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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异能农家女-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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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官为难,把这话告诉了他的主人。那个汉子想了想,又说了些什么,安秀一句没有听懂。

但是见翻译官拿了一件厚大的羊皮袄子给她围上,然后又在她的旁边,点了一团篝火,自己在这里烤火。

“你们来找南宫…额,就是你们的二皇子,是要杀了他吗?”还是冷的惊人,却比刚刚要好了很多,安秀比较容易满足,便跟这个翻译官闲聊。这些汉字虽然个个高大,把自己捆绑在这里,安秀却瞧得出来,他们真的无心害自己。

翻译官一听安秀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悦道:“怎么会?做那种龌龊事情的,都是仓鼠与黄狼,我们可是堂堂正正的草原勇士,岂会如此不堪?我们是大皇子的人,可汗最近身体不好,大皇子被从塔塔玛尔山调回了太阳城。可汗想立大皇子为储,但是储君的佩玉,被伯业贴公主和南宫游出皇子偷了出来…我们要帮大皇子拿回储君佩玉。”

安秀完全糊涂了,根本就听不懂他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见她一脸茫然的表情,翻译官只得用汉人能理解的东西跟安秀解释:“可汗身子不好了,要立大皇子为储君。但是象征储君身份的佩玉不见了, 大皇子不佩戴这块玉,是没有资格去天山祭祖,便没有资格得到太阳神的拥护,成不了储君的…”

安秀这才点点头:“佩玉在二皇子身上,他离家出走的时候偷了?”

“大妃是这样说的…”翻译官说道。大妃便相当于汉人的皇后,翻译官以为安秀听不懂,正要解释。

安秀却道:“哦…大妃是二皇子的母亲?”

翻译官摇摇头:“不是,大皇子和二皇子还有伯业贴公主,都是先大妃的孩子…先大妃一死,他们三个就像孤雁一样无依无靠的。所幸大汗得到了太阳神的预兆,说大皇子才是西宛国未来的希望,否则…”

“这些…不应该是你们西宛国的秘密吗?你为什么全部都告诉我”安秀又问道。

翻译官一愣,用蒙古语说了一堆什么,安秀虽然听不懂,却也知道他是在骂她。

身子被绳子捆绑着,安秀只要用脑电波调动几只猛兽或者树藤便能解开。她如今唯一的要求便是不伤人。如果有人受伤了,血肯定会滴在她的身上,到时异能便会消失的。

因为心中有底,所以她跟这个翻译官说话,才没有什么负担与压力。而这个翻译官,则是真心以为她心里素质很很好,对她很是倾佩。安秀倒是真的当不起了。

“你长得这样斯文,一点都不像是草原里的男儿,你是不是中土过去的?”安秀又问。

翻译官如今真的不想搭理她了,眼睛一瞟,不耐烦道:“南宫游出皇子不是更加斯文,他也是草原的男子啊”

安秀语塞,心想这倒是啊南宫也是草原的男儿,却真的很柔美。原来那么粗狂的地方,亦能养出这般娇滴滴的可人儿来。

正在想着,一个身影急匆匆飞奔而来,直直落在这群人的面前。南宫今日穿了一件白绫外袍,墨玉色的青丝挽起,风姿落拓,是个极其美丽的男子。只是脸色铁青。

他直直朝这群人走来,直到看到他们,才哑然。

这群人都跪在他的面前。为首的是他哥哥博讶术营下最勇猛的大将合尺温,从小教南宫骑射,亦师亦友。这一别都快七年了,合尺温也老了几分,南宫上前忙扶起他:“合尺温哥哥,怎么是你?千里迢迢来南边,是找我的吗?我哥哥出了什么事情?”

“南宫游出殿下,您多心了,博讶术殿下比公牛还要强壮,什么事情都没有。是好事,大汗终于想通了,要立博讶术殿下为王储。我们来,是问您要回储君的佩玉…”合尺温说道。

南宫游出一愣,继而道:“储君的佩玉是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怎么会在我的身上呢?”

“可是大妃说…”合尺温为难道。

“又是那个女人她简直比苍鹫还要阴毒”南宫游出骂道,“我和伯业贴姐姐当初就是被她陷害,才离家出走的。当时她派人杀了塔塔尔木的首领,偷了伯业贴姐姐的弓箭。父汗要杀伯业贴姐姐为塔塔尔木人交代,我们才逃走了。她如今又说,我拿了储君的佩玉?我连佩玉在哪里都不知道…”

“这…”合尺温大惊,“博讶术殿下只是听说你们不愿意念书,才逃走了。而且,大妃说佩玉是被伯业贴公主偷走的,大汗也相信,还叫我们出来寻找…”

南宫游出不明白为何会这样,想了半天,突然大惊:“会不会是故意支走你们,然后对付博讶术哥哥?”

合尺温这才后背一凉,身子僵硬起来,他们离开太阳城已经整整四个月了。如果可汗要对付大皇子,只怕已经得手了。

佩玉如果丢了,怎么会丢了这么多年都不来寻找,反而这个时候来找?合尺温是个粗人,他没有想到,可是博讶术殿下那么精明的人,他会也想不到吗?为何他也会让自己出来?

“怎么办?定是阴谋的合尺温哥哥你出来了,谁在太阳城保护我的哥哥?”南宫游出大惊失色,“我们火速回太阳城我要救博讶术哥哥”

合尺温反而比较冷静,对南宫游出说道:“南宫游出殿下,四个月的时间都过去了,如果要害博讶术殿下,只怕早已得手。南宫游出殿下,您别担心,博讶术殿下在塔塔玛尔山的这七年,收了很多的能人,部众扩大了近十倍。所有的人都是博讶术殿下的亲信,没有人会告诉可汗和大妃。您一下子就猜到了可汗与大妃的用意,博讶术殿下那么聪明,一定猜到了,他派最亲信的我出来,只怕是为了迷惑可汗和大妃…博讶术殿下,不会输的…”

“真的吗?”南宫游出不太放心。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个极其聪明的人,说他这七年在塔塔玛尔山已经有了自己的部众,南宫游出倒是相信的。从前先大妃还在世的时候,可汗最喜欢博讶术,说他聪明、能干、善良又会笼络人心。

后来先大妃去世,后来的大妃不喜欢博讶术,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总是故意陷害他。大汗又特别宠爱新的大妃,自然什么都听她的,便将博讶术调到了边疆的塔塔玛尔山去。

“南宫游出殿下,我想,不管情况如何,我们都要尽快赶回太阳城了。”合尺温对南宫游出弯腰行礼。

“不,我跟你们一起走”南宫游出道,“如果哥哥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我也能帮衬一把。”

“您不能去啊南宫游出殿下。如果博讶术殿下赢了,自然会派人来寻找您,如果他输了,自然也希望您能够平安。您这个时候回去,是不明智的”合尺温说道。

安秀在一旁,只见他们说的热火朝天,而且那个蒙古人一直对南宫点头哈腰,不像是要害人的,心中顿时放心。只是太冷了,忍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南宫这才注意到她。

083节等我回来娶你

南宫游出终于也要走了。

回到宁南侯府,他随便收拾了几件衣裳,便来辞行了。安秀只是说好,一路平安。她已经换上了干净暖和的新衣,听到南宫的话心中仍是一阵冰凉。

南宫说:“东家,我会回来的,给我六个月的时间,我便会回来。”

安秀只是点点头。她心中,除了无边的落寞与荒凉,找不出别的感觉。他会回来,这句话安秀是不信的。一个人走了,安秀便彻底放手,否则将来就会像何树生那样令她伤心。

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

南宫游出从脖子上掏出一块黑色石块的挂链给安秀,然后道:“这是我出生时,天山祭祖,祖宗赏赐的墨石,它保佑我一辈子平安。安秀,这个给你,等我回来娶你”

安秀愣住,原来他也可以这么粗犷地说话,继而又是一阵苦笑,没有去接:“如果你哥哥成功了,就留在太阳城享受荣华富贵吧如果你哥哥失败了,此地也不安全,你另谋出路吧”

南宫游出拉起安秀的手,强行把墨石塞到她的手中,道:“我知道你怕我不会回来你放心,我的心在这里,就会回来草原上的羊儿,白天不管去了哪里,晚上总会记得回到羊圈安秀,你等着我”

安秀的眼眶莫名的沉重与酸楚,不慎之间,大颗的泪水滚落。她狼狈地撇过脸去,南宫游出却已经瞧见了,用手替她拭泪,却没有多说什么。他的手指,早已起了老茧,肌肤粗糙,这几年为了安秀,他什么苦都吃过。

心中理智的挣扎,终于被感情压了下去,安秀突然伸手抱住南宫,声音不自觉便哽咽了:“你会回来吗?”

“我会”南宫说道。

安秀点点头,泪珠又滚落下来:“早点回来”

大年初一的晚宴,始终都是朱庆在应付。一开始说候主一会儿便来,一会儿又说侯府一炷香的功夫会来,一会儿才说候主不太舒服,怕是来不了了。有一个今年第一次来拜见宁南侯的官员抱怨道:“谁说候主一点架子都没有?我看她的架子大着呢”

“你才五品官职,在京都连那些侯爷的门都没有资格登,宁南侯还是慈爱的,怕是真的病了”另一个见过安秀的官员解释道。

人群中议论纷纷,却很快被宁南侯府的好酒好菜转移了注意力,不再关心安秀为何不来。朱庆安排一切都很妥当,来拜年的官员个个酒足饭饱,心满意足的歇息去了,他才敢松一口气。

朱庆刚刚想去宁南侯的院子看看她的病情如何了,有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朱庆一瞧是四品校尉喻终南,顿时赔上笑脸。当初喻终南在府上做护院教头的时候,朱庆还欺负过他,如今见他发达了,真的怕他会报复…

但是转念一想,他是侯府的管家,又不是喻终南校尉府上的,怕他做什么?顿时直起了腰板,笑了笑:“喻校尉,您怎么不去歇息啊?”

喻终南脸颊微红,好似酒后的酡红,但是他自己才知道,这是有些尴尬的,镇住心神才道:“朱管家,听说候主不舒服,我能去瞧瞧吗?”

朱庆一时间有些犹豫,不知道怎么拒绝。刚刚下人来说,候主不太舒服,来不了晚宴,还说什么南宫管家要走了。朱庆当时也懵了,南宫游出对安秀可以忠心耿耿,他们两个像老朋友一般,为何南宫游出会走?

是不是因为南宫游出走了,安秀心情不好,才不来参加晚宴?这个时候让喻终南过去,安秀也没有心思应付他,朱庆顿时笑了笑:“喻校尉,您看看如今都什么时辰了?候主不舒服,只怕是早已睡下了,您明日一早再去看看成吗?”

喻终南觉得非常扫兴,却又找不到法子来,只得悻悻地回了客房。

安秀一夜没有睡好,手中拿着南宫送给她的墨石,来回抚摸,心中那种空虚,怎么都填不满。南宫游出走了,就像当初何树生走一样依依惜别。可是何树生没有回来,那么南宫游出真的会回来吗?

安秀突然之间觉得,身边再也没有这么可用的人了。如果他真的成了自己的丈夫,自己还是需要一个保镖的。在安秀心中,南宫做保镖比做丈夫要更加合适,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要和这样的男人过日子。

这是新年的第一夜,安秀的脑子却被南宫填满了,第一次见面到后来他算计自己,非要做自己的家奴,安秀至今没有想明白,而南宫也没有说过。他的忠心,他的沉默寡言,他的武艺高强,他…

后半夜,安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一觉醒来,早已是第二天的半上午,天气极好的,阳光非常充足,从窗户里照射了进来,将地上铺满了金黄色。安秀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喊月儿进来。

屏风后面绕出一个人影,一身的钗簪环佩,叮当作响,安秀正诧异呢,便见何玉儿转了出来。她今日一身葡萄枝色的长袄,青色百褶裙,婀娜多姿,缓缓跟安秀行礼:“候主,您起来了”

安秀作势要打她:“死丫头,好好的弄这个模样儿,气你姐姐”

何玉儿这才咯咯地笑了起来,屏风后面的月儿与夏露也出来了,都在笑。

“你们也越来越没有规矩,合着大小姐欺负候主,胆大包天啊”安秀佯怒道。

何玉儿却笑了起来:“姐姐,如今都快午时了,我在外面等了你一个多时辰呢,还不让我捉弄捉弄你?我可是和昆霖四更冒着严寒就出门了,便是想早点见到你…你倒是好,不派人来接我便好了,还睡着不起身…”

“说来说去,还是我的不对了?”安秀忍不住笑了起来。月儿与夏露已经在伺候帮她穿衣,免得冻着她。

何玉儿笑道:“这个是自然的”

安秀空出一只手,使劲捏她的脸,骂道:“鬼丫头”

何玉儿躲开安秀的手,揉了揉被她捏中的脸,笑了起来。安秀问道:“去过爹那里没有?”

“过去了,跟昆霖一块儿去的。昆霖在场,咱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点沉默,我就让昆霖去旁处逛逛,自己陪爹说了一会儿闲话。秀姐姐,听说春姨娘的胎很稳,爹一说起这个,就开心极了。”何玉儿笑道。

安秀顿时便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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