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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秦姝的锦绣重生-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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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章 文州

秦姝出门后,言哥儿抱着她的大腿哭哇哇大哭,就像被抛弃了一样,秦姝看着心疼不已,抱在怀里好言好语的哄着。

他的哭声惊醒里屋子里的人,刚满月的婴儿跟着哇哇大哭,秦姝顿时为难,不知道是哄他还是哄她。

幸好奶娘手快,笑着进去抱着婴儿哄着,谁知道哄了一会儿还是哭,秦姝只得接过来,言哥儿早知道他有了妹妹,一直没见过,现在看她抱出来,红着眼睛凑过去“娘,这是妹妹?”

“嗯!妹妹!可爱吗?”秦姝抬了抬手让他看仔细,虽然瘪着嘴,看起来还是挺可爱的,这孩子跟着她一个月,早已习惯她的怀抱,她轻轻的拍了几下,就乖乖的窝在她怀里不哭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一睁一睁的看着她。

言哥儿看着哭得眼泪汪汪的人,怯怯的伸手想摸摸她又像是不敢,眨巴眨巴的双眼盯着襁褓里的人。

言哥儿小大人似的点头,抱住秦姝的手臂直直的盯着妹妹,脸上带笑。

“好!”秦姝心里早就期盼着诸贺之的来信了,坐月子期间,她哪天不是把他送回来的家书看个两三遍,若是按以往的时间来算。大概十四天的样子就能有消息。

她想等诸贺之的家书到了才回娘家。

八月初十,诸贺之的第三封家书回来,秦姝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说“娘,夫君说那边正在下雨,路上不好走。让我们过几日再过去?”

诸母不识字。她有些不相信的接过秦姝手里的家书看了看,拿倒两人都不知道“下雨,我们这挺好的啊,过几天都要除夕了。贺之是不是在那边出事了?”

秦姝被她这样一说,也担忧起来,连忙打开他写给自己的书信。看见吾妻两个字,秦姝都要哭出来了,忍着心酸她看完。说“娘,夫君没事,他说她担心娘路途遥远,让娘不要去文州了,还说他有时间一定会回来看我们!”

诸贺之的意思是把她们留在京城,他一个人在文州,可归期遥遥。若是他在文州三五年,没有公文批准。他一个外地官员哪能那么轻易回京城?

秦姝想他怎么忍心让他们留下?

“这孩子,那边一定不好,否则他不会不让我们去。”这样想着,诸母把管家,和门房叫进来,问“你们,少爷在文州到底如何?”

管家和门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门房沉默的低下头,管家想了一会儿,说“夫人,少夫人,是少爷不让小的们说的。文州在南方的南方,高山,峡谷,道路难走,人烟稀少,若是夫人,少夫人过去一定会跟着吃苦。少爷不想让你们受苦受累,这才不愿意接夫人,少夫人过去的。”

秦姝看了看手中的家书,再也忍不住,捂着脸低低抽泣起来,他们是夫妻,本应同甘共苦,她怎么能自己过着悠闲的日子,而看着他在文州那个荒蛮之地受苦?

诸母想着自己的儿子独自一个人吃苦,她心酸不已,忍不住也哭起来。

晚饭时,秦姝说“娘,媳妇想去文州!”

诸母怔了一下,她以为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儿媳妇一听那里艰苦肯定不会去,没想到她主动提起,诸母不由感触了一下,说“好,等你回了娘家,我们就去文州,贺之在那,我这个做娘的怎么能丢下他不管,让他一个人在陌生地方吃苦!”

秦姝知道诸母是真心爱护诸贺之,若她对自己的孙女有半分好,秦姝一定非常孝敬她,可她。。。想起月子里受得委屈,秦姝知道对这个婆婆。她心里已经有了隔阂。

想着女儿,秦姝说“娘,夫君在家书上说孩子取名思柔!”

“思柔?”秦姝点头,她看着这两个字时忍不住想,难道是他在思念她,所以取思念的思?

“思柔好!”诸母虽然不识字,听着这名字就像是大家闺秀的名字,不想小妹。当初她生下小妹一直没取名字,只能小妹小妹的叫,后来叫习惯了就叫小妹。

秦姝也觉得好,她抱着女儿揉了揉她的娘,笑着低语“思柔,思柔。。。娘的思柔,过些天我们就去找你爹爹好不好?”思柔睡得很甜,根本没听见她的声音。

既然决定要离开京城去文州,秦姝第二天就带上言哥儿,抱上女儿一同去秦家,他们在外城,让门房赶马车进城,秦姝在街上买些礼物,春兰就先一步去秦家通知。

等她带着孩子到了秦府,秦夫人已经知道她要回娘家了,笑脸相迎,秦姝抱着女儿请安,秦夫人问起孩子的名字,秦姝如实说“叫思柔,是她爹爹在家书上说的!”

“好名字!”秦夫人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忍不住哼了哼,思柔,思念谁呢?也不怕笑话了。

秦姝在秦夫人的和园坐了一会儿去给秦老夫人请安,秦老夫人看见他们母子三人,笑着招手,言哥儿对这个老祖母印象不深刻,有些怯怯的跟在秦姝身边,秦姝让他叫人,他才盯着秦老夫人看了好一会儿,张嘴“老祖母好!”

秦老夫人被他一句话喊得心都软了,乐呵呵的让祝嬷嬷拿出吃食,她哄着言哥儿说“好孩子,老祖母可想死你们了!”

秦姝笑笑,请安后在她身边坐下,秦老夫人还没见过思柔,从她怀里接过去看看“瞧瞧这小模样。可像极了阿姝小时候!”

秦姝微笑的看着她逗弄孩子,言哥儿抓了一把干果安安静静的吃着也不说话。

秦老夫人问起秦姝的身子,看她气色不错,也就放心了,说“虽然贺之去了文州,倒也是个官职。听你爹爹的意思。若是在文州做得好,还是有可能调回京城的,你也不用担心!”

“让祖母费心了,我们都很好!这次回来也是想看看祖母。我们决定过几日去文州!”

“你们要去文州?”秦老夫人有些不敢相信,她说“祖母听说文州里京城路途遥远,又是南方。你们一直住在京城,去了文州一定不会习惯,你们。。。你们怎么想着去文州呢?”

“祖母。我们都知道,可是夫君在哪里,婆婆舍不得夫君,我。。。我也。。。”秦姝红了红脸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秦老夫人一看她神情就知道她的意思,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说“祖母知道你们夫妻同体,你们不愿意分开。可文州离京城那么远,你们去了。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趟?祖母老了是不能出远门了。”

“祖母,是阿姝不孝,阿姝有时间一定会回来看祖母的!”秦姝也知道她去了文州,一个来回要一个多月,肯定不容易回来一趟,可现在她放心不下诸贺之,想着他一个人在文州那个偏僻之地,她怎么也寝食难安,就想在身边照顾他。

秦老夫人明白她已经不是秦家的女儿了,她已经嫁做人妇,自然不能想着娘家。她叹了口气说“阿姝,答应祖母,若是哪天祖母想你了,你一定要回来看祖母!”她年纪大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了,她希望这次见面不是她的最后一次。

秦姝听着动容,眼泪无声落下,秦老夫人看着被感染,抱着她的身子不舍的说“阿姝啊!祖母舍不得你啊!”

“祖母。阿姝以后一定会回来看您的!”

两人抱头痛哭,倒是把过来叫她们用饭的秦夫人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事,进去一看,询问之后,她又是惊讶,又是意外,好一会儿才露出伤感的神情,说“阿姝,文州那么远,娘怎么放心你们去啊!”

秦姝安抚“娘,我们会小心的,您放心!我们到了文州就会给您们写信。”

莲姨娘得知她们要去文州,忍不住哭起来,秦姝安抚了好一会儿,被她感染,想着好些日子见不到她,再次忍不住落泪。两人抱头又是一顿大哭,看得言哥儿以为出了什么事,哇哇大哭,哭得比她们的声音还大。

从秦府回来后,秦姝他们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院子是他们自己买下的需要留下几个人看着,诸母和秦姝商量之后,决定留下管家一家。

他们在京城过额中秋节才启程,只留下厨娘一个暂时守着院子,管家和门房要送他们一起过去。

她们一马车的除了女人就是小孩,管家说路上恐怕出什么事情,秦姝听说城内有镖局,建议诸母出些银子请几位练家子陪着,免得路上有什么意外。

诸母起先是不愿意出银子,听管家说了以前那个地方的一户人家在路上被山贼打劫了。他这样一说,诸母害怕了,让管家拿着银子去请镖师。

事情交代好,秦姝把东西收好,看着幼小的女儿,顿时心疼,想着她还不满百天就跟着她走那么远的路便愧疚。

秋高气爽的天气不冷不热,路上都是陌生的景色,秦姝产后恢复阶段,坐在马车里有些吃力,孩子总是哭哭啼啼的,听着她哭,秦姝后悔这么早出来,应该听诸贺之的话,等孩子长大一些才去文州,可已经在路上了她只能撑下去。

一路往南走,天气越来越热,倒也没下雨,门房来往几次,对路很熟悉,倒也不怕迷路。路上的人不多,晚上没地方住只能睡在马车里,只要在野外,诸母就抱着她的盒子不松,生怕有人抢走。

秦姝知道里面放着贵重物品,比如银子,比如金银首饰。

她的也带了一些,其余的丢藏在家里,毕竟在路上她不放心,若是丢了也不是那么心疼。

因为都是妇女,他们走的路程很忙,提前让管家去文州通知了诸贺之。好在有人先到了,他们在半路上遇见了诸贺之,那时秦姝已经病了。

诸贺之带着人进城,找了一家客栈,又让管家去找大夫,至于那些镖师,诸贺之付钱后让他们回去了,他来带了人的。

秦姝迷迷糊糊的被扶着躺下,孩子在春兰怀里,不舒服的呜咽,她病了,连带着孩子也跟着病了。

诸贺之看她这模样,又是生气又是心疼,拧了面巾给她擦拭脸上的汗水。芙蓉看着连忙上前,说“少爷,让贱妾来吧!”

诸贺之顿了顿,瞧着身后站着的人,把面巾给她,他走到诸母面前说“娘,您一路辛苦了,孩儿让人订了房间,先过去休息一下吧!”

诸母点头,在袁妈妈和诸小妹的搀扶下去了隔壁的屋子,他跟着进去,问“娘,身体还好吗?”

“娘没事,就是让阿姝吃苦头了,是娘考虑不周,她才生了孩子不久,这一路奔波,让她吃苦了!”诸母有些后悔,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她该怎么对儿子交待?

“娘不要自责,大夫瞧瞧就好了,是孩儿连累了你们,让你们经受流离奔波之苦。”诸贺之是自责愧疚的,若不是他被贬谪,她们也不会跟着受苦。

诸母看他如此,知道她心里难受,安慰道“贺之,你别这样,娘是自愿的,阿姝也是自愿的,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能让你一个人独自在文州了。既然你不能回京城,那我们就来找你,放心,阿姝是有福气的人,她不会有事的。”

正说着话,奶娘过来说“夫人,少爷,大夫来了!”

诸贺之点头,对诸母说“娘休息一下,等会给阿姝看病后让大夫给你瞧瞧!”

诸母摇头“娘没事,你放心去看看阿姝吧!”

“嗯!”诸贺之不多问,心里记挂着秦姝的病情。他出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大夫,拱了拱手请他进去。屋子里的屏风已经挡在门口,床幔也放了下来,春兰在一旁守着,瞧着他们进来,拿出秦姝的手,取了一条手绢覆盖在她手上。

大夫拱拱手,放下药箱住在凳子上,隔着手绢给秦姝把脉。把了一会儿,他说“夫人产后不久,阴阳不调,又经此奔波,难免伤及本体。。。”

“大夫,内子她不会有什么事吧?”诸贺之听得心惊,不由急急问道?

大夫看了他一眼,捋了捋胡须说“莫急莫急,老夫这不是看着,虽然病得不轻倒也不是无药可救,只需吃几副药,好生静养几日,以后多吃点补品也就行了,夫人月子时似乎没跟上补品才会如此虚弱。”

诸贺之听着看向春兰,春兰低下头不语,她总不能说夫人留着母鸡不给少夫人,这才让少夫人,小姐两个受罪吧!

大夫很快就开了药方,奶娘赶紧送上孩子,大夫洗了手抹干净,仔细的看了看婴儿,说“你家夫人还没病愈之前,不要让孩子吃奶,否则她也会跟着受罪。”

诸贺之看向奶娘,奶娘抱着婴儿轻轻的哄着,对上他看来的目光,吓得连忙低下头。诸贺之心有疑问,知道问这些的时候,他领着大夫去诸母的房间,大夫给诸母把脉后,说她只需休息一下就好,根本不用吃药。

诸母松了口气,诸贺之也松了口气,送走大夫,他回到屋子里,芙蓉守着秦姝,看见他进来站起身“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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