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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奸臣不易做-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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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洗好屁股等我便是,何必这般周折。”

周瑾听到这句话之后,当下石化了在那里,周围人也像是一帮被掐着脖子的鸭子,笑声都含在了嘴里,变成一阵诡异的喝啦声。

看到周瑾这个样子,沈言心里头开心极了,像是大夏天的喝了一碗冰镇酸梅汤一样,浑身说不出的爽利。见着这帮子人不少都已经被自己吓得人人自危了起来,沈言也不多说,只是摆出了招牌的奸笑,从容的从他们面前穿了过去。

沈言走了没多久,到了外围一点的地方,阿九贴身侍卫们也找过来了。听到他们说刚刚搜完外围,打算进一步推进寻找她时,沈言庆幸不已。要不是他们的动作稍微慢了一点,或者说自己的速度要是没这么快,那事情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阿九看着沈言虽然衣服头发有些乱,但是他跟着沈言多年了,一直恪守不该问的问题坚决不问的原则,所以这会儿也没有吱声,只是默默的蹲了下来,背着沈言往来路去。

有人代劳,沈言自然乐意之至。不过当她趴在阿九的背上,靠着那宽厚的肩膀时,特意凑了上去闻了闻阿九的气息。但是除了一股淡淡的男人味之外,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不会令她脸红心跳,也不会令她体温上升,他强健的体魄给她带来的,只有一种可靠的安全感。

果然,是因为相处的太久,所以摸着他的身体就像摸着自己一样,不会升起半点波澜吗?沈言迟疑的握了握腰间的玉玲珑,沉默的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半是因为药,但是另外一半,也是因为她并不讨厌方远的碰触。

要不然,就算是着了道儿,也大可吹响玉玲珑上的哨子让阿九来救她。就算找人翻云覆雨的话,阿九似乎也比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年轻人来的可靠。

可是,她没有这么做。

是平淡的日子过久了,想要自己给自己找点波澜么?沈言苦笑的敲了敲脑袋,不再去想这件事,只是趴在阿九的肩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阿九,你多大了?”

“属下今年二十五。”阿九沉稳的回答道,声音跟他的步子一样稳健。

“哦,竟然只比我大两岁。”沈言微微一愣,然后却是笑了,漫不经心的问道,“那成亲了没?”

“还没。”阿九的声音干巴巴的,没有一丝个人感情。

也是,他们这样的职业,注定是不能跟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沈言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后脑勺,想了半天的问道,“那,尝过女人吗?”

她发现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自己身边的这些暗卫。朝夕相处,但是连他们的姓名爱好家庭都一无所知,只是把他们当做一件简单的工具那么应用。

不知不觉,她竟然变得跟皇上一样冷血了。

想着那个坐在高高的宝座上,视所有人为工具的男人,沈言不由得将眉头皱紧了些。

“尝过。”阿九似乎很意外沈言这么问,沉默了片刻之后,仍然回答了。

自从皇帝把他们送给沈言的那天起,沈言便是他们的天,在她面前,他们不需要也不能有隐私。

“那感觉怎么样?”问道这个,沈言自己都忍不住想笑。她也没有想到自己有天会一本正经的问手下这个问题。

“没什么感觉。”阿九淡淡的说,看了一眼月光下的身影,沉默而坚硬。

“唉,果然,也是这种感觉啊。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值得留恋的地方,只是……”沈言趴在阿九肩喃喃自语着,过了好久之后,才忽然对他说道,“明天给我查一个人,新科状元方远。”

“是。”阿九没有问什么,只是顺从的答应道。

接下来两人就没说什么话了,阿九背着沈言沉默的回到来时的包厢。此时人差不多已经走走光了,唯有他们的那间还亮着。毕竟这地方就是为了看表演建的,表演完了,该找乐子的找乐子,该回家的回家,没有人会在这里吹冷风,所以沈言看着那黑夜中格外明亮的灯光时,心里头有一阵暖意滑过。

老爹虽然很不靠谱,京城闯祸,但是对她的关心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作假。瞧瞧现在,他不是还等着自己吗?

怀着这样的想法,走到门口的时候沈言让阿九把自己放下,然后兴冲冲的推开了门,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里面不仅有她爹,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会补全的

昨天陪人出去吃饭了,默,没有码成字。

今天会补上的。

不速之客

“言儿,你可回来了!”沈庭筠看到沈言出来,自是一番惊喜,立马迎了上来,完全忘记了刚才还跟他详谈甚欢的女人。

“哼。”沈言冷哼了一声,面沉如水的打量着那个女人,脸上看不出喜乐。

果真好一个尤物。沈言只是一眼扫过去,便已经发现了这个女人的不凡。她一身青衣小裤,裁剪的极其合身,显得腰特别的细,腿特别的长。脸蛋还算不错,但这并不算特彩的地方,因为这里头的姑娘都姿色不凡,或温婉或妖媚的长相,单凭皮就叫尤物还差了些,关键是她身上带着些野性的味道,有着一种生机勃勃的魅力,很是吸引人。

这人应该不是中土人士。看着她行礼时皓腕上那堆叮叮当当作响的银镯子,沈言在心里头暗自想着,然后装作没看到一样的坐下。

不过一个小小的歌姬而已,她自然用不着给脸色,这样已经算是很客气的态度。

果然,看到沈言的轻慢,那女人也没有任何不悦,只是浅笑着立到了身边,煞是乖巧。

“这是怎么回事?”沈言坐下来瞄了一眼沈言,就着桌上他的茶盏喝了一口。

“言儿,你回来的正好,我就是要给你介绍这位姑娘的。她叫瑶姬,打得一首好鼓,我就是想让她进我的班子。”沈庭筠被沈言一问,先是有些心虚,但是旋即想到自己今天的主要目的,于是又鼓起了勇气,给沈言介绍到。

就是这个女人?沈言仔细的打量着瑶姬,那女人也不怕,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四目相对时,漆黑的眼里是一片澄澈,丝毫都不心虚。

沈言点了点头,旋即又摇了摇头,“再说吧。”

沈庭筠想要表演歌舞,她本来就不赞成这个主意,要想要加外人,她更加不愿意。毕竟是御前,若是被有心人士混了进去,除了漏子该怎么办。

沈庭筠还哼唧着想说什么,但是看着沈言打着哈欠说“我累了”的样子,知道再挣扎也没有用,只能先把这事情放下了。

改日,既然这次小言言没有发怒,那改日再说应该也是可以的吧,沈庭筠很是乐观的这样想着,然后忽略了自己完全忘记,自己本来是想要发威一把,在沈言回来的时候质问他到哪里去了。

当夜,趁着天还没有亮,沈言跟沈庭筠父子俩回到了家里。沈言自然迫不及待的命人打了热水,自己躲在放里头仔仔细细的洗了一遍,然后钻到被窝里睡了个昏天暗地,少有的连给沈庭筠写备忘录都忘记了。

一觉睡了天黑,晚上在房间里用过了饭,懒洋洋的正偎在船上翻着各处的消息,忽然感觉的前面的光线一暗,抬头便看到阿九站在前面。

“怎么,有什么事?”沈言颇为意外,阿九他们这些人的存在感很低,除了平常帮她抬轿子之外,其它时候除非召唤,不然不会轻易出来,这会儿却是露面,不知道意欲何为。

“皇上来了。”看到沈言惊讶的眼神,阿九一拱手,却是说出这么句话来。

“皇上?”沈言看了看外头的月色,确定自己是没有听错。“这大半夜的,他来这里做什么?莫非,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沈言本来就是自言自语,也没有指望阿九会回答,毕竟这家伙平时是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可是没想到这次阿九却是抬了抬头,然后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昨夜。”

“昨夜,昨夜怎么了?发生什么急事了?”沈言满脸的迷惑,不明白这有什么玄机,直到对上阿九的眼睛才恍然大悟的一拍脑袋,“你是说我昨夜去青楼的事?”

阿九沉默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皇上已经知道了?”沈言挺惊讶这流言的传播效率的,她不过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连那深宫里头每天有无数大小事要管的天下第一忙人竟然都听到了?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是他们传过去的?沈言下意识的看了阿九一眼,这些人虽然保护着她,可是实际上有没有同时肩负着监视他的任务,也只有他们和皇上知道的。

“不是我们说的,只是,这事已经满城风雨了。”或许是被沈言的目光给刺痛了,阿九竟然意外的张口说了这么长一段话,末了还缀上一句,“圣上知道后,很生气。”

沈言听到这里,才明白不是阿九等人出卖了自己,相反,他还是提醒自己的人。向来这狗屁倒灶的事只有周瑾那帮混蛋才能做出来了。这帮菊花发痒的家伙,老子总有一天会让你们好看的。

不过骂着归骂着,听到皇帝因此生气的消息,沈言第一反应就是心虚加惊恐,暗猜测着他会怎么对我诸如此类的。

按照皇帝的那个脾气,他要是生气,惹他生气的人通常下场都会很惨的。沈言抱着手臂蹲在床上咬手指,咬了半天还没有想到好法子,唯一冒出来的几个都是诸如去冰窖上趴着把自己弄病不见客之类的。不过一想到这点小招数别说来不及就算来得及也有太医随行然后小花招被揭穿自己只能死的更惨之后,她也就彻底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那里想了半天,仍然是六神无主,瞅着窗外静静的月娘,开始深刻的检讨自己的错误了,可是谁知道这一检讨,她竟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哪里做错。

对啊,逛妓院通常是件不太好的事情,可问题是这事跟皇帝有什么关系?她是个“男人”,眠花宿柳这个不是人之常情?他又不是自己老爹,也不是自己男人,他为这事儿发什么火?

连自己老爹都没怪自己呢!

沈言越想越理直气壮,到最后觉得这事儿自己完全没有道理心虚,该怎么来就怎么来,自己现在这种胆怯,完全就是在某人积威下生活久了造成的心里阴影。

“嗯,人正不怕影子斜,这次我不用怕他。”沈言想通了这点,整个人又无所谓了起来,躺在靠背上看书,可没想到门忽然响了一下。她还以为是丫鬟送东西来,当下就懒洋洋的吩咐道,“不必送点心了,我不饿”,可没想到那门吱呀一声响了,然后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

“陛,陛下”看着一身便服,连龙袍都没穿的皇帝,沈言惊诧的都有些口齿不伶俐了。

她知道他要来,可没想到竟然是这种阵仗。

而且,这是她的卧室啊!

看着那男人堂而皇之的吩咐侍卫“你们都在外面守着”,然后再堂而皇之的关上门走进来,堂而皇之的坐在自己对面朝着自己瞪眼时,沈言有种这很不真实的感觉。

两人认识这么多年,他似乎从来都没有进过自己的房间吧?

高高在上如他,向来都是直接喊人去他面前听旨,几时会屈尊降贵的到别人地方宣召呢。

沈言默默的想着,然后连滚带爬的跌了下来,看都不看的磕着,“微臣拜见陛下。”

她这样子,却只有三分假七分真了。毕竟皇帝开门时,她翘着脚丫子对着皇帝的脸已经是大不敬,这会儿怎能么都得表现出自己的诚惶诚恐来。往日她要是做错事了,也经常如此卖乖,对着这种假摔倒是轻车熟路了。

不过这次例外的是,他竟然没有来扶,也不让他平身,而是板着张脸站在她的面前,硬是看着她扎扎实实的三叩首之后,才冷漠的开口道,“看你好像过的很不错嘛。”

“微臣不敢。”沈言悄悄的揉着有些酸痛的手腕,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毛皮垫子,可她刚才被摔下来是真真实实的磕到了,这会儿疼的厉害。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皇帝冷若冰霜的哼了一声,然后忽然转头看她,目光如电,“你昨晚跟谁在一起?”

“呃?”沈言听着这跟别人不一样的问话,忍不住一愣。

若是问昨晚的风流韵事,正常人这会儿都会问“那个姑娘是谁”之类的话,像是他这样的倒少见。

莫非,他知道什么了?偷偷的抬眼瞄了一眼皇帝,沈言发现自己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常被人说做有城府,笑面虎,但是跟皇帝的段数比起来,沈言觉得自己的腹黑程度还只是入门级的。

昨晚,昨晚跟谁在一起,这个,要说吗?

如果说了,会怎么样?他会勃然大怒吗?

看着皇帝沉静的脸,沈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莫名的想到一个大胆的念头:他会迁怒书呆子吗?

万一他真的迁怒了,那该怎么办?

想到这个可能,沈言犹豫了,张了张口,大半天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如果不说,那她能瞒得过这位吗?

或者说,她的谎言,可以骗过这位吗?

看着不动声色的皇帝,沈言心中犹如十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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