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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重生田园地主婆-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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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右脚又跳又叫。

“如何,我没有夸大吧?瞧瞧,这不还了你们一个活蹦乱跳的汤二爷?”锦曦袖着手,满面嘲讽的冷笑道。

“好小子,你对老子的脚做了什么?咋这般钻心的痛呢?”汤二爷跳着惊叫。

“能站还能跳,汤二爷身子骨健朗的很呢!既如此,我就送你们去吃馄炖!”锦曦道,看了眼阿贵。阿贵上前,架起汤二,扬手就朝着酒楼门口扔了出去,门口街道上随即响起一阵嗷嗷的痛骂声。

那些带过来的跟班们都红了眼,纷纷撩起裤脚,好家伙,原来这一个个的,都把棍子藏在裤腿里呢!

“你们这些护院还愣着做什么?酒楼花钱养着你们,是当摆设的吗?”锦曦朝着那边一众酒楼的护卫怒喝。

随着锦曦一声怒喝,那些护卫终于回神,虽然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在酒楼里的号召力不及老资格的谢大掌柜,但人家是真正的东家,茗山阁的主人。

她一句话,绝对能让他们失了饭碗!护卫们已经来不及做他想了,因为汤二爷带来的那拨人已经主动攻击了,于是乎,两方人马终于在酒楼里拉开了混战。

谢大掌柜一辈子打理酒楼,讲究的是中庸之道,对谁都不想得罪,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东家姑娘,一上来就用了这样极端的铁腕手段,完了完了,谢大掌柜惊愣在原地。洪厨子已经抄起了一把凳子冲进了混战,心里这些时日因汤二爷而憋着的那口恶气,终于得到一个宣泄的机会……

这个乡下来的丫头,小铺子起家的,打从接手的头一日就不入他的眼。

后因她无意中点拨洪厨子,又教授了账房王秀才一套新颖而又简单便捷的记账方法,谢大掌柜对她的看法稍稍改观。觉得她还不算是一无是处,至少,肚子里有点货,最讨喜的是,她性格温婉,不是那种锋芒毕露难相处的人。

可是,这印象才稍稍好转,她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实在让谢大掌柜对她的看法,再次一落万丈。

“你们几个,快给我住手!”谢大掌柜气呼呼朝酒楼的那些护卫下了命令。

“不准停,谁做缩头乌龟谁滚蛋!”锦曦的声音紧随而至,双手依旧袖在身前,但是眼底已经迸发出能让人感到威慑的气质。

护卫们的犹豫只在片刻,眼前的形势已经不容他们后退了,后退了不仅要收拾包袱滚蛋,且眼前还要挨打。

谢大掌柜见自己的号令,头一回失了效,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来到锦曦身前,居高临下指着锦曦的鼻子怒斥:“你这是胡闹,赶紧让他们住手,休得再打!”

锦曦冷冷看了一眼谢大掌柜,还有跟在谢大掌柜身后的其他一众震惊却都保持了沉默的管事们。

“我是这里的东家,我说了算!”开合的唇边撩出这句话。

“你是东家,就更要对酒楼的营生负责,开酒楼,迎八方宾客,和气生财。如你这般蛮力处置事情,不成!我都已经跟你言明了汤二那些人的由来,你这捅了马蜂窝看你如何收场!”谢大掌柜气愤滔天道。

锦曦目光从前面那些混乱中扫过,脸上溢出不屑的冷笑,睨着面前这个对自己大吼大叫训斥的老者,道:“谢掌柜的和气用在这样的人身上,不是生财而是败财!敢来我的酒楼吃白食耍无赖的,别说是马蜂窝,就是蛇窟我也敢一把火烧了!阿财!”

阿财闻声往前一步,锦曦抬了下手,阿财会意迅速冲进了混战圈中……

谢大掌柜彻底被锦曦气得七窍生烟,一甩袖子,“随便你折腾,老夫不管了!”说完,气呼呼的转身回了后堂。

正文 第三百五十二章 世上有没有活雷锋?

这些晃荡在市井的小年轻们,哪里能跟这些受过专业训练的大酒楼护卫相抗衡?当然,这些大酒楼的护卫,若是遇到真正如同阿财他们那样的高手,那也得嗝屁。

因为阿财的出手,不出片刻,汤二和他带过来的那些人,全被扔出了酒楼门口,且没一个是能站起来的,全部在地上滚饺子。

“青天白日,乾坤攘攘,想来茗山阁吃霸王餐的,就是这样的下场!”锦曦紧随其后跟出酒楼大门,看着满地打滚,尤其被阿贵一脚踩在脸而爬不起来的汤二,扬声冷喝道。

汤二被踩得脸贴在地上,变了形状,挤成一条缝隙的眼睛里,只能看到几步开外,那少女青色裙裾的一角。

脸下的地面冰冷坚硬,那少女的声音从头顶罩下来,更是让汤二觉着后背一阵冷风袭过。

真是应了那句话,人外有人山外山,还以为有钱的怕蛮横的,没想到这回自己遇上了一个比自己还要蛮横的人,栽了!

……

锦曦这趟在县城没敢多呆,一来是因为还有三日便是桃枝去老梁家上门的大日子,她家这样的双重亲戚身份,自然要在场。

二来,她过来县城比较匆忙,家里边孙氏和梁愈忠他们都还在挂念,不晓得是发生了何事,县太爷要催促锦曦去衙门。于是,翌日,锦曦一大早便启程回了金鸡山村。

孙氏就像有预感似的,已经等在院子门口的官道边上,锦曦的牛车过来时,老远就瞧见她搭手张望的身影,后面跟着董妈。

“夫人,是大小姐,大小姐回来了。”董妈高兴的跟孙氏道。

孙氏早已朝牛车这边接了过来,脸上笑容满面。

“娘,你怎么晓得我今日家来?跟掐算的似的,好准哪!”锦曦扶住孙氏的手,麻利的从牛车上下来,笑着道。

“好,好。”孙氏答非所问的将锦曦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遍,点着头道。

且不管这趟去县衙为的何事,只要一眼瞅见锦曦浑身上下,都好好的,孙氏悬了两日的心就放回了一大半。

锦曦对孙氏的反应有点惊讶,悄悄朝董妈投去一个问询的眼神,

“大小姐,夫人可没掐算,而是这两日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候都站在这路边望呢!不停的唠叨你,担心的不得了!”董妈笑着道。

“娘,你这是做啥?这会子快要入冬了,站久了那风冷飕飕的,回头你着凉了怎么办!赶紧家去吧!”锦曦嗔道,挽住孙氏的手臂朝着官道下面的大院子门口而去。

心里却是又暖又软,有道是儿行千里母担忧,这去趟县城跟一千里差得远呢,何况锦曦去县城如今已经是驾轻就熟的事了,可孙氏还是放心不下,等候在这。

这就是有娘的好处,哪怕你在外再精明再能干,回到娘跟前,你永远都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需要得到呵护。

吃夜饭的时候,锦曦自然将云州那边赏下来的二百两银子的事情,跟梁愈忠和孙氏大概的交待了一遍,当然,也将自己擅自做主,将那二百两银子原封不动的捐献给望海县衙的缘由,也细细说了一遍。

这世上真是没有包得住火的纸,这二百两银子的事情一说,锦曦当初以身为诱饵,去引毛十八等人出洞的事,终于瞒不住梁愈忠和孙氏了。

两口子惊讶的满面大骇,孙氏更是后怕的脸色都白了,手按上锦曦的脚踝,道:“你这脚踝,就是那回受损的么?”

锦曦点头一笑,孙氏脸上的责怪,很快就被心疼给覆盖住了,眼眶眼见着就全红了。

“大小姐当真女中豪杰,这样的英勇,这就是戏文里面唱的那样巾帼不让须眉吧!”董妈在一旁甩出听过的戏文里的词儿来,夸赞道。

孙氏摇头苦笑,一点都没有因为这份巾帼不让须眉的勇敢,而有半丝高兴。弯腰轻轻捏住锦曦的脚,只喃喃着:“你这个傻丫头,莽撞虫,这样的大事也瞒,让娘说你什么好呢……”

梁愈忠将孙氏扶起坐下,并安慰她道:“董妈说的对,咱们家的曦儿,虽是闺女,却远胜过那些养而不教的儿子!”顿了下,又朝这边的锦曦故意沉下脸来,摆出父亲训斥闺女的态度,道:“你也是,那般大的事情,也该跟我和你母亲知会一声,不至于让我们啥都不晓得,蒙在鼓里傻乐!”

锦曦连连点头,并下了保证,孙氏这才停止抹泪。锦曦接着那二百两银子的话题往下说。

“那县令夫人,话中有话。我看她那一身的珠光宝气,还有手腕上戴着的翡翠镯子,那都不是县令大人的一份俸禄能够支撑得起的。”锦曦回想道。

“两袖清风的官儿实在太少!谁做官也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官儿也要养家糊口啊!”孙氏感叹道。

“把银子捐出去这事,我看曦儿做的对。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刺史,咱们家亦农亦商,可不能跟这父母官那结下梁子,要不,往后给咱的铺子使绊子,那损失可远不止二百两银子!”梁愈忠认真琢磨了一会儿,沉声道。

锦曦点头。

“我当时就想着,望海县衙这块,在将缉拿毛十八他们归案这事往上面报时,铁定是掠过了我那一道。云州那边突然拨下来赏银,分明,这事有人将我的参与,跟云州老王爷那边给详细的汇报了。”锦曦道。

“会不会是陈医正跟云老王爷那为咱家曦儿请功了?他们可是有书信往来的。”董妈在一旁猜测道。

“我和曦儿爹还是刚刚才知晓她的参与,从未跟陈医正那提及过这事,他又怎么能知晓呢?铁定不是他。”孙氏当即就否定了董**猜测。

“那会不会是张屠户过来串门,跟陈医正说到了这事?”梁愈忠思索了一会儿,出声道。

锦曦摇头,先前在从县城回家的一路上,锦曦也一直在猜测这个跟云老王爷汇报的人是谁,张屠户也想到了,但也很快就被排除出局了。

因为,张屠户只知晓前面的事情,后面以身为诱饵引蛇出洞的事情,除了锦曦和千里香的孙玉霞他们,村子里和老梁家这边唯独梁礼辉知晓!

“那会是谁那么好心呢?竟然为我们曦儿如此请功?虽说那二百两银子我们不能领受,可是人家那份大恩情,却是要铭记的。”孙氏不解的看向面前的丈夫和闺女,一家人都猜不到,只能叹道。

梁愈忠坚定的点头。这两口子,素来不管是自己行事,还是在教育子女为人处世上,都是秉承着一句话: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二百两银子,可不是滴水。在没有找到这个请功的恩人前,这份恩情,将会是梁愈忠和孙氏两口子,时时铭刻在心头的一件最重要的大事。

不过,锦曦可不这般认为。

“爹,娘,你们也别先急着铭记感恩。这世上可没有白吃的晌午饭,天上也不会白掉银子。早晚有一日,那个请功的人会自己站出来的。”

雷锋做好事不留姓名,可人家把捡到一颗螺丝钉那样的小屁事,都给记在日记本里了呢!

“曦儿,你怎么能这样去猜忌别人呢?这分明就是那个请功的人,对咱家有大恩啊!”对于素来以感恩为己任的孙氏,对锦曦这样的说法表示不解,也有点小不满。

“曦儿,你是不是想到了啥?”梁愈忠问。

“就冲着那人给我们请功这事,明着是给咱施恩,可是,暗里却无疑将将咱推到风口浪尖去呢!”锦曦道。

梁愈忠露出琢磨的样子,孙氏和董妈对视了一眼,皆是一脸迷惑,锦曦轻叹口气,将话说的更明白些。

“若是这二百零银子,是望海县衙将我的那一笔也一并申报了上去,那么,这二百两银子我们自然能心安理得的领受。但是,大堂哥早就跟我私下透露了……如此,那人请功,实则是要让我们处于一个难堪尴尬之地,那二百两银子,我要不起!”

锦曦没有要把人心往坏处想的习惯和癖好,但是,她绝对相信这请功的人,一定是有缘由可循的。因果关系,事理循环,这是万事万物的发展规律。

孙氏和董妈毕竟都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人,听锦曦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哪里还能不明白?

“居心难测啊这是!”梁愈忠皱着眉头坐在那,喃喃道。

孙氏以手支着下颚,先前的激动和喜悦,瞬间被蒙上一层淡淡的阴影和隐隐的担忧。

“爹,娘,在事情尚未弄清楚前,咱也犯不着焦忧不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凭着良心做事,该咋地咋地,不怕!”

……

日子过得飞快,那个请功的‘恩人’一直没有出现。

天气越来越冷,白日越来越短,锦曦家前屋后院,屋檐下的筑的那些燕子窝早已空空如也。

院子里的大槐树叶子早落得差不多,只剩下一些发黄枯竭的残叶挂在树梢,在初冬的寒风中,飒飒而动。

早上,董妈在院子里洒扫,地面和花坛子边,落着一层薄霜。日头好晚才从东面爬起来,阳光一照,霜花在消弭前泛出一层薄薄的五光十色的光彩。

空气里似乎洋溢起淡淡的喜庆之气。

锦曦精神饱满的拉开屋门走出来,身上换上了孙氏亲手裁做的冬衣,青底银红碎花的襦裙襦袄,领口的地方缝了一圈灰褐色的兔子毛。

紧跟在她身后的出来的,也是同样一身新的锦柔。昨夜临睡前,锦柔突然抱着枕头来了锦曦的屋子,姐妹两个挤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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