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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富妻盈门-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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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老夫人想着,自家外孙女年轻漂亮又有才学,除了脾气大一些外,竟是无一处不好。

只要许氏稍稍放低点儿姿态,好好哄一哄陆离,这桩亲事,或许就成了。

几个月前,老夫人反复命人去方家‘接人’,逼得陆离不得不返家。一来是为了让陆离去纳个贵妾以缓解家中的银钱危机,二来也是为了许氏着想。

夫妻嘛,只有天天相处才能生出感情,许氏和陆离整日里两地分居,就是许氏有再多的优点,陆离住在方家,他也看不到呀。

如此,小夫妻怎样才能缓和关系?继而圆房?

老夫人心知肚明,许氏情况特殊,她和陆离一日不圆房。那件事就一日不算彻底了解。

为了逼陆离亲近许氏,老夫人甚至暗示小齐氏削减了陆离的月例。

但老夫人还是低估了许氏的‘傲气’——许氏是什么人啊,自幼被老夫人捧在手心长大。让她跟人服软、赔笑脸,打死她都不干!

“……”无声的叹了口气。老夫人闭了闭眼睛,事情还是发展到了今天这一步啊。

而且瞧陆离决绝的模样,老夫人不禁猜测,陆离是不是已经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才会如此不给许氏面子的要求‘休妻’,而不是‘和离’?

陆延德没想这么多,他只是庆幸此刻正堂只有他们二房一家人,没让大房和三房的人看了热闹。

梅氏依然悠然的坐在一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仿佛吵着休妻的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一般。

小齐氏则极力压制胸腔中的笑意,满眼幸灾乐祸的看着许氏:让你狂,让你想夺我的管家权,现在好了吧,咱们陆二爷根本就不想要你。

哈哈,休妻,如果许氏被休了,那她的名声也就毁了,届时老夫人再疼爱她,也不能让她继续住在陆家了。

重回许家?

哼。许氏这个没脑子的蠢货,以为有了老夫人的疼爱就什么都不在意了,竟然把生父推到了继母那一边。偌大一个许家。再也没有许氏的容身之处。

许氏还在尖声骂着:“想当初你生死不明,是我深明大义,看在咱们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不忍你成为孤魂野鬼,更不忍你死后祭祀,这才委屈的嫁给了你的牌位……”

陆离见许氏还以‘恩人’自居,不由得嗤笑一声,道:“这种骗鬼的话,你也信?哼。我陆家子嗣繁茂,就算我真的客死他乡。家里心疼我死后无人祭祀,大可直接从宗族中选个忠厚、老实的孩子给我做嗣子。又何须你许大小姐‘牺牲’?”

许氏噎了下,没错,陆离说的没错,当初她嫁给陆离,绝逼不是为了陆离着想,那些话不过是搪塞外人的借口。

可、可陆离是怎么知道的?

陆离扫了眼在场的众人,冷冷的说道:“过去我念在亲情的份儿上不愿追究,可并不意味着我陆离是个任人蒙骗的蠢货。”

老夫人的脸色沉了下来,力主许氏‘嫁给’陆离的人是她,而‘冲喜’、‘留根’的借口也是她亲口说出来的,如今陆离却鄙夷的说是‘骗鬼的谎话’,岂不是在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骗子’?!

陆延德也觉得陆离说得有些过分了,骂道:“二郎,长辈面前,休得犯浑,你的规矩呢?”

陆离却忽的变了脸,凝重的表情变成了玩世不恭,只听他嬉皮笑脸的说道:“父亲教训得是,不过,儿子只是实话实话罢了,绝没有责怪长辈之意。”

老夫人捻着念珠的手指加快动作,好半晌,才道:“儿女亲事自古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许氏亦是三媒六聘娶进陆家的,当年情况紧急,你又下落不明,所以才……如今你想要休妻,总要给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亲家那边,虽是你嫡亲的姑丈,可人家也是诗书传家的大族,断不会容许你胡来。”

三两句下来,老夫人直接给陆离定了性——胡来!

陆离也不耐烦跟这些人闲扯了,慢慢悠悠的吐了一句话:“应天府外小刘村、陈婆子!”

话音方落,老夫人和许氏齐齐变了脸色。

许氏更是一副看到鬼似的盯着陆离,“你、你怎么知道的?你还知道些什么?说,快说啊~~”

“好了,都给我住口!”

老夫人人老成精,反应也快,立刻喝住许氏,而后定定的看着陆离,一字一顿的说道:“休妻不行,你和许氏,和离吧!”

……

“大哥,还是我去通州吧,你留在京城。”

谢向晚望着兄嫂,坚定的说道。

“不行,你是个女儿家,哪能轻易涉险?”谢向荣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父亲无端被人抓走,谢向荣胸中的怒意可想而知,不过有了过去三年的蛰伏,让他学会了许多,比如忍耐、比如克制。

谢向荣极力压制着怒火,有条不紊的安排着:

首先。给圣人上了请罪折子,谢嘉树是被锦衣卫用‘奸细’的名头抓走的,这年头讲究‘连坐’。老子疑似奸细,而儿子也跑不了关系。

当然。谢向荣此举,也有变相告状的意思。旁人不知道,圣人却是心知肚明,谢家与靖难是有功的。

只是谢家一向低调,也识趣,从未挟恩求圣人给什么奖励。

而圣人到底比他的先祖强了些,好歹给了谢家封赏,即在辽东千顷良田的基础上。又将京郊小汤山附近的百顷荒山全都赏给了谢家。

并赏了谢家永久皇商资格。

且对谢向荣也是多有提拔,谢向荣能这么快起复,一是周氏亡父的同窗发力,二是圣人恩泽。

圣人到底没有忘了谢家,更没有忘了谢家还有个年少英才谢向荣。

只是,圣人事务繁杂,一个小小的谢家,还不能让他时时放在心头上,谢向荣这封请罪折子就是要提醒皇帝——老板,我爹对您多忠心呀。当年冒着杀头的危险给您筹集军粮。如今又怎会成为‘奸细’?

写完请罪折子,谢向荣又去翰林院学士那儿告了假:父亲出了事,他身为嫡长子。却还像无事人儿一样去上班,这绝非孝子作为啊。

当然,谢向荣要去通州,也并不只是为了面子,更多的,他也是担心父亲安慰,想亲自过去营救。

请完假回来,谢向荣便唤来妻子、妹妹和幼弟,将自己的决定说出来。

谢向晚稍作沉思。便提出了反对意见,还表示想代替兄长前去通州。

谢向荣自是不许。

谢向晚却有自己的想法:“大哥。我知道此去通州或许有危险,所以更该我去。大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父亲出了事,你便是家里的顶梁柱,你决不能再有什么意外。再者,京中还有许多事需要你亲自打理。我到底是个女子,官面上的事还是由你出面比较好。”

谢向晚逐条分析着,最后语气中带着丝丝寒意的说:“而那些暗地里的活计,却是由我来做更好。”她手里可是养了不少人呢,不管是打探消息,还是出手抢人,都是行家里手。

反观谢向荣,他的官身既是一层保护,也是一种束缚。

通州那边情况不明,有些事,还是暗中进行更好。

谢向荣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让妹妹一个弱女子只身去通州,他真是放心不下啊。

就在兄妹两个争执不下的时候,谢向安却举起的小胖手:“哥,姐姐,你们不必再争了,我去通州!”

“不行!”谢向晚直接驳回。

“荒唐,你才多大?不许去!”谢向荣更是一百个不同意。

谢向安倔强的抿着唇角,道:“我已经十二岁了。姐姐似我这般大的时候,都能独自去应天做生意了呢。再者说,我也不是一个人去呀,我、我还有帮手呢。”

“帮手?”

谢向晚一怔,旋即脑中闪过一个人,她语气有些不虞的问:“你是说陆二少爷?”这混小子,竟然把自己家的事随便告诉外人?

谢向荣也有些不悦,“父亲的事,你告诉旁人了?”父亲下落不明,在没有得到父亲确切下落之前,谢向荣并不想弄得满城风雨。

“没有,没有,我没有告诉陆大哥,”谢向安忙摇头,有些委屈的说道:“我虽小,可也知道轻重缓急,这事,是陆大哥自己打听到的,而且,他还给姐姐写了个字条。”

说着,谢向安将一个密封的蜡丸递给谢向晚。

谢向晚皱着眉头,用指甲将蜡丸划开,而后打开里面的纸团,只见上面写着两行字:“汝家之事,吾已知晓,卿且放心,一切有我!”

ps:嘿嘿,陆二要进击了,两只也要成亲鸟。

☆、第071章 陆二进击

一切有我?

谢向晚默默的将纸条团成一团,丢进角落里的熏炉。心中却暗道:一切有你?你是谁,我为何要靠你?

谢向晚早慧又独立,在家中,更是不可替代的存在,在父亲面前,比长兄还有些分量。

所有这些,让谢向晚变得愈发自信又强势。

似她这般自信的女子,又岂会轻易依靠旁人,尤其是个与自己没多少关系的有妇之夫?

第二天,阳光乍现,城门缓缓开启,一辆并不起眼的普通马车缓缓驶出了城门,顺着官道朝东面而去。

马车后面还缀着几个骑马的劲装女子,她们年约十七八岁的模样,相貌普通,却颇有气势,瞧她们利索上马、轻松驰马的模样,便知道她们都是练家子。

“小姐,用些吃食吧!”

车厢里,青罗端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几碟小菜和一碗粥,饭菜冒着热气,显是刚刚出锅。

“嗯。”谢向晚应了一声,接过一方温热的湿帕子,擦了擦手,准备用饭。

早上走得匆忙,也没有来得及用饭。

幸而这马车是经过改建的,车厢后面还有个小隔间,隔间的空间极小,只能容下一个丫鬟和放置一些简单的物什。

谢向晚便将这隔间用来充作茶水间,命人打制了个小巧的红泥小炉,用来烧水或是热一热饭菜。

青罗放在小桌上的饭菜便是小厨房做的半成品,出门后,由擅长厨艺的绯罗待在小隔间里简单加工了一番。

饭菜称不上多丰盛,却比温凉不热的硬干粮强太多了。

车厢摇摇晃晃中,谢向晚静静的用了早饭,漱了口。净了手,这才靠在车厢壁上想事情。

昨日经过一番讨论,谢向晚还是说服了兄长和幼弟。让谢向荣留在京城继续跟齐继祖等打通关系,由她亲赴通州探询父亲的下落。并想办法进行营救。

至于谢向安提到的请陆离帮忙,谢向晚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

这些年,谢家与陆离的牵扯够多了,她渐渐到了婚配的年纪,而陆离的婚姻似乎并不太和美……谢向晚可不想搀和到陆二少爷的家庭中,更不想像某些巨商家的千金那般,捧着大把的银钱上赶着给人做妾。

“……陆二少爷,咱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勉强做个合作伙伴吧!”谢向晚在心中嘀咕着。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说曹操,曹操到’,就在谢向晚默默想着的当儿,外头忽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谢向晚心里咯噔一下,不知来人是不是冲着她来的,更不知道这来者是善还是恶。

很快,那马蹄声由远及近,最后竟冲到了马车的前头。

吁~~

赶车的车夫经验老道,但还是被冲过来、横在前头的马吓了一跳,赶忙拉住了缰绳。将马车稳稳的停了下来。

谢向晚蹙了蹙眉头,冲着青罗使了个眼色。

青罗会意,正欲来到车厢前侧询问情况。不想车窗外响起了敲门声,“马车里可是谢家大小姐?我是黄雀,特来拜见大小姐。”

黄雀?陆离的人?

谢向晚挑了挑眉毛。

青罗不敢耽搁,忙推开车门,跳了出去。

在外头,青罗与那叫黄雀的女子低语了几句,不多会儿,青罗又回到车厢里,附到谢向晚的耳边轻声道:“前头不远有个荒坡。荒坡后有个凉亭,陆二少爷在那儿。他、他说有要事与您商量。”

谢向晚的眉心凸起,并不太想去见陆离。

但青罗犹豫了下。又道:“婢子瞧黄雀那意思,竟是您不下车,她们就不肯挪开。”

靠之,陆二这混蛋,居然还耍起了无赖。

谢向晚胸中烦闷,很想让后头的几个女护卫将拦路的人直接赶走,但陆离偏偏派了黄雀她们来。要知道,黄雀、红隼几个丫鬟,皆是当年第一次与陆离相识时,谢向晚从自己培养的‘班底’中挑出来送给他的。

虽然几年未见,但总归有那么点儿情分,且黄雀与那些女护卫是同一批受训的人,她们之间也是相熟的。

谢向晚毫不怀疑自己人的忠心,可她也不会刻意‘考验’她们。

罢了,不就是跟陆离说几句话嘛,权当最后一次跟他见面了,这次她就把该说的话都说出来,以后大家就‘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陆二少爷,您到底有什么要事?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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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暗暗点头,陆离做事越来越周到了。

陆离转过身,看了看将自己浑身都包裹在一顶薄纱帷帽里的谢向晚,他嘴角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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