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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庶难为妾-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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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七里香据说就是当初三皇子在西北为筹集军粮时特制的,酒性醇厚浓烈且绵长,大冷的天一口喝下去,不光嗓子里*辣的,就连胃里也暖呼呼的,所以,一夜之间,便流传开来。

因为每天数量有限,只卖一千坛,一坛二贯钱,就这样还说是照顾了京城的百姓,说是原本在西域卖给胡人是五两银子一坛。

喝过的人多说值,没喝过的闻着酒香也觉得值,故而,一时之间,京城的人趋之若鹜,每日一早就有数不清的人去排队。

这种新鲜大事自然少不了传进宫里,李異在第一时间便知晓了此事,也尝过了这七里香,的确名不虚传。他当然知道李锦已经去了东北,这酒只能是凌家的丫头在做。

李異原本有些恼凌萱打着李锦的旗号敛财,可是他的人打听了一下,这酒厂居然是在李锦的名下。

这下李異被萱娘搞糊涂了。

究竟是凌萱在借李锦的名头敛财还是李锦在借凌萱的手挣钱?

这两人究竟是谁影响了谁?谁帮了谁?

李異原本是不大相信一个十一岁的小丫头有这等本事的,可是这蒸馏酒的法子却的的确确是凌萱想出来的,还有这酒的用处,的确为李異解决了不少难题,至少军队里每年死于风寒和伤口感染的人是少了很多,从这一点来说,凌萱是功不可没。

想到这些,李異颇有些遗憾,倘若这个凌萱是嫡出,倘若这个凌萱没有克死先皇,这该有多好,他也就成全这两人了。

可惜,这世上是没有如果的。

☆、第五十一章、无关他人

七里香的出现不但惊动了李异,也惊动了京城的很多世家,尤其是凌家,当然也包括了凌婕和凌妧。

这不,凌家的几个儿女一听到消息便都齐聚在老太太的上房,除了凌远霄和凌远霏。

“娘,你也问问霄郎,这丫头不是在山上清修吗?怎么会突然不声不响开起了酒坊?”凌婕问。

“我问什么问,想问你自己问去,你又不是找不到他。”李氏自己还憋着一肚子火呢。

自从这丫头一进门,这儿子就不是儿子了,无论她这个做母亲的说什么都不好使了。

“大姐,你是不知道,这半年因为那丫头进门,娘生了多少闲气,原本说咱们凌家让她认祖归宗了,她是凌家正经的庶出五小姐,庶出就该有庶出的样子,这家里长辈都还在,大哥怎么可以把公账上的私田过户到她名下?族里的意思是让我们去找她收回,可她一句话就把我们撅回来了。”三房的柳氏说道。

“她说什么了?”凌婕和凌妧同时问。

“她说谁给的她只领谁的情,想收回的话让大哥跟她说去。你们说说,大哥能听我们的吗?”柳氏拍手道。

凌婕听了柳眉一立,说:“也是你们没有用,一个十一岁的小丫头还拿捏不住,你们自己派人去把租子收了她还能拿你们怎么着?”

“侯爷早就给她找好了管事的,还等你想到这?我们的人也去了,人家对方说,他们只认地契,没有地契谁给你粮食?庄里的庄头如何都换成侯爷的人了。”朱氏苦笑道。

“这丫头要这些银钱做啥?今年年景还算不错,这庄里都该能收小二万贯的田租,她能花了多少?怎么又折腾起卖酒来?”凌婕叨叨了一句。

“大姐,谁会嫌钱咬手?那一小坛酒就是二贯钱,一天一千坛。十天就是二万贯,一个月下来,少说也挣个四五万贯,我的天。这一个月可抵得上我们一家十年的进账了。”凌妧一算帐吓了一跳。

“哎呦,我的娘呀,这可比我们整个侯府还富裕多了。这亏得是今年皇上推出了钱票,要不然的话,光这铜钱都得盖一栋大房子去堆放。”柳氏羡慕地说道。

“我还听说了这户部的钱票是咱们家大弟先提出来的,皇上也正为户部每次动用铜钱不方便发愁,夸霄郎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当时就赏了霄郎不少金帛财物呢。”凌妧说道。

“是吗?大嫂,皇上又赏了大哥啥?”凌远霁追问。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见到。”朱氏的脸阴得能拧出水来,她实在是装不下去了。这个贱丫头比她娘当年还碍眼。

“行了,你们都回去吧,别在这跟我添堵了,吵得我脑瓜仁疼,以后凡是那丫头的事情你们谁也不许在我跟前提。”李氏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不提就不提。大弟妹,我听说菁娘的亲事定在了明年春天,这嫁妆都预备得怎么样了?”凌婕换了一个话题。

“将就吧,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总不能太厚此薄彼了,少不得把我的嫁妆打扫打扫,反正茜娘还得两年。底下的那几个更小。”朱氏说道。

柳氏听了撇撇嘴,“还是大嫂好,有嫁妆可以打扫,我们可没有这好福气,到时少不得还得多仰仗大嫂看顾一些。”

“公账是有定例的,我倒是想多给这些侄子侄女多添一些。只是我说了也不算。”朱氏瞥了一眼柳氏。

这个三弟妹除了会花钱就是会哭穷,一点也不像个世家千金出身,可是话说回来,这凌远霁也被老太太惯得没样,那些世家子弟的担当一点没学到。可世家子弟的纨绔却学了个十成十,除了会大手大脚地花钱享受,别的没有长处她是没看出来。

柳氏见朱氏不拿正眼瞧她,不满地翻了个白眼,朱氏心里的算盘柳氏也清楚,按照旧例来,可如今家里新添了这么多产业,还按照旧例,那公账上剩下的银钱岂不又便宜了大房?

“大嫂,今年家里可是添了不少产业,你还哭什么穷?”柳氏一向敢说。

“行了,张嘴闭嘴就是钱钱钱,有点大家闺秀的样没有?”李氏也嫌弃地看了柳氏一眼。

这个小儿媳真是越来越上不了台面了。

“娘,谁家大家闺秀不也得吃饭穿衣?谁家大家闺秀不过日子?我们老爷要是也有大哥那本事,我也啥心不操,跟大嫂似的,整天就想着怎么优雅高贵地花钱,可谁叫我们老爷没本事,连他自己的花销都挣不出来呢?”柳氏抢白道。

“是啊,娘,你看大哥都回来半年了,我还是一个小破骑都尉,连我自己一个人都养不活,不如我也去战场锻炼几年,怎么还不弄个将军当当?你们看,连容家的世子都成游击将军了,他才多大年龄?”凌远霁及时地跟了一句。

“你光看着容家的世子做了将军,你怎么不说容家的二老爷被辽国人给抓了?皇上如今正为此事发愁呢。”凌婕说道。

“什么?容守被抓了?”凌远霁问道。

“容家的二老爷被抓了?”朱氏也问道。

连李氏也瞪大了眼睛。

凌婕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这件事情,皇上只是找了这几大公侯去商讨,还没有对外宣称,怕引起动荡,毕竟也是快年底了。

“我以为霄郎回来跟你们说了,这事,你们就当做不知道好了,皇上自有定夺,咱们也没有吃亏,康王在东北也抓了对方一个将军,品级比容家老二还高呢。”凌婕忙补充道。

“这三殿下又抓了一个将军?他怎么这么能耐?”朱氏心里不免有些遗憾,这好事要是落在李钦身上该多好。

“能耐什么?还不是咱们家萱娘的雕能耐?”凌婕说完,又后悔自己的话太快了。

如今京城有多少人在打着凌萱的那几只雕的主意?他们贺家也是四大国公之一,镇守的是西南,这两年虽然安分,可以后的事情谁能保准?

“对了,大弟妹,萝娘这胎怎么样?能断出男女吗?”凌婕忙换了一个话题。

“才刚四个月,哪里这么快?她倒是说想吃些酸的。”

“瑞王要是有儿子,这次就轮不上康王去东北了,这事,你跟萝娘多念叨念叨,实在不行,就多往瑞王房里放几个人,这么多丫头还能生不出儿子来?可别因小失大了,到啥时候,嫡子也是嫡子,庶子也是庶子,早几年晚几年又有什么分别呢?”凌婕说道。

朱氏听了这话,低头不语。

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

萱娘是在二天后知道容守被抓的,因为容珏上山来了。

容守被抓,不仅是夏国的耻辱,也是容家人的耻辱,容珏心里郁闷,想上山来找萱娘说说话,这一次,他没有带谢氏同行。

“如果我在,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容珏自责道。

“世上从来就没有如果,你已经尽力了。”

萱娘和容珏对坐着,亲自泡了壶茶,倒好了递了过去。

“不,你不清楚,不应该怪我二叔,是我的私心作祟,其实你和三皇子结伴去西北的路上我便知晓了,你不知道,那时候我有多后悔有多痛恨自己,为什么我没有把你带在身边?我是那么不舍得你去担惊受怕,结果你却跟了另外的一个男人走了,你说我心里是什么感觉?”

“哥,你错了,确切地说,不是我陪他去西北,是他陪我去西北,我是去追查自己的身世。”

“这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分别?”

“可是对我来说有区别。”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在,我做不到,是吗?”

“这要问你自己。”

萱娘当然记得,每次在容珏面临选择的时候,她总是被放弃的那一个,有多少感情能经得住一次又一次的放手?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总归是那个傻傻的小丫头已经忘了她的世子哥哥,可那个世子哥哥却对她日思夜想的,终于知道小丫头回京了,那个同样傻傻的世子哥哥担心他再不回来,他的傻丫头就要被别人拐跑了,所以他铤而走险,钻进了敌人的腹地,想早些结束这场战事,却没想到自己差点送了命,幸好,那几只雕救了他,他倒是如愿回来了,可是,那个傻丫头却再也不需要他了,而他也因此害了自己的亲人。”

容珏闭口不提萱娘对他的好,却一味地指责萱娘的变心,萱娘听了干脆低头不语。

或许,容珏需要的只是一个倾听的对象,在他的心里,他从来都是比萱娘要重要的。

见萱娘只是低头品茶,容珏问:“你连话都懒得跟我说了吗?”

萱娘抬头一笑,说道:“哥,傻丫头只是长大了,无关他人。”

“无关他人?”

“无关他人,使君有妇,萱娘也自会有夫。”萱娘说的很坚定。

“那他呢?也不做小?”

“不做。”

“好,好,我倒要看看,你和他能走到哪一步,我做不到的他同样也做不到。”

容珏说完,拂袖下山了。

☆、第五十二章、再进府

容珏走后,春杏进来,一边动手收拾炕桌上的茶盏一边嘟囔。

“我就说这世子爷不是什么好人,什么东西,合着天底下就他一个好男人,谁都得巴着他?也不想想,左一个右一个的小老婆大老婆的,连孩子都三四个,凭什么。。。”

“下去吧。”萱娘打断了春杏的话。

“小姐?”

“下去吧,没事,我自己收拾。”

萱娘说完端起眼前的茶盏,一口一口地慢慢啜饮,一杯茶水喝完,再续一杯,直至一壶茶水都喝干了,起身捡起杯子,一只一只洗好,擦干,摆好,然后拿起一本《乐府诗集》。

“孩子,你要想哭就哭出来吧,这些大户人家的公子爷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咱们不嫁他们,都不嫁,听外婆的,这过日子图的就是一个舒心,日子过得不舒心,再有钱有势又能怎么了?成天为一个男人你争我斗的,这天下又不是没有别的男人了?”宋氏在门外待了半天,忍不住进来劝道。

“可不,要嫁就嫁你外公这样的,一辈子不娶小,你看你外婆,日子过得多舒心,虽然我们殷家没落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也没让你外婆他们挨饿受冻的。”老爷子也进来劝道。

“外公,外婆,你们说什么呢?我不难过,真的不难过,要说难过也不是为他,他还没有这么重要。”萱娘放下手里的书。

她难过的不是现在的容珏,她只是怀念那个在她懵懂无知无助时给她启蒙并给予她帮助的那个大哥哥。

事实上,容珏也的确没有这么重要,萱娘的情绪很快就恢复了,开始热情高涨地张罗准备过年。

虽然是在庵里,可是有外公外婆两位长辈在,萱娘也不想让这个新年太冷清了,更何况,赵大娘一家和奶娘一家也在小年那天上山来了。庵里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磨豆腐、打年糕,包饺子,做汤圆,发蘑菇。泡冬笋,南北结合,除了没有荤菜,别的也应有尽有了,光豆制品就有豆腐、豆干、干丝、豆皮、腐竹等五六种,蘑菇也是什么榛蘑、松蘑、香菇、红菇、猴头菇、茶树菇、黑木耳、白木耳等十来种,每人捡着自己擅长的做,小小的庵堂里笑声不断。

大年三十的那天,凌忠给萱娘带来了一大摞的账本,有庄子上的。有酒厂的,也有当铺的,庄子上一万一千亩私田两季租子一共卖了一万八千余贯,酒厂那边买地盖房建厂花了不到两万贯,不过年底卖酒进账五万六千贯。刨去各项投入和开支,这一处净挣有二万三千余贯,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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