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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艳蛊,猎君以毒-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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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脚边,已经倒了七八个人,身上无伤,却一动也动不得。

☆、如此唤醒沉睡的人 (1)

“凤……绝?!”

凤绝愤然转过头,脸上的怒气再也不加遮掩,“你躲在营帐中现在才出来?光天化日之下,这还是在军营中……”

夏瑶突然一把拽过喋喋不休的凤绝,二话不说就往御琅穹营帐中拖,她不知道凤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一时间觉得喜从天降。御琅穹伤得重,她不是不担忧,而是已经无可奈何。

她还能与御琅穹调侃,谁又知道她的心像是被滚油泼过?

“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能利用我了?”凤绝踉跄跟在后面,愤愤骂道。

“先别说别的,帮我救人。”夏瑶似乎突然佯装不了镇定,她曾想过,哪怕拼着她一身内力爆发,不计后果也要疗好御琅穹身上的内伤,凤绝的出现,无疑给了她另一片生机。

冲刺一般将凤绝拽入营帐中,御琅穹真的至始至终也没动过,他或许不是不想动,而是根本动不了。

凤绝不消几眼便能知道御琅穹的伤势如何,登时便冷了脸,咬牙切齿道:“我曾经说过,你若是护不了她,就莫要染指她。你如今身为一军统帅,伤成这般,与废物还有何分别?”

御琅穹心中的愤恨刚刚平息,眼眸中的艳红稍退,却被一席话顿时又激起,身上的杀气陡然四溢,“我纵是累她一起死,她也是我的女人,与你何干?”

“还真的与我无关。”说完,凤绝甩手就走,反正他是被强行拉来的。

夏瑶一把拉住凤绝,急切苦着脸道:“谁说无关?他死了我就守寡了。”

“他又未曾娶你。”凤绝一脸不屑,讥讽着她倒贴的行为。

“已经算娶了。”夏瑶一口咬定。

“那也可以再嫁。”

“只此一人,誓不改嫁!”夏瑶一脸的蛮横,咬了咬牙说实话,“凤绝,你这个时候赶来也不是凑热闹的吧?既然都要闯入军营中了,也不是来说风凉话的,算我求你……”

“别求他。”御琅穹似乎看谁都不顺眼,却还能下意识维护着她,硬撑着站起身来,身形依然挺立,“死不了……”

“你也不是第一次求我,你哪一次不是求我?还值钱么?”凤绝也是一脸的不领情。

“凤绝……”夏瑶摇动着凤绝的手,凄凄哀哀眼泪汪汪,再回头看御琅穹,那眼底的心疼,再也不加掩饰,“琅穹……”

御琅穹依旧阴冷着脸,淡淡开口,“过来。”

夏瑶登时撒手便奔到御琅穹身边,乖巧得像只宠物。开玩笑,御琅穹现在就如间歇性鬼上身,若是真发起火来,她和凤绝谁也跑不了。

搀扶着御琅穹的手臂,给他小心渡过些内力,见他不愿坐下,又撑起他的腰。

那眼眸中的眼泪说掉就掉,簇簇落在御琅穹血泥斑驳的衣衫上,一边哽咽一边抽泣道:“你不用瞒着我,伤有多重我岂能不知?我知道我没用,也帮不了你救不了你,但是,我答应你,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独活片刻。”

☆、如此唤醒沉睡的人 (2)

一番话,感动了御琅穹,让他脸上的怒气渐渐又一次平息下来,却也成功让凤绝脸色铁青,恨不得要掐死她。

不过,御琅穹和凤绝,究竟谁有实力掐死她,夏瑶心里分得明明白白。

扶着御琅穹在床榻上躺下,他倒是鲜少没有抗拒,只是看着她,随即淡淡一笑,只是那笑容中有太多无奈,不知是不是识破了她的小伎俩。

轻轻解开他的衣襟,赫然见得胸膛一片青紫,隐隐似乎是掌印,可细看又不好分辨,只知道,看似未伤筋动骨,但内里的伤,已经难以估量。

夏瑶的眼泪如开了闸的洪水,若说是佯装也不尽然,她看着这些伤,真是有些心疼了。

她知道,御琅穹是有自己的计划的,而她却不知,他为什么会突然加快了自己的计划,以至于在这个时候和将夜交手,他着急,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不是我拖累你了?”夏瑶哽咽着问道。

御琅穹望着她,宠溺的摇摇头,而凤绝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以前师傅说过,我这一身内力若是散给了别人,乃是上好的良药,几乎可以脱胎换骨……”

凤绝登时再也忍不住,几步走过,一把拽开夏瑶,挥手间,数十枚金针瞬间刺入御琅穹的胸膛。

他许也明白,一生栽在夏瑶手中,不冤。

见凤绝投降了,夏瑶这才抹了一把眼泪,寻了些热水,擦拭着御琅穹沾满血泥的手指。

不心疼么?可是她若心疼了,未来……她又将是什么立场?

“对了,凤绝,你怎么会跑到这来?我爹娘呢?”夏瑶这才开口问起最想问的话,又有点惭愧,她不是个孝顺女儿。

“被御琅陌接进宫了,他从袭风口中得知你的事,却不知道你还活着,一怒之下几乎将吴国公主婚嫁队伍中的人杀了个净。你爹娘看不过去了才现身,留在北齐宫中,也算是保护他。”凤绝一副稀松平常说着,只是话里的内容,惊悚的地方极多。

“他……都知道了啊?那他……”夏瑶刚问半句便没了底气,御琅陌都知道了,而且是经由袭风的口,那有好听的词么?

纵然是应该被识破了李代桃僵,可袭风必维护君少雅到底,恐怕一切有没有的罪责都已经推到了她身上,她实则根本算不得什么无辜,那么,她……是什么?

而凤绝却将她爹娘留在了北齐宫中,若说是保护,她如今到底该担忧爹娘的安危,还是身处豺狼虎豹群中御琅陌的安危?

“陌不在意。”御琅穹淡淡开了口,看看胸膛上的金针,又看看一脸忐忑泛白的夏瑶,安抚的一笑,“不管陌知道了什么,他杀了君少雅身边的人,就证明他不在意你之前所为。”

这是什么逻辑?

“他或许是因为找不到罪魁祸首,凭白泄愤罢了。”夏瑶嘟囔说着,一谈起这件事,她甚至连御琅穹都不愿面对。

有些事,并非有难言之隐便不叫过错,而有些过错,并不是有悔过之心,旁人就都能接受。

☆、如此唤醒沉睡的人 (3)

若说御琅穹原谅了她,她兴许还信,可是,她却清晰记得御琅陌曾经受过的那些苦,若换做是她,她谁都不原谅。

“你小看了陌,陌的胸襟,比我宽广。”御琅穹竟然在安慰夏瑶,就在他重伤之际,就在他心怀愤恨之时。

夏瑶认真看了看他,“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很在意?”

御琅穹脸上突然显露一个玩味的笑容,甚至带着那么点点的奸邪,“你爹娘如今在北齐宫中?”

夏瑶不明所以,看了看凤绝,继而点点头。

“那么就是说,曾经你爹娘在君少雅手中,可以对你为所欲为。而你爹娘如今在我手中,你是不是就会乖乖听话?”御琅穹挑眉问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夏瑶知理懂理般的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古怪又带着假笑,“但是,你也会用他们的性命来要挟我?”

“会的。”御琅穹郑重承诺。

…………

南朝的军营重地,将夜的营帐周围,紧紧包围着水泄不通的竟然是人而非骨头,直至外围,才是如海浪般一波一波巡视的亡魂军队。

而营帐中,除了半边身体几乎碎烂的将夜,没有一个医者,仿佛已经被丢弃一般,直挺挺躺在床榻上,任由鲜血浸泡床榻,滴落在地面。

不过,似乎并非是丢弃,将夜一身艳红的衣袍被御琅穹的掌风撕碎,半边身体的血肉几乎是被摧毁的势头,露着森森白骨,血肉模糊中,隐隐已见得筋脉艰难跳动。

然,再待细看,那些血肉似乎充斥着一股神秘的力量,正以肉眼可以辨识的速度,自行修补长出。

将夜还是人,他还是血肉之躯,只不过,那愈合的力量,自然不属于他。

“哼,你以为你能抗拒至今,是本座奈何不了你?你以为你尚存一线神智,死于御琅穹之手,本座的计划还能落空了不成?”

营帐中低沉阴暗的声音响起,四周无人,竟是从将夜的身体里闷声发出。

将夜的脸上浮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既然我对你已无用,何必费力医我?你功力大减,若是制不住我,莫说下一次,我一定死于他手,就算是现在……”

突然,将夜完好的另一边手猛地抬起,用力握住只剩下经脉骨头的手臂,咔嚓一声,臂骨折断,似乎那诡异的力量,是在警告着他。

而刚一松手,碎裂的手臂骨头瞬间便开始愈合,抹平了裂缝,开始长起血肉。

是谁的身体谁才会疼,将夜一瞬间几乎要昏死过去,猛地喘息几声,依旧咬牙不肯妥协,“洛迦,我奉劝你尽早离去,否则……总有一天,我会拖着你一起死!”

“呵,看来你并不清楚自己对于本座来说到底是什么东西,那就让本座来告诉你,无非一具不甚听话的皮囊,没有价值的时候,不用你提醒,本座自会丢弃。你以为一直以来是本座控制不了你?那你就错了,是本座不肯全盘接纳你。区区凡人之体,你若不是一国之君,也无非与外面的亡魂没有区别。

☆、如此唤醒沉睡的人 (4)

本座从来没有指望你能够为战鬼一族打赢这场仗,你是个废物,只要借着你夺了御琅穹的身体,本座倒可以痛快点让你去死了。”

“呵,爱做梦可不是好习惯。”将夜讥讽笑着,全然不怕洛迦借由他自己的手再伤害自己的身体,这副身体被洛迦污染,他早已经不想要了,甚至恨自己,恨自己的身体伤成这般竟然还能存活。

“放心,你不会等待太久,当你到了解脱的那一天,你仍旧会像外面那些亡魂一般,继续为本座征战,亲眼看着你昔日故友,率领着你,毁灭这片所谓属于你们的土地。”

…………

御琅穹的昏迷在凤绝意料之外,他自问医术几乎冠绝天下,只有他不想救的人,没有他救不活的尸体。而御琅穹的伤显然不在垂死的行列,却迟迟不醒,这让他觉得很没有面子,也隐隐开始有些担忧。

而这一切却不在夏瑶的意料之外,她能感觉到些许不寻常,能够感觉到,有一些超出她们认知范围的东西在向她们靠近,而她们因为不了解,只能束手无策。

然,在意料之中,却不在接受范围之内,短短几天,夏瑶觉得自己快疯了。

她身边能够陪伴她的人很少,她甚至明白,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脾气,恐怕这世上只有御琅穹能为她撑起,若是失去了,她又该怎么办?

她已经习惯了对他肆无忌惮,若是他不在了,谁又能像他那般宽容且厚重,宠溺包容她的一切乱七八糟?

她甚至已经习惯了他站在她身后,那种能让人不计后果去倚靠的感觉,除了御琅穹,谁还能给她?

可是,一番担忧却也有一番反省,不管是御琅穹给她的也好,她自己索取的也罢,她给御琅穹的,又有什么呢?

“醒醒吧,你一睡这么多天,不头痛么?”夏瑶瘪着嘴,捅了捅御琅穹的额角,又捅捅他的耳朵,“喂,醒醒,你不吃不喝,总也该起来如厕不是么?”

可是御琅穹依旧没有反应,沉缓的呼吸均匀单薄,似乎睡得极沉。

夏瑶咬了咬牙,仔细用指甲揪着御琅穹这几天新长出些许的胡茬,堪堪能掐住,用力拔着道:“再不醒,人就要丑死了,我才发现你居然会长胡子。你爱干净吧?你再不起来,就跟外面的乞丐没两样了。”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反应,手指又溜到他脖颈腋下,慢慢的蹭轻轻的挠,“求求你了,你哪怕醒来说句话再睡么,又不是不让你睡。”

能想到的法子都用了,仿佛这几天,能说的话也都快吐尽了,凤绝说,很可能跟御琅穹一直说话便能唤醒他,可是,又没人与她对话,自言自语总有说完的时候。

凤绝不愧是神医,御琅穹身上的伤借由他妙手回春,再加上她的内力,已经算好了七八成,但人还是不醒,实在没有理由。

“你确定你不醒?那你别怪我随便玩了啊,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等醒了不许翻脸。”夏瑶挑着眉信誓旦旦打招呼,可回应她的仍旧是清浅均匀的呼吸声,御琅穹并没有因为她的威胁而有苏醒的迹象。

☆、如此唤醒沉睡的人 (5)

“那,你答应了,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夏瑶看了看周围,其实营帐里一直也没有人,着实是做贼心虚的心理。

手指慢慢滑入锦被中,碰了碰御琅穹颇有劲力的腰,脸上顿时微红,抬头紧紧盯着御琅穹的脸,“你不醒是吧,不醒可别后悔。”

说完,深吸了几口气,指尖如蛇,溜进裤腰,目标及其好找,却让她有点儿失望,“是不是小了点儿?你是一国皇帝啊,怎么能这样?就这么一小截儿,别说三宫六院了,哪怕就我一个人……唉,我都把你糟蹋成这样了,你跳起来揍我一顿行不行?”

她犹记得,男人不是应该最忍受不得别人说道自己身下之物?她都说他小了,都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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