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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无毒不庶-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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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端坐桌边,腰背挺直,进食的动作快且不乱,浑身透出一股子军人的刚毅正气,又散发着皇家的高贵优雅,转眼便消灭了五笼虾饺,三碗米粥,两张翡翠煎饼,三块杏仁酥,顾安年放下白瓷描金小碗的时候,宋祁已经在添第四碗粥,手上的白玉箸夹着块绿豆糕,而且见他那架势,似乎还意犹未尽。

顾安年突然觉得脑子里有什么幻灭了,似乎越接近这个人,越了解这个人,就越无法理解这个人,以往那些根深蒂固的印象,都被一一颠覆了,原以为熟悉的人,却以一种崭新的姿态,活在了你的世界里。

这种感觉很奇妙,很捉摸不定,却又有些让人期待。

早膳过后,宋祁问:“想不想进宫走走?”那意思,是要带她进宫面圣。

顾安年自然是摇头,她并不打算把自己的一生交代在这里,所以不想和眼前的人有太深的牵扯。

宋祁也没有勉强,只说叫她自己在府上四处走走,熟悉熟悉环境,又指了几个大丫鬟给她,随后便领着福禄去了书房。

撇去风流之名不说,宋祁算是一个十分不错的夫婿,细心而周到。

宋祁走后,顾安年摒退一屋子丫鬟,只留了青莲与黄桃黄杏,不给三个丫鬟提出疑惑的时间,她匆匆写了一封信交与黄杏,低声嘱咐道:“你速速回一趟永济侯府,将这封信交与母亲,切莫小心,不要引起旁人注意。”

黄杏颔首应了,怀揣着信出了门。

“小姐,为何……”青莲满脸担忧,焦急出声,顾安年抬手打断她,沉声道:“此事出乎我的意料,看来暗中有一股势力在阻碍我们,所有的计划都要从长计议了。”

青莲眸光一闪,喏喏应了声是。

顾安年不着痕迹扫过她略带喜色的眸子,勾了勾嘴角。

这场婚礼是一个转折点,从今往后,前世与今生将大相径庭,一切都将重新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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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 一、回门

天气愈发热起来,前些日子穿着单薄的春衫还不觉热,不过过了两日,就是清凉的夏装穿着也觉着热了。

晨间气候倒是十分舒适。

今日是回门的日子,顾安年起了个大早,差丫鬟婆子们细细梳洗打扮一番后,便等着用过早膳,问问宋祁是否同她一起回永济侯府一趟。

即便是比以往早起了近一个时辰,也依旧是看不到宋祁的影子。

这两日,她已经摸索清楚了一些宋祁的生活习惯,她知晓宋祁生活十分规律,每日天未亮便会起身练武,随后沐浴更衣按时用早膳。这与她散漫随意的性子倒是出入极大。

嫁过来两日,她这个新妇倒是还未曾伺候过丈夫一次,说来比起旁的新嫁娘,她道是轻松许多。

今日的衣裳是青莲挑的,一身藕荷色宽袖对襟衫,胸前衣襟与宽袖袖口用银色丝线挑出水波暗纹,搭配新绿色罗纱荷边长裙,裙摆处绣着几支粉荷,,每每脚步翩跹,下摆处的粉荷便若隐若现,摇曳生姿,别有一份欲语还休的风情。腰间则是一款嫩黄色腰带,颜色鲜明,似花间蜜蕊,勾勒出窈窕的腰身,整体的装扮越发衬出顾安年肤光胜雪,清新雅致。

顾安年对这一身还是很满意的,女子爱美,她也不例外,青莲这丫鬟虽说心怀鬼胎,眼光与手艺却是确实不错,也算是她留着这丫鬟的原因之一。

眼瞅着时候不早,宋祁仍是未回,顾安年犹豫片刻,对立在一旁的梦萝道:“你去前头瞧瞧,看王爷是否忙着,若是正忙着,你就禀报一声。道是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梦萝是宋祁赐的丫鬟,看似普通,就是不知有几分真本事了。

“是,娴侧妃娘娘稍等。”梦萝轻声应了,出了门去寻宋祁。

不一会,梦萝便回了,她犹豫地望了顾安年一眼,垂首道:“娘娘,王爷道让娘娘先用早膳,一会就过来。”

顾安年见她言辞躲闪。便知她有隐瞒,转念一想,便猜想宋祁应是被哪个宠姬美妾给拦着了。当下也不气恼,只点点头,吩咐传膳。

宋祁果真一会就过来了,穿的也是极为隆重得体,一身绛紫纱袍。尽显风流气韵。一进门,他便哈哈笑道:“七娘,可准备妥当了,再磨蹭可要误了时辰了。”

顾安年见他春风满面,笑声爽朗,心知他定是心情极好。看来是被哄得高兴了。

早膳已经用的差不多了,顾安年遂起身福了福身,道了句万安。抿唇笑道:“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还道王爷若是有要事,妾身便自个儿回去了。”

“要事”两个字的音稍稍加重,带了几分挪揄,宋祁自是听明白了。

勾唇一笑。宋祁便不在意,只道了句出发。便转身先出了屋子。

望了眼宋祁离去的背影,青莲微皱眉头,上前担忧道:“侧妃娘娘,安稳了两日,后面那些人仿似耐不住了。”

这两日顾安年都待在房里,也不见那些姬妾来行礼问安,这到了回门的日子,倒是有人开始动作了,打的什么算盘,自是一清二楚。

至于青莲,那算盘也是打的叮当响的。她想着顾安年好胜,定是容不下逸亲王府这些闹腾的小妾,她扇两把火,让顾安年把精力放到逸亲王那些姬妾身上去,顾安年自然就无力再去掺和永济侯府的事儿了,且如此,也能让逸亲王对顾安年失了兴趣,可谓一举两得。

顾安年可不蠢,把青莲的小心思看的清楚分明,她不会因着这点小事就恼火气愤,也不会如了青莲的意,去与那些女人们争风吃醋,她是过来人,若是连这点小风浪都不能忍,日后岂不是要气得吐血?

这么些小伎俩她还不看在眼里。

只低低嗯了一声,顾安年并未给青莲所想的反应。

随在宋祁身后出了逸亲王府巍峨威武的大门,上了车辇,一路上两人沉默以对,马车晃晃荡荡驶向永济侯府。

永济侯府中,项氏早已等的心焦,自收到顾安年秘密派人送来的信后,她便一直心心念念着与顾安年见面,以便商议日后计策,这两日,她可谓是等的心急如焚,不过短短时日,便似老了几岁般。

永济侯府上下都聚在前厅大堂之内,静候新姑爷上门。逸亲王带着新妇回门,他们不敢不做足面子。

顾安锦站在一群姐妹之中,神色焦虑中带着迷惘疑惑,她不时看向顾怀卿与项氏,脸上竟是十分苍白憔悴。她心中有疑问,这几日着实过得不好,难免形容憔悴了些。

临近午时,门童才进来报姑爷与七姑奶奶回来了,项氏一时激动,跳起来大喊:“快请姑爷与七姑奶奶进来!”喊完才自觉失态,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垂下头,对着顾之源与太夫人福身告罪道:“妾身实在是太过想念七年姐儿了,是以才失了分寸。”

顾之源不悦地皱了皱眉头,道了句罢了,恰好此时宋祁与顾安年一前一后进了门来。

长者为尊,即便是宋祁这等身份尊贵之人,做了人家女婿,也不得不谨守礼法,一一地给在座的长辈们行礼。

“祖母安康,见过岳父大人,岳母大人,见过各位叔父婶子,舅兄姨妹妹。”宋祁躬身拱手为礼,态度还算恭谨,该有的礼数都到了,只是被行礼的一群人有些不自在,立即干笑着回礼。

逸亲王的大礼,这世上怕也只有皇帝受得起,他们自然是自立不安。

随后便是顾安年给家中长辈行礼问安。她如今有品级在身,按理也只需行个福礼,不过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名声,她还是跪下行了磕头礼,后与宋祁一同向众人一一敬了茶。

宋祁与顾安年的礼数都算是给了永济侯府众人极大的面子,太夫人即便不喜这个孙女儿,得了便宜也是高兴得很,拉着顾安年与府上一众女眷话起了家常。大抵也是嘱咐她要尽心伺候逸亲王,早日为逸亲王府开枝散叶等等,顾安年一一乖巧应了,宋祁则是与府上一众男子寒暄问候。

说了会话,便到了午膳时候,管事的上来道午膳备好了,顾之源请了宋祁上座,府上一众男子陪坐,妇人们在一旁伺候,一桌人开始用膳,未出阁的小姐们,则是回避。

顾安年立在宋祁身侧,不是替他斟酒布菜,低眉顺眼,表现地极为乖顺柔和,项氏见了心中又急又悔,恨不能立即拉了她单独说话。

其他人却是见顾安年与宋祁两人相敬如宾,甚是满意。

酒过三巡,在旁伺候的妇人们得以退下用膳,项氏瞅着机会,上前拉住顾安年双手,对宋祁笑道:“王爷,臣妇思念七娘,欲与七娘小叙一番,还望王爷成全。”

顾安年望了眼宋祁,宋祁淡淡颔首,“岳母大人不必拘礼,想来七娘也有许多话要与岳母大人说。”

“谢王爷。”项氏脸上一喜,顾安年福了个礼,便与她一同去了。

项氏带着顾安年急匆匆回了暖香苑东次间,吩咐了备膳后,便命心腹丫鬟关了房门窗子,要说秘密之事。

顾安年以为项氏第一句话便会是质问大婚之日到底发生了何事,却不料竟是一把揽过她的肩头,大哭道:“我的年姐儿,苦了你了!”

心底一震,顾安年随即反应过来,眼眶一湿,反抱住项氏啜泣着唤道:“母亲!”

两人抱头哭了一阵,这才稍稍歇了眼泪。擦拭着脸上泪水,项氏哀戚道:“明明一切都好好的,怎的一个转身,你就被换了去呢?!如今你嫁到了逸亲王府,又没有娘家的势力可依仗,日后该如何是好啊!”说罢又是一阵痛哭。

顾安年擦干泪水,抽着鼻子泣声道:“母亲,定是有我们不知晓的势力,在背后阻挠我们的计划,才导致了今日这局面!”

项氏仿似才想起来般,焦急问道:“那日到底发生了何事,好好的,你和顾安锦怎的就被换过来了呢?”

顾安年也不隐瞒,把项氏离开后,她在床上歇息,被迷晕了的事说了出来,其余的便说什么都不晓得了,项氏听得直皱眉头,又叫了青莲与黄桃黄杏进来问话。

“当日,你们守在门外,可听到了什么动静?”项氏问。

三个丫鬟齐齐摇头,黄桃想了想,道:“夫人,当时奴婢隐约听到了一声轻微的惊叫,只是其他守在门外的丫鬟们都说没听到,是以奴婢当时并未在意。直到第二日见着娴侧妃娘娘,才知……”后面的话没敢再说。

项氏心中起疑,锐利的目光扫向青莲与黄杏,沉声问:“你们当真没有听到?”

青莲与黄杏忙连连磕头,急道:“奴婢确实未曾听到,逸亲王府的几个丫鬟也是这般说的,夫人明鉴啊!”

项氏这才收回视线,呼出口气,道:“行了,退下罢。”

三个丫鬟喏喏地应了起身退下。

“若真是有这样一股势力,能人不知鬼不觉地在逸亲王府中来去无阻,我们的计划怕是重新斟酌了,只是不知这是谁人的势力,唉……”项氏长叹一声,又转向顾安年焦急问道:“你说有没有可能这是顾怀卿暗地里搞的鬼?”

顾安年不置可否,只皱眉道:“若真是如此,倒是不会那般棘手。”

项氏不由陷入沉思。

卷 一 二、迷惘

顾安年之所以将此次顾怀卿的动作描述地这般高深,是想给项氏制造一个假想敌。

很显然,她的计划是成功的。因为她的故作深沉,项氏很快就排除了那股势力是属于顾怀卿的这一念头。项氏认为顾怀卿不可能有那样的势力,毕竟掉包的事情发生在逸亲王府。

宋祁是个很好的幌子,以他为借口,很多事情项氏不得不慎重考虑,反复思量,而她的多疑和自负,让她注定只能被顾安年牵着鼻子走,然后下意识地会将一切都归咎到那个厉害的假想敌身上。

顾安年这样做的目的,不外乎是转移项氏的视线,让项氏在对顾安锦下手时多一份忌惮。

现在的她已经不能时刻待在永济侯府内,自然也没有以往那般能及时保护顾安锦,所以她只能借此来减少项氏伤害顾安锦的概率。

“事到如今,功败垂成,我们也只有认了。”一番沉思过后,项氏拍着顾安年的手,摇头深深叹了口气,“你放心,母亲不会弃你于不顾的,只要你……”眸中闪着淡淡希冀的微光,却终是泯灭了。

只要你好好伺候逸亲王,劝说逸亲王帮助五皇子夺嫡……

这句话,项氏终是没有说出口,因为她自己都不愿相信,顾安年可以真的劝服逸亲王,这样的希望太渺茫,没有把握的付出,她不想去寄托太多。

“母亲,即便安年不愿,在那深宅大院中,也不得不与那些姬妾争宠夺爱一世,以求能安身立命了。”顾安年温言笑着安抚,眉眼间染着淡淡哀愁。

项氏又是一身长吁短叹,母子两说了会话体己话。瞅着时候也不早了,项氏叫了候在外面的丫鬟进来,吩咐道:“黄鹂,你去把前些日子瑾贵妃赏赐的金丝血燕以及野山参装好,一会让七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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