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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无毒不庶-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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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看,娴侧妃就是个好欺负的,侍寝的日子咱俩随便定了,她也不会多说一句话。”赵姨娘欣喜非常,得瑟地想着要给自己多分几日。

庄姨娘笑笑,道:“我看倒是未必。”这般说着,心中却也是不确定。

“这还有何未必的,我那般打了她的陪嫁大丫鬟,她还不是一口一个姐姐的叫,还把花册给了我们,一看就是个没脾气的。虽是侯门出来的,左不过是个庶女,果真是没什么底子。”赵姨娘不屑地冷哼。

庄姨娘点点头,也觉着有理,只是心中仍觉得怪怪的,然又一时想不明白,便也就索性将此事放到了一边,道:“赵姐姐,这花册虽是娴侧妃给的,可我俩终究只是顶个帮忙的名由,分配时断不可太随性妄为,否则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传出我俩专横霸宠,心思狭隘的流言就不好了。且,不管如何说,这面子,我们还是要给娴侧妃几分的。”

赵姨娘出身官员之家,虽只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却也比出身富商的庄姨娘要高贵些,庄姨娘自打一进逸亲王府,便就做了她的“跟班”,这声姐姐叫了有一年了。

“庄妹妹说的是。”赵姨娘赞同地点头,她也不是太过蠢笨之人,庄姨娘一说,她便分清了轻重,只得打消了心中多分几日的念头。

两人商议一番,便就开始琢磨拟定花册,赵姨娘原是想与顾安年分一样多的天数,可想着庄姨娘说的要给顾安年几分面子。便就只好削了几日去。

最后定下的是:一月中,娴侧妃头十日,赵姨娘接下来的六日,庄姨娘四日,其余的姬妾们分最后那十日。这是避开了两人不能侍寝的日子定下的。

定好了日子,两人皆是十分高兴,又欢欢喜喜说了一会话,一同用了晚膳,便就散了。

当晚就寝,宋祁依旧是宿在虹鸠苑。

顾安年伺候着他更了衣。随后便自顾自爬上了床,在里侧躺下。

这几日她们都是同床而眠,但也只是睡觉。双方都老实得很。顾安年也已经习惯身边多了个大活人,心中的警惕也因着宋祁的老实而消了不少。

宋祁蹬掉脚上的鞋,翻身侧卧,面对着顾安年,扒了扒她裹着的被子。挑着眉问:“听陈妈妈说,你把花册给了赵姨娘和庄姨娘了?”

陈妈妈本就是宋祁的人,顾安年自然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只闭着眼点头道:“给了。”

宋祁嗤笑一声,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倒是大方。你就不怕她们大胆妄为,抢了你的宠爱,爬到你头上去?”

闻言。顾安年睁开眼,侧了侧身子面对宋祁,弯唇笑道:“有本事尽管抢,尽管爬,我才不稀罕。”

宋祁望着她在烛光下晶莹水润的灵动双眸。心中一动,一个翻身压到了她身上。欺近她,低声道:“当真不稀罕?”

他的声音有着不同以往的低哑,仿似带着电流般,让人心底一阵酥软。温热的气息拂在脸上,那双桃花眼近看更是魅惑非常,转瞬间,两人之间的气氛旖旎无限。

被禁锢在结实有力的臂弯之中,两人的距离近得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触碰到,衬着烛光摇曳,顾安年只觉得四周的气温不断升高,这般暧昧的氛围,让她心底有些发憷,她眨了眨眼,决定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宋祁只见她黑亮的眼珠滴溜溜一转,继而展开甜甜的笑容,道:“稀罕,很稀罕,王爷这等如花美眷,谁人不稀罕呐。”说着还颇有几分痞气地在他脸上摸了一把。

如花美眷……?宋祁微皱起眉,一把握住在脸上作怪的小手,用力捏了捏,狠狠道:“小妮子胆子倒是不小,竟敢开本王的玩笑!”眼中却是没有半点怒火。

“安年可是正儿八经回答王爷的问题。”顾安年故作无辜,心里松了口气。

任何暧昧,都能用玩笑盖过去,只希望这暧昧不要来的太多才好。

“爷跟你开玩笑呢,这般正经作何。”宋祁微微一笑,松开她的手,眼中闪过一抹自己也没有察觉的疑惑。

“说正事自然要正经,陈妈妈给我说了,那花册只是有名无实,即便定了也无甚作用,既如此,就让她们折腾去,反正一切不还是王爷你说了准。”顾安年忙将话题又绕回去。

“这话深得本王的心。”宋祁眯眼一笑,伸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手中滑嫩的触感让他十分满意,忍不住又掐了一把。

顾安年无语问苍天,这人有时候还真是小孩儿心性。

随后两人又闲谈了一些府上的人与事,便就准备歇息,睡前,也不知宋祁发的哪门子疯,硬是巴巴地亲了顾安年脸颊一口才睡去,害得顾安年老脸通红,一夜未睡好。

这般纯粹的,小孩玩闹般的亲昵,比情爱的欢好更容易让人脸红心跳,或许有什么已经在无形中改变,不知名的种子悄然种下。

翌日,顾安年继续看账本,青莲一早便请示了午后要告假出府一趟,道是远房亲戚到京中定居,她想去见见亲人,顾安年不疑有他,干脆地准了。

用过了午膳,青莲便出门了。

她先是去了南门一户人家,在那里与一对中年夫妇见了面,闲聊几句后便换了装扮,秘密出了门,去了“十里香”茶馆。

进了茶馆,青莲熟门熟路上了三楼,一快两慢地敲响了走廊最深处一个雅间的门,随后不待里面回答便推门进了去。

雅间里坐着两个相貌出众的男子,一个俊雅如竹,一个冷漠如冰。青莲进门后,便福身行礼,“大少爷,洛公子。”

那两人正是顾怀卿与洛靖远末世竞技场。

顾怀卿一如既往般淡漠地点了点头,洛靖远带着温文的笑,温和唤道:“青莲姑娘。”

“顾安年那边可有何情况?”顾怀卿直入主题,干脆利落。

“七姑奶奶那边暂时没有动静,自回门后,便一直忙于逸亲王府后宅之事,与夫人便无联系。”青莲如实回答,神色见有几分迟疑。

顾怀卿颔首,语调如冰,道:“虽是如此,仍是不能放松,你继续盯着顾安年的一举一动,以防她又折腾些阴谋诡计。”顿了顿,又加了句:“待时机一到,我自不会亏待于你。”

青莲心中泛起淡淡苦涩,低低应了声是。

洛靖远心思细腻,见青莲面带迟疑之色,不由问道:“青莲姑娘可是有何事要说?”

被察觉心思,青莲微微一愣,有些局促,她无意识地搓了搓手指,仿似下了极大的决心般,低声道:“大少爷,我瞧着七姑奶奶嫁进逸亲王府后处境很是不好,可说是自顾不暇分身乏术,应是不会再插手侯府之事,也不会再谋害三小姐的,不管怎么说,七姑奶奶也是大少爷的妹妹,是以……”

顾怀卿眸光一沉,打断她的话,语气更为森冷,道:“我懂你的意思,只要顾安年不再与项氏同流合污,真的没有再害锦儿的心思,我自是会保她,就像你说的,她终是流着我永济侯府的血。”

青莲自是察觉到了顾怀卿的不悦,忙低头闭嘴,心中却是松了口气。

洛靖远微皱双眉,诧异地望了青莲一眼。

青莲也不敢在外面待太久,很快便就匆匆离开,回了逸亲王府去。

青莲走后,洛靖远神色怪异地望着顾怀卿,道:“没想到顾安年还有这般能耐,竟能让青莲替她说起好话来。”

顾怀卿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心中有些烦躁,漫不经心道:“撇去谋害锦儿之事不提,顾安年确实聪明讨喜,对待下人也十分亲和,也难怪青莲替她求情。”

这般说着,心中莫名升腾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只是那感觉太过轻微,还来不及探究,便消失无踪了,这让顾怀卿更为烦躁。

洛靖远瞧他神色有异,眼中闪过诧异,顿了顿问:“你当真要保顾安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并不觉得顾安年会洗心革面。”

顾怀卿摇头,“此事暂且不提,且先看看情况再说。”

洛靖远见他不欲再说,便点点头,却又听顾怀卿问道:“靖远,你觉得顾安年为何要千方百计害锦儿?”眼中竟难得带了疑惑之色。

这话问得奇怪,洛靖远眼中的诧异更甚,脱口反问道“锦儿是侯府嫡女,身份尊贵,自是羡煞旁人,顾安年只是个小小庶女,投靠项氏,谋害锦儿,自然都是为了夺得嫡女之位,这不是情理之中的事吗?”

顾怀卿默默点头,低声道:“确实如此。”又道:“是我多想了。”眼中的疑虑散尽,他又恢复成以往清冷淡漠的模样,然洛靖远却在心中有了疑惑。

青莲回了府,先去给顾安年请安,顾安年关切问了几句她远亲的境况如何,可需要帮衬,青莲心中感念,服侍她时便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看了一天的账目,临近傍晚时分,顾安年放下手中账册,想了想,道:“陈妈妈,劳烦你去将府上记账的先生请来,我有话要问。”

看了两日的账目,她对记账之人倒是好奇得很。

陈妈妈也不多问,应了声便下去了。

卷 一 六、牛刀小试

钱是一个府宅运转的根本,要想管理好这么大一个王府,自然要先从银子这里下手。

逸亲王府专管记账的是位姓沈的先生,在见到这个人前,顾安年有猜想过这位沈先生会是如何一个人物,毕竟那详细到有点抠门的账目,实在让人好奇兼印象深刻。

当真正见到的时候,顾安年不由发出感慨:果真如所想的那般啊。

顾安年是在小花厅里见的沈千秋。

就如顾安年所想的,这位名字有点高雅的沈先生,确实也只是名字稍微高雅了一些,长相嘛,倒是完全符合抠门地主的形象,完全一副掉钱眼里的模样,就连衣饰上的图案,也都是金银财宝与铜钱。

贼眉鼠目,两腮无肉,瘦小精悍,长着两撇小胡子,左脸一颗大黑痣的沈先生跪下磕头,口中道:“见过娴侧妃娘娘,娘娘万安富康。”倒是一点也不惊讶顾安年会召见他。

顾安年见他脸上带着恭维的笑,眼中不时闪过精光,便知他是个极为精明机敏,会看眼色之人,心中顿时有了几分兴趣,撇去对外表的偏见,含笑道:“沈先生多礼了,快请坐吧。”说罢一摆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谢侧妃娘娘。”沈千秋躬身行了个礼,到一边坐下。他缩着脖子搓了搓手,眯着小眼睛,笑嘻嘻道:“不知侧妃娘娘寻小的过来所为何事?”

那贼头鼠脑的模样,实在不像是逸亲王府这般高端大气的府上管事的人,倒更像是乡野的无赖地主,让顾安年着实有些不适应。

清咳两声,顾安年维持着脸上高雅得体的笑,道:“请先生过来,是想问问先生关于账目之事……”

顾安年的话还未完。沈千秋便咚得一声跪倒在地,神情惶恐不安地大声哭喊:“冤枉呐,侧妃娘娘!小的对王府忠心耿耿,一直尽忠职守,不敢有丝毫懈怠,恨不能一个人分成两人用,恨不能一个子掰成两个花,小的对王府的心日月可鉴呐,绝没有贪污纳私一个子啊,侧妃娘娘明鉴啊!”

他这厢哭嚎地起劲。哭天抢地,泪流满面,指天发誓一通喊冤。真是比唱戏的还有几分功夫,顾安年听着只觉得犯头疼,细白的手指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一旁的陈妈妈悄悄抿着嘴角笑了笑,故意板着脸叱了一声,喝道:“你个沈扒皮。说的什么瞎话!娘娘哪时说你私吞银两了,你赶紧坐好了,好好回话,又哭又嚎的像个什么样子!”

哭声戛然而止,沈千秋吸了吸鼻子,伸着脖子说了句:“啊?没说啊。那我起来了。”随即就精神抖擞地爬了起来,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立即回到椅子上坐下。哧溜哧溜喝起茶来,小眼睛眯地那叫一个惬意。

顾安年怀疑自己刚才不小心做了个噩梦。

这会她是不敢再松懈半分了,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付这个记账先生。

“侧妃娘娘不要见怪,这老小子就是这性子,雷声大雨点小。您不必在意。”陈妈妈好心解释了一番。顾安年点点头,心想这逸亲王府定也是藏龙卧虎。不敢小觑。

“沈先生,”收拾了心情,顾安年笑得愈发真诚,道:“先生对王府的忠心,王爷心里清楚着呢,我今日请先生来,是想讨教讨教府上的开支问题,并无其他意思。”

“哦哦,侧妃娘娘尽管问,小的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沈千秋了悟地点头,仿似送了口大气,拍着胸口信誓旦旦地保证。

这爽快的样子倒是让顾安年觉得异常合眼,当即便将自己的疑问都提了出来,沈千秋也确实如所说的那般,将顾安年的疑问一一解答了。

当问到府上总共有多少营生,王爷名下有多少财产,每月多少收成时,沈千秋却支吾起来,还暗暗与陈妈妈交换眼色,好似有何难言之隐般。

顾安年心思活络,知晓其中定是有不方便告知的机密,便就没有追问下去,转而问道:“府上姨娘的开销是每月都定了的,按例来给,还是有其他规矩?”

因为之前看账目,看到了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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