起来,人怎么样啊?”

显然,锦曦的这个问题,也是梁愈忠和孙氏所关注的。

梁愈洲想了下,脸上露出一抹很古怪的神色,似是斟酌了一下,组织了词语,道:“我一做叔叔的也没细看侄媳妇的面相,只觉着那官宦人家的小姐,长得白净,不必咱这土力刨食的扎实乡下女人。年岁应该比礼辉要大几岁,说话行事的作风摆在那,挺老成的。”

锦曦有点忍不住想乐了,梁礼辉这是什么命和八字呢,一个两个媳妇都跟他是姐弟配?

“有一事,礼辉没亲口告诉我们,可我们在那呆了两三日,从别人那打听到一些关于周家小姐的,不晓得是真是假!”梁愈洲道。

“什么事啊?”梁愈忠问。

“听那附近街道上的人说,周县丞家就这么一个小姐,早几年招了个得意门生做上门女婿,生养了一双儿女,大的如今都五岁了。后来周家那女婿得了疾病一命呜呼,周家心疼闺女带着一双儿女受累,便有意再给她招个男人上门,对那男人没啥要求,主要就是为了一道照看孩子……”梁愈洲沉声道,话尚未落音,面前的梁愈忠四人都目瞪口呆了!

…………………………………………

老梁家内院,东厢房。

吃饱喝足洗过澡,卸去了一身的疲惫之后,老梁头换了梁礼辉夫妇送给他的崭新绵软又透气的里衣躺在床上,嘴里叼着一根新买的烟筒正吧嗒着吞云吐雾。

谭氏坐在一旁,摇着手里的大蒲扇,一边给老梁头打风,边低声询问着这趟去县城的事情,脸上的表情也是一会气一会怒一会惊一会愤。到最后,当说到梁礼辉入赘的那周家小姐已生养了一双儿女,谭氏惊骇了。

手里的大蒲扇啪的一下往老梁头身上一扔,霍地站起身指着老梁头怒道:“你个死老头子,在家的时候一口唾沫一口钉的,怎去了县里一趟就又面又怂了?你作甚去了?”

“扇子往哪里扔!”老梁头不满的挥开那扇子,也怒道:“我哪里又面又怂了?”

“作死的,我好端端的大孙孙,去给周家倒插门就算了,合着捡个能帮他致仕的便宜岳父,还能娶个娇娇滴滴的官家小姐做媳妇,我这口气也就忍了!”谭氏眉头竖起,继续道:“我要是晓得我大孙孙不止是去给人家倒插门,还是给人家做便宜的继父,拼死我都要揪住他那耳朵把他给揪回来不可!你这眼皮子浅的死老头子,人家几件礼品,一杯孙媳妇茶就把你给打发了,还屁颠屁颠的,我呸!”

谭氏站着,老梁头躺着,谭氏居高临下,这口呸可是实抵实喷在老梁头的脸上,老梁头也当即火起,但谭氏眼底熊熊燃烧着的怒火让老梁头迟疑了下,只能抹了把脸上的唾沫星子,沉声喝叱谭氏道:“死老婆子,我话还没说完呢,你瞎嚷嚷什么!礼辉什么都跟我说了,他做男人不行,早前看了好几个老中医,都诊断他没有生育能力,这辈子怕是都当不了爹!”

“啊?”谭氏脸色瞬间失血,显然被这个事情给冲击的呆住了。

“我就想着,周家的小姐养下了一双儿女,即便礼辉不能为周家开枝散叶,对周家也不会有太大影响。若是强行扭了他回来,只怕对他将来也不是好事,还不如,就这样着吧!”老梁头呼出一口浊气,悲痛又无奈。

谭氏在经历了短暂的震骇后,脑子里随即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副画面,当下,谭氏身子剧烈颤抖起来,一屁股跌坐在床上,先前的怒火不再,满脸都是濒临绝望的悲痛和悔恨!

“辉儿啊,都是奶害了你啊……”谭氏捶着胸口哑声道,眼里滚出两行热泪!

第一百七十四章 反击

“老婆子,你晓得什么?你,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老梁头扑捉到谭氏的话音,又从她悔恨悲痛的神情中瞧出端倪,猛地坐起身一把揪住谭氏的双臂,使劲摇晃了几下,涨红着眼睛逼问道:“你说,你说,你倒是快说呀!”

谭氏垂下眼皮,呜咽着道:“辉儿五岁那年,你和村里的老姜老秦几个人贩运木材去了县城那块,这一出去半个月才回来。那会子老大媳妇刚生完智小子还在床上歇月子起不来,老二媳妇刚进门不久,对家里活计不熟悉,就算熟悉也不顶个屁用,家里一堆的孩子,辉儿,老四都才五岁,胜小子和梅儿也都是刚学会走路的娃儿,家里的家务活计都是我一双手,铁定有顾忌不到的地方啊……”

老梁头不耐的打断谭氏开篇的一段自我倾诉,怒道:“旁的少扯,你就说辉儿出过啥事了!”

“你作甚呢,催命啊?我这不正要说了嘛!”谭氏剜着老梁头,道:“那是个冬日,外面冷的很,我因为要洗衣裳就把大锅里烧好的热水舀在一只小木桶里,搁在院子中间的洗衣盆边上,梅儿吃多了闹肚子,我赶着去给梅儿拿擦屁股的纸,没留意到辉儿和老四从外面耍回来,辉儿一屁股坐在那木桶里了……”

“啊?”老梁头握着谭氏双臂的手指猛地一紧,五岁大的小孩子,一屁股坐到那热气腾腾的水里面。那么娇嫩的下阴能不烫坏么?凭心而论,老梁头一直对梁礼辉关于自己不能生育和尽男人一事,始终保留着一丝怀疑,但现在听到谭氏追溯以前的事,老梁头最后一丝怀疑也打破了。

梁礼辉没有撒谎,他老梁头最引以为傲的秀才长孙,被寄予振兴家族希望的唯一人选,果真是个不能人道的废物!

“后来呢,请大夫瞧了吗?”老梁头红着眼追问。

“请了,就是村里的李大夫。说幸好孩子坐的不深。穿了厚厚几层的棉裤,最多烫红了或是烫坏了些皮,不会有啥大碍的。我们见大夫都这样说,当时也就没太多计较。又怕你回来后晓得发怒。当下就瞒了下来。到后来,见辉儿还想以前一样蹦蹦跳跳的,也就把那事给淡忘掉了……”谭氏说到这。抹了一把眼泪鼻涕,道:“作死的,我要是晓得那一下会给辉儿带来这样的恶果,当时怎么都不会瞒你了,孩子那么小,就算真烫出毛病了,往后还有的是功夫去调理,哪像如今,都成定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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